假日情缘 我想我是爱上了、爱上了一个认识不到两天的姑娘。爱上她并不因为她有迷人 的身材、美丽容颜、如雪般的肌肤、我爱她只因她那忧伤的眼神。当我第一次看到 这双眼睛时,我就对自己说,只要她愿意我将用一生去呵护她。她的名字叫——依。 我和“依”生活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里,我是个商人,而“依”是个钢琴老 师,按常理我和她的生活不会有接点。但生活中很多事是往往出人意料的。是啊! 谁又能想到能和她认识只因我们都是同一个理容师的客人!说到这个理容师我想有 必要介绍他一下,他叫“祥”一个生性随和的南方人。“祥”凭借一套好手艺而拥 有许多熟客,当然我也是他众多熟客里的一个,从他在帮别人铺子打工到如今自己 开店,我已经跟了他五个多年头了,在这五个春去冬来的日子里我们也由原来的主 顾关系变成现在的朋友。而我现在除了平时到他那里理发,有时也会叫他出去喝茶 聊天。因为我们成为了朋友,所以当“祥”知道我跟前女友已经分手有一年多后就 一直说要帮我介绍一个女孩,起先我对他的话没有太在意,直到这天…… 这是9 月里的某个下午,在工地检验的工作结束后,因为一天的疲劳我会照惯 列到祥的店里去梳洗一下,以得到少许松弛,也洗去我一天的风尘。 我拿着刚才在路上买了的报子走进店堂,祥看到了我,他用他特有的带着浓重 南方口音的国语跟我招呼了一声,因为看见他在帮别人剪发,所以我也只和他招了 下手就自故去洗头了。祥在结束了手上的活后向我走了过来,他给我递了一支烟, 并和我开聊了起来,可聊到一半,祥象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并且开始在他的口袋里 不停的在翻寻,看着他的古怪举动我有些纳闷并绕有兴趣的问道:“你掉东西了?” 但祥的回答让我更感奇怪:“不是我的东西,而是你的。”还没等我发问,就见祥 从他左边的裤袋里掏出了张纸条,一边把纸条递给我,一边对我说:“这女孩人不 错,”听着他的话,我心里倒是猜到了柒八份,果然他接着说道:“有空可以找她 聊聊”,祥的这一突然举动虽使我有些尴尬,但我还是从祥的手里接过了纸条,打 开它,里面是个邮箱地址和一个腾讯号码。我把纸条放进钱夹后向祥问道:“这女 孩是你客人吗?” “是” “年龄和你差不多没比你小几岁,人很漂亮、是个音乐老师。” 我打趣道:“你是怎么开口问人家要这东西的?”当然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没有 在祥那里得到。换来的只是一脸神秘的笑!这种事祥不说我也就不再追问。 “她会不会已经有男友了?”我随意的问着祥唔!——“因该不算有吧”祥的 这个回答似乎有些犹豫,另外又觉得有些别扭。 祥的犹豫我有看见,但却没引起我的注意。直到后来我才知道祥当时为何会犹 豫。(这是后话这里我就不再细表) 我在祥的店里梳洗干净后已是晚上六点半了,结了帐后就匆匆的向家里赶去。 到家时母亲已经把饭菜做好,但因为要赶篇稿子,所以在晚饭时只是扒了几口饭就 自经来到书房开始写稿。生活中的很多朋友对我有这样的爱好而感到奇怪,其实包 括我自己都为有这份雅情而感到好笑。但我一直觉得笔和纸永远都是我最好的交谈 对象,因为它能把我的话都老老的印记在它自所能极的每一部分,我喜欢它的这份 执著。 当我停笔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我撑开双臂使自己的身体得到一定的舒 展,看着眼前窗外的都市夜景,我有些入了迷,突然我想起祥在下午给的那张纸条, 我取过上衣从衣内袋里拿出钱夹抽出里面的那张小纸条,并随手打开了电脑,我按 纸条上给的腾讯号码输入了电脑,但头像显示对方不在线,可我还是把她加为了好 友。但在随后的几天里我没再找过她,而她也从没有在线上出现过。日子一长我也 渐渐的把这事给淡忘了,照当时看来这事也就这么个有头无尾的过去了。然而…… 十月十六号、这天因为工地上没什么特别要我处理的事务,所以那天下午我很 早就下班回到了家,在用过晚饭后我来到电脑房,我点了一支烟斜斜的坐在电脑台 前,听着一首莫文蔚的在线播放,呆呆的望着夜幕里的都市,而此时的都市也已不 在喧嚣,那种让人窒息的紧张感也荡然无存,窗外漂亮的都市霓红透过窗纱照进来 时变得有些朦胧,正当我有些出神时,忽然我的手提电话里传出短信息的提示铃声。 我取过电话打开查阅菜单看到电话屏幕上显示出这样一行字——‘能不能聊聊?’ 看着电话我有些疑惑,会是谁呢!为了解开疑惑我拨通了显示屏上的来电号码;‘ 嘟~ ’‘卡’我一怔!显然电话是在接通后被挂机了。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电话 里的信息铃声又一次响起;‘你今天上网吗、我们能在网上聊吗?’明显然那人刚 才是有意挂的线,对方的这种无理多少让我有些不满,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作 了回复;‘我在网上’短消息发送出去后一切归于平静,我电话的提示铃也没再响 起。我靠在椅子上一边拨弄着手里的电话一边琢磨着这个人会是谁,但既然哪人问 我会不会上网那就表明他会到网上找我,所以在做了诸多猜测还是没答案的情况下, 我就没有继续下去。 在接下的一个多小时里我一直在整理一部短篇小说的底稿,直到在九点过后那 位神秘的寻访者还没出现时,于是我决定关机休息去了。但让我感到好笑却是还没 等我把屁股从椅子上挪开,我哪手机铃又响了,这或多或少让我有种闹剧般的感觉, 但这次来的却不是短消息而是真的有人在呼我。 “喂!是那位?” 让我有点吃惊,因为电话里传来的是个女孩声音。 “你不在吗?” 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问,让我感到有些没法回答,但对方显然也意 识到了这点。 “你不在网上吗?”女孩补充道。 “我在”我一边回答一边飞快的把信息宽带连上。(到现在我都不清楚当时为 什么要这么做,或许那时纯粹是不想让对方感觉我是个没耐心的人吧。) “有没有看到我?”我在电话里问她。 “哦!看到了,那我们在网上聊吧。”女孩干脆的回答道。 在收线后,我在网上收到了一条来讯,但来讯的昵名并不是别人赫然就是那张 小纸条的主人,在兜了这么个圈子后我终于明了一切,我一边无可奈何的苦笑着一 边看着屏幕上的字。 “你在做什么?”她在上面写道。 “赶稿” “那么晚还要写稿子,真累啊!” 女孩的关心让我有了些许好感。 “因为在发一篇短篇小说,第一回已经刊登了,为了让大家尽快能看到续回, 只好辛苦点。”我向她解释道。 “听说你是个钢琴老师?” “你怎么知道?” “是祥说的。” “是啊!阿祥还和你说了些关于我的什么啊?” “也没什么,不过我对你有点印象” “你看到过我?”她有些惊奇“恩” “我觉得我们现在的聊天是不是有一点不公平!!!!!!!不止一点!”她 吱吱唔唔的说。 “你觉得我们两个现在在谈话,就我而言,我最起码知道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虽然只是长相)。而在你的脑海里连我的轮廓都没有,你是指这个吗!” “呵呵!你真聪明,一下子就说到我心里去了。”她的回答没有丝毫回避的意 思。 “那你说怎么办?” “我有两种方法可以给你选择,一种是等待在阿祥店里的巧遇!但这样会有一 个缺点,那就是,在那样的环境下,我最多也只能给你个外貌印象,如果是这样, 我情愿给你寄张照片的。而且这样的碰面会较尴尬。另一种却是简单而直接,我约 你出来。只要你愿意的话。”她的选择很明确;是第二种! “但最近我不会太有空,因为这几天我在准备教案去参加讲课比赛。”她补充 道。 “那就等你忙完再说吧。”因为既然答案我已经知道,至于什么时候揭晓也就 不是那么着急了,我这么想着。 一席聊天结束后我冲了个淋,回到卧室我躺在床上看了看表已是晚上十二点, 但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却有嫌刚才聊天时间过了太快的感觉。又或许我实在有些疲倦 所以在没想太多后就已昏昏睡去。 十月十八号、因为这几天上海正在召开APEC会议所以我有5 天的长假,在节假 期间我几乎每天晚上都睡得很晚而早上总是一个大懒觉。这不!今天一觉醒来又是 中午11点半了。我草草的梳洗了一下,在盥洗室里我喊了一声:“爸——妈……” 没回音好象是出去了,走到客厅见餐桌上有列盆的菜和饭在旁边还有一张留条;‘ 懒鬼起来啦,饭菜都在桌上自己弄着吃,我们到阿姨家去了,留名的是老爸。’由 于肚子是有点饿了,也没顾得上冷热,把饭用开水一泡就西里哗啦的吃上了,完罢 后摸摸肚子有点满足的得意,接下来干什么那?是出去还是在家里待着!最后决定 还是在家上网。我来到电脑房打开电脑像往常一样先到榕树里看看有什么新的推荐 文,然后再去几个熟悉的文集里看看朋友里有谁出新篇了没有,浏览过后有些失望。 打开腾讯——‘嘀嘀嘀~ ’有人在找我!我点开窗口、“是依”不知为什么心里突 然洋溢出一丝奇怪的感觉但又说不清是什么。 “嗨!没想到你在上面!我在找你,你知道吗?” “是嘛!” “是啊!打你的手机,找不到你,还托阿祥一起找你呢!”听她的话语好象是 有什么事要托我“我刚显得无聊,在看文章顺便和几个朋友聊天,有很重要的事吗?” 我问道“是啊!非常的重要!” “什么事这么重要?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是这样的,我马上要比赛了,是新教师的比赛,分两轮,第一轮是说课,我 刚刚把说课稿写好,可是好像有些语句不通顺,而且超时了,我想你可不可以帮我 看一下,做一些修改?” “好的”我一口答应了“那你下午有空吗?”她似呼有些焦急“我现在不是闲 着吗?”我回复道就这样我们约定了在浦南路上的一个叫悸诺咖啡店里见面。 下午三点四十五分我来到和她相约的地方,我走入咖啡馆依循记忆环顾店堂, 最后我在一个靠墙的座位上看见了一个清秀的女孩——因该就是她了。 我向着她的座位走去,从感觉上我想她因该有看见我,但我发现她不知是有意 或无意间的把目光缩回,女孩的腼腆让我有点好笑,我直经来到她的桌前,出于礼 貌我用手在她桌面上轻轻的敲了一下:“是依吗?” “是的~ 我是、你是……?” “我就是李* ” “嗨!请坐” 招待向我们走了过来,先生想要点什么吗?‘一杯卡布基诺’小姐你想要什么? ‘给我杯黄瓜汁吧’好的!乘招待去时我除下了外衣。 “你来了多久了?”我问‘先生这是你要的咖啡、小姐这杯是您的’“好的谢 谢” “我也刚到” 这是我第一次在用心听她说话,我发现她的声音原来是如此的好听,我抬起头 把目光聚向她,正像祥说的那样她的确是个美人儿,她用手慢慢的搅拌着杯里的饮 料,绿色的果汁映衬着她雪白的肌肤,从她脸上我找不出一丝浓艳的气息、在微启 的丰唇上涂有淡淡的粉红,一屡刘海儿下有着两道新月般的眉,但我发现就在这样 的一张脸上有一处却让人感觉极为的不称,是的——是她的眼睛、确切的因该说是 她的眼神,在一双如此美丽的眼睛里却不时会流露出淡淡的忧郁,在她身上似乎一 切都是淡淡的,我不是那种没见过漂亮女人的人,但眼前的女孩却让我有点痴了。 依好象是感觉到了我的注视:“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发现我有点失态,为了避免尴尬我赶紧说:“你的稿子能 让我看看吗?” “当然” 她从身旁的手提袋里取出一叠报告纸向我递来,我伸手接过。她给我看的其实 是堂课的讲稿,因为是教材所以在讲稿里会有很多音乐的专业,以至于我要不时的 向她提问,为了让我明白,她除了说有时还会唱,我很钟意听她唱,因为在她低头 看曲谱时我就能抽出目光去看她,看着她的美丽、听着她的委婉,我心里总在想, 要是时间能在这一刻停下那该多好啊!这念头让我有种莫名兴奋与彷徨,我兴奋是 因为我能感觉到对女孩的爱慕已经渐渐的在我体内蔓延,我彷徨是因为我不知道她 会不会和我有同样的感觉。这感觉是这么的错综复杂、那么的矛盾,我想我是爱上 她了。这爱来的是这样的突然与不可思议,以至于让我有些不安。那天她显得很大 方,但我却因心里哪不为她知的念头而变的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战战兢兢,像 似生怕会被她发现这个秘密一样。 那天我送她回去后再到家时已经十点了,但心中的波澜让我没有一丝睡意,坐 在客厅的沙发上点了一支烟,我试图让起伏不定的心绪得到些平静。我不敢闭眼, 因为每当我一合上眼在我脑子里就像是装了一部放映机一样呈现的全是她的身影。 我开始找理由,一个能解释这一切的理由。 ‘我和她识才不到5 个小时,我对她的人一无了解,对于她对我的感觉更是毫 无把握;我怎么会爱上她!又怎么肯能爱上她!’我不断的否定着自己的这份感情。 ‘不——这不能成为不爱她的理由!在爱情方面的第一眼,就等于千里眼,对 她的茫然更是增加了她对我的吸引力。’我的天哪!我开始发现自己是这么的傻、 傻到在与爱情讲道理。是啊!在爱情里那有道理可讲、没有逻辑可寻,它和理智也 根本是两回事。内心的争斗让我感到有些烦躁,我深深的吸了口烟然后慢慢的吐出, 看着哪淡青色的烟云缓缓的向空中散去,然后在我的眼中净化成火星。 我看了看表、十点半,再看了看桌上她那份叫我修改的讲稿,她在临走时说她 因为没多少时间就要比赛了所以想明天看见改好的稿子,一想到这心里又是一阵叫 苦!但谁又叫我答应了人家哪!没办法为了承诺只能乖乖的跑到书房帮她改稿。我 已经不知道把稿件看了多少遍了,在第N 次复读后我总算把修改满意后的讲稿给发 了出去,看了看电脑时刻表、昏倒!凌晨4 点多了。洗完澡我一头栽进床里,我想 那一刻我是真的累了,没过一会我就死死的睡去。 十月十九、噩梦般的早晨‘嘀嘀嘀~ 嘀嘀嘀!’我快要受不了了,要知道我是 早上五点钟才刚刚睡下去的哎!是谁这么想要我的命啊!这么一大清早的就来考机。 “喂~ 谁啊” “喂!是李* 吗?” “是——依?” “是啊,是我,你在睡觉吗!真不好意识。” “哦!没关系,我把讲稿给你发过去了你有收到吗?” “我也正是为这个事来找你的,我的电脑坏了没法收到你的稿件了”听她的声 音似乎有些急“那怎么办?不过还好我在电脑里有做备份,只是我家的打印机墨头 干了,我没法给你打出来。” “那怎么办啊!”依有些不知所措“要是你方便的话你可以到我家来看?”可 话一出口我就在为这蹩脚的邀请而后悔果然依有些犹豫,依的犹豫让我有点窘,但 说实话除了这样我也实在是想不到其它办法了。 “那好吧,只是我不知道你家在那里” “没关系我在啊祥店对面的肯德鸡门口等你,你要到时打我电话,你看行吗?” “哦!好吧,那到时见” 在吃完中饭后没过多久,我接到了依的来电,她说她就快到了,我跑到约定地 点,依还没到,我点了支烟在那里等她,脑子里思量着待会见面该说些什么好,但 没想一会儿我就看到依从我对面走了过来“嗨!” “嗨!、吃过饭了吗?”我问“吃过了” 在去我家的那段路上我们没有说上几句话,因为我不知道该像她说些什么,或 是问她些什么,就连一些客套话我都说不出来,我的脑子五分钟前还在飞快的运转 但转眼间却成了一片空白。 到家后,我帮她打开了电脑吊出了昨天改好后的讲稿备份,为了让她能安心看 稿,于是我主动退了出去,大概过有半小时后她从电脑房里走了出来并叫了我一声 :“写的很好,因为比赛时会有时间规定,我想读一遍给你听,你能帮我看一下时 间吗?” “哦!好的,当然没问题” 依的声音很好听,国语也很标准,一遍读完我看了下表,七分三十秒离规定的 八分钟还不到三十秒,看得出依是比较满意的。但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才能让她把讲 稿带回去,最后实在是没办法,我只能为她做了一个软盘让她到朋友家里去打印。 一切忙完,我和她两个面对面的坐着,气氛似乎又进入了尴尬!为了打破局面我先 开了口:“这几天放假,你也真够忙的,为这讲稿的事陪男朋友的机会要少多了吧!” 我试探着问对于我的问题依没有接口,只是微微的笑了笑,但她的笑却让人有种说 不出的无奈,我看着她,在她眼里我又看到了那天她在咖啡馆里有过的眼神那种带 有淡淡忧郁的眼神,这种无意间流露的神情让我有种莫名的心痛。 “你!没有男朋友吗?”我小心的问着“我也不知道” 她的话让我有些难以理解,但这话却又像在那里听过,哦!想起来了——是阿 祥,那天在他店里我问过他同样的问题,当时阿祥的回答就跟她现在一样。 “自己有没有男朋友怎么会不知道,你的话我有点听不懂” 但接下去她说的话却是出乎我意料的“他是个结了婚的男人” 她的回答很轻,但每个字都像是一个闷雷那样敲打着我的灵魂,我的血液在刹 那间凝固,肺中的氧气被一下子的抽空,我无法用文字来描述我当时感受的万一。 这个在我心里像天使一样的女孩却在对我说她正和一个有妇之夫来往,一个妻子的 丈夫、一个孩子的父亲,我的心在剧烈的颤抖,我无法让自己相信这是真的! “他这几天和他的妻儿一起去外地旅游了,他是个北方人,在上海跟你一样是 做建筑行业的”她缓缓的说道,从她的声音里我能感到一丝幽怨。 那一刻我真的是无话可说,但当时我内心却有一种冲动,一种只想把她深深搂 进怀里的冲动,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阻止了我没那样做。 “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要知道这不是你的生活!”我的声音由于刚才过份激 动吸入太多空气而变的有些干哑。 依没有说话,她的眼睛有点红。 那天依走后,我的人似乎全变了,我很痛苦,我对依的爱情开始积压并且与日 俱增,工作的情绪也完全被感情扰乱,我每天不得不在分秒思念中度过,我曾试着 去压制股情欲但结果却如在煤火上加盖反而增强了火力,我越是遏制,那颗火热的 心更将十倍地燃烧起来,我想如果在这样下去我可能会疯掉的! 十月二十二号、今天我没有去工地,因为我很累一种全身心的累,我用了一天 的时间去思考我到底该怎么做。晚上七点;我的行动证明了我的决心——我拨通了 依的电话。 “喂!喂~ 喂!,请说话” “依——我爱你!” 彼此的沉默……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 “我、没想过这事。”依的拒绝很婉转,但我能明白。 那天晚上我睡的很香,也许是几天的疲倦在那天晚上一起被释放了出来,又或 许是依的回答让我那颗飘忽不定的心有了着落,虽然那不是我所希望的,但那毕竟 是她给的答案。 十月二十三号,我在去工地的车站上买了份《动慢》第十版页——幸运星座; 天平座,上面叫我小心食物卫生、工作不会很顺利,要懂得随机应变、至于桃花… …‘马死落地行,一切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