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爱一个人就是真心为对方付出一切, 不求回报只求付出, 只要对方过得幸福就是真。 一切都从读大学时开始。 刚读大学时,由于什么都不懂,我做什么事都很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了人都不 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胆子越来越大,甚至很少喝酒的我,也学会了酗酒。还不 时的疯狂、逃课、熬夜、泡网吧、泡录像厅、称兄道弟、有时还会搞些恶作剧,或 者在别人睡觉的时候突然大喊一声,让其受受惊吓。年少轻狂的我,脑子里充满了 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念头,好奇心特强。不过为了显示我的与众不同,才华突出, 有时也只能忍痛割爱,一些事也只能装作不屑一顾。但我毕竟是我,不会随波逐流, 做什么事都还有个分寸,我可不想让我的良好形象在某次疯狂中被破坏,特别是我 在女孩子中的形象尤佳,呵呵呵! 那时,我们学校很流行上网,校内也有好几个收费高低,服务质量各不相同的 网吧,其中有个最大的一个网吧可供三十几人同时上网,当然我也成了那里的常客, 与老板混得熟得不能再熟,我只要交100 元钱,就可以上六十多个小时的网哪,这 么便宜的事傻瓜也会懂得把握。有时除了上课,就是整天泡在网吧,熬得两眼红肿, 面黄肌瘦,活像一只营养不良的猴子(不过我确实属猴,哈哈!)。 双子座的我,AB型的我有着多重性格。那时追求新奇、好玩、刺激、唯恐天下 有什么新奇事没让我遇上。这样的性格给我带来了幸运的同时,也带来了麻烦。按 理说,大学是个高等学府,是探求知识,掌握技能的场所;而对于我,却偏偏把它 变成了体验生活,追求乐趣、展示才华的场所。 当然由于追求人人如此,唯我例外的刺激,我开始变得大把大把地花钱,从刚 进大学时的每月400 元直到后来的每月1000元都仍会常常超支。我开始每月无限制 的上网,打长途,买一大堆的书和CD,找女孩子逗开心,好像那些钱都不是自己似 的。 在大学里,我学的是新闻专业。而我们学校,新闻系在全国好像很有名,新闻 和中文两个专业是最被人羡慕的。很多稍有才华的人,都是我们新闻系或中文系的。 我由于有着独天得厚的条件,岂能如此轻易放过?再加上我从初一开始就学着作词 写诗,只是那时写的是一些三脚猫的诗啊或词的。现在有了这么好的条件,当然要 好好的自我展示一番。在做好了各种各样的准备后,进大学后的第一首歌词《紧紧 跟随》就这样问世了(也是我断笔近三年后写的第一首词)。然后我拿着这首歌词 在班内班外到处炫耀,每个看过这首歌词的女孩,无不被感动的稀里哗啦。不过限 于专业,我只能作词,可不会作曲。有了词还得有曲,这曲我可不会作,顿时难倒 了我。不过我也得感谢上苍,就在这时,我认识了她,她叫蕾,是在校内的社团组 织- 南华文学社认识的。 那时我在班上算得上是挺活跃的人,经常参加一些校内的社团活动。其中有个 叫做南华文学社,我也是其中的成员之一。那时我挺爱文学的(废话,这还用说, 现在也是啦!),与其说喜欢文学,还不如说文学就是我的生命来得恰当。在文学 社我认识了很多志同道合的人,有雌性动物(女孩),也有雄性动物(男孩),最 令我感到幸运的是认识了她.她就是蕾,长得很端庄,个性温柔,她身上总有许多 吸引我的优点,尤其是那温柔的性格和飘逸的长发,够吸引人的。 那时社内要开一场会,好像是研讨什么迎澳门证文和小品演出活动吧,她就坐 在我后一排座位。趁着讨论的机会,我开始和她搭话,从聊天中我知道她叫蕾,外 语系,大四。吓,比我大好几级呢,不过幸好她和我同龄。然后我就拿出我的本钱 -那首拙作《紧紧跟随》。我试着跟她说,我最近写了一首歌,只有歌词,你能帮我 作曲吗?问完这句话,心里忐忑不安(气死我了,一向不怕女孩子的我,怎么会那 么激动?莫非?),等着她给我回话。幸好她说她不会,但她认识一个校友会作曲, 还听说是校内一个乐队的成员。然后我们互相留了地址电话,她说到时会给我打电 话。喝,那个得意劲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大约一个星期后,接到了她的电话,说是曲子已经作好了,还录了副磁带,问 我要不要听听这副磁带。我兴奋地连连称好,当然要听。于是约好在什么时间什么 地点见面。 我急着找出自己最心爱的那件米色风衣,还竖起了衣领,带了一顶圆边帽,脚 踏黑色皮靴,室友一看,嗨,还真像柯南道尔笔下的福尔摩斯,酷酷的,帅帅的, 很难想像有那个雌性动物会不被我这个酷极了的,帅极了的造型给迷倒。 然后我两手插在风衣袋里,踩着我特有的“乔氏步法”往我的约会地点走去。 一路上,不断有人往我这边张看,特别是女生。我从眼角的余光注意到有一堆 女生望着我互相议论着。忍不住得意极了,心里想:待会怎么开口跟她说呢?她会 被我这身造型迷倒吗?她有男朋友吗?她会……唉,心里想这么多干吗?我和她只 不过在一起聊过一次天而已,怎么…… 到了约会的地点,她还没来,我倚着旁边的一棵树,瞧着过往的行人。毕竟是 南大,校园里的人就是多,眼看着一对对的情侣,伙伴从我身边擦身而边,我心里 竟感到莫名的冲动,觉得我真的很失败,读大学这么久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那 像我往日的作风?于是那时我心里发誓,如果我不在这个学校找个女朋友,哼,我 就不姓乔。 心里想着想着,忽听得耳边一声轻语:“嗨,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我从遐想中清醒过来,见是她来了,口里连称:“没关系,是我早到了。”眼 前一亮,眼前这一位不就是最佳人选吗?人长得也还不错,最重要的是她那温柔的 性格和一头飘逸的长发着实令我倾服。 “嗯,这是你要的磁带,我已经听了一遍,很不错的。”她把磁带递了过来, 对着我说。“ “好听吗?有什么感觉?”我问她。 “还可以吧,他是用吉它伴奏的,吉它弹的很不错,就是唱歌唱到后面……有 点走调了。”她认真地回答我。 “是吗?那没关系,只要作了曲就行。”我敷衍道。 “但是他作的这首曲子好像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有种模枋的味道,你听了就 会觉得。”她补充道。 “是吗?那也没关系,毕竟咱们都还是学生,都只有业余的水平,想要很好, 恐怕不是件易事。”我回答她。 “那也是,好了,不跟你多说了,我还有事,我回寝室啦。!” “这么快就走?不再多聊一会?还早哪!这个礼拜四下午有空吗?”我试着问 她,想再约她。 “真的不行,寝室里的人跟我说好了还有事,礼拜四吗?那也说不定,到时你 打电话给我吧,看看我有时间没?!”她忽然加快语气对我说。 我心里想,啊,完了,又要泡汤了,看来她真的有事,不然不会那么急,那就 礼拜四再说吧。于是我又对她说:“那好吧,谢谢你帮我这个忙,那礼拜四我再打 电话给你,好吗?” “那好吧,就这么说定了,我走了,拜拜。”说完,转身回她的寝室。 我目送着她直到影子完全淹没为止。心里想着:乔华啊乔华,枉你被人称为 “多情才子”,今日竟连个女朋友都泡不到,还有何颜面立于天地之间,有何颜面 去见乡亲父老,惭愧啊惭愧。还有耶,今天我难得穿了件这么酷的风衣,她竟然连 句夸奖的话都没有,真是太失败了。哼,我就不信我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只要我 下了决心,天底下没有能难倒我乔华的事,等着瞧! 心里想着想着,不自禁的迈开大步回寝室。 当天晚上,或许白天的事给我给了我一些教训,难得去图书馆自习的我忽然来 了兴致,竟捧了一堆课本跑到图书馆自习。进了图书馆,随便找了个空座位坐下, 翻开课本,摘录一些课堂讲的重点,捂着书本,心里默默地背着名词解释什么的。 正当我背得起劲时,忽听得背后有人轻声私语。怪了,怎么这个声音好熟啊。转过 身一看,天哪,竟然是她。心里想:不知她看到了我没有,看她情形一定不知道我 也在这,得找个理由上去搭讪。看来老天爷也想凑合我俩,正在我想该找什么现由 去跟她搭讪时,她身边的一位女生捧了一摞书走出了图书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我夹了一本书轻身猫到她身边:“嗨,你好啊,又见面了。” “啊,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在看书吗?”她脸露惊喜地问我。 “是啊,我在背书,就坐在那个位子。”说完往我坐的那个位子指了指。“你 也在看书吗?好用心啊!”又问道。 “哪里,我英语四级都还没通过,没办法啊,非得看书,不然考不出怎么办。” 她一脸无奈地说道。 “那也是,你经常来这看书吗?”我试着问她。 “是啊,这里安静,寝室里太吵,看不进书,这里离寝室又不远,所以我就常 来啦!你呢?”她回答我后又问道。 “噢,这样啊,我来过几次,不是常来,已经很久没来这了,今天难得来这看 书。还是你用心哪!”我如实回答。 “嘘,说话轻声点,别吵到别人,你坐这吧。”她指着旁边的空座位说。 我立马一屁股坐在她身边,翻开书本,用书遮着半边脸,拐过脖子对她说: “你的英文一定很好吧,你看,我都已经把英文给还给老师了,七个窍只剩一个窍 还认得。” “哪里,我英文四级都还没过,再不看书,过不了四级可惨了。”她回答。 “那你看书吧,等会再说话吧!”我嘴里这么说,心里却希望她能一直跟我说 到…… “好啊,等会再说吧,别吵了,看书吧!” 无奈我这个属猴的人就是坐不安稳,书没看几页,就再也没心思看下去了。我 怀疑自己是不是吃了兴奋剂,怎么今晚就是那么兴奋,心猿意马的,总想着能跟她 说话。我看看她正默默的看书,口里不断嗫嚅着,好像在背英文单词吧。见她看得 正入神,也没好意思去打扰她,两眼停留在书本上独自发傻呆。 正当发着傻呆时,突然旁边有人用肘捅了捅我:“你还不回寝室吗?图书馆要 关门了。” 我从凝神中回过神来,见是她对我说,一脸茫然:“关门啦?几点了?这么早 就走?” “都九点半了,还不关门?那我先走了!” “啊!九点半了”心里顿时一团糟,竟然发了那么久的呆,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那我们一起走吧。”我试探着问她。 “好啊,我等你,快收拾收拾。”没想到她竟答应跟我一起走。 我猴急着把书本一通整理,夹在腋窝底下,对她说:“走吧,要关门了。” 于是我美美地和她并肩着肩走出图书馆。刚出图书馆大门,我试着问她:“你 现在就回寝室吗?” “是啊,这么晚了,要回寝室准备一下。”她回答。 “那我送你吧,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顺便和你再聊会。” “那不太好吧,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真的没关系,你看,这么晚了,你一个人走不害怕吗?” 毕竟是女孩子,我这么一说,她也没说什么。我知道她已经默默允许了。从黯 淡的月光下,看到她羸小的身躯在夜光中显得有些动人,还可以从她身上闻到溢散 的女性体香,不禁抨然心动,真恨不得当时能一把抱住她,给她来个深情长吻。不 过理智控制了我的淫念,一直陪她回到寝室楼下,我柔声对她说:“寝室到了,你 上去吧,礼拜四我们再见吧!” 她应了一声,说了声:“谢谢。”转身径往楼上寝室。 我看着她的影子渐渐消失,不禁觉得有点得意和兴奋。虽然我不敢想像我是否 真的看上了她,但我总觉得和她在一起有种莫名的激动和兴奋,我已经很久没对异 性产生过这样的情绪了。我长这么大,和异性在一起时,从来都不觉得紧张,即使 我暗恋某个女孩或者什么的,怎么……“人生自古谁无死,赢得佳人方为上”我念 着这首改编的歪诗,心里扑通扑通的。 回到寝室已经快十一点了,离宿舍楼关门时间只剩下几分钟时间,我哼着小调, 把平时常走的“乔氏步法”改成了“乔氏蹦跳法”,一蹦一跳地回到了寝室。 同寝室的人还没有睡觉的准备。一进寝室见到桌上有几样零食,一把抓起往嘴 里直塞。室友一把拉住我的手,怪喊:“哎,这是咱们待会喝酒用的,你解决了, 我们怎么办啊。” “是吗?有酒喝啊,那我也来点。” “你平常不是不喝酒的吗?怎么现在要喝了?”室友问道。 “平常是平常,阿拉现在想喝,你咬我啊,我操!”操劳了一晚,我的肚子确 实有些饿了,为了能对得起我的胃,只能将就着答应喝点酒啦! “你才操呢,算了,咱们喝酒吧。喂,兄弟们,喝酒了。” 正准备喝酒,寝室里突然漆黑一片,同寝室的人骂道:“我操,又熄灯了。” 室友摸着找到了一支蜡烛点燃,喝道:“咱们继续喝酒吧。” 那晚,我们寝室里的人多多少少都喝了点酒,然后拖着一身疲惫的身躯,往各 自的床上一倒,顺便拉过被子盖住身躯,直到第二天大亮,当然免不了上课迟到。 不过在大学里上课迟到是常有的事,特别是我们班。 到了星期四,我如约拨通了她的电话:“嗨,是蕾吗?是我,乔华。” “啊,是你啊。有什么事吗?”她在电话另一端问我。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星期四给你打电话的。有空吗?”我很有绅士风度地问 道。 “噢,对啊,那我们去哪玩啊?”她竟反问我。 为了尊重女士优先的社会准则,我说:“你想去哪,我就舍命陪佳人。” “你说吧,我听你的意见。”她很客气地说。 “我也想不好去哪,要不你先过来,待会想到了再说吧。”我对她说。 “那好吧,你等会,我很快就过来。”她回答。 “好吧,我在人文楼门口等你,快点来啊。”我说。 等她挂断了电话,我才把听筒给搁下。迅速赶到人文楼门口,摆出最有“乔氏 风格”的姿态等着她的下凡。 过了一会,她果然如约而至。为了讨好她,开口说:“哎,你今天好漂亮啊, 这件衣服蛮好看的。” “是吗?谢谢!”她不禁脸有悦色,“咱们去哪啊!?” 该死的,又是这个老生常谈的话题。反正每对男女约会时好像都有这句话,我 装作低头沉思的样子,努力想着。 “听说这里的动物园有什么动物表演,不如我们去动物园看看,好吗?”我建 议说。心里一边想着:该死的,青山湖、滕王阁怎么不会想到,偏偏想到动物园去 啊,都这么大了,还动物动物的。 “好啊,坐5 路车是吗?”没想到她竟一口答应了。 “好像是的,我们去坐车吧。”我说。 然后我又美美地和她并肩着肩走出校门。刚出校门,一辆5 路公交车从眼前驶 过,在校门口的站牌边停了下来。我拉着她急急地登上了车厢。 动物园离学校不是很远,只有四五站的路程。到了动物园,我买了两张门票, 带着她进了园内。 一路走着,路过猴山的时候,我颇幽默地对她说:“哎,你看,这些都是孙悟 空的猴子猴孙耶,我和你什么时候也去领养一只猢狲啊。”其实这句话再明白不过, 意思是想和她在一起。 也不知她是真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还是假装不知道,只听她说:“这些猴子都好 可爱啊,好像你也属猴吧?!” “是啊!我挺喜欢猴子的。”我说。 两人边走边聊,来到熊猫馆,指着里面的熊猫说:“你看熊猫多可爱啊,哎, 你知道吗?我们男生通常会把女生楼说成是熊猫馆,因为女孩子和熊猫一样可爱, 都是我们男生眼中的珍宝、稀有动物,不好好珍惜怎么能行啊。” “是吗?竟然把我们比作熊猫,真气人啊!”她装作一脸的生气说。 “对不起啦!我投降啦!以后不敢啦!饶了小的吧!”我打趣的说。 “好,那就饶了你这一回吧,啊,快看,那儿有孔雀。”她指着不远处的孔雀 馆说。 “走,咱们过去看看。” 走近孔雀馆,有几只还算年轻的孔雀正相互间嬉戏,观赏的人也不多。我靠近 她问:“喜欢孔雀吗?” 没想到她竟说:“你看这几只孔雀好可怜啊,那么弱小。” 我心里想,毕竟是女孩子,很容易产生爱怜之心,对她说:“这儿是动物园耶, 哪能有足够的食物喂养它们啊!” “那它们不是很可怜?” “那也没办法啊,这儿是动物园,它们哪能像我们人类那样自由啊!”我告诉 她。 “我们去别的地方吧。”她用轻得只有我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说。 “好吧。”我知道她心里有些不忍,忙迁就着她的意思。 一整个下午我们就在这动物园浪漫的渡过了,虽然我和她还没有进一步的身体 接触,不过我想已经不远了。 当我和她走出动物园的时候,我开口问她:“这么晚了,我请你去吃晚餐吧。” “真的不好意思,今天让你破费了。”她说。 “这没什么,为你花钱值得啊!”我回答。 “你的嘴好甜啊。”她呵呵笑道,显然被我这句话逗乐了。 “那咱们走吧。”我说。 也不知我们是不是真的有缘,反正我总觉得和她在一起时特别有话说。自此以 后,我每天晚上都会捧了一摞书到图书馆去,目的当然是想和她在一起啦。有的时 候我扪心自问,我究竟是否真的爱她,她知道吗?不过有一天,我却有机会向她坦 露我的心机。那也是一个晚上,我照常去图书馆看书,她坐在我身边。忽然她递给 我一张纸条,我摊开一看,上面写了一句话:你是不是喜欢我? 天啊,她竟先入为主,问了这个最浪漫的话题。我深情地望了她一眼,假装没 事:“你说呢?先猜猜看!” 没想到她急了:“我都问你了,你还不告诉我?” 我沉思了一会,拿起笔郑重地在那张纸条上写下:是的,你呢? 她只默默摇了摇头:“我们不可以做朋友吗?为什么一定要那样呢?” “我喜欢啊,还需要理由吗?”我认真的回答。 她拿起笔又在纸条上写了几行字,递给我:我们认识这么久了,能说说你对我 的印象吗? “这个怎么说呢?总之,你很好就是了。”我一时还不想把我真实的想法告诉 她。说真的,如果我真的能得到她,我愿用我的肩膀让她依靠一辈子,直到我们都 化为黄土,我宁愿付出我微薄的能力,也决不愿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说具体点。”她急切想知道答案。 我用笔在纸条上写出我的真实想法,她看了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吗?你不信?”我又反问。 “我相信。”她说,“我还有件事想告诉你,你想听吗?” “想听啊,你说说看。”我说。 她想了会,又拿起笔在纸条上告诉我。原来,她因为她妈妈单位好像因为效益 原因,需要暂时休假,她一家人的开支都由她爸爸承担,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想给 家里分担一些。我听后不禁有些感动(我这个人比较容易被感动),真恨不得能为 她分担。我开口说:“我们走吧,找个地方,我把我的一些事也给你说说,这可是 我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的,属于我的个人秘密,你想知道吗?” “当然。”她回答。 “你知道后会离弃我吗?”我问。 “你说什么啊,怎么会呢?”她低声说。 “那我们走吧,我等会再详细地告诉你。”我说。 于是咱俩收拾了书本,起身离开图书馆。我先开口:“去哪呢?要不我请你去 吃夜宵吧,边吃边说给你听。” “不用了,我在减肥,去别的地方吧。”她说。 “就你也减肥啊,再减都成了……什么啊。我肚子有点饿了,算是你陪我去吃 点吧,你忍心让我饿肚子吗?”我只能这样对她说。其实当时我一点都不饿,只不 过我看她平时吃的很少,想让她多多补充一些营养。 “那好吧,但我只吃一点点喔。”她有些调皮的说。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我说。心里又想,等会不让你多吃点才怪。 “拿我什么没办法啊。”她笑问。 “啊,没什么,没什么。咱们走吧,去哪吃?” “你想去哪吃?你说吗!”她把一切都推给我。 “要不去校门口那家‘好吃不如饺子’吧,听说那儿的饺子蛮好吃的,喜欢吃 饺子吗?”我建议她。 “你决定啦,我听你的。你很喜欢吃饺子吗?” “嗯,我以前在家时,我爸每个礼拜都会包饺子给我吃的。”我回答。 “是吗?好幸福啊。”她望了我一眼。 “可自从我读大学后,就再也没吃过饺子,今天正好,你陪我去吃吧。” “好啊,等会让你吃个够就行了。”她笑着说。 进了饺子馆,点了两杯饮料和一大盘饺子,她笑着说:“这么多你吃得完吗?” “吃不完还有你呢!你陪我吃啊!”我笑嘻嘻地说。 “我哪能吃那么多啊,你吃吧,我可吃不了那么多。”她和我争论着。 “好了好了,吃了再说,我还要跟你说我的事呢?不想听了吗?” “想听,你说啊!” “咳”我干咳了一声:“该怎么说呢?”低头思索一会,把我的事原原本本地 述说给她听。 她一直默默地听着我讲完:“那现在呢?怎么样了?” “怎么说呢?总之,我说给你听了,你从此会离开我吗?”我望着她,想知道 她的想法。 “你不是问过了吗?怎么会呢?快吃吧,饺子都凉了。”她催着我快吃。 “我吃不下了,肚子饱饱了,你吃吧。”我看着盘子里剩下的七八只饺子说。 “那你不是很浪费,吃不完还点那么多,你不吃是吗?那我不理你了。”她装 作一脸的不高兴。 “好吧好吧,真拿你办法,要不你也帮我解决几个吧,想撑死我啊。”我一脸 无奈地说。 “我两个,其余都归你。”她很顽皮地说。 “好好好,我吃,那你也吃。”我承认,有时候我真的拿她没办法,谁要我那 么在乎她呢。 我憋着劲努力地吃下了三个饺子后,再也吃不下了:“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吃 不下了,再吃……肚皮要给胀破了。” “不行,你不吃完我就不理你。”她嘟着嘴说。 “我真的吃不下了,难道你想看到一个胀破了肚皮,拖着肠胃到处乱走的我吗?” 我笑嘻嘻地对着她说。 “卟哧”她笑了起来,“好好,不吃算了,下次可不许再这样啊!” “一定一定,哪咱们走吧,我送你回寝室。”我站起身,哈了个腰对她说。 于是,我去收银台结了账,并着肩和她回到宿舍楼下:“呶,寝室到了,早点 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别太累了。” “谢谢,记得给我打电话,你也早点休息吧,谢谢你今晚的饺子。”她说。 “我会的,你早点休息吧。” 看着她的倩影渐渐消失,心里禁不住得意:终于有机会跟她说了,我看她八成 也……唉,不管,先回寝室再说。 那一晚,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唉,爱一个人总是时时刻刻为她 担心,为她牵挂,时时刻刻总想着见她。在我心里,爱一个人就是真心为对方付出 一切,不求回报只求付出,只要对方过得幸福就是真。记得有个女孩子对我说过, 如果她交了男朋友,希望她的男朋友有孙悟空的本领,唐僧的英俊,猪八戒的老实, 沙僧的忠诚。我琢磨着这句话的含义,觉得自己除了没孙猴子那样的本事外,其它 的都可以努力做到。毕竟我还年轻,还有的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