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 窗外枯木重重,一叠叠飞逝。枝桠妖媚得令人不安。 车在向南奔驰。多久了,梦又一次远行。这是喜爱的午夜的车。 世界上没有哪种距离比“昨天”更遥远更虚幻更可望而不可及了。这是一种近 在眉睫悬于心底却不能指触不能重复的令人无限绝望的遥远。 依旧是为那海而去,却了然追逐到的永远只是新一轮的波涛。告诉自己:每一 个今天细心体会,才无悔于光阴馈赠的伤逝——昨天! -------- 黄金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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