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在村前头发展果园的问题上,出乎所料,村民代表都同意。粮食已经够吃了,发展 果园,也可以增加以下集体收入。李永红和张文涛眼光更远了,他们计划等果园发展起 来,把村里的小学象模象样的盖好,孩子们还在过去的“五道门”里上课。 这里要交代一下,“五道门”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写,但他们是这样叫的。在旧社会, 人人们穷的买不起炮子,在老人仙逝后,到这里,在“五道门”的桌子上放上一封纸, 烧上一封纸。这样一来也算是祠堂,但是村里所有姓氏公用的,在“破四旧”时成了小 学。以前将军岭有点文化的,学过《百家姓》、《三字经》、《千字文》的人,都是在 冬天,坐在炕上,让先生教会的。当然自古以来,这里没有和科举沾过边。 扯的远了,这几天,村里来了一户外来户。这个男主人和村里的李家是拐了不知道 几道弯的亲戚。他也就冲着这种关系,找到了李永红。李永红觉得他们那个村还不如将 军岭,气候太冷,种粮食也没有好收成,索性就把他留下来。供销社院里,还有一间三 间房子的屋。吃食堂那会儿,这里是大队的库房,空了好多年了。住上人,还能延长房 子的寿命。男主人和李永红商量好,就领着他媳妇住了进去。 关于这事,村里没有人太在意,但心里都很清楚。人挪活,树挪死。他总是遇到过 不去的坷了。快过年了,搬什么家呀! 农村的事情说起来荒唐。娶媳妇、盖房子成了一辈子的大事。这家男主人叫刘博珠, 当兵回到老家,也没有正事做,经常在他一个村的姑姑家呆着。他表哥刚娶了一房媳妇, 慢慢地就对表嫂起了性子。后来他们被捉奸在炕。他表哥生来就是个软蛋,根本满足不 了性欲亢奋的老婆的要求,他也知道自己没用,不敢怎么着。没有不透风的墙,但这事 让村里人都知道了。女的干脆来到了刘博珠的家。以前的男人自寻短见了,但家里人不 让,每天到刘博珠家闹腾。刘博珠没有办法,只好先让原来的表嫂现在的老婆先回娘家, 然后才有了来将军岭,接下来的一切…… 刘博珠来了,他也要生活,从老家也没有带什么东西,口袋里只有三百元。 “永红,歪!谁歪老婆还是不赖哩!人也长的好看,肯定是爹妈不愿意,私奔了。” “不是,他们的户口,我让蔡学闻给上好了,还拿着证明了。肯定是有事情,但来 了,我能不管了。” “啊!睡哇!不早了,我把灯关了啊!” 说到刘博珠的老婆,李永红不知道为什么,下面的东西就硬了起来,好唱时间没有 没有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虽说李永红也正当年,可农活让他忘记了这些。 他控制不住自己,把自己的被子推开,掀开了引小的被子,麻利地把引小穿的背心、 裤衩脱掉,直奔主题,心里还想着刘博珠的老婆。折腾了几个来回,才松了下来。引小 只是呻吟了几次,他把自己当成了发泄的工具,不知道主动配合。引小拉灯下炕,坐在 尿盆里把刚才的东西尿了。永红本还想趁孩子不在,再来几个来回,但下面的东西就是 硬不起来,也只好回到自己的被窝里睡觉。 第二天上午,李永红去了村前头,察看村民们栽树的情况(果树苗是从信用社贷款 买回来的)。刘博珠和他老婆也来了,刘博珠见了李永红就跟见了他亲爹似的,特别恭 敬!李永红说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 《扎白毛巾的副总理——陈永贵》书里,在昔阳“农业学大寨”那会儿,流传着一 段顺口溜:“头等人地边转,二等人打算盘,三等人下浩叹,四等人过阳泉》”这次集 体栽树李永红成了头等人。李永红在一旁瞅着刘博珠老婆干活,梳着长辫子,脸蛋那么 好,圆乎乎的小屁股,有点发松。一动弹,两个奶子摇晃起来。他下面的东西一下子硬 了起来。心里不由的说:“好货都让猪睡了,他妈的。”李永红自打娶所以行引小以后, 还是头一回对其他女人动了心思。抽了支烟,心想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动了这脑筋, 下流,还是闲的慌!把烟头踩灭后,去了其他地里。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李永红就梦上了和刘博珠老婆做事,醒来后推醒引小,钻进 引小被窝开始做事,引小只是随和着。也可能是心里没有事情,闲的慌。在振华回家, 他还是经常克制自己,闺女常和她妈在一个被窝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