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腊月十八,按照依顺县当地的说法,是太上老君的生日,还有一种说法是煤是由太 上老君种下的,这样一来,每个村到了这天都要放炮庆祝。煤矿在这一天要会餐开会、 然后就放假了。一些村里组织的乐队在这一天也要发上一笔了,到那家煤矿,吹拉弹唱 一会耳,钱总少不了。 张国驹在煤矿上发了十斤肉,一袋白面,还有一盏台灯,回到了将军岭。见了人, 笑一笑,继续往家走。村里坐大街的人(农闲时间,没事可做)都议论起来。有人说煤 矿的福利待遇高,看国驹高兴的;有人说煤矿危险了,脑袋是在裤腰带上放着的,说不 定……还有人说张文涛舍得了,让他去煤矿上班;更有人说国驹和他老婆今天晚上肯定 做事,国驹不经常回来,两个人都憋不住了。 将军岭的光棍多,在周边的村子里是最多的。一是因为这个地方的人懒,大钱赚不 到,小钱看不起来,从国驹去煤矿上班的议论可以看出来。二是不学好,和村里男人不 在家的女人乱搞,当然也有“吃软饭”的男人,靠让男人搞自己的老婆生活。这里把这 种事情说成“串门”,把这种人说成“好串门”,被说成“好串门”这辈子的名声就完 了。 国驹回到了家里,把东西放进厨房,进了屋里。 刘蕾从热炕上站了起来说:“你回来了。” “晌午,会完餐,我领上东西就往回赶,这天好冷啊!”他这样说,想让刘蕾知道 他会餐和领上东西。 “你上炕哇!我今天早上就把炕烧热了。” 国驹脱了鞋,就上了炕。一上炕就起了性子,把手伸到刘蕾的衣服里,摸奶子来回 揉。刘蕾索性坐在国驹腿上,国驹下面的东西硬邦邦的,把裤挺起。把手从衣服里掏出 来,伸进刘蕾的裤子里,乱摸起来。直到下面的东西软了下来。刘蕾把衣服、裤子重新 整理好。 “今天晚上吧!”刘蕾笑嘻嘻说道,她也憋坏了。 “对了,咱们把肉给俺吗送点吧!不知道他们割肉了没有。” “咱村,我也不知道是谁,杀了猪了。我也不知道他们买上了没有。” “不管买上了没有,咱还是割上一块儿,给他们送上点。” “你自己看着办,咱们也吃不了多少。你在家也住不了几天。” “那你说给多少哇!” “你看着给哇!” “走,咱们两个相跟上,去看看俺妈呀!” 他们两个从炕上下来,来到厨房。把国驹发的肉对半分,放进食品戴。 “妈,煤矿上发下肉了,我给你拿过来五斤。你给俺爹正月就够吃了。”国驹把肉 放在桌子上说道。 “啊!我还准备去赶年家买肉了。那就不用了。”她把目光转到刘蕾身上,说: “俺还上炕哇在地上挺冷的。” 刘蕾低声说道:“不用了,也该回去做饭了。” “不迟了,不行,我给恁做饭哇!”牛翠英看见孩子们的做法,心里热乎乎的。人 这辈子最高兴的事情,就是能够有孝顺儿女。 “不用了,妈!俺还是回去吃饭哇!”国驹其实想和刘蕾有更多独处的时间。 “老婆,我帮你擀面。”国驹没有成家的时候,从不学做饭。 “不用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走了那么长的路,累了。” “老婆……”国驹把正在擀面的刘蕾抱住。 “吃了饭哇!你进屋里吧!”刘蕾说道。 饭比,刘蕾把碗洗了,然后提了一壶水,把暖壶灌满! “你先洗洗脚,累了一天了。” “还是有老婆好,侍侯的特别好。” “不要臭美了你,俺妈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嫁给你,就得和你好好过。” “尿盆拿回来了,把门插住吧!” “我先洗洗呀!” “还洗什么,天怎么冷,快上炕来吧!”国驹已经起了性子。 刘蕾还是洗了一下,上了扛。 “炕还烧的挺热,老婆呀!我快想疯另外。”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两个人很快入港,结束后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