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落幕的微笑 那长长的秀发下 藏着是谁的哭泣在久久的等待那哀哀的骐骥中留下的 又是谁的牵挂在为谁而停留你幽幽的眼神里 为什么含着流不尽的哀愁 直到那一刻的玉碎心离 换来那依依塔影相吊的凄美直到你用一只红箭 担着两颗心的温存 可悲的命运也不为这血泪的灵魂 而动容一声 绸绸的落叶又像是谁的忧愁在你绝望而又消沉的眼光中迷失了路途划一段留恋 的沉吟陪伴你凄凄的眼泪横飞埋在孤冢里万古不变的容颜啊你们的感情和灵魂 终于可以久久的长眠死守于此谁也不能把你们再分开 林婷站在雨森的面前,她已经知道他做了什么,她哭泣着问他,雨森你不是人, 你不是人,为什么你还要这样,你不是答应过我吗?这时的天空飘着红色的云朵, 雨森的眼睛在那里无限的延伸,他跪在父亲的坟前,父亲,母亲我终于为你们报仇 了,我带……来看你了,你们能够原谅我吗?我知道了为什么父亲那么尽力的阻止 这一切,都是我不好,你们能够安息了,我知道你们都看到这一切,假如你们看到 了,假如你们原谅了我……天空突然出现了白色,把红色的云朵掩盖起来,天空中 的红色正一点点的腿去。 他知道自己的亲人真的看到了,他也就死的安心了。 他为此付出了太多太多。 他跪在那里,林婷就站在他的是身边哭泣着。 林婷你别怪我,你知道我也不想这样,雨森的眼睛看着远处的天空,充满了绝 望,林婷简直不相信一切都是真的,怎么可能那!雨森竟然干这种事,自己爱的竟 然是这种人,一个说话不算话的人,一个天下最无耻的人,她怎么能接受呢!那还 是她爱的雨森吗?她还认识他吗?她值得自己去爱吗?林婷你是天下最傻的傻瓜。 雨森说你知道吗?你的父亲……他是什么人吗?你知道他杀了多少人吗?你知 道我也不想的,可是你知道他在我们结婚后做了什么吗?其实他知道自己在撒谎, 他终于对她撒了慌。难道你不相信我吗?我什么时候对你撒过谎,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对天发誓,你不信我的话,我可以死给你看看,雨森激动的说着,林婷真的相信 了她,她知道自己又一次伤害了他,他最自己那么好,怎么会欺骗自己那!其实雨 森真的在欺骗他,他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报仇吗?在他们结婚走后, 他就安排好了一切,趁着林青山没有什么警戒……可是当他在看守所里见到暂且关 押的林青山时……他又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对林婷说着:“林婷在这个世界上, 你没有什么没有做的吗?在这个世界上 ,我已经没有什么牵挂,我已经很知足了。” 我们去蹦极吧,我刚刚建好了这里,雨森笑了看着她!我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 玩过什么呢!雨森笑着说着,她也在笑了。 雨森哭泣着着说道:“好,我们一起跳。”他们一起跳了下去,这时他问: “林婷你还有什么没做的么,还有什么要求呢!我已经做完了,他指的是自己的命 运,还是在那一刻他的爱情呢!” 从高处下坠的一刻,林婷的心里泛起他的面容,可是他们的爱呢!怎么了,在 生病么,她不知道自己的爱就要病危了。她闭上的眼里渗出微热的眼泪,在那一刻, 她明白自己的心已经原谅了他,也知道他们的爱,终于找到了归宿,他们终于能够 安息了,她笑了起来 ,眼泪却落进了叹息桥最深的地方,叹息桥在这样的时候在 为他们深深叹息。 雨森用热切的吻吻去了她的泪,他是那么紧的抱着她,他终于在这样的时刻感 受到自己的爱还在,他们爱的还是那么的深,可是为什么到今天发生了那么多的事 情呢!为什么他们的爱就没有 幸福呢!为什么当他们再一次站在一起的时候,他 们还是不能原谅对方呢!为什么他们的爱不在那么坦然。为什么一切会是这个样子 呢! 可是今天他们却要这样的选择,选择爱的归宿。他还能说什么呢! “婷,你害怕么。你那么恨我?可是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我只是在做我 十几年前就应该做的一切,到今天我已经等的太久。” “是呀,我知道。可是我还是不能接受,我想我会原谅你的,你会放过我的父 亲吧!”林婷在想他会放了自己的父亲,他一定会的,只要自己求他。可是他不知 道他的父亲已经发生了什么。 “你恨我!我不会怪你的。”雨森说,他想只要他们能一起死,他就满足了。 少等了一会,他又问,婷,可是到了今天你还在恨我吗?“ “也许吧!不过你不可以再杀人了,还有我的父亲,他已经坐牢了,他得到了 应有的……”他们又一次相抱。 他们的泪就这样躺在一起,和他们的爱一样。 雨森看林婷已经闭上了双眼,他悄悄割断了,背在他们身上的绳索,他抱着她, 一起坠进了叹息桥,他们生死相依的地方,他们已经在这里分别死了一次,可是这 次他们在一起投入了叹息桥的怀抱,这一次,他是那么的想死来找到寄托。 不久以前,雨森坐在林青山的对面,他高兴的说:“林青山同志 你终于栽在 我的手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林青山你真的该死,你杀死我全家,你的全家也一 样会死在我的手里,你知道林龙现在在那里吗?他现在还在睡马路,我深刻时候让 他死,他就得死,还有你那个二儿子林虎……他笑了起来。” 其实他的心是不高兴的,因为刚刚他知道家西已经死了,雨森知道他一直都在 等着这一天,因为对他来说,那样活着,还不如死的好,所以他知道一但他成功了, 家西一定会离去的。 林飞卧轨自杀了,他终于还是去了,寻找他的爱去了,他去寻找雪诗去了,留 下他一个人,其实那个时候他已经知道林飞爱上了雪诗,可是他不希望自己去拆散 他们,他知道这有多痛苦对他们来说,其实他拆散他们是很简单的事情,假如林飞 愿意的话更好说,假如他不同意的话也好办,他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他什么办法都 想的出来,他现在还是很后悔,为什么林飞来的时候,他不导一出戏呢!假如那个 时候让林飞在不只不觉中从雪诗身边走过,那么一切都不可能发生,可是现在那, 他失去了这个兄弟,他知道自己一生最对不起的两个人,就是他们两个,他们为他 付出那么多,可是他们又得到了什么,他一直在利用他们,一直都是这样,雨森知 道他们为自己付出的太多了,他们几乎是自己的左右手,可是如今他已经失去了这 些好兄弟,他的心里是多么的难过,所以他来找林青山来发泄,他知道自己的爱也 要失去,现在已经开始凋零了,他知道林婷会离开自己的,他知道自己的日子也不 多了,他也将随他们而去……只是他在死之前,他还想看看这个仇人,现在是什么 样子,有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痛苦,于是他就来了,一个人来找林青山。 林青山的脸上流露出异样的面容,仿佛自己很痛苦的样子。原来都是你……他 气的说不出话来。 雨森笑着看着他,大笑不止。 可是林青山也笑了,笑的很凄惨,他的身子依在椅子上:“雨森问他笑什么, 你还有什么好笑,直到今天,你还在我的面前笑,好,有意思,我就让你死都不知 道怎么死的。” 林青山还在狂笑着:“张雨森啊!张雨森你知道你有多可悲吗?你连自己的身 世都不知道,还在这里买能什么呢!你知道你的父亲是谁吗?你知道我是谁吗?你 在亲手杀了你的父亲还有你的弟弟,你还跟自己的妹妹接了婚,你以为林婷是谁, 她是你的双胞胎妹妹。”他大笑不止。 雨森听到这里,他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的脸已经开始不自然了,他在愤怒,他 一把抓住林青山的领子“你说什么,老家伙到死了还胡扯,他怎么能够相信自己爱 的人,自己的妻子会是自己的妹妹那,还是双胞胎的妹妹,可是他不知道这是真的 吗?他们结婚的时候连结婚证都没拿,更不要说去体检了,何况那样的话他也不会 知道的。” 他很窘的笑着说:“林青山你是不是老的糊头了,这怎么可能呢!我的父母早 就被你害死了,你还在这里装神弄鬼的,就不怕死了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林青山说:“你的母亲还没有死,我怎么会让她死呢!我们曾经那么的相爱。” “那我母亲人呢!在那里,你要是骗我,你知道什么后果吗?不仅仅是坐在这 里。”雨森气愤的说,他的心已经乱了。 林青山笑着说:“我要是告诉你的母亲在那里,我会有什么好结果呢!能从这 里走出去吗?” 雨森看着他笑了:“原来你到死了,还不想体会杀人与被杀是什么滋味那!” 林青山像谢了气的皮球,他说:“我真的是你的父亲,你已经让我失去了一切,你 想要我的老命,我真的是你的父亲,假如你真的想让你的父亲死在这里的话,你看 着办吧!他不在说下去了。你母亲在南京路88号,你可以去看看,你可以去那里问 问她,你啊可以去医院去差差……” 雨森道:“林青山,你就没有一点人性吗?我想放过你,我的良心都很难让自 己办到,你就不要自作聪明了。” “那你为什么要把我炸死呢!我的命大,才没死在你的手里,你有这么狠吗? 虎毒还不食子那!你有这么丹毒吗?别把自己讲的那么坏,你还没有达到那种水平, 你最多也是只不死不活的老蛇,连咬人也不会看咬的是什么人,也不看看自己能咬 的动吗?你的牙掉了也不少了,还以为你是从前那!” 林青山笑着说:“我和你母亲原来是相爱的夫妻,可是我为了她能够过好日子, 出去闯荡,可是当我回来后,你的母亲却跑了,和你的那个所谓的父亲,你知道我 是多恨他们吗?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时候,就是你母亲不久告诉我的,在你小的时候, 我也见过你,还记得那个时候吗?我逼着你喊我爸爸吗?那个时候,我是那么的讨 厌你,所以你就没有什么好日子。” 雨森走了,可是他想起在北京的时候,他还是又一次想杀自己的,不是吗?他 没有再去问他,还有什么意义呢!他的脑子已经开始乱了,他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 离开,他就这样走了。 不久以后,雨森派人给了他一个很大的盒子,还告诉了他一些话,他高兴的吃 了那里的东西,他以为他真的成功了,可是他却就这样死了,他还以为雨森会以这 样的方式救自己,可是他就这样抱着那个盒子死了,死的时候,脸上还流露出快乐 的笑。 雨森和林婷就那样能够死在那里,林婷的脸上是幸福的微笑,虽然她还在哭泣, 但是雨森的脸却出现了不应该有的痛苦表情,在那个痛苦的表情里,他在告诉她: “林婷你知道吗?你的父亲为什么收养你,是因为我们的母亲,我们的母亲是被他 占有的,后来怀了你我,后来母亲才嫁给我的父亲。你知道你的母亲是谁吗?就是 我的母亲,多好笑……你知道吗?你后来就被领走了,而我却被留在母亲的身边, 为什么我小的时候,为什么受他们欺负,就因为这个原因,……” 后来一个老妇人就站在雨森和林婷死的地方,她看着远处的天空那么美,却是 红色的,她就和他们一起跳了下去,只是在不同的时间同一个地点。她知道他们一 定在等她,问问她答案究竟是什么,否则他们死了也不甘心,于是她孤苦的随着他 们去了。 再后来,那个女孩在这里给他们建了一个很大的坟墓,在上面写下了恋人,坟 墓的旁边种了许多美丽的百合花,她的泪落在这里的花上,她的吻就烙在这两个字 上。 又一年的百合花开了,天空的血色才逝去,百合花就开在上海凄惨的天空,美 的绝冽。 -------- 海天书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