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断洗头房 邱玲的家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村里只有一条小路通向山下的公路,通常要走 半个小时,喝的水也是从公路边上的河里担上来的,村民们靠在门前屋后开的一些 零星的土地维持生活,后来,村里的年青人耐不住贫困和寂莫,纷纷下山去城里打 工去了,高中毕业后,邱玲没能考上大学,只好在家里帮助父母做点农活,这样过 了一年多。 春节的时候,年青人纷纷回家过年,邱玲看到自已的同学李玉仙,李玉仙和上 高中时的她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穿着漂亮的红毛衣,还穿了一件很时髦的淡红色 的毛衣,脖子上戴着一条金项链,虽然她对邱玲表现的还是和在上学时一样的友好 亲切,但是,邱玲已经感觉到玉仙在邱玲面前的高傲。邱玲高中时与玉仙是在同班 同学,邱玲有着一米六的个子,皮肤白净,漂亮的脸蛋曾是班里最受男同学嘱目的 人物,而玉仙和邱玲相比,各方面都不如她,邱玲心里感到隐隐的不舒服。 邱玲和父母商量也想出去打工,因为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在上学,父母本来就觉 得邱玲在家里是一个多吃饭的人,看到每年出去打工回来的人,都比在村里的人气 派,也就不反对什么了。 妈妈说“看看玉仙能否给你找个工作。”。 邱玲把这个想法和玉仙说了,玉仙显得很为难,“我在一家洗头房工作,工作 有时候是很累的,你可能受不了。” 邱玲说“我什么都干的了。” 玉仙说:“介绍你去可以,但是如果你要是后悔了可不要来找我。” 邱玲说“我感谢你还来不急哪,我怎么会责备你呢。” 玉仙说:“洗头房的客人主要是男客人,有时候,这些男人是很不老实的,可 能你受不了这个气。” 邱玲说:“你就不要给我卖关子我,我已经决定了,和 你一起去城里去,你是带我去还是不带我去。” 玉仙没有办法,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然后对邱玲说:“那就这样,后天你 和我走,不过你可千万不要后悔啊。” 第三天,邱玲和玉仙就上路了,俩人坐了一天的长途车,来到省城的火车站, 又坐了一天火车来到了南方的一坐大城市,接着她们又坐上了去这座城市的一个直 属市。 这里风景优美,城里有几条小河流过,河堤是用石头砌成的,河边是几十米宽 的花园,城里高楼林立,公交车、三轮车在街上穿行,她们下了公交车后上了一辆 人力三轮车。 玉仙对车夫说:“去城皇庙边的老街。” 三轮车在新建的大街上飞快的跑着,邱玲看着路二边的商店、银行、学校、宾 馆、电影院从身边飞快的闪过,心里感到非常兴奋,前面可以看到城皇庙了,车夫 回头问道:“你们去城皇庙东街还是西街?” 玉仙说道:“西街。” 进了西街,向街里骑去,这条街的路是用石板铺成的,街两边都是一些二层楼 的老房子,有些是新盖的,但样子和老房子差不多,也有几个是三层楼房,每个房 子门口都挂着店牌,多是些饭店、美容美发厅、洗头房、洗浴中心等等,车来到一 家“仙境洗头房”门口,玉仙说“到了、到了。”车夫将车头向路边靠了靠,稳稳 的停了下来。车夫跳下车,走过来,帮助她们把抱在怀里的行李拿下来。俩人下了 车,玉仙交了车钱。 俩人向仙境洗头房走去,这是一个三层楼的楼房,铝合金装修的门窗,门的两 边是两扇大窗户。 俩人走到门口,玉仙将手里的包放下,然后,用手拉开门,拿起包走进了房子, 邱玲也跟着走了进去,这时,有一个中年妇女迎了上来,中年妇女身材苗条,看起 来还很年青,她操着一口南方普通话说“玉仙回来了,家里好吗?”玉仙回道: “好。干妈,你过年过得好吗。”中年妇女一边回答着一边打量着邱玲说:“就那 样,这位就是你说的老乡?”“是啊。”“行,你们先上楼把东西放下。” 邱玲随着玉仙沿着窄小的楼梯走上了三楼,三楼是一间大房子,被分隔成了许 多小房间,窗户用厚厚的窗帘遮挡着,屋子里暗暗的,玉仙打开灯,拿出钥匙打开 最里面一间房的门,将包放在床上,邱玲也将包放在了床上。 邱玲问玉仙:“我们睡在哪里啊。” “这都是房子吗,那里不能睡,到晚上客人都走了,到处都可以睡觉,好了咱 们下楼吧。” 俩人走下了楼,在二楼玉仙领着邱玲在二楼看了一下,对邱玲说:“这是做保 健的地方。” “做保健?什么叫做保健啊。” “做保健就是给那些男人做全身按摩。不过你记住,如果你不想破处,你就和 他们说,我只做按摩不做别的,他要是有什么其他要求,你就去找干妈。” “干妈,是不是就是刚才那个老板娘。” “是的,这个店是那个老板开的,她也是单身,她做的时间长了,就开了这家 店,她对我们还是很好的,从来不强迫我们做什么,全是自愿的。” 俩人下了楼,干妈说“你们先去洗洗澡,洗完澡了以后就吃饭。” 玉仙领着邱玲来到了楼梯间,这里是一个小小的浴室,一关上门,玉仙就快速 的脱起了衣服,邱玲也脱了衣服,玉仙打开水龙头,不一会儿热水就来了,玉仙洗 澡很快,可邱玲看到玉仙洗澡时,把很大的功夫都用在洗下面了,看得邱玲都觉得 不好意思,邱玲还是在上学的时候用淋浴洗过澡,在家里时,因为用水都要走几里 山路,因此,在家里很少洗澡,就是用毛巾擦一擦澡。 洗完澡出了门,干妈已经做好了饭,还有二个女孩都正在吃饭,玉仙向那二位 介绍说:“这是邱玲,我的老乡,以后多照顾些。”。两个女孩对邱玲笑笑。 玉仙拿了二个大碗,在门口沙发边的地上的电饭堡里盛了一碗米饭,交给邱玲 说“桌子上有菜,你爱吃什么就拨点什么。”说着继续盛着饭。 桌上有三盆菜,有菜有肉,看着就好吃。邱玲不好意思去夹菜,玉仙走过来拿 起筷子,给邱玲每个菜都拨了一些。说:“坐到沙发上去吃吧。” 她自已也拨了一些菜坐上靠近镜子的椅子上去吃了。 干妈拿着碗走过来,站在邱玲对面对她说:“玉仙和你说了吗,到我这里上班, 管吃管住一个月500元钱,洗一个头10元提成1元,做一次保健50元提成1 0元,其他的事你们自已定,上交30元。这几天你看别人怎么做,好好的学一学。” 邱玲不明白什么是其他的事。 吃完饭,没有客人,大家都在说着回家的事情。邱玲坐在边上听着她们说话。 从她们说话中可以听出来,二个女孩中一个叫陈慧比较胖但个子较高和邱玲差 不多,另一个个子和玉仙差不多,比较瘦,叫王敏的也是她一个县的同乡。 干妈走来走去不知在忙些什么。一会儿,干吗拿来几件衣服对邱玲说:“这是 我的几件衣服,你先拿去穿,玉仙配邱玲去楼上换衣服。” 在楼上邱玲换上了干妈的衣服和皮鞋。当邱玲再一次走下来的时候,已经完全 变了样,她穿上了干妈的乳罩、内衣、黑色的毛衣、黑色的紧身裤,和黑色的皮鞋, 衣服换了,显得邱玲更加的苗条。玉仙又取来了化妆品为邱玲化起妆来,几个人围 在她的身边,指导着,玉仙又帮邱玲把眉毛仔细的修理了一下。 再看邱玲和洗头房里的女孩,邱玲已经是出类拨萃了。 来了一位年青的洗头客人,玉仙迎了上去,将客人让到座位上,玉仙熟练的将 洗发水倒在客人的头上,又拿了一只放着水的瓶子,一边小心的到着水一边轻轻的 将水和洗发液混合,然后开始给客人抓着头皮,一会儿客人的头发完全被白色的泡 沫覆盖了,玉仙认真的用力抓客人的头皮,和客人说着话:“重不重。”过了一会 儿玉仙开始给客人洗头,洗完头,玉仙又开始给客人按摩双手、双肩和敲打着背部。 一边敲一边问着客人: “老板要做保健吗?” 客人没有回答。 “老板,还要其他服务吗?” “你们都有什么服务。” “你想要什么服务。” “你不介绍我怎以知道。” “我们这里什么服务都有。” “都是什么服务,我听听。” 玉仙看出客人在有意逗她,也就不说话了。 “我在听你说呢。”客人开始问了。 “做保健你去吗?要去的话再谈吗!” 客人不再说话了。按捏敲打了有半个多小时,玉仙说:“好了。” 客人拿出了十元钱交给了玉仙走出了门。 等客人走出了门,王敏骂了一声:“穷光蛋,没钱就别吓问。” 到晚饭后,客人逐渐多了起来,邱玲也学着干了起来,她看着身边的玉仙她们 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她也不说话,客人问一句,在边上的玉仙、陈慧、或王敏就 帮着答一下,有时,她们也会走过来问客人“老板做不做保健啊。”有时候她们带 着客人上楼,有时时间很短就下来了,有时要一个小时左右才下来,一直到晚上十 二点多钟还有客人来光顾。 当天晚上二点多钟客人才走完,干妈将店门从外面锁上,回家去了。邱玲想去 睡觉,可是,她们三人都等着洗澡,邱玲不明白,玉仙不是刚洗过澡吗。 她们一起上了楼,玉仙她们各自找了一间房子睡去了,邱玲也找了一间房间, 房间很小,放了一张单人床就没有什么地方了,床上乱七八糟的,被子也很脏,在 房间的一个角落里还有几团丢弃的卫生纸。 第二天,听到干妈喊着,起床了,吃饭了。邱玲赶紧起了床,把被子铺好。走 出了门。 干妈拿着扫把准备扫地,邱玲叫了一声干妈,准备接过干妈的扫把,干妈说你 下去洗洗准备吃饭吧。 邱玲下了楼,楼下一个人也没有,她去厕所方便了一下,就开始洗嗽。这时, 玉仙和王敏走下了楼。 看到陈慧还没有下来对王敏说:“陈慧昨天一定是干累了,我在边上房间里听 到她,哼哼哈哈的还真买力,那胖子力气还不小。” 王敏笑了一下继续洗着脸。 吃着饭,陈慧下来了,没有什么事似的洗着脸,然后过来盛了饭吃了起来。 吃完饭,大家又坐在一起说说笑笑起来,话题总是离不开男人。 门开了,又进来了一位客人,玉仙她们三个人没有一个人站起来,都坐在沙发 里不动。没有办法,邱玲只好将客人引到镜子边的椅子上,开始工作起来。 客人是一个中年男子,胖胖的,坐在那里不断的问,你是那里人啊,几岁了, 昨天看到玉仙对他也没有真话,她也就乱说起来。等洗好头,做好按摩。胖客人对 邱玲说:“小姐,咱们上楼吧。” 邱玲看着玉仙她们,她们笑着不说话,没有办法,邱玲只好领着胖客人上楼。 到了二楼,邱玲将胖客人领进一间房间,客人躺在床上。邱玲拿了个小板凳坐在胖 子的头前面,开始工作。胖子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当邱玲走到胖子身边时,胖 子突然用手去摸邱玲的胸部,邱玲急忙用手挡住了他的手,胖子又将手向邱玲的下 部摸过来,邱玲又用手挡住了。 “你再这样,我不给你做了。” “你还装什么呀,你不是就是做这事的吗,我付钱啊。” “我吃做保健不干别的。” “做保健不就是让我舒服吗。” “……” “你不服务好我就不付钱。” 邱玲没有办法只好让他摸着,一会儿,她用手将胖子的手挪开。胖子的手又向 其他地方摸着。 做完了保健,邱玲和胖子走下了楼。 胖子拿出钱来交给干妈。并转身对干妈说,这个服务员服务的可不好啊。转身 走出了门。 邱玲的眼泪在眼筐里转动。 玉仙走过来对她说慢慢你就会习惯了。邱玲转身坐到沙发的一角低头擦着眼泪。 陈慧走过来说:“邱玲,别哭了,刚来我们都是这样,男人没一个好人,习惯 了就好了。” 王敏也过来劝她。 这时又有客人来了,这次一共来了四个人,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这几个人 走过来各自坐在座位上,其中有一个人对其他人说:“你们三个人先挑。”几个人 推辞了一会儿,第一个人就挑的邱玲,随后,玉仙她们都开始为他们洗头。 邱玲没有办法,只好站起来为客人洗头。 开始说话的人又说:“你们这里都有什么服务项目啊?” 王敏说:“你想要的都有。” “好啊,简单洗洗头就上去吧。” 邱玲听了这话,吓得心慌意乱,流头液流到了客人的眼里。 客人大叫:“你怎么搞得,我的眼睛咪了。” 干妈赶紧拿来了毛巾给客人擦眼。 带头的客人说:“不要紧,等会让她好好为你服务。” 洗完头,玉仙她们带着三个客人上了楼,邱玲站在那里不动,干妈给她使眼色, 她犹豫着。干妈又从后面推了推她,并给她递过一个小塑料袋,小声说:“等会儿 用。” 那男人拉着她上了楼,到了三楼昨天睡觉的房子还开着门,男人把她推进了门。 隔壁传来了玉仙她们和男人的说笑声。那男人上来抱她亲她,邱玲的头躲避着,那 男人劲更大了,一下将她的裤子拉下,她用一只手挡在下面,另一只手去拉裤子, 可是,她那里挡得住,她的脑子一片空白,被男人推到了床上。手里塑料袋也被男 人拿走,双手被那人按在头上,她想哭,想叫,可是她又不敢,下面觉得一阵剧痛 ……。 一会儿,有人敲门了,那男人过了一会儿走了出去。 邱玲穿上裤子,用被子盖上头,大声的痛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玉仙走了进来:“邱玲啊,不要哭了,做女人就是这样,总要过 这一关的,你不会想回那个小山村吧,在这里想多挣钱,女人能靠什么就要靠这个, 我开始时也是这样的。”玉仙坐了一会儿,邱玲还是哭个不停,玉仙说:“你要哭 就哭一会儿吧,我先下去了。” 邱玲哭了半个多小时,也没有力气了,将头伸出来看着天花板。这时,又有人 上楼了,隔壁的门开了,有人进去了,又听到关门声。 可以听到陈慧和一个男人的说话声,过一会儿是床吱吱呀呀的声响,还有男人 哼哼声,也可以听到陈慧啊啊的叫声。邱玲静静的听着,身上开始发热,脸也开始 发烧了。 邱玲来到这个城市已经快二年了,在仙境洗头房,她是最受客人欢迎的,很多 客人来了都会选择她。 这一天,来了一个客人,一米八的个头,穿着一身深色的西装,手里提着一个 小皮包,他进门后,看着邱玲,邱玲赶紧站了起来:“先生洗头吗?” “是的。”客人坐到了镜子边。 “先生你是外地来出差的吧。” “小姐,好象我们是同乡吗?” “是吗?” 客人开始说家乡话:“我一听你口音我就知道我们是老乡。” “你是在这里做生意吧。” “是啊,我在这里开公司。” “来了几年了。” “来了五六年了。” “你多大年纪了。” “你猜猜。” “二十八。” “你的眼光还很准吗?,不过我有这么大吗?” “二十六。” “差不多。” 邱玲一边说着一边熟练的给客人洗着头。 “先生到这里来家里人不会说你吧。” “我一个人在这里,还没有家哪,有家也在几千里地外。” “看你很辛苦的,做个保健吧。” “老乡做,我就做。” 洗完头,邱玲示意客人上楼。 客人也没有说什么就和邱玲上了楼,在二楼邱玲认真的给他做着按摩,他用双 眼叮着邱玲,邱玲有些不好意思了。 做完保健,男人和邱玲下了楼,将钱交给干妈,回头望了一眼邱玲开门走了出 去。 第二天,那男人又来了,这一次做完保健给邱玲留下了一张名片。时代贸易公 司经理,陈光。并对邱玲说有事可以给他打电话。 不几天陈光又来了,他们俩谈的很开心。 这天陈光临走时问邱玲:“邱玲,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吃饭。” 邱玲高兴的说“好啊”,她的心中已经对陈光产生了好感。 这天下午,陈光打来电话,说晚上他请客,让她和老板请个假。于是邱玲和干 妈请了假,晚上,陈光等在门口,邱玲赶紧出了门。 陈光打了个出租他们来到一家饭店,说:“我们今天吃吃咱们的老家饭,我看 你们老板是南方人,她做的饭肯定没有我们家乡的饭菜好吃。” 他们俩有说有笑的吃着。 饭后,陈光说:“我就住在附近,我想请你光临寒舍。”陈光指指饭店边上的 楼房说:“我的住房就在这里,走吧。” 邱玲跟着陈光上了楼,在五楼的一间房间门口,陈光停下来,开了门。屋子的 门厅很大,还有一间卧室,门厅里有一对小沙发和一个大沙发,并且放着一台大电 视。陈光上前打开了电视,然后转身到厨房拿了二瓶可乐。 “喝吧,没有什么东西。” “你太客气了。” “我这个人一向是很节约的,什么都很简单,我喜欢这样。” “你们做老板的还没有钱吗?” “现在生意不好做了,公司里也比较困难,有些款子收不回来。” “那你想想办法啊。” “想了,混一天算一天吧。” “啊。”邱玲打开可乐喝着。 “邱玲,我想和你说,我爱你,第一天看到你,我就爱上了你。” “……”邱玲没有说话,说实在的,她也很喜欢面前的这个小伙子。 “我不在呼你做什么工作,我每天睡在床上就想你。” “我、我。”邱玲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陈光走上前来,抱住邱玲,吻着她,邱玲将手上的可乐放在桌子上,也 抱住了他。 俩人激烈的亲吻着,二年来,这是邱玲第一次真情的流露。 …… 第二天,邱玲正在洗头房里坐着和玉仙她们聊天,陈光打手机给她,说有急事 找她。并告诉她,他就在城皇庙的门口,邱玲急忙跑过去,只见,陈光提着包站在 那里,见她过来,急忙迎了上来,对邱玲说,“我想找你有点事,你能帮我解决就 帮我想点办法,如果解决不了的话,我再去想办法。” “什么事,我能帮你什么忙?” “我现在生意上急需一些钱,如果这笔生意成功了,我就能大大的赚一笔,如 果不行的话机会就丢了。” “要多少钱?” “还缺五六万元吧。” “我可没有那么多。” “那你有多少,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给你写个借条,用我的房子做抵押。” “我的钱是用来买房子的。” “你看,这是我的房产证,我可以压给你,并写一个协议书。” “那我这里只有五万元。” “你看行吗?” 邱玲想起昨天晚上,他们俩动情的爱,想起今后的生活,看着他手里拿着的的 房产证和协议书。 “好吧,但是协议书你要签,房产证你也要放在我这里。” “好的,我们去银行办好吗。” “好的,我去拿存折,你在工行门口等我,还有你把房门的钥匙给我留一个。” 陈光拿了钱,深情的吻了吻邱玲:“说谢谢你,记住我会娶你的。我马上去办 事。”转身打了一辆的士走了。 邱玲深情的望着远去的出租车,心里崇景着美好的未来。 第二天,让邱玲担心的事发生了,陈光的手机怎么也打不通,邱玲约玉仙一起 去陈光的房子去看,看到房子里亮着灯,俩人急忙跑了上去。 邱玲用劲的敲着门。 “干麻,干麻,什么人这样乱敲别人家的门。”一个中年妇女打开里面的门, 隔着防盗门说:“你们找谁?” “我们找陈光。”俩人一齐说道。 “什么陈光,我不认识啊。” 这时,邱玲已经瘫软在那里。 玉仙说:“就是这里的房主叫陈光的。” “我是房主啊,这间房子是我们租给王晓光的,昨天因为他欠了我们两个月房 租,我们把他赶走了,房钱还欠着呢。” “你说的不对,我们这里有房产证。” “我这里也有房产证啊。”说着向屋子里喊道:“孩子他爸你出来一下,到对 面把房产证拿来让他们看看。” 那男子一边说着:“你们上当了,我拿房产证来,你们看一下,我们这个楼道 的二间房子的房产证是在一起的。” 那男子开了对面的门,不一会儿出来了,对玉仙说:“你看,这是我的房产证 501室和502室是我们一起买下来的。还有,这里还有王晓光租我房子的租赁 合同,上面还有街道办事处的印章。” 玉仙从地上拉起邱玲,邱玲目光呆滞的看着房产证和房屋租赁合同。 几天后,邱玲仍然还是这样,玉仙她们把她送到精神病院看了,医生说邱玲患 得是精神分裂症,需要长期治疗。一个月后,玉仙将她接了出来,回到“仙境洗头 房”。 干妈与玉仙商量让玉仙将邱玲送回老家。 邱玲静静的坐在床上,嘴里不断的说:“我怎么这么傻哪,我怎么这么傻哪。” 第二天早上,准备送邱玲回家的玉仙看到了吊在房上的邱玲,她已经死去很长 时间了。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