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北大边缘人情怀 作者:柳哲 北大是我们数以万计的北大边缘人的精神家园。我从96年3 月至今在北大学 习、工作、生活、创业的5 年的北大边缘人生活的经历,使我对北大充满了深深 地感激和无比的爱。2001年3 月23日,北京听涛社在北大三角地张贴了我的 《〈北大边缘人的故事〉紧急征稿〈北大边缘人报〉招聘编辑记者》的消息后, 在北大校园内外引起了较大的反响。《中国改革》、《中国青年报》等媒体对北 大边缘人进行专题采访。我在4 月2 日写了《北大边缘人浮出水面自由听课的优 良传统》的报道,《今日作家网》、《中华读书网》、《中国校园网》、《新青 年网》、《榕树下》等不少网站和报刊也纷纷刊登。现将文章录在下面: 北大边缘人浮出水面 自由听课的优良传统 柳哲(caojuren@sina.com ) 从3 月22日以来的10多天中,有北大信息中心之称的“北大三角地”每天都 张贴出了两张征稿启事,向“北大边缘人”征集“在北大的故事”,北大边缘人 的题材成为出版商的抢手货,一时成为北大校园内外的讨论热点。近日,《北大 边缘人报》(网址:http://cn.netor.com/m/box200103/m4120.asp ?BoardID=4120) 已在网上创办,长期为北大边缘人服务和各界征稿。众所周知,在北大旁听、进 修、工作、生活的非北大学籍和户口的“北大边缘人”历史之久、人数之多、影 响之大由来已久。但如此公开征集稿件,要策划出版以北大边缘人为题材的《北 大边缘人的故事》,还是第一次,真可谓“北大边缘人浮出水面”,这一现象, 不独在北大边缘人中引起强烈反响,就是北大人也引起极大的关注。 二份征稿启事3 月22日,北大三角地张贴出了《高酬征稿》的启事:“为集 中展示围绕北大求学的各种旁听生、进修生、‘偷听生’、作家、诗人、小说家、 画家、记者、学者、政治家、流浪者等非北大学籍人士的精神风貌。久负盛名的 佚名工作室受某高校出版社特别委托,紧急编辑《×××北大》一书,并奉送高 额稿酬。征稿内容和要求:写出围绕北大求学的心里话,体现特殊的你在北大的 独特生活经历和心路历程。或叙或议,自由发挥,文体不限,字数在5000字左右。” 3 月23日早上,三角地接着又贴出了另外一份由“北京听涛社”名义张贴的《〈 北大边缘人的故事〉紧急征稿 <北大边缘人报> 招聘编辑记者》的启事,首次在 北大校园打出了“北大边缘人”的旗帜。该启事写到:“有一群人,不论他们身 在哪里,他们都会从内心里深深地感谢北大。他们在北大学习、生活或工作了多 年,但他们始终认为自己不是普遍意义上的‘北大人’,也不被这个社会所认可。 在北大边缘学习、生活、工作的各色各样的‘边缘人’肯定不少,他们如饥似渴 般呼吸的是燕园清新的空气,吮吸的是未名湖甘甜的奶汁,汲取的是北大一百多 年历史积淀而成的民主和自由的精神,感受的是北大博大精深和有容乃大的学术 氛围。他们有缘与北大结识,虽然穿的不是北大的校服,但他们的身上同样流淌 着北大的血。从历史上的梁漱溟、毛泽东、沈从文、许钦文、成舍我、孙伏园、 冯雪峰、丁玲等,都与北大有过边缘式的生活经历,从80年代开始到现在,全国 各地来北大旁听、进修求知的人士不计其数。他们每一个人与北大的结缘都会有 许多令人难忘的故事,或喜或悲,或得或失,都给北大这位巨人增加了内涵,积 聚了力量,也肯定会给我们许多新的人生启迪。 北大造就了大量的不是普遍意义上的" 北大人" ,而是北大围墙外的特殊意 义上的‘北大人’‘精神流浪者’,我想这批‘北大边缘人’,在以后,必将会 以他们的成就来回报他们的" 干娘" 北大。为了总结20余年来曾经在北大旁听、 进修、生活和工作过的所有已经成名或正在北大旁听的‘北大边缘人’(也包括 从‘北大边缘人’通过努力最后而成为‘北大人’的博士、硕士研究生和教师) 的经验与教训。北京听涛社与有关出版社正在策划编辑出版以在北大有过旁听经 历的" 北大边缘人" 的生活经历为题材的散文集《北大边缘人的故事》。 入选文章字数在5 千至1 万字左右为宜,要求真人真事,文笔优美,要对北 大有所感受。当然,也欢迎以北大边缘人生活为题材的小说、诗歌、剧本、学术 文章等,我们可以考虑以另外形式择优出版或推荐发表。欢迎投稿一石激起千层 浪 两份同为向北大边缘人征稿的启事,不啻是给平静的未名湖投进了二颗石子, 在每一位北大边缘人的内心里泛起阵阵涟漪。据北京听涛社的负责人未名湖客先 生告诉记者:“我从96年3 月自费来到北大中文系进修,并在北大出版社工作过 两年,最近三年又在北大发起成立了曹聚仁研究资料中心和曹聚仁研究会。到现 在,正好在北大学习、生活、工作了5 年,春节后,我就打算写一本《北大边缘 人的故事》。我在三角地张贴征稿启事后,与我联系的电话和电子信件不断,他 们当中有流浪诗人、作家、艺术家,也有图书出版策划同行,更多的是正在北大 学习又想为北大边缘人干点工作的学子。他们都已答应投稿,一个星期不到,已 征稿20多篇,近10万字。由于在北大边缘人的水平参差不齐,为了更好的反映北 大边缘人的精神风貌,我主张能出一本精品书,否则宁可推迟出版,或者不出版。 我是希望除出版一本书外,能将北大边缘人作为北大教育的一大特色来研究、宣 传、倡导,办一份《北大边缘人报》和《北大边缘人》杂志,将其办成北大边缘 人的精神家园。近日,《北大边缘人报》(网址:http://cn.netor.com/m/box200103/m4120.asp? BoardID=4120)已在网上正式创办,长期向各界征稿。”现在清华大学成教学院 念书的佚名告诉记者“我从96年9 月来到北京,曾在北大旁听一年多,给我的影 响很大。后来在清华读书,也常来北大听课与听讲座。明年,我就要毕业了,我 很想编一本北大旁听生等流浪者的书,作为自己曾在北大流浪和清华毕业的纪念。 我的征稿启事张贴后,目前已有不少人士回应。” 原新华社广东分社某杂志社的编辑部主任、北大中文系访问学者林凤,在北 大进修一年后,现继续在北大学习和创作。3 月28日,当她看到北京听涛社的征 稿启事后,她对此很感兴趣,于当天即向未名湖客先生了解情况,对编写《北大 边缘人的故事》提供了许多宝贵意见,对北大边缘人谈了她的理解,认为对北大 人与边缘人的区分,不能排除从精神与思想层面来划分。她对《北大边缘人报》 给予了积极的支持,对北京听涛社的独特创意和远见卓识表示欣赏。当天,从东 北来北大中文系走读的王伟先生,今年25岁,在东北已是一位小有名气的作家, 最近一年,在北大旁听,当他看到北京听涛社的启事后,也主动与未名湖客先生 取得联系,谈他在北大学习的体会,非常愿意参加北京听涛社关于北京边缘人的 系列活动。 一位叫万洁君的北大边缘人在北京听涛社贴出征稿启事的当天,就与未名湖 客先生取得联系,谈她的激动心情,在当晚就写下了5000多字感受北大的散文, 对北大同学中存在不良现象谈了她的看法,颇有见地。第二天,她还拿了厚厚一 叠诗文稿,与未名湖客交流。陈子寒(也是北大边缘人)多位书商看到未名湖客 关于北大边缘人的创意,都无不叫好,愿意与北京听涛社合作。 从山西来北大教育学院学习的郭斌、从广东来北大进修英语的黄晓宇、现在 中科院工作的天堂鸟、诗人胥弋、沙漠舟、女诗人王采玲以及唐正、吴文峰、尹 行艳、李燕青、包容、卢盈军、赵文华、刘呼河、孔繁英、刘子硕、张雍等北大 边缘人纷纷与北京听涛社联系,为编好书、办好报提供稿件或献计献策。北大的 阿忆、蒋刚苗、何维保、杜翔、沈传新、王伟、郭婷婷多位博士、硕士研究生和 本科在校生也积极参与,给予不同形式的支持。 自由听课的优良传统在历史上,北大就有着自由的听课风气,绝大部分课程 与讲座,从不拒绝校内或校外的同学和社会人士前来听讲。毛泽东曾在北大图书 馆担任图书馆管理员,在北大半年时间里,就经常去旁听北大名教授胡适及新闻 巨子邵飘萍等讲座或课程。这还可在不少老北大校友的回忆录里谈到当时外校和 外系不少学生前来自由听课的情景。冰心、张中行、张岱年等对此都在文章里谈 到过。今年80岁的北大中文系著名教授吴小如先生在不久前举办的“孑民学术论 坛”上风趣的谈到60多年前在沙滩红楼的老北大的听课往事,说到每次听课的校 外学生起码在一半左右,讲课的教授对来旁听的校外学生也都一视同仁,有问必 答。 60年后的今天吴教授的精彩讲座同样也吸引了中文系以外的近半数的旁听者。 现在吴教授不知又作何感慨呢?记者相信吴教授一定会对北大这一优良传统 而感到欣慰的。至于最近几年的北大著名教授张岱年、季羡林以及北大中文系著 名教授钱理群、陈平原、戴锦华,光华管理学院院长、著名教授厉以宁等的学术 讲座场场爆满,前来旁听的“北大边缘人”也占有不少的比例。这些教授学问渊 博,平易近人,对前来旁听的求知者,都十分欢迎和尊重。这些教授也受到北大 学生和校外的旁听生的爱戴。80年代以来,“北大边缘人”逐年增加,前来听课 的“北大边缘人”有的是纯粹为了求知而来北大充电的的,也有的为了升学考研 或出国留学的,当然也不排除那些追求丰富而浪漫的精神生活方式的人,他们来 北大求知的目的也是五花八门。北大这一“兼容并包,思想自由”的办学优良传 统一直延续到今天,甚至有所发扬光大。得以大量的社会各界人士在北大获得沉 甸甸的知识和无与伦比的学术熏陶。正如一位曾经在北大旁听过的“北大边缘人” 仰之先生在看到北京听涛社的征稿启事后写信给未名湖客先生时说:“我大概也 算是北大的边缘人吧。那时我在北京读书,一般是周末去旁听或是参加一些讲座, 晚上住在同学的宿舍,聊到天亮。那是很有意思的生活。在我看来北大确实是中 国最好的。剑桥我没去过,不知道,据说那是最有人文气息的,我相信;哈佛我 去过,也许是由于那个国家的原因,我没有感觉到更多的人文气息。所以我对北 大充满了景仰,而我则对剑桥充满了遐想。这种感觉在我看来是一样的。” 我为何要创办《北大边缘人报》我从3 月23日在北大三角地张贴了《〈北大 边缘人的故事〉紧急征稿〈北大边缘人报〉招聘编辑记者》征稿启事后,各界反 响很大。到今天正好是一个月时间,与我联系和见面交流的北大边缘人和北大人 已不下百人。还有《中国青年报》、中国改革杂志社、网娱、中国亮点等报刊和 网站纷纷要求采访北大边缘人,有的公司甚至主动提出要求合作。最近,《今日 作家网〉、《中国校园网》、《中华读书网》、《新青年网》、《榕树下》等不 少网站和报刊纷纷刊登了《北大边缘人浮出水面自由听课的优良传统》的报道 . 4 月21日上午,《中国改革》杂志社编辑部副主任张熙女士在北大就北大边缘人 采访了笔者。正如不少的与我刚刚见面的北大边缘人或对此感兴趣的社会各界人 士都会问我,你是如何想到要为北大边缘人编书,甚至要办一份报纸和杂志的呢? 为此,我想以笔答的形式,谈谈我为何要创办《北大边缘人报》的原因和今后的 一些打算,欢迎对此感兴趣的社会各界朋友参与批评和讨论。 北京听涛社的由来20世纪中国文化史上出现过一位“谜一样的人物”曹聚仁, 他既是名作家、名记者、名学者,一生写下了4000余万字的作品,解放后,又是 大陆和台湾的“国共密使”,近20年为两岸和平统一事业而奔波,直至生命最后 一息,周恩来总理盖棺论定称其为“爱国人士”。1931年8 月22日,曹聚仁和他 的亲友在上海创办了〈涛声〉周刊,主张“文艺批判、生活批判、思想批判”, 在当时的中国,是一份“赤膊打仗,拼死拼活”(鲁迅评语)的报纸,是投向黑 暗社会的一把利刃,在当时有着很大影响,但由于时代复杂的各种因素,《涛声》 与他的创办者曹聚仁一样,几乎被历史所淹没。当时是以“上海听涛社”的名义 出版《涛声》和策划出版另外一些有影响的图书的。笔者与曹聚仁是同乡关系, 得以较早接触了曹聚仁的作品与思想,从80年代初读到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曹 聚仁自传《我与我的世界》迄今近20年来,笔者对乡贤曹聚仁作品和思想情有独 钟。于1994年5 月,在家乡浙江兰溪发起成立了兰溪市梅江文化研究中心(下设 曹聚仁研究会),1995年5 月17日,在中共浦江县委宣传部全力支持下,由笔者 负责筹备的曹聚仁资料馆正式批准成立。1998年3 月,笔者在北大开始筹备成立 中国曹聚仁研究资料中心,于当年曹聚仁诞辰98周年之际宣告成立。2000年3 月 28日,在有关部门的支持下,曹聚仁研究会和曹聚仁资料馆正式批准成立。曹聚 仁胞弟、《涛声》创始人之一、曹聚仁研究资料中心名誉主任、曹聚仁研究会名 誉会长曹艺先生生前多次写信或当面嘱咐曹聚仁研究会要继承和发扬曹聚仁在30 年代敢于主张理性批判的办报出书的精神,推动社会的进步和发展。为此,在新 世纪到来之际,曹聚仁研究会决定恢复“上海听涛社”,由于本会地点在北京, 故称“北京听涛社”,以策划出版社会热点各类图书。此次由北京听涛社名义编 辑出版《北大边缘人的故事》及创办《北大边缘人报》等系列活动,将充分体现 曹聚仁的理性批判精神和爱国精神。今年8 月22日,是《涛声》创刊70周年,本 会决定恢复《涛声》,现正在准备之中。 曹聚仁研究会成立概况说起曹聚仁,正如曹聚仁胞弟曹艺于1999年8 月17日 写给笔者的信中所说“你是曹聚仁迷,研究曹聚仁的专家是当之无愧的。”研究 曹聚仁的专家不敢当,“曹聚仁迷”这确实是忘年交、曹聚仁研究资料中心名誉 主任曹艺先生送给我的最高荣誉,我也是受之不却的。我从小就耳濡目染了两位 从曹聚仁父亲创办的育才学校毕业出来的伯伯的“蒋畈精神”,对育才与曹聚仁 父子传奇般的故事早已耳熟能详。但要说我真正迷上乡贤曹聚仁,还是在上中学 时读到1983年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曹聚仁自传《我与我的世界》时才开始的。 这本曹聚仁自传深深影响了我这十多年的人生。我于94年5 月在家乡发起创办了 金华市第一家民办学术机构兰溪市梅江文化研究中心(下设曹聚仁研究会)。 94年9 月至96年3 月间,我在中共浦江县委宣传部的支持下,在浦江图书馆 专职从事曹聚仁资料馆的筹备工作,于95年5 月17日,浦江县编制委员会正式批 准成立了曹聚仁资料馆。夏衍在95年元月8 日为曹聚仁资料馆题写馆名,冰心、 柯灵、王西彦等为纪念曹聚仁题词。我因仰慕北大的学术环境,于96年3 月来北 大中文系进修,以提高自己的学术水平,为今后更好的研究曹聚仁打基础。 我在北大半工半读两年后,深感中国学术界对曹聚仁的研究实在缺乏重视。 我为之深感不平,我要在家乡创办的“曹聚仁资料馆”的基础上,在北京筹办 “中国曹聚仁研究资料中心”。当时我将在北大出版社兼职挣得的数千元钱全部 用来作筹备经费。当时,很快得到了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程思远、文坛泰斗 冰心、北大学界泰斗张岱年、季羡林、复旦大学著名教授蔡尚思、贾植芳等等的 支持。特别是北大中文系原主任严家炎教授、当时任北大中文系主任的费振刚教 授、曹聚仁弟子、中国人民大学著名教授方汉奇及曹聚仁胞弟曹艺、继子曹景辉、 女儿曹雷等的大力支持。记得在曹聚仁研究资料中心在北京宣告成立前,费振刚 教授让我向中文系专门打了申请挂靠的报告,后由于各种原因,曹聚仁研究资料 中心未能批准挂靠北大。笔者也从未在任何场合说过北大成立了曹聚仁研究资料 中心,但本中心的成立和发展却与北大方方面面的关心和支持分不开的,这也是 不争的事实。北大中文系费振刚教授和温儒敏教授都先后表示,只要曹聚仁研究 会由有关部门批准成立,北大中文系可以作为学术支持单位,他们本人也都表示 愿意支持曹聚仁研究。笔者作为北大的一名进修生,能得到我敬重的北大老师的 支持,很是感激,如果没有他们的栽培和扶持,我是不可能在北大这一中国学术 重镇北大,生活、学习、工作、创业达整整5 年之久的。 曹聚仁研究资料中心与研究会一类的学术团体有所区别,由于经费和政策等 方面的原因,不可能在短期内成立中国曹聚仁研究会。曹聚仁研究资料中心是我 们为今后成立曹聚仁研究会作准备。当时笔者在《曹聚仁研究资料中心在京成立》 的消息稿中,也特别写明“通过曹聚仁研究资料中心在曹聚仁诞辰98周年纪念日 宣告成立这一形式,作为对曹聚仁的特殊纪念”,本来我们想举办一个纪念会来 宣告成立的,但当时笔者及我的同道,实在缺乏经费,只能通过这一特殊的形式, 来表达对曹聚仁的纪念。经过近二年的准备,在曹聚仁资料馆、曹聚仁研究资料 中心的基础上,在有关部门的支持下,中国现代文化学会于2000年3 月28日正式 批准成立了曹聚仁研究专门委员会(简称曹聚仁研究会),中国新闻社于2000年 4 月11日向海内外媒体报道了《曹聚仁研究会在京成立》的消息 .曹聚仁研究会 是目前国内外唯一的曹聚仁研究学术社团,正在策划出版系列曹聚仁作品和研究 著作,将长期开展曹聚仁研究、纪念和宣传活动。 我的北大边缘人情怀北大在我的早年,并未留下过什么印象。我与北大的结 缘,纯属偶然。记得95年5 月17日,由我发起成立的全国第一家曹聚仁资料馆在 浙江浦江建立。 在曹聚仁诞辰95周年之际,曹聚仁资料馆向全国的著名学术研究机构和大学 寄去了一封《爱国精神治学楷模》的征集曹聚仁研究资料函。其中我也给慕名已 久的北大中文系寄了一封信,意想不到的是很快收到了北大中文系的回信。 给我亲笔回信的是当时的北大中文系办公室主任张兴根先生。因此我与张先 生书来信往开始熟悉起来。张先生是我与北大结缘的“红娘”,他也是曹聚仁和 我的浦江同乡。张先生还为曹聚仁资料馆向北大中文系名教授钱理群约稿,不久 我便收到了钱理群教授的大作《曹聚仁与周作人》。为了提高自己的学术研究水 平,我于96年3 月,毅然辞去工作,来到北大中文系自费进修。在北大5 年,先 后旁听过北大中文系、哲学系、历史系等数十门课程,听过数以百计的各类讲座, 参加过北大研究生会、五四文学社、爱心社等北大学生社团组织,阅读过不计其 数的书籍,结识了众多的师长朋友。96年12月至98年7 月,在北大历史系的一位 教授推荐下,我在北大出版社古籍编辑室(今文史哲编辑部)工作,利用业余时 间在北大听课,开始半工半读的学习生活。我在北大如饥似渴地吸收着各种知识, 感受着北大自由、民主、科学、进步的学术氛围,从家乡来到北大,这里有一种 特殊的人文魅力,让你着迷,我真是不思归矣。我从98年3 月开始至今,一直为 发起成立曹聚仁研究资料中心、曹聚仁研究会,得到过北大中文系以及张岱年、 季羡林、吴小如、严家炎、费振刚、钱理群等名教授的无私支持。最近,我在北 大发起编辑《北大边缘人的故事》和创办《北大边缘人报》,得到北大宣传部张 黎明副部长的充分肯定,很是受到鼓舞。我在北大5 年的学习和工作之后,希望 为介绍、宣传在北大周围苦苦追寻理想的北大边缘人做些工作,为北大边缘人的 学习、生活和事业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北大真正成了我的家,我还会在这 里继续学习、写作和学术研究,发展自己的事业。 第一次北大边缘人雅集我在北大发起主编《北大边缘人的故事》以及《北大 边缘人报》已经一个多月了,为此,我也与不少北大边缘人有过交流,基本上是 一对一的交流,最多的时候也不过五六个人罢了。以北京听涛社的名义,由我牵 头,2001年4 月24日晚上6 点至11点,在北大勺园餐厅和北大西门外举行了一次 有近20人参加的北大边缘人雅集活动。这次活动,主要是为了配合中国改革杂志 社编辑部副主任张熙女士对北大边缘人对中国改革的看法的采访而召集。参加活 动的有在北大“中国企业家特训班”进修的国营企业集团董事长、私营企业的总 经理、长期关心国家政治和教育改革的自由职业者、作家、诗人等。 《北大边缘人》长期征稿诚邀各界精英加盟支持一份旨在体现北大边缘人精 神风貌的《北大边缘人》杂志,长期欢迎在北大旁听、进修、考研、游学的“精 神贵族”“精神流浪汉”“北大边缘人”以及有北大边缘人经历或情怀的北大人 赐稿,内容为感受北大的散文、诗歌、小说、报告文学、剧本等,文体不限,文 章可长可短,要求文笔优美,富有哲理性和理性批判的文章尤所欢迎。优秀文章 除及时在《北大边缘人报》(网址:http://cn.netor.com/m/box200103/m4120.asp? BoardID=4120发表外,还将结集出版。 2001年3 月22日,北京听涛社在北大三角地张贴了《〈北大边缘人的故事〉 紧急征稿〈北大边缘人报〉招聘编辑记者》的消息后,在北大校园内外引起了较 大反响。《中国改革》、《中国青年报》等媒体对北大边缘人进行了专题采访。 中国曹聚仁研究资料中心主任、中国现代文化学会曹聚仁研究会常务副会长、北 京听涛社发起人柳哲先生在4 月2 日撰写的《北大边缘人浮出水面自由听课的优 良传统》的报道,《今日作家网》、《中国校园网》、《中华读书网》、《新青 年网》、《榕树下》等不少网站和报刊也纷纷刊登。4 月24日晚上6 点至11点, 由北京听涛社组织的第一次北大边缘人雅集先后在北大勺园和北大西门外两地举 行,同时接受中国改革杂志社编辑部副主任张熙女士对北大边缘人的专题采访, 有近20名作家、诗人、企业家、社会活动家等不同背景的北大边缘人参加。 柳哲先生在北大5 年的学习、工作、生活、创业的北大边缘人的特殊经历, 使他深深感到要为北大边缘人这一特殊群体的联络、宣传、研究、服务和共同创 业具体做些工作。由他发起成立的北京听涛社是隶属于曹聚仁研究会的一个以图 书出版策划为主的工作室(在《涛声》创刊70周年即将到来之际,恢复了由已故 著名作家、学者、记者和杰出的爱国人士曹聚仁先生于1931年8 月22日在上海发 起创办的上海听涛社和《涛声》。)为了继承曹聚仁先生创办《涛声》时的“生 活批判、文艺批判、思想批判”的三大主张,发扬他的“乌鸦主义” 理性批判精神,柳哲先生为此发起主编《北大边缘人报》和《涛声》,欢迎 北大边缘人和北大人的投稿支持,也欢迎对曹聚仁研究课题有兴趣的专家与学生 加盟曹聚仁研究会,同时寻求全国各界精英的加盟合作,以期北大边缘人事业和 曹聚仁研究事业取得成功! 北京听涛社 2001年4月28日 通联地址:北京大学中文系柳哲 邮编:100871 呼机:95900 呼1086954 E-mail:caojuren@263.net caojuren@s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