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的爱我吗 清晨起身的时候我发现了旁边睡着的女孩,她的脸埋在我的怀里,齐耳的发挡 住了脸部的轮廓,——我的茵啊……我最亲爱的茵……让我看看你的熟睡的脸…… 我伸了手要拨开她的发,在手指接触到她黑发的一刹那我停住了——茵是不剪 短发的,从她认识到最后离开我的时候…… 猛然间,我的头开始痛起来:是的,茵离开我,已经很久了。 去年9月的时候,茵终于留了我一个人在这座城市,为了她来到这里,现在这里 却没有茵了。她离开我的时候……是的,她的长长的黑发和她在我怀里冰凉的身体…… 那几乎是刻在我心底的最真切的痕迹,而又像前生的记忆般让我感觉了那样的遥远。 我的头伴随了心里的痉挛开始折磨了我回忆的神经,兰色的MILD SEVEN、清晨 的洗澡水、周末的报摊……最后冰凉的尸体、干涩的骨灰和喧闹的鞭炮…… 悲伤?什么感觉叫悲伤?哭吗? 工作一样地要做,玩笑一样地要开,……除了没有了茵,除了这个房间里比较 散乱,除了一年来增加了酒的开支……一切其实都是没有变化的吧? 那么这是谁的女孩? 这是你想看到我做到的吗?茵。 他们和她们都是这样说的,尽管你没有说过,他们和她们却都是这样说,说你 也希望我这样的,是吗? 难道你不是很爱我的吗?难道你不会吃醋吗? 为什么他们都那么说呢?或者 ——你根本就不爱我? 你是真的爱我吗?茵,你在那边可以看见我吗,我需要你告诉我呢。 现在我身边的不是你了,告诉我啊,是你完全对我已经失望,你已经离开我了, 你可以毫不在乎地说,罪,爱怎么怎么,我不爱你,我不会管你的任何事情,你爱 和什么女孩在一起,正如我也可以和哪个男人在一起一样——彼此无干了。 是的吧。 不然,你怎么会舍得离开我?你怎么会允许这个房间里睡了其他的女孩? 这不是主卧吗?我怎么找不到床头柜前的兰白色的香烟和打火机,我们换了家 具吗?记错了吧,床前根本就没有床头柜,抽屉里没有香烟和打火机的,这是我身 边这个女孩的家吗? 但是为什么对面墙上挂着的是我的小提琴,光线很暗,但是那的确是我的小提 琴啊?为什么在这里,这个女孩是我的吗,这是我和她的家? 那么你是谁呢,茵,你是谁? 你是我的情人吗,我经常到你家过夜?因此对你的家甚至比对自己家还熟悉了? 我结婚了吗? ——记得教堂吗? 我手上有戒指?结婚戒指? 那么我和这个女孩一起走进的教堂了?那么,为什么我会在和她的婚礼上会承 诺了要永远对你好?会承诺了永远不伤你的心呢?会告诉你你是我这一生的追随和 絷爱呢? 那穿着白色婚纱,用了不说话的表情和说话的眼睛对着我的,为什么是你的脸? 新娘到底是谁? 光线明亮起来了。 要睁开眼睛吗?睁开眼睛了是你的眼睛看着我吗?然后是你把你的手指放在我 的睫毛上对我说爱我吗? 我对面有一个女孩,是你吗? 你还会对着我说爱我吗?你是真的爱我吗? 罪喜欢什么发型呢?长发还是短发呢?不要说无所谓嘛,你老是说我不论怎么 都好看——那么,罪,我一直都留着我的头发好不好——我怕你认不出我了…… 那么,开始在暗淡的晨曦中,我怎么看见我身边的女孩是短短的发?是我在做 梦吗? 我怎么能做这样的梦?茵还睡在我的身边,我还能感觉到她的脸靠着我的手臂, 我还能体会到她的轻柔的呼吸……我怎么能梦见其他的女孩在我身边睡着了呢? 还有,我怎么会有那样的记忆?我怎么会想到有一天,你好象是没有了呼吸? 这是做梦吗?我要不要醒来? 为什么我觉得醒来和不醒来都会有痛苦在等着我呢,难道我不是已经得到我一 生最大的幸福了吗?你不是在我身边吗? 我不爱你了吗? 还是你不爱我了?一切都过去了?你真的不爱我了? 所以我才……做了那样的梦?身边是你? 小提琴还是放在副卧好了……床单用白色蓝花的好了,不论什么朋友也不会排 斥这两种颜色的吧?……床头柜不要了吧,反正你又不睡这里,不用放香烟和打火 机这些的…… 为什么有这样的话那么清晰?这里是……副卧? 难道……我荒唐到了这样的地步?我带了女孩到副卧和我睡在一起?那么茵呢? 她一个人睡在主卧? 她会冷,会孤独,会哭,会伤心!…… 啊 ★ ★ ★ 我坐正的身体暴露在清晨的冷空气里……皮肤的收缩和器物的真实,这不是梦 了。 墙壁上有一个取下什么留下的白色印记,那曾经是,曾经是——是挂了茵的照 片,一张对着我甜甜笑着的照片,挂在副卧的床对面的墙上。 ……我也要出差啊……你就去睡副卧好了,晚上写完了东西就直接可以休息了…… 我才出差一天嘛,我实在推不掉了……让你也感受一下一个人的滋味,哼…… 见鬼,见鬼…… 一天……有那么长吗…… “罪,你在哭?” 身边的女孩坐起来,想用手拭我的眼睛,但是毕竟还是没有“你只愿意到这里 睡啊,也是你家,都不习惯吗?” 她不是茵,真的不是。 “看着我……”我看着墙壁上的那白色的印记,“听我说……”,我说,“你, 是真的爱我吗?” (澳门回归的大庆日子,看电视从11点一直到2点,然后上线。虽然说对了澳门 回归的看法比较容易被那些抗了旗帜骑着高呼“澳门回家了”的苍蝇快乐的学子们 海扁,但是还是被了快乐所感染,上了线打算用实际行动迎接回归——回一个通宵 的帖子,把历史问题都解决了。 但是妖精之门却打不开,于是闲逛到了那个9th,看着那个劳什子的鬼精灵王头 衔苦笑。在聊天室再次体会斗嘴前的兴奋和斗嘴后的悲凉,成绩还是有的——交了 几个朋友,结识了可以给我虚拟稿费的父母官星星大人并交善(以后不用种苹果了), 还有女孩子答应堡汤喝——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呢。 清晨4点的惰性没有过,到了绵阳,看着刷屏者的发泄快乐,然后点了bbs…… 我能写下什么呢?本来打算搞笑或者是把构思很久的一个故事写出来,但是都 没有,结果就是这篇《你真的爱我吗》,写出来和萱萱的歌大不同的感觉了。也都 能看出来是尸体后的事情——没有办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又写这个了,本来已经 被说是骗小女生眼泪。如果真是能骗,那么再被骗一次何妨?反正又不失财也不失 色,多流眼泪可以清洁眼球,眼泪中有多种酶,可以杀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