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男人的钱包 早上十点,凝神和陈旧在网吧结束了他们的星际对战,我在苦苦等候上线半晌 未果之后也退出了,删除干净残留的信息,追上了凝神和陈旧。 凝神昨夜又有"斩获"。不论他是多么的一再申明那个女人着实是不行,但是陈 旧的钱包是被狠狠地斩了一刀的。在前一天陈旧生日的时候,付帐的陈旧还潇洒地 对了我说: "没事情,我口袋里面还有一张一百的。"而这张一百的四人头,经过昨夜凝神 一战,好象是半数以上已经捐躯了。 陈旧的钱包差不多现在就是贫寒阶段了,而罪和凝神早在上个礼拜的某天已经 提前迈入了那个时期,而陈旧的口袋当然也就义不容辞地承担了三个人的吃饭问题。 凝神还在说了那个昨夜的女子,带到网吧来的时候我和蛇蛇(Orochi)是看到了 的。 看到她的穿着和发型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兴趣,所以连脸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也 没有看。 但是凝神和陈旧出门去找这个女子却花了大概是三个小时,最后的凝神还有留 在外面迟迟不归的意思。但是陈旧却是第一次这么少的人和女网友见面,激动到无 法自持也就很正常了。虽然昨夜的主打是凝神,但是激动的陈旧好象是在激动中义 务地承担了付帐的任务,到了现在哭穷不说,还要被了凝神的数落。 "你娃就是……哪个让你去跟她说的,一说说那么多……"凝神心平气和。 "我开始都说了我没有钱了,她说她出……你娃,还主动去挨一刀……"凝神循 循善诱。 "你的话怎么那么多呢?……我在暗示你快点闪了,你不走;人家都说了她来付 帐了,你要自己掏钱……"凝神苦口婆心。 "人家是跳舞的……一个晚上下来可以有一百多,你钱多了?"凝神唾沫星子乱 飞。 …… 陈旧低了脑袋乖乖地听了,认为凝神简直所言即是,然后说:"我犯了三个错误: 1、不该当冤大头!2、不该当冤大头!!3、不该当冤大头!!!" "呵呵。"我就在一边笑起来。对于这两个人,我实在没有什么话说了,简直就 是在演戏般的精彩,听到说那个昨夜的女子是跳舞女郎,大概姿色还可以凑合,不 同于我经常见到的次恐龙级。 "哦?是吗?"我接了凝神的口,"漂亮吗?" "你你你!!!"凝神指了我,"一说到女的你就首先是这句话……" "呵呵……"对于那些没有在聊天室交流过的女生,不知道到底是有才还是有德, 所以面容情况当然就是第一个要问的了。我总不能问凝神他们见第一面的女生"哎, 那个女生,心地是不是善良啊?"或者"你知道那个女生对于尼采和林语堂有什么理 解?"所以我也是有道理的,但是何必解释呢。 "不行,一般,中等之姿。"凝神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品评女人本来就是男人 的一个爱好,就像女人的爱好就是绝对不和你讲道理。 "那么你还要这样子花钱啊?"我对了陈旧,陈旧不说话。 "但是她妹妹很漂亮哦。"凝神说,凝神倒是很知道我的脾胃,这种消息一定会 告诉我的,好让了我眼热。 "真的?"我也就马上眼热起来,"哎呀哎呀,真的吗?是属于那种类型啊。" "很有型的那种,"凝神说,"确实不错,好象也是兼职跳舞的。" 对于迪吧我依然有一种天然的不适合我的感觉,所以到现在为止进去的次数为 零。我也知道像了我这样的随遇而安的人,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活下来而且可以活到 不错,这种不适合感觉只是陌生引起的不安。但是现在的我并不想打破这种不安, 如果什么时候有了必要再说吧。--因为了这种不安,所以我已经把那个女生划分到 和我无干的类型中去了。 "那女的,脸很有立体感。"经过思索和归纳的陈旧说。凝神附和。 我又"呵呵"地笑,对于这个已经被我很不留情就没有道理地划分开的女生,那 样的脸型我大概也能想象得出。应该是我很喜欢的那种,--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 底是喜欢了哪种,但是总要有清纯的感觉--于是那个臆想中的女生就成为了清纯而 带了辣的那种形象,不同于我在《尸体》中总是温温柔柔的茵儿。 "那样的女生……"我眯了眼睛,成了缝地看着远处,"倒真想看看呢?她会喜欢 我吗?" 此言一出,凝神和陈旧就鼓了眼睛。 陈旧:"罪天使的两只手,一只抓着女人的心,一只抓着朋友的钱包。" 陈旧是越来越智慧了,这两个月以来,不仅帖子的质量大幅度提高,这样的很 闪亮的话语也经常出现在他的口中。 凝神(愣了一下,大笑):哈哈,太经典了!!我今天晚上去把它加到我的 《罪天使其人》中…… 陈旧(应和,大笑):我今天晚上就去把它写成帖子贴出来…… 罪天使(笑):呵呵……(听了陈旧的话)你敢写!马上删!! 于是慢慢地,就商定成由我发了新一篇《尘砂迷途》,小小地记载一下,本来 打算写得很搞笑,但是动了笔就没有笑意了,我的脑子里更多的是《尸体》这样的 东西。怪我乎,不怪我。 ……话到后来也就是我继续借题发挥。 "陈旧,你还不懂事,也不怪你。我是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女人的身子,朋友的钱包。都是最好的东西。"凝神发言。 "……在感受到他们的好之前,你将会先遭到毁灭性的打击。" "所以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两样东西就是:朋友和女人……" 我的这句话看来也得到了认同,陈旧和凝神笑,点头。 "陈旧你上网花了那么多钱,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找志同道合的朋友,朋友没 有找到几个钱都已经用到下个月了,所以之见朋友的可怕……"我这里隐去了半截, 倘若是女人和朋友一起找了,那么岂不是已经要亏空? "女人和朋友如此可怕,当畏而远之……"我的潜台词是,女人和朋友都要的人, 顶了危险上,岂不是真的猛士真的勇者? "女人和朋友难养也……"陈旧感叹。 自己的朋友和女人其实都是相互关照的,其实是不存在什么难不难养的。如果 觉得难养,那么这个朋友或者女人其实并不是你的……别人的女人和没有成为朋友 的朋友,硬要去养,当然是很难的。这些话当然想想就可以了,现在写出来也无妨, 当时说了无疑是撒了盐在陈旧心口。难得有机会陈旧可以为了美女抛掷千金。 "是啊,难养……"凝神也说。 "女人……朋友……尚且如此可怕,你们知道,还有一种动物,叫做'女朋友'的…… " 陈旧和凝神都愣了一下,然后三人笑。蹒跚而走。 罪天使的两手,一手抓了女人的心,一手抓了朋友的钱包…… 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我开始佩服起那个网络中的人物了,而我自己也不过最多能让了陈旧帮我解决 了一顿羊肉汤而已。日子,终归是自己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甚至也讨厌那个 在网络中着"罪天使"三个字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