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 哎呀,是不是有的人大惊。大壮壮未婚先孕了,我呸!给你一个大嘴巴,不是,当 然不是了。我写的这个东西,只不过是我的一种想象。 我想以后我会有小孩子,一定不要只一个,不行,一个我不够,这要是有个三长两 短的,不就坑死我了么,别人的孩子我可不要,我虽然也不会虐待他(她)吧,可是我 可没心情把心思花在别人家的孩子身上,他的身上没有留着我的血,我没有兴趣教育。 那么我准备生几个呢,恩,最好连锅端,第一胎就生一个四胞胎,就怕我没有这个本事 儿。我没准儿有,就怕我老公没有。哎,你可以不要想歪了,我有时候就是口无遮拦, 其实我打出来的时候,我还没有想到龌龊的地方呢!不过后来想到了,嘻! 最少三个孩子,男女都行,最好都有。 不论他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我希望他们都不要是很纯美,很天生,很亮丽的那种 美丽。最好不要,我希望他们虽然不是都双眼皮儿,大眼睛。但是有那么一种妩媚的, 淡淡的,不同风格的韵味和可爱。 男孩子希望要喜欢沉默的那种,我不怕他早熟,我希望他很小就能够几个小时的思 考而不和我说一句话,我绝对不会去打扰他,也不会象多嘴妇的似的,向学校的老师汇 报。 女孩子,千万别太好看了。我一方面会嫉妒,嘻!我也就是写写,嫉妒个头呀!我。 到时候大壮壮就是老壮壮了,可能比徐娘还老。真的,女孩子要是太好看了,麻烦就大 了,放学我得想着会不会有大男人打她主意,她也很难在男生一致赞美和偏爱面前把握 的住。不养成一个小姐脾气。我可不养小姐,谁要是在我面前耍性子,就让她滚蛋!! 小时候,我会对他们的身体健康都留心点儿,多带他们去玩儿。我会在每一个名胜 讲一个传说给他们听,这都是我从书上看来的。有时候我对一个名胜不了解,我就瞎编 一个给他们听,未必比真的差劲。(我可会胡说了,真的!)然后我希望我再对着一座 造型奇异的山峰给他们讲一个流传了十几年的传说,人们一直都说这个传说很美。我希 望,我真的希望,在那时候,我的小孩子中间有一个,眨眨他或者是她并不大,不很美, 但是有那么一点儿迷蒙的眼睛。回过头来多我说:“妈妈,我觉得你讲得不好!”我会 装做生气的凶巴巴地问她(他):“怎么不好?”我希望他(她)有一点儿胆怯,但是 又有一根纤细的神经支持她无畏地对我说,“妈!”我是这么想的,“首先这个传说是 不太符合事实的,您看,这个传说中的人物是在这个景物两百年以后才出现的,就是说 这个大名人不可能造就了这个奇迹,还有……”然后他(她)又说:“妈妈,我给您讲 一个更好的行么?是我自己编的。”于是,他(她)就讲了一个,我听着听着,眼泪顺 着面颊静静的流了下来,其实我并不知道,他(她)编的是一个凄惨的故事,我没有注 意,我只是很激动,在我的孩子能够说出我从书上看到的故事不好,并当着许多游客给 我指出的时候,我听到了我的血液在他(她)身上汩汩的流淌的声音。作为一个母亲, 我还有什么再可以要求的呢?就算以后他(她)的命再短,我的别的优秀的孩子再多, 我也不会忘记我生养过这么一个小孩儿…… 好了,作为母亲,我还要说,我有几句话永远不对孩子讲。第一句,也是我妈妈一 次也没有对我讲过的:“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这么大,我容易么,我!”我永远 不会讲,永远不会!!一是我很可能请保姆,我跟本不去摸那个一把屎,一泡尿。我撑 的,我!屎多臭呀,我才不去弄呢!二是……,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有点儿骨 气的人都不会说这样的话。再说孩子那会子小,她怎么知道你给他(她)端屎端尿呢! 要是我知道,我肯定会在婴儿床上大喊一声:“妈,我自己端!”可是我当时只会哭。 哎,真傻气,哭有什么用呢!何况也没人打我,我哭个什么劲儿呢,真是无感而发,不 过我也原谅自己了,因为当时象我这么大的孩子都爱干这件事儿,还爱吃奶,也是为了 再有劲头儿扯着脖子喊。你见过我小时候么?那时候我还是小壮儿,小壮儿可凶了。我 爱咬人,不是咬嘴,美的你!是咬手,可能从小就爱吃肉,但是那么小分不出人肉和牛 羊肉的区别吧!嘻! 好了,好了,说我的孩子呢,怎么有给我自己倒说小了呢?! 还有一句话,我也特别反感家长说,不过我妈妈没有说过,是我听别的家长说的, 手一插腰,冲着孩子底气蹦足的来一句:“你可别忘了,我是你妈!”,偶尔也有大男 人不自尊,居然也象泼妇一样来一嗓子,“我是你爸!”。每看到这场景,我总会在心 里说:“哎呦!要不要脸呀?你还?!”你说当妈的当到非要叫唤着告诉孩子自己是妈, 孩子才能想起来这是妈的时候,我看着这妈也就不用当了。真悲哀! 好了,不多说了,最后只求别嫁个的无能的老公。嘻!恩,我又没正经的了,我。 我老是这样怎么办呀,我也知道老胡说不好,可是我就是忍不住了。 不写了,我要吃早饭去了,我要多吃两鸡子儿,为将来生一窝小壮壮做准备! 壮壮文集 ——我的孩子—— 幻想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