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你是傻是对还是错 作者:耀东 一 我在网路上常常自嘲有三个失败:进了聊天室没有人理,即使有人和我说话也 只会说:“SORRRY,我很忙......”,好容易有“MM”回应也是说不了几句便会说 “再见,大爷”-失败。打开QQ没有好友,即便有好友也是自己的朋友,打几句话 上去,朋友会说:“你闲的没事啊?就坐在你旁边还用的着打字?”-失败。看看 自己的信箱,有新邮件数封,都是欢迎到什么什么网站的。偶尔也有不是的,打开 看看,结果我的机器被攻击好几天才可以用-失败中的失败。 我开始迷恋一种叫“笑傲江湖”的文字MUD 游戏,深陷其中,乐不思蜀。因为 我是开网吧的,所以我在聊天室里注册的ID每天都会出现在聊天室里泡分,后来索 性连分都懒的泡,便把聊天室里的ID送了朋友。一天,“笑傲江湖”的服务器维护 无法上去,闲极无聊便去朋友的机器上去看看聊天室(朋友回家吃饭去了),忽然 看见有个叫“Anger ”的MM不停的在和“耀东”说话:“你好!”“你在吗?” “可以和你聊聊吗?”“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很忙吗?” ......索然无味,又是老一套,我点了一下清屏便去联众打牌(这样做的 好处是ID即使不说话也不会从聊天室里被清理出来)。大约一个小时后,朋友吃饭 回来坐在旁边开始聊天,其时我在联众里已经被对家骂的狗血淋头,我硬是厚着脸 皮不退出,对家可能是骂的累了,也不再骂了没打几张牌便强退了。再点“笑傲江 湖”居然可以上了,便忙着开始“练功”了。 朋友在网吧被公认为是“聊神”,常常是一聊一天,也常常有“MM”光顾店里 找“耀东”,我开始会说:“我就是”,开始这些“MM”会自抱ID,“我是......, 就是昨天和你聊天的那个......”忙让着坐下,没聊几句,“MM”便要求上网,上 够了才又和我说几句,便飘然离去,这才想起来没有收钱,追出去大喊:“我都不 认识你。”哪里还有人影。朋友笑道:“君本不识佳人,何苦多情。” 二 一连几天都可以看到那个叫“Anger ”的MM在和“耀东”说话,问及朋友,朋 友说是通辽的,说这个MM很罗嗦,是《大话西游》里唐僧一类的人物。初始不很在 意,又过了几天我渐渐被她的弃而不舍打动,在没有回应的情形下还要和“耀东” 说话,到底是什么在吸引她?“你在吗?”“你好,GIRL OR BOY ?”(这是我不 愿意和别人聊天的一贯做法,虽然我的英语很烂)“你终于说话了,你肯和我说话 了。”“我们认识吗?”“认不认识重要吗?”“不重要吗?”(这句话是衡量是 不是经常上网的标准,要是常在网上的会回答:“重要吗?”你再问:“不重要吗?” 这几句话取自电影《大话西游》)“你是哪里人?”“我在东胜,你那?”“我在 通辽。”“哦。” ....... 接下来两人都沉默了好一阵,我便一边玩游戏,一边看看聊天室的窗 口。“怎么不说话?”(这好象是MM的通病)“不知道该说什么。”“你的名字叫 耀东吗?”“不是,是网名,为什么选我?”“你的名字好听。”(我的网名取自 电影《暗花》里刘青云扮演的男主人公的名字) 这时我知道为什么她会喋喋不休的对“耀东”说话了,我忽然想起我的表弟曾 经和我抱怨说他的老师总是提问他,究其原因就是因为他的名字很好听也很容易记 住。 接下来我告诉她我的名字在聊天室里不是我在用,这个名字我只是偶尔用一下, 我告诉她我的QQ,她说她没有需要注册,我告诉她要是找我就上QQ找我。“你还会 不会不理我?”“我在打游戏,聊天室的话我看起来太麻烦,而且这个名字不一定 是我在用,你上QQ找我就行。”“那你还和我聊天吗?”(看来朋友说的不错,是 够罗嗦的)“我答应你,以后看见你和你聊天。” 三 记的有一本书里提到上网的人有三种类型,我想我是其中的一种,就是想变成 自己幻想中的人物,我到底想成为什么样的人那?后来我总结了一下,大概我想成 为象电影《暗花》里耀东那样可以不用怎么费力就操纵别人生死的人。“你是个什 么样的人那?”“我是个坏人,打架,喝酒。”“哦,是吗?”“是的,我年青的 时候常常欺负别人,不过常常是帮朋友。”(由于我们都已经到了结婚的年龄,所 以常把十七、八岁称为年青)“你为什么要让别人认为你很坏?”“我就是坏人, 这是事实。”(我小时侯的理想是很单纯的,那就是我长大了不是一个贼,就是一 个兵,结果由于家里人的反对没有去当兵,也由于自己总是还有一点良心未泯,所 以混社会也失败了)“那你现在还打架?还欺负别人?”“现在不了,年龄过了, 再做这些事情会让别人笑的。”(这到是事实,因为喝酒和别人打架打破了头,被 朋友们嘲笑了很长的时间) 我在和“Anger ”聊天的时候总是她问我答,于是她总要问我为什么不说话, 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有时候思维总是跟不上,到这时候我只能沉默,而且我是个 不喜欢问别人问题的人,我在生活里也是听的多说的少。我告诉她我很少笑,她不 是很理解,又问我为什么,这时我只能跟自己生气,因为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既 然知道她一定会问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告诉她不知道为什么的事情。“说说你吧?” “你想知道什么?”“随便,我只是想听你说。”“好,我告诉你,我长的不高也 不帅,人品不好也不坏,喜酒精与尼古丁,不好洗脚刮胡子。不过我会弹吉他,水 平不错哦。”“你为什么总是让人觉的你坏那?我真是佩服你,你还会乐器,我就 不会。”“呵呵~~~~~~~ ”“傻笑什么,你会乐器,那上学时候一定有很多女孩子 追你吧?”“哦?是吗?我那时会在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到楼外边去弹,追我的没 有,骂的到是不少。”“哈哈~~~~别逗我了,我不信没有女孩子追你。”“你一说 我到想起来了,那时班里有一个漂亮MM要找我学吉他,她也有吉他,我就帮她调弦, 可是她的琴年纪太大了,怎么调也调不准,我一着急琴弦断了一根,她问我怎么办, 我说把琴砸了再换一把,她就走了,以后就再没有人和我要学了。”“哈哈~~~~~ 我肚子都笑疼了,你就不能让她用你的先学?你够风趣的,怎么总是说自己是坏人。 我要走了,下次再聊,记的下个星期等我。”(这个定理我不是很懂,为什么一定 要是好人才可以说笑话)“再见!”“就这么简单?”“哦,那就再见~~~~~~~~~~~~” “真是拿你没办法,好了,我走了。” 四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每个周六和周日的七点以后她总会上网,于是就约 好这两天是我们在网上见面的时间,有时候我会自己问自己是不是开始网恋了。 “怎么不和我说话?”“哦,我没有看见你,我在下载一个软件。”“骗人。” (这句话到是没有错,我在玩游戏,不过也确实是没有注意) 每到这个时候我总是会沉默,我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又不说话了,这 几天想我了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她总要一上网就问我这个问题,看来我想我 是不是网恋也不是毫无道理。)“想,想的都有点想不起来了。”“为什么总是一 问你这个问题你就回避。”“为什么你一定要问这个问题?”“我只是想知道。” “没有,忙的没顾上。” 接下来就是一阵沉默,我说的话多少有点违心,说我没有想她怎么会从六点半 到七点一直在电脑前发呆,但是说我想她却也不尽然,我从没有想过她的容貌声音 什么的。“你就不能说想我,让我高兴一下?”“我不想骗你。” 又是一阵的沉默......“喂,你在干什么?在和别人聊天?我要生气了,我可 是很专心的在和你一个人聊天的。”“没有,我在网上没有网友。”(当时说完这 句话我就开始后悔了)“我不信,怎么会没有。”“是真的,我的QQ上都是朋友, 相互传输一些文件什么的,再有也就是游戏里的一些南方人。”(这时候我忽然体 会到一个人在做一种不被别人认同的事情的时候万不可和别人争论这件事情的性质, 就好比一个画家和我争他的画是一块岩石而不是我眼里的猴子的红屁股。)“你骗 人。”“是真的,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我这时候忽然明白了,她不过是想让 我说“我的网友就你一个”一类的让人感到虚假的话。既然我没有网友那她又算是 什么? 看来我真的是骗人了。)“我生气了。”(她生气的频率是很高的。)“不要 耍小性子,生气会长皱纹的。”“什么叫小性子?你骗我,我生气,就是我小性子?” 到这个时候自然这次的聊天也就该不欢而散了,两人也都觉的累了,毕竟为了 争一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还着急上火的是够累的。 五 “东东,为什么你没有来,知不知道我已经等了你很长时间了。”“我生气了, 为什么不来也没有你的留言?” 我也弄不清这是第几次她给我留这样的话了,需要说明的一点,我住在内蒙西 北的一个小城市里,由于并没有什么可以玩的,所以我和朋友们的娱乐也只有在周 末一起去吃饭,当然少不了要喝酒,所以我总是伪约。她这时候是真的很生气,有 时候会骂上我几句,但大多时候是一种无耐。有些时候她会先到然后没等和她聊几 句朋友们就会催着我走,我只得编个理由诸如有点急事要办什么的,她不会相信, 但也没有什么办法,这是网路的真正的好处,你可以随意的撒谎而不怕在别人的眼 神下感到内疚。 我醉眼朦胧的看了她给我的留言,没有什么反应,我对女孩子的感情远不如和 朋友们的那样强烈,朋友们常常会说我的两个特点:兄弟多,讲义气。我弄不清是 我的优点还是短处,总之我从没有为她推掉朋友们的饭局。“你喜欢的什么样的女 孩子?”“不用一定漂亮,但是一定要可以骗别人,但是对我却是很傻的那一种。” “那是什么样的?” 这句话我却是不好回答了,因为我心目中的女孩子也是很朦胧的,具体让我说 出来我却又没有概念了。以前朋友们也问过同样的问题,我也是这样的回答,得到 的不屑的回答“去侏罗纪,那是一种已经灭绝了的动物。”“你的前女友是什么样 的?”“是一个和我一样倔的女孩子,不是我的女友,只不过是我的一相情愿。” “怎么回事?”“我没有跟她提起过,我觉的她可以感觉到的。”“你这人真是的, 你喜欢她又不和她说,她怎么会知道?”“也许我应该和她说清楚,可是我一看见 她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很少说她的感情上的事情,我也只是知道她以前有个男朋友,不过因为性格 不合分手了。她总是要我改正我的毛病,比如说不喜欢笑,不爱干净之类的,而在 网路上这样的话就毫无意义,毕竟生活在两个地方,这样的要求也显的苍白无力。 有的时候她会莫名其妙的生气,就因为我问她喜欢吃什么,然后给她讲了一下什么 地方的什么东西好吃,她没有出过远门,我说有机会我请她吃,这时候她就会生气, 理由是见面都难,还说什么请饭。唉~~~~女孩们的心思还真奇怪。 六 时光飞逝,转眼之间我的服装也由厚厚的棉衣变为了背心短裤。这个夏天对于 我来说是灰暗的,我的网吧好几次面临倒闭的危险,我的外债也达到了将近五位数。 我感到很是迷茫,不知道自己的出路在哪里,该干些什么。我开始酗酒,而且总是 喝的大醉,摇摇晃晃的回到家里,第二天起来头疼愈烈的时候就想戒酒,可是一到 了有饭局的时候就又喝的酩酊大醉。我违约的次数越来越多,她也开始说一些让我 生气的话,这个时候的我有些疯狂,开始和她生气,不过我也不会说什么,只是威 胁她说要下线,这个时候总是她屈服作一些让步。“hi!”“怎么这么晚?”“有 人上网,没有空机器。”“今天我听你说。”“你想听什么?”“随便,我只是想 听你说。”“我在学习flash ,是一种网页制作的软件。我在试着给店里做一个网 页,刚作片头动画,快要完成了,到时候给你看。”(这段时间我学会了很多东西, 尤其是flash ,我有时候通宵达旦的做一些小的动画,乐此不疲。)“好啊,我也 想学。”“有没有老师?没有我教你。”“不行,我要你的老师教我。”“我?我 是个天才,怎么会需要老师,最多看一下书就可以了,我的计算机都是自学的。我 没有告诉你?”“哼,你少臭美,就你行?”“这可是天大的冤枉,我昨天才洗的 澡,怎么说我臭?”“你不是说你三天洗一次头,七天洗一次澡,那你就......哼、 哼哼~~~~~”“是啊,昨天正好赶上。”“你真的不喜欢洗脚,也从来不洗衣 服?”“如假包换,童叟无欺。”“真是大言不惭,那我可怎么办,我可是很爱干 净的。”(这句话说的多少有些露骨,更象是两个已经要结婚的男女在花前月下的 打情骂俏。) 我不由得停顿了,她好像也有点不好意思,那个傻傻的头上带着一朵花的企鹅 也不再摇头了。“我现在很忙,白天要出去看公司里的人架线,晚上又的跑出来和 你聊天,这几天我被晒黑了,抹了防晒油也不管用了,我都有点不敢出去了。” “那有什么,反正我也黑,到时候我们走到一起,人们会说我们是”黑风双煞“, 哈哈,那多有意思。”“我才不要当梅超风。”(我想她这时候一定在屏幕的那边 笑的花枝招展,可是她是什么样子的,她笑起来又是什么样子的。)“九点了,我 要回家了。”(这是她的惯例,每每到了九点的时候也就是她要回家的时候,在我 的印象里她是个乖女儿)“哦,再见。”“下次要等我哦......”“好” 她的头像一下子黑了,我的心里又开始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烦躁,这样已经持续 了将近会两个月了,我站起身来看了看周围上网的人,招呼了几个朋友直奔饭馆。 七 “耀东”这个id分布在聊天室,qq,棋牌室,mud...... 象很多的人一样,这 就是各式各样的我,也是网路赋予每一个上网的人的最大的乐趣之一。当然在这些 有着相同的名字却不可以在一起的id背后有着一张共同的脸,这些id也并不是一损 皆损,就象聊天室里的这个已经在人们的不懈努力之下从一个“新兵”到了“将军”, 而我在棋牌室里的id却只有可怜的100 多分。这时的我依旧在网路上我行我素,抱 着“最高的聊天境界就是不聊”的态度穿梭于聊天室和qq之间,当然她是个例外。 “看看你的信箱。”“wait”(其实一开始她连qq号都没有,更不要说是信箱了, 她的信箱是我给她申请的,密码也都是我的生日号码) 我点开我的信箱,里边仍旧是一些成人网站给我发的东西,开始还津津有味, 到后来发现也不过是一些新浪等大网站上转载的,便再也懒的点击了。忽然看到有 消息说有信件发来,主题是“生日快乐”,点击一看是她发给我的生日贺卡,画面 我淡忘了,不过当时我差点热泪盈眶,我的生日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过了,因为这几 年我都在外地,常常忘掉我的生日是哪一天,等到想起的时候已经过了很久了。 “看到了吗?”“是的,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记的你的生日因为我的信箱 密码是你给的,你说那是你的生日。”“是的,我都不记得今天是我的生日。” “是不是有点俗,我觉的你好像不很喜欢这样的东西。”“稍微有那么一点,不过 还不算是太......”“哼,你又开始了。”“呵~~~。” 她好像感觉到了我的体会了,也没有再说这个,不过当时我很是激动,毕竟经 过了几年象浪子一样的生活以后有个人对你作出这样的事情,我的心情可想而知。 然后两个人又聊了很久,才相互道再见。晚上我和一个朋友一起回家的时候,我的 朋友忽然问我:“怎么了?什么事这么高兴?”我呐呐的说:“没事,脸有点麻, 活动一下。” 八 我常常怀疑网路的真实性。忽然一天朋友的聊天得到了回报,有一个唐山的 “mm” 来到他的身边,然后彼此相爱了。大家可以想象一下我当时惊异而且沮丧的表 情,就像一个人得到了一个自认为是古董,大家也跟着认为是古董的东西被专家鉴 定后说就是一只普通的夜壶一样。我开始想网路上也许还是有真正的爱情存在的...... 我和她之间的聊天也总是也总是小心翼翼,生怕触及到更深一层的东西,与其说两 个人是理智的,不如说两个人的恋爱智商都很低。我是个浪子型的,就害怕羁绊。 而她则是幻想型的,喜欢生活在自己的想象里边。虽然我们好像都在说不可能 两个人在一起,但还是相互保留了对对方的一点点的幻想。“你就不能说你想我?” “如果全世界的人都喜欢你,那我是其中的一个。如果全世界只有一个人喜欢你, 那就是我。”(这句很有创意的话是一个朋友上网的时候常常用到的)“哇,是你 吗?”“怎么了?不爱听?”“我怎么觉的不是你,以前怎么问你都不肯说,怎么 一下子说这么多?”“是我,我的qq只有我自己用,我不会给别人的。”“我想去 看你。”“不好,还是这样比较好一些。好像有人说过距离产生美。你看见我以后 会失望的。”“?”“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男人叫卡默西多?”“是不是巴黎圣母 院里的那个男人?”“对,就是他,我和他长的差不多。”“不是吧,你是在吓唬 我吧,真的有长的这么丑的人?”“当然有,我就是。”“其实长相不是很重要, 除非你很在意,我可是长的很漂亮的。”“你明天应该改名叫老王。”“我可不是 自夸,是真的。”“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天上真的会掉下林mm,充其量会掉下己块 鸟粪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有了想和我见面的想法,而且竟然还挣的了家 里人的同意,看样子好像马上就要过来似的。我却是不想这样的。我总还是觉的不 很现实,如果见面了相互欣赏,那么以后怎么办,以我现在的状况,她只能和我一 起奋斗来减轻一下生活的负担。以我的想法,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让她过上自己 想过的生活,那我就会很内疚。她觉的花自己家里人的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就 不能接受。 她的理由是不能自立的时候这样做是合情合理的,我则认为自己应该去挣自己 的那一份,哪怕只能挣到自己抽烟的钱。 九 大家一定会觉的这样下去是很正常的结果了,首先是我千里去探望,姑且不说 相互是不是满意,见面是应该的了。可是到了八月份的时候事情又有了新的变化。 由于母亲的身体不是很好,而且做了一次小型的手术,情况不是很好。我不忍心再 让她受刺激,尤其是网吧三天两头的会传来一些怀消息。我作了一个决定-上班, 这样可以让她轻松的修养身体,不然我的事情就够她操劳的。作了这个决定以后, 我就告诉了Anger ,她的反应开始是很强烈的,她不理解我的做法,我也没有告诉 她我这样作的初衷,所以有一段时期,我都作好了离开网路的准备,可是到后来她 知道我的脾气,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说如果我走的话,走以前要上网和她再聊 一次。我自然是满口的答应,不过又是没有做到。我走以前的一个星期里,天天和 朋友们在喝酒,在朋友们的欢送声中我一次次的喝醉。有人说离别是痛苦的,可是 哪有离别时的送别酒更让人痛苦的?有一个晚上我回到家里,家里人早已经睡着了, 我回到自己的卧室,眨了好几次眼,才朦朦胧胧的找到了她的电话号码,拨完了号, 在拨ok的一瞬间看见时间已经是晚上1 点多了,只好作罢。 就这么去了江苏南通,我坐在火车上看着车厢外黑漆漆的夜忽然间想起今天应 该是在网上和她见面的日子了,我们认识差不多有半年了。我忽然觉的我应该想象 一下她的样子,个子应该不会很高,但是怎么也有164cm 左右,身材适中。最难的 就是我想象不出这个女孩子的脸庞是什么样的,她一时间可以温柔的把你化了,一 时间又可以让你如临大敌。对了,她还曾说过要打我,那么她应该是满脸横肉。不 对,一个这样长相的女孩子怎么会有单位让她去作导游。那么她应该是秀美的,那 我不是很有福气,哼~哼~哼~ ,但是她也有说过她有点黑,那么她是个黑美人, 可能不会很黑,只是有点黑......正在思付间,一个乘务员走了过来,“先生,要 不要看书报?”,是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女孩子,牙齿白白的,看我在打量她,很自 信的一笑,并用一只手捋了一下额前的刘海。 对了,她应该是短发...... (全文完) 耀东于十一月十七日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