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上了同学的妈妈 作者:林中响箭 我和卡卡可谓是青梅竹马,从上小学开始就在一起,那时侯我们住在北京的东 郊,我和他家只隔一条马路。我们除了睡觉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一起。 我和他在树林里捕捉蜻蜓。在小河里摸鱼。我们在河岸上一丝不挂的奔跑追逐。 河边高高的玉米地里,一个和我们年龄相仿的小姑娘瞪着兴奋的大眼睛满脸通红的 看着我们。我俩的小鸡鸡在跑动中欢快的摆来摆去。 我们在厂区的围墙上奔跑。那围墙被掩在浓密的柳树之中。知了在发疯般的嚎 叫,小鸟在树林中悠扬地穿行。 我们蹲在我家的楼门口象看家狗那样每人端着一碗番茄鸡蛋面埋头在吃。那吃 法象吸尘器一样,整捆的面条被吸进喉咙。他看着我笑我看着他乐。 傍晚,红红的太阳在天的西边缓缓落下,我和他去厂区边的操场玩耍。地面坑 坑洼洼,长了很高的草,一边一个足球大门没有护网,隐约可见许多大蜻蜓在草地 上贴着地面飞行。它们忽而停在空中,忽而上下翻飞,一团团的蚊子被它们冲散。 有的地方草深及腰部,各种野花盛开。还可经常见到一些小动物,象野兔,松鼠等, 晚上还可以见到黄鼠狼。 白天无论是上学下学,我俩总是互相背着。他比我高也比我重,背他的时候我 总是面红耳赤呼呼喘气。轮到他背我了,我就会从后面扑到他背上搂住脖子,一只 手拿着柳条抽他的屁股,嘴里喊着“驾”。他象马那样扬起一条腿,喉咙里发出嘶 鸣,然后向前狂奔。 一块石头绊住了他的马蹄,我和他都挂了彩。他瘸着一条腿,裤子被搓破一个 大洞。我是脸部被摔伤,嘴也肿了。回到他的家。我们俩躺在一张大床上。我躺在 他妈妈睡觉的那个位置。她把脸贴近我的面部在看伤口,用棉签轻轻地给我上红药 水。奔奔你这孩子真是的,怎么老是这么淘气呢!她在涂药的同时用嘴吹我的脸。 我两眼直直地盯着她。我呼吸变的急促。 她转过身去给卡卡上药。我向右侧翻转,眼泪瞬间流下来。我用手紧紧的抱着 那个枕头,吸吮着上面的气味。那是她身上的味道。枕巾上有一根很长的头发,我 把它放在脸上全身心感受它。那头发慢慢滑动痒痒的。她又转向我这边。我赶紧伸 直手臂挡在脸上。奔奔你很疼吗?她拉住我的手。我拼命的摇头。 饭做好了。我坐在老位置,旁边是他,对面是她。老旧的收音机里播放着评书 “野火春风斗古城”。墙上的挂钟敲响了九点。我起身开门就走,一句话不说。 静谧的夜晚,我连跑带跳的向对面的家奔去。通过窄窄的石桥,看见家里昏黄 的灯光。楼道里很黑,每次进这个楼道都会有一种恐惧感。我家在四楼,从开始上 楼一直到家门口,总感觉后面有坏人或者有鬼在追逐自己。 外祖母在灯下缝补衣裳。她虽然已年过六旬,但一头黑发象缎子一样闪亮。家 里每个月只有不到二十块钱生活费,但她极其乐观从不叫苦。当然我也从来没有过 零花钱。每年的春节是我们望眼欲穿的大喜日子。可以穿上外祖母亲手缝制的新衣 裳。可以放开肚子吃肉甚至还能吃到鸡肉。 我是我们班最好的学生,小学二年级就跳了一班,还被学校推荐去考外语学校。 卡卡比我大两岁,因为他蹲过一班。我经常帮他补课。他帮我们家往楼上搬重物。 他还会为我和别人打架。他是很够哥们的那种人。 放学了我和他一前一后往家跑,他告诉我妈妈病了。因为他家是平房,隔着窗 户我看到她躺在床上,头上搭着一块毛巾。她发现了我,女神般的微笑。我来到她 床前坐在不远的凳子上。他去买菜了。我说了一句“王姨好!”然后低下了头。我 心里忐忑不安,不敢直视她的目光,手在两腿之间绞来绞去。 今天不能给你们做饭了,让卡卡做吧! 她已经四十多岁了,可看上去非常清秀、干净,短发梳的很得体一丝不乱。衣 服穿的永远是那么整整齐齐。令人羡慕。我起身去给她倒白开水,端到她床前。她 一直把我当作半个儿子。她让我到外面房间去说要穿衣服。我走到过厅。听见她起 床的声音,心脏在不停的跳。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想看她,看她的笑脸;听 她说话,听她的笑声。她的身材好极了,特别有曲线美。我喜欢她手上的纹路和脸 上的皱纹。她说话表情欢快手舞足蹈,特别能感染人。 我同学的爸爸经常出差很少在家。他买菜回来了并且做好了饭。在生活方面我 是个十足的低能儿。什么饭都不会做,因为外祖母从来不用我。我在他们家的任务 就是刷碗。她勉强吃了热汤面就回到床上。我看着她的背影。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有了这种感觉的。那种由朦胧到清晰,由喜欢到爱的过程令我内心十分慌张。我这 是怎么了?他可是我同学的妈妈,而且她还管我叫儿子呢!可我是真的喜欢她呀,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的心经常会突然的激动起来,仿佛就要跳出胸口似的。这会 是爱吗,可爱究竟是什么?那时侯我连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都不知道,还以为只要 结婚住在一起,就自然有了孩子。…… 我们上中学了。我学习成绩在班里依然名列前茅。我每天几乎都要到他家里去。 见不到她就感觉象丢了魂一样。只要能听见她说话和笑声我就满足了。终于有一天, 我和她单独在一起了。卡卡被爸爸用车接走了,好象是和几个朋友去远郊区给人家 拉货,要两天后才能回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开始做家务,擦桌子扫地。她到厨房 做饭。要我过去帮忙。我搬个小凳子坐下择菜,她围着围裙切切炒炒的。那时侯没 有煤气用的是蜂窝煤。我和她对面而坐,一边吃饭一边听她讲故事。讲着讲着她就 哭了。她哭的真好看。我拿起她的手绢给她擦泪,并把身体从后面靠在她背上,她 轻轻摇动着身体。她甚至允许我为她拔白头发。我快乐的手在抖动。她似乎感觉到 了什么,把头转向我。我慌乱的不敢看她。我发现她的脸也在微微泛红。她说她生 气了,要我回家。我看出她其实一点都不气,只是那样说罢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全天都和她在一起。我开始象男子汉那样和她说话,死死盯 住她的眼睛。我有了攻击她的欲望。说实在的那时侯别说做爱,连接吻都还不知道 是怎么回事。但我看到她就激动就心跳,见不到她就很难过。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感 情。……后来我有机会抱住她,她露出惊异的表情,她想掰开我的手,可我的手象 一双铁钳死死卡住她的腰。她看到我泪流满面,慢慢不再挣扎并为我擦泪。“傻孩 子你这是怎么了?”我不管她说什么就是不放手。她在我脑门上亲了一下,我浑身 瘫软没有了一点力气。不知道怎么回的家,也不知道怎么睡的觉。躺在床上身体象 烈火般在燃烧。我无法入睡,睁眼看着房顶。 安静的夜晚,有轨电车风驰电掣般地开过去,车灯照出的影子非常规则的在四 面墙上移动拉长然后消失。 卡卡出车祸住院了。我和他妈妈一起去看他。不太严重只是小腿骨折。回到家 我帮她做家务。后来后来后来,我开始吻她,由笨拙到熟练,由激烈到柔情。我甚 至摸她的乳房。我的动作很笨拙,根本不懂什么技巧,几乎是用手胡乱的去抓。我 一点都没觉得这是一个和我母亲同龄的女人。我整个人在燃烧,一股热流火辣辣地 冲撞着我的下体。我就是喜欢她,没有理由的喜欢她。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我 却是真情流露。 后来从她的口中得知,卡卡的爸爸从来不跟她在一起睡觉,因为他在外面有别 的女人。……呵呵,她现在把我当成男子汉了。我扬起头满脸通红的摆起了臭架子。 我让她看我胳膊上的肌肉,顺势傻乎乎摸她的手。其实她的手很粗糙,几乎所有的 家务都得亲自动手,加之冬天用冷水洗衣服的艰难,又没有好的保养条件,手背及 手指节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口子。我甚至把她的手放到嘴唇上拉来拉去。我看见她的 眼光变的柔和了,两腮有了不规则的红晕。她始终都是被动的,或许她不敢主动, 因为她毕竟是我同学的妈妈。可我知道她内心是喜欢我的,只是不肯流露出来。如 果我们两人相爱被别人知道的话,除了嘲笑、气愤、惊讶,更多的可能被认为是一 种乱伦。而那种罪名是谁都背负不起的。 她特别爱哭,无论是高兴还是伤心都会哭,她一哭就会把鼻子头弄红,我一逗 她就破涕而笑,那个样子是我最喜欢的。 我给同学们讲水浒三国,被老师知道拿到全年级去批评,可我又开始读狄更斯, 而且还知道了一件可以使我解脱的事情,那就是郭沫若在他九岁的时候曾经爱上他 的嫂子,这使我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依据。我的内心轻松了许多。后来卡卡察觉到 了这事……他不问我,但就是耷拉着驴脸不愿理我。我和他以及她之间的关系骤然 紧张。谁都不能再从容的面对谁…… 那些日子我去他家少了,只要他见到我就会阴沉着脸。可我控制不住自己还是 要去。家里欢乐的气氛被令人窒息的沉默所替代。我痛苦极了,我照常到他家里去, 可我一点都幽默不起来。现在爱哭的已经不是她而是我了。我的鼻子总是酸酸的, 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她对我故意板着脸,指挥我干这干那。我象个傻子一样完全不 知道自己是谁了。 我感觉到了她在慢慢疏远我,她不是真的想这样做,可她又不能不这样做。她 是对的。我痛苦的心情随着时光的流失慢慢淡化了,她对我又有了笑容,我也恢复 了往日的德性。她用高大的身躯把我楼在怀里,我驯服的把脸贴在她胸前感受着幸 福和母亲般的女人关怀。再瞧卡卡那德性,乐的象个弱智儿童。 太阳出来了,那阳光分外耀眼,我们三人站在阳光下变成一副美丽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