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林夕警戒的看着我,心里早已预算了一切可能。我没练过功夫,曾经还被自己 一脚踢翻的柔弱书生,再加上我有伤在身,只要离我远远的站在一旁,倒要看看我 有什么鬼点子可以耍。 我无奈的摇摇头,暗笑林夕太过单纯,二十一世纪还讲究比武这一说,更可笑 的竟然会是儿时愿望。 眼中的林夕和- 大女生嘴里的完全是两个概念,她们明显是对林夕恶意重伤。 没有人愿意和林夕同寝,很明显的理由,她们在提防林夕,生怕会成为别人的炮灰。 不过也能释然,林夕有许多地方让人嫉妒,尽管她待人再好也会说成做作,所以我 并不憎恨她们。 “林夕,你们家是开武馆的?” “嗯,开武馆的。你问这个干什么,告诉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转移我的注 意力让你有机可逞。” “你们家世世代代都是开武馆的?” “这和我们之间的比赛有关系?” “不,只是我发现你吃穿都是大牌子,如果只是普普通通的武馆,一个月拿出 的生活费让你挥霍也不实际。” 林夕就像一潭幽深的水,外表清澈可是深不见底,又有什么事情让她觉得悲伤。 她不善言辞,总是故做淡然却暗地里落寞,这是我早就知道的。 林夕回答我说:“嗯,你猜的没错。我爷爷曾经告诉过我,我们林家祖先是个 武官,所以我们林家也世代习武。可是武馆到我爸爸这一代就不开了,勉勉强强的 继承了个招牌。” “为什么?” 林夕笑了,此时的她笑得分外无力。 “因为……因为我妈妈有血癌要出国治疗,可我们家拿不出那么多钱给妈妈治 病,爸爸就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妈妈一天天的憔悴下去而没有办法。后来妈妈离开了 我们,爸爸也像变了个人似的疯狂赚钱。呵,忙乎了这么多年,生意上也算小有成 就吧。” “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想起伤心的事情,我真不知道……” “没什么,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活着的人也要为了那些死去的人而活的更加 出色,不是吗。” “你能这么想就好。” 我平静安慰让林夕变得焦躁不安,忍不住提醒我比赛时间。 “喂,都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 “呵,如果你担心做不成我的女友,你可以选择认输。” “很可笑的想法但精神值得鼓励,现在又过了三分钟,你还有最后七分钟。其 实咱俩刚开始打赌的时候你就已经输了,因为你根本不可能亲到我。” 我完全没把打赌的事情放在心上,为了让林夕死心,我不得不假装奉承为她铺 个台面。我准备开始发招。 我莫测高深的对林夕摆了摆手,“你过来,让我亲你一口。” 林夕差点晕倒,白了我一眼,“你当我白痴自己走过去让你亲。” “是吗?那我告诉你一些医学常识,一个刚从昏迷中清醒的病人身上带着伤口, 如果进行过于剧烈的运动,动辄就是伤口破裂血流不止。 好,你准备了,我现在下床抓你。“ 我佯装起身,其实只是挪了挪屁股。身上的伤口虽然不在什么重要地方,也没 自己说的夸张,但毕竟血液流失太多,所以现在还觉得虚脱使不上力气。 林夕可没那么聪明,连忙跑过来把我按在床上,责备的看着我。 “你怎么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说完,竟倒在我怀里哭了。 我们相偎在床上,窗外的夕阳在一片霞色中把我们俩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这 一刻,就像童话般美丽,我轻轻拖起林夕的下巴,对着她娇美的红唇吻了下去。 世界都因此而变得美好。 我傻的近乎幼稚的对林夕说:“林夕,我爱你。” 夜色静悄悄的,虽然不是十五,但窗外的月还是出奇的明。我和林夕默契的不 忍打破这平静,目光相对。 侧看林夕的俏脸,白瓷般的肌肤就那么近在眼前。真的让人庆幸,相隔千里的 两个人竟然就这么相识并且相恋,呵,一切虚假的让我想笑。 “你很想笑吗?”林夕打破了平静。 第一次细听林夕的声音,也是第一次觉得这么好听。林夕的声音圆润淡然,像 初春的阳光一样温暖却又不着边际。 我真的笑了。 林夕见我的笑容暧昧,充满淫荡的味道,伸手对我摆出了一个拳头。 “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坏坏的东西?” “没,没。”我摇摇头,笑的更欢了。 男女之间其实就那么点事,以为挺烦琐的也只不过是种享受。就像林夕,明知 自己在等待着什么,却还要故做姿态的伸出拳头,那么好吧,我会让她知道谁的拳 头会更大。 握住林夕小巧的拳头,伸手一拉就倒在我的怀中。我空出来的另一只手熟练的 探向双峰,竭尽所能的去挑逗林夕的情欲。 林夕已经忘我,脑中仅存的最后一丝清明向我做出要求。 “别,别,我们去卧室。” 真的把情欲付之行动,才发现仍然有个问题被我们忽略,那就是林夕高潮后的 的尖叫。虽然我不认为自己在床事的方面上有多大天赋,但毕竟胜在年轻力壮,所 以整整一夜都没少折腾。 林夕一脸媚态的趴在我胸口,高潮后的余韵让她双颊羞红。 “都怪你拉……这下怎么办,我刚才的声音那么大。” 既然发生了就没什么好害怕的。 我玩笑的说:“能怎么办,我勉勉强强的娶了你呗。” 林夕翻了一个身,自己舒服的躺在我的旁边。 “呸,本姑娘哪里配不上你。你知道不知道,这还是……还是人家的第一次呢。” “第一次?”我迷糊了。 “嗯。”林夕转过身,对我乖巧的点了点头。 我恍然,“没,没,没什么。” 自己真是迟钝,以前林夕的绯闻丑事不都是八婆们捏造的吗,竟还在我脑中入 主为先了。不过话说回来,像林夕这么漂亮的姑娘能到20岁还保持着处女,在如今 社会风气开放的年代,还是多少让人有些难以置信。 林夕推开我作怪的大手,自己却用手指在我胸膛上滑着圈圈说:“喂,傻瓜, 我们家可是很保守的,你知道第一次代表什么吗,那代表你要照顾我一辈子。” 我随便点了点头,双手又摸到林夕的乳房。听到林夕说她还是个处女的时候, 我心里竟有一股莫名的欲望。 处女,处女,处女……林夕是处女。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才睁开的眼,阳光毫无吝啬的洒进卧室。 我和林夕两人懒散的躺在床上,都没有起来的意思。双手在彼此的身上索取着, 初尝此道的我们都是乐此不疲。直到肚子饿的开始嘟嘟响,我们俩人才起床穿衣, 不过都已经到了下午四点。 “你身上的衬衫该换掉了,衣柜里有件蓝色休闲衫,是住院的时候我给你买的, 你去把那件换上。” 林夕像个小妻子似的收拾着我们两人昨晚的战场,在那张天蓝的床单上我可以 很清楚的看见一大片落红。代表的是什么?呵,我倒没幼稚的认为那是鼻血。 我从身后紧紧的把林夕抱住,初为人妇的林夕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媚人的风韵。 “老婆,我爱你。”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