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是明亮的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顾城 夜幕笼罩的夜晚是黑暗的。很多肮脏的事情就是在这黑色的笼罩下发生的。前 几天,我们这栋楼的一家晚上就有贼人入室,听说不光抢了钱,还伤了人。后来有 听说晚上有女学生出来出事的。弄的我晚上也不敢一人在家睡觉了。睡宿舍里,也 是总做噩梦。天天上课也上不好。晚上开始又失眠了。我和老板商量了一下,我天 天上夜班。 天天有人上通宵,这里人不算少,还有灯光的照耀,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安安,你怎么天天晚上在呀,你上午没课是怎么着呀?还是你最近就没上课 呀?” “小峰,你也天天在你怎么还说我呀。我们这边最近出了些事,挺乱的。我住 学校了。” “那你天天还在这儿?是不是又贪玩了。前些天我碰见你,你说你玩游戏呢, 上瘾了吧。” “不是。我在宿舍天天做噩梦,半夜醒来一身冷汗,吓的我不行。” “你还有怕的时候呀。” “你就别笑我了。最近我总梦见有人追杀我,我怎么也跑不掉。有一回,我从 悬崖给掉下来了,然后我就醒了,在怎么着也睡不着了。我想起小时候被绑架的事 情了,越想越害怕。” “你精神太紧张了吧。那事情都过去很久了,再说,那次事后我们不是搬到郊 区的小城住了吗,谁知道你的身份呀。你想的太多了吧。不行我过去陪你几天?” “你想的美。是不是找打呢?!有点困了,我要睡了。明上午还有课呢。” “睡吧。你自己注意了,神经总这么紧张可不好呀。” “恩。” “小新,怎么了。困了?给,喝水。” “恩,明还有课,这里你看着吧,我先睡会。” “有课,还上夜班呀。不累吗?” “还好了。我就是最近想上夜班过几天我就换了。你累吗?” “习惯了也觉不出什么了。你先睡吧。” “困又睡不着。你怎么喜欢在这里做事呢?” “我喜欢忙碌,忙点让我觉得充实,大学生活确实很清闲,我又不打算继续读, 找点事做挺好的。省得时间荒废了。你呢?” “和你差不多了。没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做了,就想找个兼职做作。” “我介绍你玩的游戏玩的怎么样了?” “特别的差,垃圾的不行。有时候也懒得玩。” “那都是慢慢练的,我玩了一年了,也没好到那去呀。高兴得了。下次,你玩 的时候我陪你好了,省得里面有人欺负你。” “那些人开始的时候我还说说他们,后来我都不屑理他们了。” “那边有人叫我,我先忙了。” “恩,你忙吧。工作第一。” “今天有空来看你了。怎么着,最近你的神经病好点了没有呀。” “林峰,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你才有神经病呢。听说人逮着了。我可以放心 的回去住了。” “那你不怕…。。” “呸,呸呸。童言无稽。你就别吓唬我了。你想想平时就一个人我容易吗?” “好了,既然你这么胆小,我就不逗你。于珊儿同学最近忙什么呢,好久没她 消息了。” “你看我象知道的呀。天天和她亲爱的男朋友粘在一起。周三那天我过去找她 玩,我和她才小聊了一会,她男朋友给他打电话问她中午吃什么。我看这种架势, 我闪了。君子不夺人所爱。” “她重色轻友了吧。哎,你也找一个不就可她抗衡一下了吗,多好玩呀。” “一点意思都没有,我才没你那么无聊呢。你是没见那孩子伤心时候,我都心 疼呀。我只要开开心心的,拒绝伤心。奥,现在还不算晚,咱们过去看看她吧,两 个人总比一个人的面子大吧。她要是…。嘿嘿。咱们收拾她。” “行。” “哎,我问你今天过来到底为什么呀?” “也没什么。周末了没什么事情做,过来看看你。你有事做以后,我还没来过 呢。怎么了,不欢迎?” “没有呀。算你还有良心。走吧。晚上请你们吃饭,他们有家火锅特好吃。” “你呀,除了吃喝玩乐,还会什么呀。” “会这些怎么了。我是个懂得生活的人,有这些就足够我好好享受生活的了。 快乐是靠自己去争取的,不是等着天上掉的。” “珊儿,我和小峰在你学校楼下呢。出来吧。” “安安,不好意思了。我们在外面逛夜市呢。” “唉,那你们玩的开心点吧,我们两儿玩去。” “看来我们的魅力是够呀。他们在外边呢。咱们去吃饭好了。对了,晚上有什 么安排吗?” “你晚上上班吗?” “这两天我休息。你说去哪里我和你一起。” “谁叫咱们是孤家寡人呢。咱们也算是有伴呀。” “别说的那么可怜。你找了女朋友后,就和她一样了。到时真正的孤家寡人就 是我了。” “我们又没人拦着你呀。是你自己不愿意还埋怨我们了。晚上去娱乐城打游戏, 怎么样?我听说那里进了好几个新的机子。” “好啊。” “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我随口一说。 “怎么,开始养生了呀。” “想起来了。现在天黑了,珊儿说这边到晚上人挺杂的。我现在不喜欢见到乱 七八糟的人。” “你怎么了,以前可没觉得你这样呀。” “我这叫懂得生命的宝贵,身体的重要呀。生我者父母也,我安全,他们就放 心了。我哥前些日子,还想来我这儿住了些日子,说不放心我。我跟他说我住学校 呢。” “真的假的呀?你说谎有时跟真的似的。” “唉,真的。只是那几天,我上夜班,你不是还经常碰见我吗。给我保密,要 不他会骂我的。” 对面走来一个人,摇摇晃晃的,撞了我。 “哎,没长眼睛呀。撞我干吗呀。”那个撞我的人,恶人先告状。 “神经病。”我当时也没怎么注意,以为他会躲开呢。 我和小峰继续走我们的,多余的话也和他说。因为我们闻到他身上有很重的酒 味。 谁知道这人一会带了四个人又来了。 “就…就是他们撞我的。”他指着我们,对他旁边的两个人说。 那两个人二话没说,上来就动手。小峰把我往边上推了一下。他和那三个人厮 打起来。我打了110 ,小峰会工夫,四个人呀,也是够他忙活的。这几个人是冲我 来的,小峰一直拦着他们往我这边走。这种场面,我不能光看着呀,况且我也会些 工夫呀。 这时,他已经被围在了人群里,而且嘴角流血了。 我上去了,不管他是谁,逮到一个就打,他往后拉我,又被他们踢了几脚。我 火了。 “你别管我,我自己没问题的。”我对他说。 远处传来警笛的声音,他们见了,开始乱了,四处跑着。我们追上去,拉着一 个不放,按在地上。他反抗着。 “刚才你们是怎么对他的,我现在就怎么对你。”我边说边踢。 “行了。警察都来了。你也别踢了。你说你刚才跟着打什么呀。” “我怕你对付不来呀。你看你现在就挂彩了,我刚才要是不帮忙你肯定特花了。” “我谢谢你了。你跟着搀和,我还怕他们伤着你呢。你没事吧。” “没事。小时候,我妈找先生给我算过命,说我的命不错,每次都可以逢凶化 吉的。你怎么样呀?” “还好还好。” “怎么回事?”一个警察问着。 “他们上来就动手,我朋友您看,在和他们的打斗中伤成这样了。”我指了下 小峰。 “那你们和我去做个笔录。” “知道了。我和您去,让我朋友先回去行么?” “行。他住哪里要不我送他回去。” “叔叔,不用了。谢谢您。我打个电话,有人会来接的。” “石头哥哥,小峰被人打了,伤的不轻,你快点过来。我们在阳光路阳光饭店 附近,有警车的地方。” 小峰和警察说着什么。 “我给你哥,打电话了。他一会过来。刚才是事,对不起。” “安安,不是你的错。我把刚才的事和警察说了一下。你没事比什么都强。从 小你和我一起玩,他们都放心,因为他们知道我会很好的照顾你的。要是你真的出 的什么事,我可不知道怎么向他们交代呢。” “李队长,你好。小峰,你怎么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呀?” “哥,我没事。” “奥,林先生,是流氓滋事。他是你弟弟呀。” “那这事情,您看怎么办?” “林先生,你放心好了。我们会很好的处理的。” “那人我就先带走了。有事,你和我联系好了。那这事麻烦您了,有空我请你 喝酒。” “行呀。” “石头哥哥,是我闯的祸。把小峰弄成这个样子了。” “你呀,从小都是这个样子。我们都习惯了,那天老实了我们还不习惯呢。你 没事吧。” “你看到了,没缺胳膊,没缺腿的,还是活蹦乱跳的我。有事的是他,带他包 扎一下去吧。” “哥,先把他送回去吧。” “我和你们一起去。不然,我今晚是睡不好了。算我求你们还不行呀。” “行。顺便也给你检查一下。走吧。上车。” 许多人喜欢黑夜,他们觉得黑夜能遮住他们丑恶的心灵,其实不然。黑幕的笼 罩下也是光明的,黑幕是遮不住丑恶的,相反,它会更清晰的展现在人们面前。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