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酒色意乱情迷 小于把艳芳母子送到楼下,和艳芳打了个招呼就急着要走。艳芳说什么也要留 小于吃饭,在艳芳的强拉硬拽下,小于只好将车门锁好抱起了小石头,随艳芳上了 楼。 进到屋里,艳芳让小于在客厅的沙发坐下,沏了杯茶放在了茶几上。她打开了 电视机,把遥控器递给了小于: “没事你就先看电视吧,我给小石头先洗洗,你看这孩子身上肮成什么样子了, 简直就像是个野孩子。” 说着话她把小石头带到了卫生间里,脱去身上脏衣服,打开了淋浴喷头,调好 了水温,把小石头按在池子里从头到脚冲洗了一遍。小石头开始对这个陌生的地方 和眼前叫妈妈的女人有些生疏,一手捂在了小鸡鸡上,一手刮着脸: “羞……羞……不害羞,不许你看我!” 艳芳在他的屁股蛋上拍了下,捂着嘴笑起来了:“石头,你是从妈妈的肚子里 生出来的,吃妈妈的奶长大的,有什么害羞的?” “你瞎说,我不信,你肚子那么一点,咋能生下我?”小石头歪着头,用疑惑 的眼神看着妈妈的肚子。 母子们渐渐地找回了那消逝了已久的感觉,淋浴下的小石头天真活泼地拍着手, 又蹦又跳叫: “下雨了……下雨了,老天爷下大雨,黄土地里长金米……” 艳芳看着儿子,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一声:“除了黄土,就是黄土,在那个穷 山村里呆下去,将来能有什么出息。” 她给儿子边洗边问:“石头,你心里想过妈妈没有?” 石头表情淡漠地摇了摇头:“我想……奶奶……爷爷。” 艳芳只觉着鼻子一酸,两眼的泪水止不住地落了下来,她用毛巾擦了一下。是 啊,孤儿寡母久别重逢,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小石头出来时,衣着打扮已是焕然一新,完全变了个人似的。白里透红的小脸, 和那两只毛茸茸的大眼睛,有着几分艳芳的遗传基因。 小于看着艳芳和小石头,恭维地说道:“嗬,一转眼就变成了小帅哥了,这孩 子……你甭说,还真像他妈妈。” 艳芳白了小于一眼:“那还用说嘛,本来就是呀!”她把小石头交给小于, “你和小于叔叔先在这里玩,妈妈去做饭,一会儿就好。” 艳芳平时一个人吃饭习惯了,冰櫃里总是放一些半成品,或是一些已经加工好 的成品熟食。一来是为了方便,二来呢,有时高明来了,她也省的再出去买。一会 儿的功夫,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她从櫃子里取出了一瓶没有开封的瓷瓶 兰花汾酒,把酒瓶递给了小于,用生硬的普通话调侃着: “劳您大驾,请帮我把酒打开。” 小于接过了酒瓶,也带着几分油腔滑调,戏谑地说道:“不客气,能为仝姐效 力,小于真乃三生有幸。” “小于啊,最近以来,经常让你开车出去办事,仝姐心里过意不去,也不拿你 当外人,留你在家里吃顿便饭,也算是表示我的谢意。” 艳芳将酒斟满,脸上像是绽开的粉面桃花,向小于微笑着:“这第一杯酒,表 示我对你诚挚的感谢,就先干为净!”说着,她端起了酒杯一口干了下去。 艳芳给小石头的碗里夹了些菜,自已也夹起来吃了一口。她把第二杯酒斟满后, 举起来:“小于和仝姐一起把这杯酒干了,祝你找个漂亮、温柔、贤惠的好媳妇!” 小于端起了酒杯,有些受宠若惊,感激涕零地说:“多谢仝姐,就冲仝姐这句 话,日后有用的着小于的地方尽管说,小于一定愿效犬马之劳!” 几杯酒下去,艳芳脸颊绯红,醉眼迷矇。她站起身当着小于的面,脱去了套在 外面的质地柔软轻薄的白色羊绒衫,粉红色的内衣里面没有任何人造的充填物,一 双坚挺的乳峰,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地抖动了几下后,似乎有着呼之欲出的感觉。 此时显得更加地妩媚,更加的柔美、动人。小于看着眼前婉约娉婷,风情万种的美 色,就像是钉在椅子上,他呆了……浑身的血液直往头上涌,脑子里面麻木不仁, 两眼直勾勾地定格在艳芳的胸前,心一个劲地狂跳不止,下面的小老弟也开始不安 分起来,直挺挺地站在帐蓬里面,楞头楞脑地也想出来透透气,观赏一下近在咫尺 的人间美色。艳芳看着小于那付垂涎欲滴的样子,把手伸到小于的眼前晃了晃: “哎,哎,坏小子,有这么看人的吗?别跟丢了魂似的发呆了,看的人家多不 好意思。” 小于有点羞涩地说道:“仝姐,你长的太漂亮了,不光是我,哪个男人看了也 会着迷的。” “你就坏吧,少说空话,多办实事,喝酒!来……我给你满上!”艳芳把小于 的杯子拿了过来,倒满后,又说道:“小于,你说,仝姐这人怎样?” “要让我说嘛,仝姐,你不但人漂亮,为人处事也没的说,热情大方,性格开 朗,聪明能干,真是位女中豪杰!”说完,小于伸出大拇指,在艳芳面前晃了晃。 “去……去……谁要你拍马屁,胡说八道,罚你,把杯中酒全干了!”艳芳假 装生气地说。 小于今天有美女作陪,从来没有喝的如此开心,如此的尽兴。常言道:“色不 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美酒佳人岂有不醉之理?作为县长的司机,平日 里几乎每天都有应酬,饭店酒楼,灯红酒绿,觥筹交错,轻歌慢舞……只可惜,看 着杯中的美酒不敢开怀畅饮,眼瞅着如云的美女却不敢造次。谁让咱是个司机呢? 一切都要服从和服务于领导,领导贪杯那是工作的需要,贪色似乎也是天经地义的。 你一个小小的司机,有什么资格敢放肆呢? 艳芳看看火候差不多了,装出一付悲天悯人的样子,眼中含着泪水,叹了一声 :“小于,仝姐命苦,你姐夫横遭不幸,你也看到了,剩下我们这孤儿寡母,每天 在寂寞孤独中煎熬,一个女人的苦衷向谁诉说?” 小于怜惜地说道:“仝……姐,不要……太过于伤心了,人……也不在了,苦 恼也没有用,还是为孩子和自己多着想吧。” 艳芳拿起了酒杯,凄婉地说:“小于,仝姐和你也不见外,把你当自己人,想 问你个事,不知你能不能告诉仝姐?” 小于此时头有些发晕,舌头也发僵了,他大大咧咧地说着酒话:“仝……姐, 你……你有话尽管说,我小……于要是有……话暪着你不说,哎,我是你养的,是 你干儿子!” 艳芳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你说啥呢?喝多了,不和你说了,说了也是酒话, 不能当真!” 小于拍着胸脯,俨然一付自信样子:“我……没喝多,你……说……吧,我… …要是说……说……半句酒话,哎,仝姐,你用嘴巴扇我还不行?” 艳芳表情一下子变的十分严肃起来,她单刀直入地问道:“那我问你,高县长 和那个女的怎么认识的,他们认识有多长时间了?” 这一问小于顿时给楞住了,定了一下神,咧着嘴笑了:“嘿嘿……要说那…… 女的怎么认识的?我可……真不知道,多……长……时间,我可真的不……不清楚。” “我就知道你不会说的,不说也罢,看来仝姐是不该问你?好了,还喝咱们的 酒吧!”艳芳故意作出一付不太在意,漫不经心地说着。 “仝……姐,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怎么认识的,我就去了一趟那女的单位接过她 一次,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小于急切地表白自己,想以此来证明自己的 的清白。 “那好,你能告诉那女的在什么单位工作吗?”艳芳乘热打铁,步步紧逼。 ……在艳芳蓄谋已久,精心策划的酒色鸿门宴前,小于酒后吐真言,如实招出 了他所知道的有关冯玉婷的一切。 -------- 流行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