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明年今日,别要再失眠。 床褥都改变,如果有幸会面或在同伴新婚的盛宴惶惑的等待你出现 明年今日未见你一年,谁舍得改变? 离开你六十年,但愿能认得出你的子女离别亦听得到你讲:再见! 这首陈亦迅的《明年今日》连续听了N 天,偏头过来成都一次就要刺激我一次。 他发给我的歌里每句话都能触动我的神经。我知道这小子安慰我的背后也在安慰自 己,他一直没忘记绵阳那“小女孩”。就这个问题我们还讨论过。他的观点是当他 真正忘记的时候他的 QQ 名字就不会再叫忘记。我很理解,于是我们两又干了一瓶 二锅头。 偏头酒醉后常常告戒我:你啊,你现在就需要换个女人,上床后再甩了,那样 你就不会再这样郁闷了。 我点点头,于是又干了一瓶二锅头。 我记起丹跟我初相识,那时候我跟朋友洪在外面住。洪住楼上,我在楼下。 一天黄昏,洪说去见网友,晚上却带回来两女孩/ 一个就是丹,一个是洪嘴里 的“老婆”萍! 丹是萍的同学,以前他们都在卫干院读书。在我们见面的第四天,丹跟萍都办 理了退学手续。 那天晚上,洪,我,丹,萍,第一次见面,第一次打麻将。丹坐我下手,不知 怎么的?我每次胡牌总是她“点炮”。打到晚上十一点多,在这尴尬的时间上丹说 :我们去逛街吧,免得做电灯泡。 于是我们一逛就逛到凌晨4 点多,路上的丹象只小鸟,不断的跟我说话,不断 的说着自己的梦想,我也被感染了。跟她比着说黄段子,说到最经典的小白兔的那 个故事。最后她竟连问了我两次,现在想起都还觉得好笑。 路上,我们就这样靠近了,牵手了,当时我就知道这可能是我这生最错的决定。 回到了房间,她困了,我也困了!房间里只有一张床,连椅子都没有。 丹靠着我的枕头问我:刚才你老是要我点炮,是不是想泡我啊? 我说:对,就想把你钱赢完,没钱就赌债肉偿! 我们的发展是不是有点快?丹在床上这样问我。 是啊,才一天就发展到床上了。我玩弄着她的头发回答。 你为什么老是只玩我的头发? 我听出了另一种信号,于是我翻过身去把她压在了下面。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我不停的摸她,她也不停的摸我,我不停的KISS她,她 也毫不示弱的反击。在一场混战中,我把她脱得一丝不挂,而她很明显没有我快, 我还穿着一个裤衩。 当我看到她洁白无暇的胴体暴露在凌晨的月光之下,我清楚的听到不知道是从 我胸腔还是从我大脑里发出“轰”的一声巨响,我的精神世界几乎崩塌。那时我的 感觉就好象一个去拉萨朝圣的跋涉者终于看见了雪山,我有一种想要膜拜的冲动。 朋友们啊,月光是如此的圣洁。而她在我的眼中散发的光辉只能用比月光还要 圣洁来形容。 我穿着仅存的裤衩,深呼吸了好几次。把头埋在了她的胸脯上,我感觉我好象 饥饿了多年的孩子找到了依靠,我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趴着。 丹笑着骂我:瓜娃子,你在干什么? 我虔诚的回答:我在听你的心跳。 她说:错了错了,心跳在这边。 于是我把头转向了她左边的乳房,就这样静静的听着。 那天晚上的月光是那么的皎洁,我的裤衩始终挂在我的身体上。 我们相拥而眠,她睡得很熟,而我却一夜无眠。我闭上了眼睛,连我自己也不 知道在思考什么? 这几天,成都的天气又变冷了,风吹进你的脖子会让你后悔人为什么要有脖子? 我去上厕所,以前的房东问我:小张,你杂子老是缩手缩脚的啊?那个小伙子 象你这样嘛? 一点精神也没得。直起腰干嘛多精神呢! 想想我就笑了,以前丹也老是在我走路的时候照我腰干就是一掌。我问她:干 嘛? 她说:直起来嘛,你这么高的人缩成什么样子了? 我也照她腰干也是一掌。她问我:为什么? 我说:直起来嘛,这样看起来大一些。哈! 我一直在思索我为什么老是弓腰驼背的?我老爸以前就不止一次的教训过我: 要站如松,坐如钟。你以后驼背了那家的姑娘敢嫁给你? 我听了就忘了,不知道怎么的现在又想起来了。出了厕所老板娘还指指点点的 说我:小伙子家家的,天天这样,衣服穿得厚厚的还冷成这模样。 我心里那个苦啊!我想我缩一缩怎么着了?社会主义就不兴人缩了啊? 之后心里也很懊恼,明明自己不冷,为什么要缩着呢? 这几天老是做一个怪梦,梦里我掉在了一片大海里,海里有很多黑漆漆的东西, 就好象一艘油轮爆炸后的海域。我看不到任何的陆地和人,我在这海里游啊游啊游 ……总是在呛了几口水之后惊醒。 每次梦醒时我都有一种要呕吐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吞食了那几口肮脏的海水吧! 我多次想找一个解梦人来解开这个梦里的含义,却找不到。于是我就自己思索 :为什么我要游啊游的?既然游不出去,我为什么还要挣扎? 想得连自己都秀逗了! ------ 翠微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