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丹以前的男朋友叫董滔,听说那贼厮鸟以前跟丹在一班读书。 丹说:我恨死他了! 这让我心里泛起滔天的醋意,因为我知道丹这么恨他,以前一定很爱他。 丹说:他现在都还在纠缠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他很脆弱,也许会自 杀! 靠,自杀!真是卑鄙,我在心里一次又一次的怒骂。直恨不得那贼厮鸟现在就 出现在我跟前,让我三拳在他脸上开个酱油铺。 可是我还是很温柔的对丹说:那些不开心的往事就不要想了,想想将来,想想 爱你的人。他们都希望你快乐。 丹说:没谁爱我,只有我妈爱我,我爸跟她离婚十年了,我爸从来没管过我。 我的心里一阵酸楚,我握着她的手说:记着,以后就算所有的人都不要你了, 记着还有我。我爱你! 我记得,这是我第一次对她说“我爱你”。 中秋节,丹陪伴萍回家,而洪也在萍的要求下去见萍的家人。白天我郁闷非常, 恰好几个朋友叫我打麻将,于是我坐下“战斗”了起来。 手气一直不顺,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我看看是丹的号码。心里一阵狂喜,接过 电话互相问了好之后,她就问我在干嘛? 我说:我在打麻将。 你为什么要打麻将?她的反应很大。 我不打麻将你叫我咋耍嘛?我一个人孤单单的在这儿耍啥子嘛? 又不是谁叫你不一起来的? 我去干什么啊?我最怕去人家了,多拘束的样子。 快出牌哦,二万要不要?朋友在一旁等不及了。 等一下,我搞定女朋友就来哈。 你批娃娃麻将不好好打,搞得跟李白清一样,被婆娘管得严严的。朋友笑着趣 我好了好了,我过会再打电话给你好了吧?我对丹说道: 你不用再打了。她挂了电话。 小样,还治不了你了?我恨恨的把电话关机,心下一直揣揣,输钱就在所难免 了。 局散后,在学校看中秋晚会时正看到高兴处,电话又响了,一看还是她的,我 连忙接下电话就认错。 老婆,中午是我错了,事实证明你不让我打麻将是多么的英明神武高瞻远瞩多 么的具有战略意义,以后我一定不打麻将了,要打也只跟你打,跟你打我只放炮不 胡牌。 她在电话那头笑了:准是输了吧,活该。 我还在拍马屁:输是应该的,输才能让我记住这次惨痛的教训,才能以后绝对 执行你的命令,我该输。 她说:不要贫了,跟你说个事儿。你打个电话去我干妈家吧,向他们送上过节 的祝福。 我一听头大了几倍:不是吧?我以什么身份打去呢? 你说的丹丹的男朋友就对了啊。 哦。我极不情愿的拨通了她干妈家的电话号码。 喂,干妈唆? 你是那个哟? 我是丹丹的男朋友,中秋快乐哈。 好啊好啊,改天陪丹丹一起来耍哈。 恩,干妈再见! 晚会结束了,我逛进了网吧上网,电话“滴滴滴”的在响,一看,是她发来的 短消息。 我看了这短消息啼笑皆非:快滚出来看月亮。 一抬头,一层黄晕围绕在月亮周围,如此良辰美景不觉把东坡先生的绝句念出 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想到丹对董滔那贼厮鸟的态度,心里一阵阵嫉妒。那时我就在想,与君一战恐 怕是在所难免的了。 到底是文斗好呢?还是武斗好呢? 心想那厮初见我时多半要牛哄哄的往丹身边一站说:我是丹丹的男朋友董滔, 不知你是?末了估计这贼厮鸟要扬一扬那可恶的眉毛,神态要多浅薄有多浅薄。 我心中早有对策,到时我会上前握着这厮的手:幸会幸会,久仰久仰,我是丹 丹的新男朋友。 要是这厮敢口里不干不静,骂骂咧咧的。我就顺势揪住这厮头发,铁拳往这厮 脸上砸去,让他“眼泪共鼻血长流,落发于尘土同飞”。要是他还敢反抗,我就照 地下摸一砖头什么的家伙,边打还要边学习鲁迅先生笔下第一猛将“Q 哥”的风格 :我手持那个钢鞭将你打,锵锵得得。 这下你满足了吧? 想着想着,不由得笑了,想这厮运气确实不错。哼,到我与丹分手都没能给他 来个 “致命邂逅”。 大一那年,我初来到四川,当时还不怎么了解四川的人情地貌,老觉得跟家乡 也没什么不同。 一天晚上,我跟同宿舍一重庆娃去上通宵,进网吧一看,人真不少。还全是他 妈的同班同学,心想:嘿,不错。 坐下玩着不久,上个厕所回来就有一人坐在我电脑那儿玩着。我一看:本班的。 我说:你玩吧,我过会再玩。我以为他蹭玩的呢~ 他当时看都没看我一眼说:你去那台玩吧,这台我玩。 我说:我先来的,再说里面我什么东西都打开了。 我已经帮你关了。 靠,你起不起来?我急了妈的,没想那小子跳起来照我眼眶就是一拳,我眼前 一黑,心里那个火啊。揪住他头发就往电脑上撞去,班上的同学全来拉住我,那批 娃娃又给了老子一拳。我心里登时亮堂了。 我走出网吧,我问同来那重庆娃:你身上还有多少钱? 他说:30多。 去,买把刀去。 这时候那里还有卖刀的啊? 我瞅着路边一饭店里,冲进去把挂在墙上的剔骨尖刀扯下来就跑,老板没拉住 我。 我冲进网吧骂道:带种给老子滚出来。进们时一急差点被地毯拌了一交。 那小子没敢出来,那小子没种。同学们全出来劝我说:算了算了,大家都是同 学。 一煞笔还跳出来跟我牛B 哄哄的说:今天这事就这样算了,明天谁要是再闹就 找谁? 我刀一扬,那煞笔赶快闪去人群背后。 我说:你他妈第一天出来混哪?老子捅你两刀算了成不?靠,滚开。老子砍人 时你娃多半还没看过《蛊惑仔》呢!那煞笔没敢再说半个字。 最后一关系跟我不错的同学来打圆场说:算了算了,今天是我生日,他多喝了 两杯酒。你就当给我个面子算了,好不? 饭店老板气喘气喘追过来叫道:还我刀来。 我当时又想了一个很可笑的问题:这象不象劫法场呢? 我还了刀后跟重庆那弟兄说:走,喝酒去。 我们两就在路边的烧烤摊上喝酒,我当时的想法是这样的,他喝酒后打了我一 拳,我喝酒后把这酒瓶子“种”在他脑袋上。 最后,在喝酒时那下子过来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妈的!让我“种瓶”计划破 灭了。 在跟丹发生了关系的第二天,我去四川大学找老三耍。我对他说:三哥,我现 在跟个成都女孩在谈恋爱了。 他问:好久的事哦? 就昨天吧。 你们“那个”了哈? 是的,前天认识,昨天做爱。 她是不是处女? 我心下一黑,回答道:是的。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欺骗老三,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没什么所谓的“处女情结”, 也觉得婚前性行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我为什么要欺骗老三呢? 也许只因为我想丹在老三眼中不是那种很随便的人。 ------ 翠微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