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我的modem 卡是内置的,所以,等的时间要长一些。 我到的时候,她还没到。 我换好名字,点上一根烟,静静地等她。 回想起来,还是觉得突然。马上就快两年了。为什么前面两年我从未想过要跟 她见面或者通电话呢?这是个问题。我一时找不到答案。 喂!我早就来了,傻愣什么呢? 有人跟我说话。言? 第二层皮:你换名字了?怎么不提前跟我打个招呼?我还以为你没到呢!要不 要我也换一个? 言:好啊!:) 衣峰:用这个吧!其实我这名字不像真名,肯定好多人以为我这是瞎编的。 言:那倒是! 衣峰:你为什么不用造型师了?那名字不是很好么?再说,名字只是一个符号。 言:连你都改变不了还算什么造型师啊! 衣峰:改变我?为什么? 言:让你开心啊!我知道你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虽然你表面上假装不说,但 我还是能够感觉到。你不如以前开心了,这就是证据! 衣峰:我是你的犯人?呵呵,你很敏感,但你不是法官。 言:为什么?不是法官就不能判断是非曲直真假对错吗? 衣峰: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真正的法官会按法律办事儿。但是千 万别忘了,并不是每个法官断定的事实都是确凿无误的。很多时候,我们只是被证 据蒙蔽,其实证据只是用来定罪的工具,它是帮凶! 言:我听不懂。 衣峰:没事儿,我给你讲讲最近发生的事儿。你先有个心理准备,我还是像从 前那样,不做任何保留,全部如实告诉你。 …… 足足两个多小时,你来我往,一问一答,终于讲完了所有我能转化成文字的事 情和感想。打字打得我很累。我疲惫地倚在椅子靠背上,等她说话。 她好半天都没吱声。 聊天室的屏幕像块破布,一尺一尺地往上撕扯我的思想。我突然感觉内心巨大 的隐痛。我像个绝望的病人,捂着被人拿刀捅破的伤口,看那些龌龊的有生之年随 血涌出来,如尘土一般飞扬。 言:我想说实话。 衣峰:这是老规矩! 言:我觉得有两个原因。一,你处事不经,不懂得应付外界诱惑,不知道自我 保护,所以,这是咎由自取。二,社会原因。 衣峰:你说的没错儿。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出在我自己身上。对了,刚才忘了告 诉你,给你打电话之前,我跟一个女人做爱未遂。 言:不是孟瞳灵,那是谁? 衣峰:就是接你电话的那个女人。你让她当面亲自告诉我你有急事儿找我的那 个。 言:…… 衣峰:你生气了?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我可耻? 言:我爱你! 衣峰:…… 言:我爱你!我想问你,你摆脱不了女人的诱惑吗? 衣峰:不是!她们都是自愿的! 言:你不懂拒绝吗?凡是别人给的你都会要吗? 衣峰:那倒不是! 言:我爱你!我想改变你! 衣峰:你觉得我还有救? 言:我只知道我爱你,其他的事情我不管,我要对自己的感情负责,我不能欺 骗你,那样对你对我都是一种伤害。 衣峰:你没骗我。 言:可以为我做件事吗?只要一件! 衣峰:说! 言:你先答应!如果你觉得我们相处的还算快乐的话,我希望你先答应。我不 会为难你,我为你好,也为我自己(我也自私)。 衣峰:好的,我答应你!为了你的自私!呵呵! 言:我是严肃的! 衣峰:我知道,你说吧!我一定做到! 言:从今以后,除了我,不许再碰别的女人! 衣峰:你?! 言:你已经答应了!放心,我不会逼你,你可以反悔。我先下了。等你想好了, 给我电话。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