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痿了 白飞飞尖叫了一声,转而又惊呆了,眼神直直的看着阿威,半天没有发出一点 声音来。 陆潇把阿威带到了海天商城,想给他在那里安排一份工作,事先没有知会白飞 飞,他想要给白飞飞一个天大的惊喜。 许久,白飞飞终于不再发愣,可她却突然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趁着陆潇 在一旁坏笑的机会,狠很的在他脸上拧了一把。立刻疼的陆潇连连惨叫。 “唉呦,疼死我了。白飞飞,你干什么?!”陆潇捂着脸,不停的揉着。 “我在看看这是不是在做梦!”白飞飞的眼睛依然直直地盯着眼前的阿威。 “那你拿他试吧,如果需要,我现在就回避,把门也给你们锁上,你就是把阿 威强暴了,都没人管你!”陆潇幸灾乐祸的说完,冲白飞飞递了个眼神。 白飞飞点点头,像头母狼一样的扑向阿威,用嘴在他的脸上,脖子上,一顿乱 啃。吓的阿威连连躲闪求饶,陆潇在一旁更是乐不可支。疯着疯着,白飞飞伏在阿 威的胸前停止了,突然就呜呜的放声哭了起来。 阿威一脸手足无措的看着陆潇,可谁知道,陆潇冲他耸耸肩膀,做了个奇怪的 眼神后,转身走出门去。 陆潇很明白,白飞飞和阿威的举动是属于朋友之间的,是一种发自肺腑的真情 流露;可不知为何,陆潇的心里突然抽动了一下,接着就像刚刚愈合的伤疤被人接 开血痂一样,一点点的疼了开了。 他忽然觉得好闷,胸中有种无比难受的憋闷感觉,索性一步步走到大厦的顶楼 平台上,吸着烟,空洞的眼神远眺着远方。 是的,陆潇是想到忧忧了,刚才他眼前忽然看见忧忧娇羞的扑进自己的怀里, 调皮的用舌尖搔着自己的脖子,一副副画面…… 一副副画面接连闪过,直到她强行的占据了陆潇的整个脑海,他努力的告诉自 己不要去想,可他不能自拔。这种恍惚的感觉就像发生在昨天,忧忧的倩影就在眼 前,近到触手可及。又像是遥远的从前,远在海角,天边。 看着脚下这繁忙的城市,还有密密麻麻的人群,陆潇突然很想大声的喊,用尽 生命里所有的力气大喊,仿佛这样才能把憋闷在心中已久的的东西释放出去。 忧忧,你在哪里?你过的好不好?那个叫张帅的家伙,他会给你幸福吗?离开 我的日子,你有想过我吗?你的心里真的一点都不痛吗? 陆潇没有喊出声来,可他在心里一遍遍的问。转眼,他已经泪流满面,泪水模 糊了他的眼睛,咸咸的液体流进了他的嘴里;可他没有擦去,他选择了放纵自己, 在这空旷无人的天台,放纵的把眼泪流光。 忽然,一只有力的手掌拍在陆潇的肩膀上,是阿威。 “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他也点着一根烟,吸了一口说。 “没事,给你和白飞飞倒地方呗!我不想当电灯泡。”陆潇急忙转过去擦干泪 水,开着玩笑说。 “陆潇,白飞飞把你这一年来的事和我说了。我们都知道,你心里很苦,可是 你不能总这样下去。”许久,阿威也盘腿坐下,语重心长的对陆潇说。 “我没事,已经好了。”陆潇强作欢颜,装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脸上的泪 痕依然清晰可见。 “没事?没事你现在干吗呢?别再想她了,好吗?忘掉忧忧吧,她已经离开你, 你就别再和自己过不去了。”阿威继续说。 “阿威,我也不愿意去想她,我也想忘掉她,可是我做不到。真得做不到,除 非我死了。”陆潇看着远方,摇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 “别这样,你不能这样!你知道吗?白飞飞很担心你,她每天都提心吊胆的, 就怕你出什么事!”阿威抓着陆潇的胳膊,情绪有点激动的说。 “别听她胡说,有什么可担心的。对了,她人呢?你们刚才亲热够了?呵呵!” 陆潇想转移话题,他不想让阿威为自己的事担心。 “你小子才是胡说,也不要转移话题,白飞飞爱的是谁,难道你不清楚?你和 我装什么装?!!”阿威朝陆潇的胸口打了一拳。 陆潇沉默了,白飞飞对自己的情意,他怎么会不知道,从金戈开始,直到现在。 他既不是傻子,当然明白。白飞飞就是那种不会藏着掖着的女人,更加不会玩什么 花招,她只会默默的对一个人好,用她的行动来表达爱意。 白飞飞始终关心自己,甚至还救过他的命。可是,陆潇却从来没有过那种男女 之间的想法,虽然白飞飞也是个相当迷人的女人。 “怎么?你嫌弃他?是啊,我们的出身都是一样的,所以,你不能接受,男人 都是自私的。”阿威看陆潇愣了半天开口说,到最后还叹了一口气。 “不是的!我怎么会嫌弃她?如果真是那样,那我们连朋友都不会做。我不是 嫌弃她,只是……”陆潇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这么久一直对白飞飞无动于衷。 “白飞飞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我最清楚不过。除了以前的经历,她比所有的女 人都强,况且,她也是被逼的,她是为了救自己的母亲,才……我劝你,不要辜负 她。”阿威情绪莫名其妙的越来越激动。 “阿威,老实说,我感觉你俩挺合适的,真的。”陆潇忽然想到,阿威好像一 直就很喜欢白飞飞。 “靠!你少往我身上扯。大爷的,不理你了。”阿威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转 身走掉了。 高士强来了,他是来接陆潇回山庄的,一路上他一边开着车,一边假心假意的 嘘寒问暖,这让陆潇恶心不已。 自从在丁一一那里知道他是个变态的性虐待后,陆潇对他的感觉又一次改变了, 比最开始认为他是个同性恋时还要反感,他一回想起丁一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痕迹时,就会不由自主的联想,高士强像条狗一样,骑在捆绑着的丁一一身上又啃 又咬。 每当想到这,陆潇就有种冲动,想替白飞飞报复他一下的冲动,尤其是他下巴 上的一撮长毛,陆潇是真想把它生生的揪下来。 可是这只是一时的冲动罢了,不光念及他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还有重要的一点, 就是高士强和杨爱如的关系,谁都能看出来,杨爱如很信任他,不然怎么能把那么 庞大的产业交给他全权处理。 所以,陆潇不会真的和他发生冲突,但是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想个法子教 训教训他。 杨爱如的山庄还是老样子,依山傍海的两栋别墅在这偏僻的村野中显得异常宏 伟,院子里被家丁打扫的干净整洁,门前的花圃边还有很带着绿叶的小树,却依然 难掩这冬日里的萧瑟。 陆潇的房间没有被动过,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桌子也被擦的光亮照人,就好像 昨天他还住在这里一样。这里不是陆潇的家,可他却总能体验到一丝属于家的温暖, 很舒服! 杨爱如从后面抱住陆潇,柔软的嘴唇贴在了他的脖子后,一丝轻轻的鼻息从陆 潇的身体里滑过,这让他的身体不由得痉挛了一下。 “陆潇,我好想你,你终于回来了。”杨爱如低低的说。 陆潇转过身,下意识的用双臂环在杨爱如的腰上,他能感觉到杨爱如的肌肤在 丝质睡袍下传来的柔软和微热的温度。陆潇轻轻的滑动双手,享受着杨爱如身体上 完美无缺的曲线,那是一种成熟的味道,难以形容的诱惑。 “我也想你。”陆潇把鼻子伸进她的发间,有种摄人魂魄的味道。 杨爱如的睡袍滑落到脚下,她洁白的身体展现在陆潇的眼前,让他的心跳突然 加速,直到快的马上就要窒息。 陆潇不得不承认,他从没见过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能把皮肤和体型保养的如此 完美,比她端庄美丽的容貌更加吸引人。没有松懈,没有下垂,每个部位都是那么 的富有弹性,这样洁白细腻的皮肤,陆潇以前一直认为只有一个人拥有,那就是忧 忧。只有她的皮肤才是这样的水嫩动人,她是个妙龄少女,而眼前的,却是一个四 十几岁的妇人,如果这些不是他亲眼所见,陆潇永远都不会相信。 杨爱如微微闭上眼睛,嘴唇颤动着,她正在享受陆潇轻轻的亲吻。这感觉想必 是美妙的,尤其是看到像陆潇这样的一个美男子,温顺的拜倒在自己的风韵之下, 那应该是一种快感的。 陆潇把杨爱如放倒在床上,喘着粗气压了上去,像个饥渴的人终于找到源泉一 样,疯狂的吸允着,用舌尖挑拨着,使得杨爱如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放浪的扭动着 腰肢,充满了媚惑的眼神里,写着渴望,渴望陆潇快些进行下一个动作。 接下来的一切,似乎都应该顺理成章,就像干柴和烈火遇到一起理应燃烧一样, 尤其是这两个本就不陌生的身体,两个已经轻车熟路,早就产生了默契的身体。 可是,事实好像发生了转变,二人似乎在同一时间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陆潇更是疑惑的摸了摸下身,顿时心凉半截,这家伙今天怎么了? 从来没有过的情况,久经沙场的它从来都是昂首挺立,饶勇善战的,从来都是 不把敌人打败绝不收兵的。可他今天怎么了?垂头丧气,疲软不堪,好像对这一切 根本就没有一丝反应一样。 陆潇慌了手脚,他隐隐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可能出了什么问题,可是在这当口, 他的身体燥热难当的时候,他…… 杨爱如也积极的配合着,她多么希望陆潇这只是一时的,接下来它就会和以往 一样,强壮有力的进入自己的身体…… 可是,不管二人如何的努力,它始终就像个奄奄一息病人,没有了一丝的活力, 直到他们的激情在这种急切的心理煎熬中一点点消磨光,陆潇最后不得不无力的叹 了口气,甩了甩头上淋漓的大汗。 陆潇就像个打了败仗的战士一样,有气无力的翻身下来,胸膛上的汗水已经淌 成流儿,不停的上下起伏着。 “对不起,我……”陆潇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不知为何,他对身边默不作 声的杨爱如充满的愧疚。 “宝贝儿,别说这个,没关系的。”杨爱如坐起来,拿着毛巾轻轻的擦着陆潇 身上的汗水说。 “我是不是……阳痿了?”陆潇很不愿意说出那个字眼,那是个足以让一个男 人失去自尊,极度自卑的词语;可现在这样的状况他又不能不想,这到底是怎么了? “别胡说,你就是累了,别想太多了,好吗?去泡个澡吧,我给你放水去。” 杨爱如光着身子站了起来,刚才的亲密接触让她的乳房浑圆挺拔,还有她性感的臀 部,丰满而光滑。 奇怪,刚才明明还有种欲火中烧的感觉呢,怎么现在就没反应了呢?甚至现在 看着她赤裸的身体,也竟然没有了一丝知觉! 陆潇变的有些懊恼,六神无主的样子,这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的确,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阳痿都是致命的,不单是不能再享受完整的性 爱,更加承受不了的是那种心理负担。没了征服女人的能力,也就没了做为一个男 人应有的意志。 陆潇苦恼不已,他一遍遍的问自己,真的阳痿了吗,真的阳痿了?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