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尽缠绵 两片火热的唇瓣贴上萌竹微颤的嘴唇,许其然高挺尖削的鼻尖摩擦着她滑嫩的 脸蛋,酥酥| 麻麻的快| 感涌向她的四肢百骸。 她偷偷睁开眼睛,打量着他心驰神往的陶醉表情。他浓密的睫毛投下浅淡的阴 影,眸光中流转的热情勾人心魄,她不由看的痴了。 许其然轻咬她的下唇,似是惩罚她的不专心,一双修长的大手恋恋不舍的游走 于她的胸前,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他掌心间温热的气息透过睡裙光滑的绸料,险 些灼伤了她的肌肤。 两条滑腻的舌丝丝缠绕,他的舌尖掠过萌竹的贝齿,吮吸着她齿间的那抹香甜, 极富挑| 逗意味。 原来接吻的感觉如此美妙,而许其然高超娴熟的吻技,让萌竹全身软绵绵的, 宛如一摊烂泥般瘫| 软在他的臂弯中。 他的薄唇离开了她的唇瓣,舔| 弄着她的耳垂,呢喃道:“流氓猪…” “嗯?”她半眯着眼睛,舒服的轻哼出声。 许其然的指尖轻捏在她胸前的两点微凸上,喑哑魅惑的低| 吟传入萌竹的耳畔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一阵犹如五雷轰顶的悸| 动直冲脑顶,萌竹全身的血液沸腾着,燃烧着…她的 素手死死扣在他线条完美的瘦腰上,却依然无法抵御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 她白皙的小手沿着他小麦色的皮肤,游移到他结识的胸膛上,她嗲怨的问: “好像?”言毕,她极为不甘的狠狠捏了捏他胸前同样凸起的两点。 许其然吃痛一把将她抱起来,横跨着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因娇羞而涨红的小脸,低声说:“我喜欢你。” 这一瞬,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一柱擎天的坚硬物体顶在她两条大腿根部 的花瓣上… 期待已久的表白,配合着身下暧昧至极的姿势,她柔软的小心肝百感交集,忍 不住喜极而泣,她不可思议的颤声问:“真的?不骗我?” “傻丫头,真的。”他喉头轻动,清晰的吐出几个字。说着,他顺势抹去她娃 娃脸上缀着的泪珠。 可萌竹的眼泪却好像断了线的珠子,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中蓄满泪水,扑簌扑 簌掉个不停,她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我不敢相信…你要是骗我的话,小会变成 米粒般大小。” “噗——”许其然笑场了,急遽转变的气氛,让他两腿间原本坚硬如铁的硬| 棍,瞬间不争气的软了下去。 感觉到下半身的怅然若失,萌竹的泪水奇迹般止住了,她挑衅地说:“你骗我 了是不是?你看,已经应验了!” 许其然哭笑不得,他抽回搂在她腰间的大手,揉了揉额角,沉声说:“我全身 好烫。” 萌竹了然,扬起一个得意的微笑,“你是欲| 火焚身了。”她对于自己终于能 够激发起他的性| 趣,深感骄傲。 “不是,我好像发烧了。”许其然拉过她的小手,放在他的额头上,脸上却挂 着忍俊不禁的表情。 他的前额果真一片滚烫,萌竹慌乱的问:“那怎么办?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了,我吃点药就行了。”说完,他摊开双手,示意萌竹下地。 跨坐在许其然大腿上的她意犹未尽,摇摇头说:“可我舍不得下来。” 许其然狡黠的眨眨眼睛,故意扳起俊脸,“你舍不得也没办法了,托你的吉言, 我的小已经变成米粒般大小了。” “谁让你骗我!”萌竹愤愤的小声咕噜,怏怏起身跳到了地板上,眸中却极快 的掠过一抹若有所思。 临睡前,萌竹敲开了许其然的房门,递给他一张A4纸,“这是WC婚纱店的广告 片口白,你明天记得配音哦,我会去SBTV找你拿录音带的。” 斜靠在床头的许其然昏昏欲睡,他面露疑惑,强打着精神问:“广告片不是交 给广告公司做吗?” “你给钱啊?这叫开源节流!卿生哥说你们台里设备齐全,我们可以自己制作 广告样片。”萌竹洋洋得意的说,新官上任的嚣张派头十足。 许其然的唇角牵出一缕讥笑,“你们公司不给你拨经费吗?省了钱是公司的, 又不给你。” “你的觉悟怎就这么低呢?老板Cow 看重我,我能省便给他省。”萌竹不服气 的狡辩,顺便毫不留情的挖苦他。 不过寥寥几句话,萌竹嘴里接连蹦出两个男人,许其然极为不爽,他翻了个白 眼,不满的说:“那你为什么不让Cow 给你配?说不定还能配出个杂| 种呢。还有 宋卿生,你也大可以去找他。” 她忍着笑意说:“配音又不是配| 种!不过,承蒙你提点,我这就去找卿生哥 帮忙,人家好歹也是一代‘名妓’,声音定不比你的差。”说完,萌竹将他手里的 A4纸抢了回来。 许其然眼疾手快,趁她不备,又一把将纸夺了过来,他沮丧的说:“唉,算了, 我帮你配就是了。”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再给两人创造任何接触的机会,他现在巴 不得他们老死不相往来。 “哼,算你识相。又不是给A|片配音,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她得了便宜 还卖乖,又不屑的撂下一句话,才扭搭着翘| 臀大摇大摆走出了房间。 看着萌竹消失在门边的倩影,许其然无奈的摇摇头,苦笑了一下。他心想,果 然不能对女人太好,她们拽起来真要人命。 第二天下午,萌竹风风火火从WC婚纱店一路赶到SBTV,她直奔位于18楼的新闻 部办公室。 她找到许其然时,他正鼻孔里塞着两坨纸巾,窝在软皮椅子里闭目养神。 萌竹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喊:“哎呀!曲奇,你流鼻血啦?” 酣梦被惊扰,许其然吓得从椅子里弹起来,他摸了摸英挺的鼻子,又确认了手 上没有血,随即没好气地说:“你想吓死人啊!我没有流鼻血。” 她盯着那两团白花花的纸巾左看右看,诧异的问:“那你塞什么?” “堵鼻涕的!”他说的理直气壮。周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低笑声,他的同事 们无不一脸兴味欣赏着好戏。 意识到吸引了大家的视线,萌竹“人来疯”的毛病立马发作,她摆出了首长视 察的架势,挥了挥手,朗声说:“嗨,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 先前打过几次照面,许其然的同事对她并不陌生,他们对这个冒冒失失的小丫 头印象不错,有人逗她说:“流氓猪,你们家曲奇音道发炎了,你心疼了吧?哈哈 …” 原来“音道”一词的说法,属于SBTV的职业用语,怨不得萌竹先前大惊小怪了。 她腼腆的笑了笑:“咳,曲奇还不算是我们家的。” 坐在一旁的许其然面色阴晴不定,没想到萌竹胆大包天居然敢当众调笑他。他 从桌上拿起一卷录音带塞到她手里,“你要的配音,拿了快走,别啰嗦。” 萌竹挑眉道:“你这么快就想赶我走?可是我还没验货呢,我现在要听听。” 许其然哀叹了一声,懒洋洋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不耐烦的说:“你跟我来。” 萌竹跟在他身后进了配音间,许其然随手关上了门。为了确保配音效果,并不 宽敞的配音间是密封的,也没有玻璃,四周的墙壁上贴着一层厚厚的海绵。 许其然熟练的把带子送进机器里,他极富磁性的嗓音缓缓流出:如果婚姻不是 爱情的坟墓,爱情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期待您走进WC,我们将带您开启一段全新 的爱情重生之旅… 萌竹皱了皱秀眉,犹豫了一瞬,婉转的说:“曲奇,我觉得你的声音好像有点 太低沉了,结婚是很欢乐的事情,你能不能用喜庆的声音重新配一遍?” “配配配!我的音道这几天不给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许其然深邃的明眸中 蒙上薄薄的愠怒,靠嘴吃了三年饭,这是第一次有人质疑他的声音。 有求于他,萌竹绝对不能激怒他,于是低声下气的央求他:“求你了,我请你 吃饭还不行吗?” 许其然不忍看她可怜巴巴的委屈样儿,不甘愿的点了点头,嘴上却恨恨的说: “你以后再让我配音,我就和你交| 配!” 她小脸一扬,用眼角瞄着他说:“和我交| 配是要给钱的!” “一般交| 配这种活计,素来都是我收费的。”他瞪了萌竹一眼,骄傲的说道。 “可我没钱。”萌竹耷拉着嘴角,讪讪的说。 向来不做亏本买卖的许其然,觉得自己这次真真亏大了,勤勤恳恳为这个臭丫 头献了声,不仅没捞到什么油水,她还不领情。 能讨回一点儿是一点儿,他突然对准了她的唇瓣,轻轻啄了一口。这一吻不打 紧,倏地燃起了两人的情愫。 在密不透风的配音间里,自是无所顾及,许其然兽| 性大发,把她逼到了墙角, 在她肉嘟嘟的脸蛋上一通乱啃。萌竹背靠着墙壁,海绵带来的柔软触感,让她浑身 上下都十分舒服,她不由自主发出“唔唔…”的呻| 吟。 许其然被她喉间溢出的娇嗲声音鼓励着,濡湿的薄唇带着掠夺和侵略的意味, 不由分说地在她的唇齿间无尽的索取。她分不清脸上蹭的是他的鼻涕抑或口水,总 之她丝毫不介意,热情的回吻着他。 不知缠绵了多久,萌竹终是受不住了,她轻推开紧贴着自己的火热身子,激动 地说:“太刺激了。” 许其然含笑看着她,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傻丫头,你以为只有在床上才能亲 热吗?快把嘴擦干净,我要开门咯。” 配音间的木门一开,萌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竟然撞上了行为异常鬼祟 的泰厚。 泰厚没料到两人突然走出来,心下也是一惊,她吞吞吐吐的说:“流氓猪,我 听同事说你来了,特意过来看看你…你真是重色轻友,怎么也不去我办公室坐坐?” “咳,我找曲奇帮我配广告片的口白。”萌竹煞有介事的解释,又抓了抓凌乱 的头发。 萌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落在泰厚眼里,让她顿时来了兴致,她猥琐的干 笑了两声,“嘿嘿,你们在小黑屋里做什么?我都听到了。” 许其然知道泰厚故意使诈,他怕萌竹被糊弄住招供出来,一直沉默不语的他抢 声说:“胡说,配音间的隔音效果是最好的,你能听到就怪了。” 泰厚发出刺耳的爆笑,她意味深长的说:“哈哈!你的意思是你们确实做了, 只是我听不到?” 萌竹白了许其然一眼,似是责怪他的愚蠢。她打断泰厚,义正言辞的辩解道: “真没做!因为价钱没谈拢,他收费很高,可我没钱。” “你干嘛不早说,我可以先借给你。”泰厚一脸惋惜,恨不得捶胸顿足。 愁眉苦脸的许其然撇了撇嘴角,他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所有人只要一沾到萌竹, 都变得不正常了?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