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硬上弓 空气中流窜的火热气焰,足以将萌竹溶化。她觉得全身软绵绵的,有种悸动的 触觉在心头作祟,让她无力抵抗。可是转瞬间,点脂宛若冰霜的美颜冷不丁出现在 她的眼前。许其然喜欢的人真的是自己吗? 萌竹闭上眼睛,放弃了抵抗,一颗晶莹的泪珠却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来。从小有 洁癖的许其然,绝对不会轻易与女人亲近,但却毫不吝惜与她唇齿相亲,甚至是吞 下她的口水,单凭这一点便足以证明他是喜欢她的。 可是他们之间的情动,自一开始已经布满瑕疵。即使她可以不介意许其然将她 转手,那么点脂的存在呢?她也可以视而不见吗?萌竹自认不是什么圣女,她对许 其然的喜欢,还不到能够包容点脂的地步。他的青梅,让她心里始终藏着说不出的 别扭。 咸涩濡湿的液体不小心沾到许其然的皮肤上,他血脉喷张的身子微怔,他强压 下不断蔓延的欲| 火,为她擦去腮边的泪痕,他宠溺的问:“怎么了?你还在生我 的气吗?” 趁他慌神的间隙,萌竹巧妙地挣脱了他的怀抱,她垂下头小声说:“我…我做 不到。” 萌竹的突然抽离,让许其然璀璨的眸中涌起一丝黯然。他下半身辣的感觉,瞬 间冷却下来。 “你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我知道你和卿生出去了,我找了你整晚,把能想到 的地方都去了一个遍。我找不到你时的那种担忧,你根本不能想象…我好怕失去你, 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他极富磁性的低沉嗓音,由于激动而微微颤抖, 流溢出难以名状的伤感。 萌竹愣了一下,疑惑的问:“你不是因为肚子疼,才请假的吗?” “不疼。我只是害怕失去你,所以要找你回来。”他目不转睛地凝望着她圆溜 溜的大眼睛,言之凿凿。 她心慌意乱的避开他赤| 裸裸的注视,深吸了一口气,淡声问:“那点脂呢? 你敢说你彻底忘记了她?”那个女人仿佛是他们之间的禁区,即使只是提起她的名 字,都让萌竹浑身不舒服。 许其然眉头微蹙,似是思考了一瞬,在她耳边认真地说:“我把点点当做妹妹, 没有别的想法。现在她有困难,需要有人照顾和帮助,仅此而已。”说完,他再次 把萌竹揽进怀里,生怕她跑掉似的紧紧搂着。 妹妹?照顾?萌竹心下“呸”了一声。卿生说的果然没错,男人都是吃着碗里 的,看着锅里的。她冷冷地推开他的身子,一字一顿说:“那你还是去照顾她,我 的生活尚能自理,不劳您费心了。” 许其然棱角分明的俊颜上,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疑惑。他并未意识到自己所言 不妥,亦不明白萌竹吃的是哪门子醋。 都说肌肤相亲是化解男女间矛盾的一剂良药,敢情这招术已经不管用了?萌竹 接连躲避他的亲昵举动,让一向高傲的许其然倍感受挫。他偏不信邪,看来这个小 气巴拉的妞儿,真欠调| 教。 于是,他猛然一个俯身,将萌竹压倒在餐桌上。他一双顾盼生辉的眸子近在咫 尺,萌竹却顾不上陶醉,她两条手臂吃力的撑在身后的桌面上,整个身子差点仰过 去。湿漉漉的碎发搭在前额上,挡住了视线,她却腾不出手捋开,只得摇头晃脑把 刘海甩到一侧。 勉强维持住平衡,她不顾形象的大声嚷嚷:“痛死了!你想干什么?” “痛?这样会不会好点儿?”许其然倏地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来,不费吹灰之力 便把她整个人都丢到了餐桌上。 几乎平躺在餐桌上的萌竹,被硬木桌面硌得生疼,她咬咬牙,“腾”一下坐起 来,蹬着腿喊道:“死曲奇,你疯了?!快点放我下来。” 许其然不理会她张牙舞爪的挣扎,他弧度完美的唇角微微上扬,眯起的美眸中 透着浓烈的兴味,他轻佻的问:“你自己下不来吗?” 萌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打量了一下距离地面不算太高的桌子,才一点一 点向桌边蹭过去。她不可能站在桌子上行走,只能双手放在身体两侧撑住桌面,重 复曲腿再伸腿的动作,缓缓向前挪动。而她的臂力有限,屁股自始自终都无法离开 桌面。 自从与许其然的关系闹僵,她一股脑儿把薄纱睡衣全部压进了箱底。可眼下, 萌竹经过这一番折腾,中规中矩的卡通睡裙也几乎衣不遮体了。皱成一团的裙摆下 方,淡粉色的蕾丝小内| 裤若隐若现。还别说,她此刻的模样虽然狼狈,却透着点 儿风骚。 看着她滑稽的动作,许其然并不阻拦,只是含笑不语站在一旁。就在萌竹终于 蹭到桌子边缘,只差纵身一跃就可以沾到地面时,他突然一个箭步挡在了她的面前。 被他拦住去路,萌竹溢出一缕讥笑,她早该猜到他没有那么好心,“你除了这 点本事,还能做什么?”说完,她索性松弛了一直紧绷的身子,悠哉的坐在餐桌上, 似乎并不急着下地,她垂下桌面的双腿漫不经心的晃动着。 她的嘲讽,并未激怒许其然。他冷不丁张开双腿,紧紧夹拢她两条白皙的,一 双结实的手臂随即环在她的腰际,让她丝毫动弹不得。而她胸前两颗圆滚滚的小肉 包,被迫死死地抵在他的胸肌上,除了中间一条小乳| 沟外,两具身体的贴合之处 都密不透风。 不待萌竹反应,他的薄唇轻启,深不见底的眸中翻涌起的气息,他接着她的话 说:“我的本事多着呢,要不要见识一下?” 明知不可能挣脱,她还是一边无力地来回扭动身体,一边垮着小脸说:“不要! 你快点放开我!”萌竹可不想见识他的本事,两人的姿势已经够暧昧了,如果他再 使出点“本事”,她非得失| 身不可。 她这一挣扎,他们原本就贴得严丝合缝的身体,火辣辣的摩擦着。萌竹的举动 无异于火上浇油,撩拨得许其然心神荡漾,幸好他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他低声 问道:“你原不原谅我?” 上扬的尾音很,萌竹却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断不能被美男计迷惑。她倔强的扭 头说:“不原谅!”双臂双腿都被许其然禁锢住,此刻的她除了嘴硬,什么能耐也 使不出来了。 怀中香甜的小人儿不听话,许其然唯有霸王硬上弓了。他抽出一只大手,不老 实的抚上她的小胸脯,隔着一层纯棉的睡衣布料,揉搓着那团手感极佳的柔软肉球。 忽然被胸| 袭,虽说他的力道恰到好处,掌温亦撩人心弦,萌竹还是不由自主 地打了一个激灵。倘若再继续下去,她极有可能被就地正法了。 于是她软了态度,带着哭腔乞求道:“我难受死了,放开我,求你了…”她全 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地方只剩一张嘴巴了。 “难受?”许其然的声音有些犹疑,难道不是应该非常舒服,非常好受吗? 萌竹来不及答话,不消一瞬间,她唯一能动的部位也被他的唇瓣堵死了。他伸 出舌尖,娴熟地撬开萌竹紧咬的牙关,摩挲在她胸前的大手,也适时的探入她的衣 襟内,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拈起小肉包顶端那点樱红的凸起… 点脂由卿生负责搞定,虽然尚且不知道那厮是否可靠,但多少减缓了萌竹的后 顾之忧。更何况俊美的男色当前,她不吃白不吃,何必扭扭捏捏的。 对于正经八百的做| 爱,萌竹的经验为零,可凭着与许其然几次的前戏经历, 论起的功夫,她自是驾轻就熟。她不再欲拒还迎,而是探出灵巧香滑的小舌头,大 胆地缠绕上他的舌…而许其然双腿间膨胀的,令她忍不住脸红心跳,终于彻底的沦 陷了。 谁知情正浓时,许其然英挺的身躯猛然一僵,脸上陶醉的神情骤然褪去。他松 开环绕在萌竹身上的手臂,紧捂住小腹,面露痛色地说:“我…肚子疼。” 萌竹还沉浸在男欢女爱的欢愉气氛中抽不出身,她嘟起小嘴,娇嗲地抱怨: “真讨厌,你怎么每次能在关键时刻停下来啊?” 不过几秒钟,她立马联想到许其然刚刚将一碗狗食吃的精光。萌竹心虚的垂下 头,不敢看他。她安慰自己,他一定是白天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吃坏肚子,与狗粮 没有关系。 许其然的小腹绞痛,两道剑眉像麻花一样拧在一处,薄唇跟着轻颤起来,“真 的,好疼。可能是中午的酸辣拌面不干净…”话音未落,他猛地弓起身子,向洗手 间奔去。 谁知他转身的动作太大,“哐当”一声脆响,摆在桌角的不锈钢饭盆,不慎被 他撞到了地上。 这时,一道黑影“嗖”一下,蹿了过来。 一直老老实实蜷缩在沙发里的轻生,突然像被打了鸡血一样亢奋,它纵身一跃, 直扑向正在大理石地面上打滚的饭盆。饭盆里根本空无一物,里面装的吃食早填进 了许其然的肚子,但已然饿疯了的轻生一爪扣住饭盆,伸出舌头沿着饭盆内壁的油 光,埋头一通猛舔。 正踉踉跄跄往洗手间跑的许其然,被轻生的反常举动吓了一跳,他倏地停在原 地,他错愕地盯着萌竹看了一瞬,大声咆哮道:“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