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是妖孽 只不过,那因为碰触了安平沐年柔滑的肌肤而滚烫起来的心和脸上洋溢着满满 幸福的高兴的笑,却怎么也掩不住。 “被骂了那么高兴?真是笨蛋白痴一个。” 安平沐年白了向纪御璃一眼,看他呆呆的盯着自己,俏脸一红,低下头去在心 里骂了一句。 “年儿饿了吧?我这就让人准备吃的去。” 勉强控制下心头的火热欲念,向纪御璃笑嘻嘻的打了招呼,然后开门出去,不 一会儿又再次折回来。 安平沐年只觉得自己头大如斗。 这人不是冰块吗?不应该冷的生人勿近吗?怎么现在看起来那么像只苍蝇?赶 都赶不走。 出了木桶,擦了身子,穿了衣服,被向纪御璃抱着,去了他的房间。 安平沐年也很无奈,可是自己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如果不让向纪御璃动手, 她就要被更多的宫女侍婢摆弄。 权衡之后,眼一闭心一横,索性不闻不问,任凭向纪御璃替自己穿戴整齐,抱 着搂着。期间,还被吃了很多次嫩豆腐。 不过,倒是明显的能感受到向纪御璃的温情,做什么都轻手轻脚的,很是细致 稳重,生怕弄疼了自己。 “啊……乖,张嘴,来再吃一口。” 向纪御璃端着碗,抱着安平沐年,笑的很像个白痴,语气更是恶劣的像个混蛋。 那一顿饭吃的好艰难,向纪御璃搂着安平沐年坐在自己腿上,拿着碗勺喂她。 安平沐年心里那个郁闷啊,又不是小孩子,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待遇? 只是,这个大冰块最近好像有点不对劲啊!难道在自己沉睡的这段时间里,他 脑子受了重伤,智力下降了不成? 这些天,向纪御璃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活像个怕媳妇儿跑了的没用男人。 安平沐年烦他,总是冷言冷语,他却总挂着笑脸对她,笑的跟个弥勒佛似的。 任打任骂,任劳任怨。 几天下来,弄的安平沐年都骂不下去了,转而改成冷战。 而那双金光流转的眸子里溢出的浓浓情意却在悄无声息的潜进安平沐年的心田, 每当安平沐年不理向纪御璃的时候,他就拿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盯着安平沐年猛看。 看的她不好意思,看的她心头狂跳。 像个无赖一样,赖定了她。 也赖的她渐渐被融化,渐渐妥协在浓浓的情意里面。 “喂,年儿,还在睡吗?快起来咯,太阳都照进来了。” 闻言,原本还懒洋洋趴在床上的安平沐年立刻将头埋到了枕头下面去,她很不 想见到身边正逐渐收拢臂弯的男人,那个叫向纪御璃的腹黑笑面虎。 原来,他的冷峻完全是装给她看的。 没想到她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就发现他真的变了个人。 之后,那男人索性跟她同吃同睡,无所事事的缠着她。细微的照顾着,完全把 她当几个月的大的婴儿了。 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的吗?为什么这男人一丁点儿自觉也没有呢? 还经常直接掀了她的被子,扒了她的衣服,然后看她的伤势。 “喂,你不是什么太子殿下吗?你就这么闲吗?天天搁我这里消磨时间?你不 烦我都烦了。” 像轰苍蝇一样的挥挥手,安平沐年强忍着怒火。再赶不走这个男人,今天就又 要被扒一次了。 女子身上留下的伤痕,本来就是一种禁忌,结果却天天被人扒了衣服去看,就 算是泥人也被熬出三分火性来了吧! “年儿……” 幽怨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就算安平沐年将头埋在枕头里,也躲不过那可怜兮兮 的声音。 安平沐年无奈的闷声叹气,她知道再不出去,又会发生自己控制不了的事情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钻出来,抬起头。撅起嘴巴在向纪御璃的唇边轻轻落下一个吻,一触即离,但 还是感受到那份灼热的气息打在脸上。 不由自主的,俏脸又是一阵火烧火燎的红。 随即想到身上的鞭痕,丑的连自己都想扒下一层皮来。眼神便黯淡下来,眉头 深锁。 真不明白向纪御璃怎么就那么有耐心的天天陪着自己,看那些伤痕。 虽然,这伤的很大原因是因为他而受的。 但是,她不是以前的安平沐年,她就算知道了之前是因为什么事,也无法感同 身受。 如今,她只是感受着向纪御璃的温情,感受到他的真心,感受到他如涓涓细流 般的爱意。沉浸,享受。 可惜,至今没弄明白他为什么转变如此之大。 “老师说,下个月让我出去历练。所以,到时候我们一起出门吧,就当是带你 出门散散心,顺便也找找看有没有办法将你身上的痕迹给除了。” 向纪御璃甜蜜的一笑,搂着安平沐年。安平沐年身上的伤痕,是他心中永远的 痛。 就算到死,也改变不了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实。有时候回想一下,若是当时去 迟了一步,恐怕就再也见不到他心心念念喜欢的人儿了吧! 每当此时,向纪御璃心中就是一阵后怕。也暗自发誓,再也不会再冲动的时候 做决定了。那样,只会害人又害己。 这些日子,安平沐年也渐渐了解了这个世界。 她了解了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与安平国疆域相邻的出云国,实力相当强大的一个 国家。 这个世界里,到处都是魔法元素。许多魔法师,许多武士,也有像向纪御璃那 样魔武双修的人,只是相对来说,这个数字有些凤毛麟角而已。 蹙眉,不爽,很不爽,安平沐年真的很不爽。 为什么她感受不到一丝丝的魔法元素?听向纪御璃说过,似乎自己对于所有的 魔法都免疫。不管什么样的魔法,施展在自己身上时,都会失效。 这么新奇又好玩的世界,她竟然没法子感受其中的乐趣。好痛苦啊啊啊啊啊啊 …… “年儿你不愿意去吗?还是想到了身上的伤,又在心里骂人了?” 见安平沐年半天没有动静,向纪御璃苦着脸问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很难说 出狠话来。 安平沐年眉头深锁,身边这个男人真的是出云国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太子吗? 真的不禁要怀疑,如果给那些外面的人看见他们的冰山太子殿下如此一副模样, 不晓得要惊讶的掉下多少对眼珠子来。 “去吧去吧,天天闷在这里也不好玩,不如出去走走。对了,你确定一起出行 的人员了吗?不会只有我们两个人吧?” 一个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一个是对生活琐事完全白痴的太子殿下。 如果仅仅是他们两个人出门的话,未来的日子,很令人担心啊。 安平沐年虽然自认自己的处事能力很强,可是事关这些生活琐事,她也从来没 有接触过。对于自己,她还是很有几分自知之明的。 “额,出门历练,难道还能把府里的人都带上吗?我还不想给全国百姓留下个 纨绔子弟的形象。” 向纪御璃苦着脸,虽然安平沐年话里的意思他明白,也早就想到过了,但是无 奈他们这次是出门历练,不好明目张胆的打包了家里的下人一起跑吧。 “这样啊?你出门历练不是因为学院毕业考吗?既然这样,历练的人应该不少 吧?” 安平沐年从前几天向纪御璃的表现里面,多多少少猜到了不少。现在向纪御璃 又说要带着她一起出门,怎么说也得为了未来的日子计划一下吧。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他那么多同学,总不能没有一个会做这些 事情的吧! 万一真的是这样的情况,那说不得他们也只好天天住旅店了。只是,等到露宿 野外的时候,要怎么办呢? 既然是历练,肯定少不了要进森了吧?听说在北边的魔兽森了里面住着许多的 魔兽,而皇家魔法学院的学生们毕业考的第一项任务就是去魔兽森林。 “同学吗?哼哼,如果他们不是冲着巴结我这个身份而来,我倒是能考虑一下 带着几个在身边。” 向纪御璃冷然一笑,完全不若看向安平沐年时的温情之姿。 听说完之后,安平沐年陷入了沉思。 没错啊,他顶着高高在上的太子身份,那些有意接近他的人,大部分都是揣着 不同的心思而来吧! 与其让自己那么累的在这些人中间周旋,还不如清离身边三丈之远。 “不过,在出门之前,我还有件事情要做。当然,也要看太子殿下你舍不舍得 割爱啊?” 俏皮的眨着眼睛,精致的脸上挂着狡黠的笑意,迷惑的让人不愿意移开眼睛。 向纪御璃在心中狠狠的震撼了一把,安平沐年这个小女子,真不能以常人论之。 前些天,他就听到有下人们在疯传,说安平沐年是狐媚子,勾了他的心,摄了 他的魂魄,迷了他的神智。 初闻那些无稽之谈时,他怒火冲天,被他捧在手心里呵护着连一句重话都不舍 得说的小年儿,怎么容得了别人诽谤? 立刻抓了那个下人就要严惩,却不想被安平沐年给拦了下来。 还记得安平沐年当时多么的不屑,说:“狐媚子啊?原来你们殿下的品味如此 之差吗?” 高傲的仰着头,嫌恶的搓了搓胳膊,又接着道:“如此看来,以后还真要离你 们家太子殿下远一些了,否则叫狐媚子瞧见了,还不沾惹了一身不干净的狐狸毛啊!” 没心没肺的嘻嘻一笑,里里外外的将他骂了一遍,却憋的他不能还口。 一阵阵若有若如的杀气直逼跪在地上颤抖着想要求饶的那人,周身的温度似乎 都跟着硬生生降了几分。 那人也知道自己犯了太子殿下的禁忌,瘫软的跪在地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 后背滑落,不敢吭声不敢动作。 越是回想当时那场面,向纪御璃就越是觉得安平沐年的与众不同。她的满不在 乎,她的浓烈不屑,无一不显露着她高高在上的骄傲。是啊,凤凰安能与山鸡相比 较? 又何必去生那些气?完全的不值得。 纤长的手指不安分的从被子里面钻出来,捏着安平沐年的鼻子,“小年儿不知 道她背后有着什么样的靠山在支撑着吗?若是丞相一个不乐意,将为夫拉下马,到 时候你也会跟着倒霉的哦!” 完全宠溺的话语中丝毫听不出有阻拦之意,目光触及安平沐年那闪着趣味一脸 兴奋的小脸时,更是柔和的要滴出水来。 “如果太子殿下担心这个,完全可以跟我撇开关系啊。反正我没嫁你,你又还 不是我男人。” 安平沐年嚣张的推开了向纪御璃,看着他眼中闪烁着那种睥睨天下的霸气,才 不信这个男人会担心那什么丞相手中权势的说法! 若是叫她不要报仇?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遭遇穿越,安平沐年没法子去找那个绑架了自己的人秋后算账。便把账都 算在了害了真正安平沐年的倒霉妃子身上,谁叫她点儿背,遇上这么个无所顾忌有 仇必报的煞星呢! “呵呵,就知道你不好骗。随你怎么玩,但是有一点,给我留着她的命。” 向纪御璃眸中流淌着脉脉情意,俯身缠绵的吻上了安平沐年的嫣红唇瓣。狠狠 的吮吸,巴不得将安平沐年整个人揉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这个男人很狂傲,似乎天下都不在他的眼中。 从向纪御璃的身上,安平沐年恍惚间看见了她曾经的影子,多么相似的不羁, 同样傲气的站在世界的巅峰,一呼百应。 他有那样的能力,有那样的资格,所以他狂傲。 现在的安平沐年就像是受了伤的小豹子,静静的舔舐着自己的伤,慢慢恢复, 等待着光彩照人重新回归的那一天。 所以她安静了,她沉寂了,她不再目中无人。正因此,她得了爱情,也尝到了 从未有过的甜蜜。心间时时刻刻的牵挂着一个人,那种感觉,分外的满足。 “放心吧,我可没有想过要了她的命,我不嗜杀,不像某人。” 一吻结束,安平沐年若有所指的戳了戳向纪御璃的胸膛。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胸 肌,传来阵阵滚烫。不是特别突兀,却有着隐匿的美感。完美的流线,像是鬼斧天 工的完美艺术品。 “小年儿可知道你这是在玩火?若是点着了,可不好灭。” 向纪御璃压低了声音,透着几分隐忍的难耐。墨色的眸子中金光流转,闪烁着 浓浓的危险气息。 “咳咳,那算了不惹你了。我起床,去看看被禁足了有一段日子的太子妃去。” 安平沐年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逃也似的跳下床冲到屏风后面,艰难的 与古代衣服做斗争。烧红了的脸上,红晕未退。 她怎么忘了,男人是最经不起挑惹的动物,特别是在清晨。又都没有起床,要 真是挑火了他,这一整天大概都不要下床了。 向纪御璃尴尬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刚才虽然压抑,但也真的是吓唬吓唬安 平沐年而已。 就像安平沐年说的那样,他们还没有成亲,他还没有给她名分。或许她不在意, 但是他们的婚事,在他心里却是重中之重,马虎不得。 向纪御璃疼惜安平沐年,所以愿意呵护她,尊重她,也想将最美好的留在洞房 花烛夜。 这才压抑着,偶尔吃吃安平沐年的豆腐,却从来不逾越。 而且事关两国皇室,向纪御璃不想草率。他要举办一场声势浩大的婚礼,让全 天下的人都祝福他们,让全天下人都羡慕他们。 “喂,突然想起来,你那个王妃住在哪里?我可不认识路。” 安平沐年套着摆弄不好的衣服走出屏风,纠结的看向向纪御璃。 “咳,哇哈哈……小年儿你还是不会穿啊?果然,上天是公平的!” 安平沐年在穿衣方面白痴的可以,不管向纪御璃教了她多少次,她就是理不清 这一层又一层的衣服要怎么穿。 里衣,衬衣,外罩,长衫,薄纱…… 安平沐年觉得,如果自己哪天疯了的话,肯定是被这些衣服给折磨的。 向纪御璃大笑着从床上跳下来,伸手将安平沐年勾到自己怀里。迅速的扒了她 不知道穿错成了什么样子的衣服,再一件件的给她穿回去。 这次,他也不细细的解释了。反正,安平沐年是学不会了。 轻柔的呼吸落在安平沐年的脖子间,向纪御璃从背后搂着安平沐年,道:“但 愿,你永远都学不会,这一辈子会有我替你穿衣。” 安平沐年呼吸一紧,转过身子。纯黑色的眼瞳撞上向纪御璃深情的眸子。瞬间, 沉沦。 主动的踮着脚献上香吻,想要用这个吻安抚向纪御璃心中的不安。虽然不知道 他在怕什么,但是却能感受到他细微波动的情绪。 依靠在向纪御璃的胸膛里,倾听他的心跳声,强劲而有力,就像他的生命一样。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流淌的是浓烈的情意。不用说话,只是一个动作一个 眼神,传递着两人心中坚定的爱意。 “走吧,我也很久没去看看那个女人了,就陪着小年儿一起去看看好了。不知 道这些天,她有没有学乖点。” 许久之后,向纪御璃搂着安平沐年的怀抱紧了紧,才舍得放开。换了一身衣裳, 拉着安平沐年一起往被冷落的太子妃——萧霓裳之处走去。 “嘁,老实说,是不是想见那个萧霓裳了,才找个借口陪我一起去?” 安平沐年打趣着,惬意的看向向纪御璃。 刚才她沉沦在那不由自主的失态中,发了好一阵子呆。如果不是向纪御璃开口 说话,恐怕她还沉溺在其中呢。 如此丢人,她都不好意思的想要找个地缝钻下去了。 “冤枉啊,如果小年儿不愿意,我就不去了,随便找个人给你带路,你看行不?” 在安平沐年面前的向纪御璃完全是个老好人,任她怎么欺负。哪怕是她说的事 情只有芝麻绿豆大,听到了他耳朵里面,也能变成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他完全有能耐将小事变大,将大事变的更大。似乎不捅个石破天惊不甘心一样, 又似乎很想要张扬的告诉全世界,他就是怕老婆,怕的幸福又甜蜜! “额,人家只不过是开个玩笑,你一点也不幽默,哎!” 安平沐年无奈的扶额摇头,虽然他的反应是在预料之中的,可还是会忍不住想 要抱怨一下。什么时候才能把向纪御璃培养的,遇上关于她的事情时不再大惊小怪 了呢? “不好不好,小年儿的玩笑一点也不好。你怎么能够质疑我的心呢?” 向纪御璃委屈的拿活像是蹲了一辈子冷宫的哀怨眼神盯着安平沐年,盯的她背 后一阵阵毛骨悚然。 下意识的搓了搓手臂,拽着向纪御璃快步向前。“走吧走吧,别那么看我,不 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了他们家太子殿下呢。我可不想被当做是祸害啊!” 嘴角闪过一抹得意的笑容,向纪御璃瞬间变脸。再看他,怎么也看不出他刚才 哀怨的跟个怨妇似的。 萧霓裳的别院,原本雍容华贵的气度不减。她虽然被禁足了,但也是修身养性 的不错选择。所以她的别院里,一株株漂亮的花草长势正好。 只不过,是不是真的修身养性了,就没人知道了。 乍见向纪御璃前来,萧霓裳惊恐的张大了嘴巴,犹豫的神色一闪而过。尔后恭 敬的领着满院子的下人,给向纪御璃行礼。 “殿下有些日子没来了,难道还在心里责怪臣妾吗?自从被罚了闭门静思,臣 妾细细回想了许多,也觉得当时错的太离谱。” “臣妾乃是当朝太子妃,又怎么能与那些来路不明女子争锋吃醋呢,自降了身 份是臣妾的错,臣妾甘心领罚,只是殿下不来,倒是让臣妾惦念了。” 站在向纪御璃的面前萧霓裳摆出一副大度懂事的摸样,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 完全将安平沐年当成了空气。 关于安平沐年的事情,她也听说了。但紧紧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小丫头,她可不 怕。她背后,有她爹爹——当朝丞相撑着呢! 自从被禁足了之后,萧霓裳就立刻修书传回去,得到的回应是让她稍安勿躁修 身养性。所以,她才表现的如此乖巧。她明白,自己的爹爹不会害自己的。 也特意找了医师来查看身体,想知道向纪御璃当初喂给自己吃下的是什么药。 不知道是那药太偏门了,还是仅仅是向纪御璃吓唬她的。 医师的结论是,她身体并无大碍,根本没有吃过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诡异的这事儿,就像是大石头一样压在她心头,只等着向纪御璃出现,寻个机 会问问他。 今天终于叫她等到了,又怎么会放过呢?摆出温柔可人的姿态,先服了软,让 向纪御璃不能借机发难。 只不过她却错估了安平沐年在向纪御璃心中的地位,明着暗着的说着折损安平 沐年的话,只会招来向纪御璃更深的厌恶而已。 “呵呵,本殿一直以为太子妃是个聪明的女人,怎么到了这会儿却又犯糊涂呢?” 向纪御璃淡然一笑,掩藏在笑意之下的是冰冷的杀机。谁招惹了他的小年儿, 谁就是犯了他的禁忌,踩了他的底线。哪怕是一句不怎么重的坏话,他也听不得。 熟悉向纪御璃的人都知道,他越是笑的淡然,就越是危险。至少,安平沐年就 这么认为的。 只要向纪御璃笑的一脸无害,她就绝对要倒霉。被吃豆腐那都是浮云小事,被 折腾的喘不过去,丢了脸才是大事。 看着眼前犹不知道危险在靠近的太子妃,安平沐年在心里偷偷的冷笑。她从不 认为自己是好人,所以没有必要提醒那个笨蛋女人。 “殿下过奖了,在殿下面前,臣妾从未觉得自己聪明过。” 萧霓裳不明所以,只好以退为进。 站在向纪御璃面前她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那时那双冰冷无情的眼睛,那只冰凉的 手差点儿将她的脖子捏断了。 被向纪御璃与生俱来的霸气压迫着,萧霓裳觉得自己都快要不能呼吸了。憋红 了脸,强自镇定。 “小年儿,你说今天咱们来找太子妃要做什么呢?” 华丽丽的无视了萧霓裳,向纪御璃偏头宠溺的问安平沐年。 原因无它,因为他正在气头上的时候,突然感觉安平沐年这个小东西在他背后 扯他的衣服。可爱的小动作让他立刻忽视了萧霓裳,转头想要知道这个小东西又酝 酿出了什么阴谋。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