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为上计 这一次的疼不亚于第一次破处的疼,焦闯蹬着双腿,想要将高铭那东西给挤出 去,可是哪里那么容易呢,高铭双手压着她肩膀,身子也用力的向前压,整个人人 是靠在她身上的,她腿只能无力的夹着他的腰,而他刚进去静等了几秒的时间就开 始用力的挺动。 他甚至连衣服也没脱完,衬衣就大敞着,胸口贴着她温热洁白的身子,不断挺 送着自己结实的腰身,动作也一次比一次变得用力、急促起来。 该死,这臭丫头明明就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会比他上过的女人还要紧。 高明虽然年纪小,但也不是啥懵懂不知的清纯娃儿,况且在这个圈子里,太子、 党的每一个人谁不是早早就玩过那些男女欢爱的事情来着,更别提他这个最金贵的 太子爷了。 处女他不是没玩过,但也没那么紧的,就像是有数百个小嘴直接吸着,不,应 该比小嘴儿更紧,就跟那水拔子一样。 他做着这档子事,思想倒是跑到马桶专用的水拔子那头了。 从额上溢出的热汗流过双鬓,他底下忍着紧箍般的疼,一边眯着眼瞧着对面的 人。 其实焦闯的情况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本就干涩的里面硬是被么强行进入,没 把她疼晕过去算是好的了,况且他整个身子的重量还死压着她。他还一点怜香惜玉 的感情也没有,一进来就立马开动,将自己那硬挺的东西一下又一下的捣弄。 不知道这种折磨过了有多长的时间,反正焦闯最后只记得那痛忍过前面后,后 面便觉得好受多了,虽然她反感他的进入,也对高铭有种莫名的憎恨起来,但心底 更希望的是这种折磨可以快点过去。 到底还是年轻气盛的年纪,高铭持续力不算太久,不一会儿就缴械投降了,但 还记得最重要的,没将他子孙留在她身子里头,而是全部弄在了她小腹上。 最后两人都急促的喘息着,眼皮都懒得抬,高铭半眯着眼看带着泪痕的焦闯, 她脸蛋还红着,身子微微的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生理上的反应。 之后片刻便听到焦闯有气无力的说道:“事情已经办完了,报复也报复了,你 可以解开我了么?” 高铭一听便是恼了,眯紧了阴鸷的眼,狠狠的望着她,她却一点儿也不在意, 反正事到如今,也没什么让他报复的了。 她又说道:“放开我!” 高铭瞧她眉眼中确实有了疲倦之色,又看到她身子全被他弄得红痕斑斑的,而 且腿内还有他的咬痕,心底的那股火顿时小了一些,便压着刚才窜上来的怒气,愣 着一张脸沉默的将绑在她手腕上的皮带给解开了。 解开她之后,她轻轻的推开他的身子,光着身子从地上找到刚才被高铭仍在一 旁的连衣裙后,蹙着眉头从他房间找出吹风机,也不管高铭现在怎么想她,也不管 自己还光着身子,反正她心想着,该看的高铭刚才已经看过了,她还担心有什么地 方还需要遮掩的么? 虽然有些嘲笑自己的意味,但她却还是这样想到。 花了大概十几分钟的时间才把那裙子跟内衣裤吹干,期间两个人没说过一句话, 房间内就听到从吹风机里发出的“隆隆隆”的风声。 将裙子穿上,虽然还有些粘嗒嗒的感觉,但总好过是湿漉漉的好,她捡起自己 小包,刚想走出房间,手腕却被高铭给握着。 她侧过身子,眼神淡漠的看着坐在床上的男人。 高铭抿着唇看了她好一会,发现她眼底既没有伤心也没有绝望,还是跟来之前 一样,眼神平淡,将他当陌生人一样的看待,甚至连记恨厌恶的情绪也没有。 这点让他猛地一颤,手心一松,焦闯随即抽开自己的手,然下一刻她这种态度 便再次将高铭给惹火了。 从床上倏然站起身,他将她狠狠搂着,再次扳着她的下巴,狠狠的啃上她嘴, 硬是逼着她开了嘴巴,吮得她舌头再次发麻之后才气喘吁吁的放开她。 “焦闯,老子告诉你,你一辈子也别想逃掉,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焦闯瞪着眼看他,拼命的想要抹掉嘴里属于他的味道,沉默着看了他一会,转 身便跑出门外,连回头也没有。 她压根没讲他的话放在心里,只是讶异他忽然的举动,她似乎觉得跟高铭之间 的关系会变得更加的复杂,她之前明明是尽量小心着他保持一定距离的,但现在事 情却由不得她决定了。 回到焦家之后,她首先洗了个热水澡,洗完之后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太多了, 没一个星期怕是消不掉,但更头疼的却是高铭的事情,回去的时候他说的那话究竟 是什么意思? 不放过她,不放过她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就一辈子跟他这样纠缠,被他这样折 磨?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于是当晚她一点犹豫也没有的就下了一个决定,一个改变她自己也改变高铭的 决定。 第二日高铭便办理了出院手续,实际上离他出院的日期还有三天,只是他想去 学校,正确说是想看到某人,回想起昨天的事情,他就觉得烦躁,他想着或许焦闯 不会再到医院里头了,所以他要先到学校才行。 可是他到了学校之后却发现本该来上课的人没来,下了课,几个太子、党才告 诉他个消息。 今日焦闯的家人来学校办理了退学手续,听说十分的匆忙,说那丫头已经离开 了学校。但至于去了哪里,还是说离开了这个城市,焦家的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肯透 露半分。而且似乎高家也并不知道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也就是说,离开学校的决定 全都是焦闯一个人的主意。 想到这里,高铭阴着一张脸,唇有些微挑,却是将班里的门口给砸出了一个凹 痕。 于是,这又是一段孽缘的产生,实际上焦闯确实是离开了学校,但却没出国, 只是去了临近这城市的A 市就读,离开得匆忙,这件事只有程成一个人知道,但她 并未告诉他原因跟高铭的事情,程成虽然讶异但也没问,从小到大他都依着焦闯, 因此她决定的事情他都会支持,所以当晚就连夜让人订了机票去了A 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