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 一个女人能否化成妖孽,还得看她跟什么男人混在一起,她原本就不是懵懂无 知的善男幸女,骨子里也曾癫狂疯魔,所以一旦遇上了一个可以将她满身的火点燃 的男人,或许就变得跟青蛇般妖娆,浑身酥骨软绵,媚态百生。 或许花容就是这个男人,他愿意去宠她、疼她,竭尽自己的一切去满足她的任 性,所以她喜欢花容。 她不知道这是否就是爱情,但至少她喜欢跟花容在一起,喜欢跟他做所有的事 情,包括身体上的,心底的。 林朝阳跟陈嘉琳兴许现在还在车山,或在陈嘉琳家里头,而现在她却跟花容待 在一起,况且眼前的男人还是林朝阳的好兄弟,想着有些荒诞可言,但却又偏偏是 个铁铮铮的事实。 他曾经说过,他跟林朝阳是穿同一个裤裆长大的,小时候一起玩泥巴弹玻珠, 从小学到大学都在一个学校学习,一起入部队,甚至比段毅认识他的时间还要久。 那年夏天晚上在沙滩上,焦闯看见花容的眼中很诚挚,没有半点说谎跟心虚的 成分,第一次被他强吻的时候,她只记得他的舌头比起在这会还有火辣,似乎很用 力的搅着,非要她透不过气才作罢。 其实平日里花容向来对她温柔,不知今晚怎的变得很霸道,占有欲极强,好几 次都将她的唇咬得很疼,她不知道原因,所以被动的接受,而殊不知吻着他的男人 掀起眼皮,眼底闪过异常的流光。,两人都清楚自己现在自己在做什么,这说得好 听点是男欢女爱的事情,但若是放在另一个角度上来说,说白了点,也就是所谓的 “偷腥”抑或出轨。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跟花容之间有过什么,可花容就像是吸引她去发现自己本意 的那个人,她性子是平淡,但却有疯魔时候,花容则是第一个发现这点的男人。 所以当花容吻上她的时候,她惊愕却没有反抗,而是闭气眼睛感觉这个男人吻 在自己唇上的感觉。 很痒,很软,他的唇有着温度,至少不是冷的。 终于是放开她了,气喘吁吁的挨在他的身上,于是忍不住抱怨的抬起眸子瞪了 花容一眼,可她不知道,那染着温度的脸颊如抹上了胭脂,那胭脂的红从她的脸蛋 一直到柔软的唇儿蔓延到锁骨。 她身上仍穿着军绿色的军服,小腿因为被他压着而微微曲起,今天穿的是裤子, 全身都裹在军装里,可只有花容一个人见过那衣服底下的身子是多么的美妙,可惜 林朝阳不知道,或许也从未想过要知道。 她没有化妆,但脸上却有着淡淡的红晕,头发早就被他扯下,一头乌黑顺直的 头发落在肩胛,他喜欢她头发,自然且柔软,一直从他的指间滑过。 这两人是何时勾搭上的,许就是一年前那一吻,让他彻底失了心,就算是给自 己兄弟带上绿帽子也想好好疼她。 给林朝阳戴绿帽子不是花容的初衷,反而他看重这个兄弟,甚至愿意为了林朝 阳这个好兄弟去两肋插刀,若是林朝阳好好疼焦闯,也许他就不会下这个决心了。 可惜他舍不得焦闯受到一丝的委屈跟冷落,他只想看到她的笑,这听起来似乎 有点矫情,像是为自己找借口。可事实的确如此,他不过是想疼她。 如果林朝阳当初肯将自己的心放在焦闯的身上,即使他多喜欢焦闯也定然不会 动自个好兄弟的女人半分,但林朝阳没有,所以他便跟自己说,他要去疼她。 两人的关系一直秘密维持着,毕竟一个是别人的妻子,另一个人是她老公的好 兄弟,如今厮混在一起,总不是件光彩的事。 其实花容有时候会冲动的想着干脆将这事直接告诉林朝阳,让林朝阳跟焦闯离 婚,这样他便可以真的拥有她了,可惜他没有这样做,他终究是为焦闯着想,容不 得焦闯被人指指点点,那样子他看在心底会更难受。 焦闯闭着眼睛,感觉到他将她抱到了桌子上,而不是将她放在床上,因为那个 角落里,他便可以在镜子里看到她粉颊香肌的模样,当真是诱人,撩拨他心苼动摇。 虽然闭着眼,可仍是能感觉他的手指已经解开她的衣襟,然后退下,连同内衣 一同扯去,动作显得有些急促但不至于弄疼她。 当最后一件遮蔽物彻底落下的时候,她听到有铁块搁在桌子上的声音,很是清 脆的声响,她有些诧异的睁开眼,原来是他急着解开皮带,皮带扣子一下下的磨在 桌子上发出来的。 前面已经有手指做了一些准备工作,所以他轻轻的抚着她的脸,视线温柔的睨 着她,轻声问道:“可以进去么?” 她有些羞涩的点点头,然后便将身子往前靠了一点,下巴搁在他的肩胛上。 下一刻,感觉那火热的粗大寸寸逼近,一下子撑开狭小的湿热,他已经进入她 的身子里,跟她的骨肉相贴。 “当啷当啷”的声响一直在房间里响起,那皮带的扣子似乎刺激着两人的耳朵, 他加快的速度,用力的撞着她。 就在越来越快的时候,他眯起眼,从镜中看到她咬着唇嗯哼出声。 他动作顿时慢了一些,反倒是她不习惯扭了一下身子,焦闯张着唇想要出声, 却看到他低下头啜了她唇瓣一口,问道:“疼不疼?” 她摇摇头,然后回吻他,他瞳孔忽然收紧,猛地拽着她的纤腰,狠狠的吻上, 抽送变得剧烈,每一下都直入她最里头。 缠绵结束后,花容拥着焦闯躺在床上,伸手抚着她的雪背,欣赏着眼前雪腻的 身子,那身子当真是他见过最美丽最娇嫩的,仿佛一捏就会出水似的。 此时两人已经洗过澡,他一时兴起,将她拉起来,在她狐疑目光中从抽屉里拉 出一个化妆箱,那是他早就想好的。 她眨着眼问:“那是什么?” “化妆箱。”他笑着回答。 “哦,那你想干嘛?”她双手撑着下巴问道。 他这次倒没有答话,而是对她一笑,然后让她闭上眼睛,一下子就在她脸上捣 弄起来。 其实要说花容为何会化妆,这还得从他姐说起,小时候硬是逼着他当作化妆的 练习对象,好几年下来,他早就将这些东西熟悉个遍了。不过十几分钟,便让焦闯 睁开眼。 望着镜子里那粉腮红唇的美人儿,她差点就没认出是自己,他还特意将她头发 弯个发髻,显得更楚楚动人,不比他看过的那些明星美人差。只是她平日里不会打 扮自己,再怎么看都有些索然无味,可如今化了妆,其实也只是扫了层粉化了眼线 刷了睫毛就鲜活起来。 又从衣橱里拿出他早准备好的裙子,那是一身红色露背短裙,她忸怩了一下还 是穿山,底下配着黑色高跟鞋,妖娆的身材顿显无疑,他眯紧了眼,恨不得将她揉 进自己骨子里——这个妖精,或许是蛇精,而他已经中了她的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