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香 那吻很深也很疼,花容的舌尖一直在她嘴里肆意吮吸,可是她明白那疼或许是 心底的。 人啊,有时候就是贪心得很,明明知道得不到,可是却一头栽了进去,非要得 到不可,就算是自己受了伤也打算一个人在角落里舔抿自己伤口。这是每个人都会 有的“蠢”,这点看来,花容是爱得太深而蠢,而焦闯未必不是因为莫苼而蠢得痴 傻呢。 花容看到她眼底湿润着,心底有些安慰,至少她对他并非毫无半点感情不是? 若她真的铁了心肠,真的那么冷情,他还会像现在这样执着不定么? 花容想应该还是会的,爱她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单纯的事情了。 焦闯咬唇被他啃得有些红肿的唇瓣,泛着雾气的眸子怔怔的望着他,她心底有 些迟疑了,一直以为花容对她也不过是抱着兴趣的态度在一起,谁知道他会动了真 感情。 她不傻,花容对她的好都记了下来,她之所以想要分手,其实正是害怕花容对 她实在太好了,怕她会离不开他的温柔照顾之下,与其这样,不如一早就离开放下 的好。 可当她想这样做的时候,那个男人却不允许了。 于是她不得不暂时妥协,或许又是一种懦弱的逃避,她终究是舍不得放下这份 温柔的。 此时她还真想长天呐喊,这该死的温柔哦~ 她跟花容的事情最后就这样看似解 决,实际上却是半点也没变化的结束了,结束在一记长吻中,花容因她而发怒这是 少有的事情,这吻来得深跟急,差点让她室息晕倒,焦闯被吻得快要两眼一闭晕过 去的时候,想着花容绝对是故意性的报复,这算是惩罚了。 焦闯也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脾气再好的人也是有脾气的,该是狐狸的人也不 会一直是绵羊,这次她是晓得了花容漠性子,那就是你惹他什么都好,就是别往他 底线那里挑,否则平日里不容易发怒漠人发起怒来,那是比起动不动就发怒的人要 恐怖一百倍的。 花容之后问起了林朝阳的事情,知道林朝阳的情况很稳定后,他眼底的沉郁才 少了一些,花容到底还是将林朝阳当作好兄弟漠,可惜林朝阳已经不拿他当回事了。 花容之后就离开了,并没有跟她待太久,他最近工作繁忙,自从跟林朝阳闹翻之后 便一直用工作来压着自己,想是把自己埋在工作里而借此逃追一些事情吧。 焦闯回到家只是简单梳理自己,待了不到一小时便又前往了医院看望林朝阳。 进到病房里的时候,她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睡着的林朝阳,然后是他桌子前插满的百 合花,这昨天晚上之前都没有,想必应该是今早才插上去的,她心底有些清楚是谁 了。 放下刚刚在路上买的汤,汤在保温瓶里,因此不担心会凉掉,只是看林朝阳难 得睡着了,她也不好去弄醒他就为了去喝汤。 她反倒有些清醒林朝阳是睡着的,这样便少了跟他相处起来的僵疑气氛,也不 必承受他带来的那种低压感了。 焦闯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原本是想等林朝阳醒了之后让他喝汤的,因为保温瓶 只有两个,其中一个拿来盛汤了,另外一个则在他的床头上的,若是她现在去拿的 话,怕是会惊醒他,所以就干脆椅在沙发上休息。 或许是今天实在太累,身子又靠在那柔软的沙发上,她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完全忘记了自己来医院的初衷,所以当林朝阳醒来之后便看到对面歪着脑袋正睡得 香甜的女人。 他睡的时间并不算长,从下午医生给他换过药到现在睡了不到两小时,也许是 吃了药的关系他才有了点困意。 早上陈嘉琳来看他,陈嘉琳带了一束百合,笑着将桌子上那花瓶插满百合之后, 才跟他说起了很多事情。 这是他同陈嘉琳隔了一个月才见面,陈嘉琳早在出院后就一直没有联系过林朝 阳了,当知道他车祸入院的消息后才赶紧赶到了医院,幸而看到病床上的男人只有 腿上打着石膏,看起来还算是精神的样子她才松了一口气。 同时心底也方些悲凉,她依旧对林朝阳还方一份感情在,即使她也跟自己说过 要忘记,但如果那么容易忘记当初也不会爱上了。 林朝阳觉得很奇怪,当见到陈嘉琳的时候他竟然没有觉得幸福,也没有所谓的 喜悦,若是从前他应当会有这些感觉的,可是看到她推门而入的瞬间心底涌起的反 倒是淡淡的失落跟沉郁,然后在陈嘉琳走之后,望着空落落的病房,似乎是等不到 该见的人,人倒是变得莫名的烦躁起来。 此时一睁开眼看到的是睡在对面沙发上焦闯,他有些不悦的皱起眉,轻声的咳 了两下,可惜焦闯睡得太熟并没有听到他的咳嗽声。 林朝阳的眼底清冷许多,微微从床上支起身子,一只腿下了床,小心翼翼的挪 了过去。 其实他的伤并不算严重,自己也倒是可以勉强行动,只是较为费劲而已,现在 他人走到沙发边上,就坐在焦闯的旁边,他原本是打算不客气的叫醒她的,可是却 在看到那张埋在黑发里恬静清秀的小脸时方些犹豫了。 这算是他头一次好好看焦闯,至少是在焦闯熟睡的情况下,虽然跟她有过夫妻 之实,但到底那一次双方都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多少带了些报复的心理。 他一直都知道焦闯长得不难看,可现在他仔细的观察着眼前自己的妻子,才知 道原来她也挺漂亮的。 皮肤如瓷般细腻白皙,两道弯弯柳眉,以及下垂着投下淡淡清影的眼睫毛,还 有就是睡着时候喜欢微微嘟起的粉色的小嘴,乍看之下那五官精致小巧,确实是男 人都会心动的那种。 靠近她身边,她身上那股带着一股似花夹杂淡淡奶香的沐浴露香味没入林朝阳 的鼻间,让他不禁有些恍神。 忽然间,林朝阳的视线瞥过焦闯的手指,那双嫩白如葱的指尖上赫然只留下了 一个淡白的圈痕,而那里本该带上的戒指已经不在。 他心底暮然开起一团烈火,莫名的阴郁跟烦躁的在心底滋扰,望着焦闯的眼晴 也变得阴冷起来。 几乎是蹂躏般的动作,他用自己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捏着焦闯的下顾,在焦闯还 迷迷糊糊的一瞬间就狠狠的覆上那粉色的小嘴。 焦闯原本睡得正香,忽然觉得呼吸不过气,下顾又传来一阵疼,开睁开眼就惊 愕的发现眼前放大的是林朝阳的脸庞吗,才刚张嘴,嘴里就多了一条是湿满滑腻的 舌头。 那舌头吸吮得很用力,差点将她肺里的空气也吸光了,舌尖一阵发麻,她想抵 抗但是却又无意瞥过他那打着石膏的手臂,双手只得小心翼翼的抵着他胸脖上拼命 的扭着头躲避。 最后一声清脆的声响在病房里响起,焦闯气喘吁吁的退在一旁,嘴边带着晶莹 的水渍,唇已经是被啃得又疼又麻,原本粉嫩漠色泽早就变得红艳可人。 两腮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染上了淡淡的粉红,眉头紧紧拧着,眼底已然带上了 盛怒的情绪。 林朝阳则是不屑的抹开自己唇边的水渍,冷冷漠嗤笑,眼神如毒蛇一样阴冷的 看着因为生气而整个身子不可抑止发颤的焦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