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些女孩们的爱 陈芳是我大三才追到的女朋友,在之前,我交过了俩个女朋友,和她一起的时 候,我还找了个情人,名曰* ,我害怕陈芳如果不能陪我走到毕业,那么在我失去 她的那夜,我可以找到我的情人,一解心头之恨。 对于第一个女朋友,我着实记忆模糊了,过去的种种,反正很粗糙的就分了, 我记得我只牵过三次手,那时是大一,哪里会想到有更进一步的行动,心里纯得出 油,脑袋也纯得掉渣。牵个手还得躲到操场假山后面无人的地方,记得那夜牵手的 时候,我的心跳得跟一猴子一样,上窜下跳。她说:“你的心脏跳得很快。”我抓 过她的手说:“这儿,跳吗?”她红着脸笑着说:“没跳,你傻啊,那是右边,心 脏在左边。”我把她的手又往肚子下移了一点距离,她还是扑哧笑着说:“笨蛋, 那是肚子在跳,不是心脏在跳。”我试途再把她的手往下移的时候,她手颤动了一 下,手快速地缩回去,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一样,说:“有人来了。”我吓得脸色 惨白,像作贼一样,紧张得心都快从喉咙里蹦出来了。 后来回忆起来,她肯定摸到了我下面那个了,那晚我感觉自己第一次对女人有 了性冲动,就那样,让我从心理到生理有了质的飞跃。 后来她有意避开我,有时想抓她的手,却老是扑一个空,就这么来回几次,对 她也就渐渐淡忘了,女人就像猫一样,久了就把主人忘记了。有一次在学校里碰到, 她淡淡的一笑,什么话也没有说,把自己的屁股当尾巴一样左右摇动,像在跟我说 拜拜。我不禁失笑,李君问我笑什么?我说我刚刚看到狗尾巴女朋友了。 第二个女朋友李君见过,是生化系的,听这系别,就知道对人体有过研究,但 在心理上,她不一定能比得过我。我想到美国大片《生化危机》,我就叫她危机女 朋友,她让我感觉到很危险,我怕有一天,她把我当青蛙一样绑起来当作实验品, 这种担心直到分手也没发生过,我感到很庆幸。她长得一般,牙齿微微暴起,脸上 雀斑明显,身材倒可以,前挺后撅没得说。那时候,她跟我去开房,给我上了生理 第一堂课,讲得头头是道,听得我想入非非,课讲到火喉的时候,我嗲声嗲气地说 :“我可以碰你吗 (妈) ?”她嘟嚷着小桃嘴,擂着粉拳说:“你碰我妈干嘛?碰 我就可以了。”我一把将她按在床上,那叫一个配合。我觉得人在这方面的功力有 十层的话,她教了我七层,她说:“我只能教你七屋,剩余二层自己去摸索,还有 一层自己去实践。”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心情好像老年喜得贵子那么开心。 我捏捏她的屁股,又捏捏她的脸蛋,心想长在不同的地方,肉质的感觉就是不 一样,屁股的肉滑而不腻,脸蛋的肉嫩而不油。我的鼻子很灵,我问:“你有狐臭 吗?”她气愤地说:“你妈才有狐臭,这是生物和化学的混合气味。”我坏坏地笑, 心想,管你有没有狐臭,大不了以后带个口罩跟你接吻* 就是了。 我怀疑危机女朋友有动物癖,她严禁我说* 俩字,而一定强制我说* ,我估计 这厮研究动物研究多了,把自己的不当人看,而是当动物看。 每次完事之后,她问我:“你爱我吗?”我用嘴哄哄她脖子,没有回答,她推 开我说:“你到底说句话啊,死人啊。”我一把抱过她说:“这还用说吗?不是在 行动嘛。” 世界上有俩种女人,一种是功身,这种女人好对付,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适 合做老婆,比如我的危机女朋友。另一种是功心的,比如说陈芳,这种女人心计多, 也许你还沉浸于上回的失败中,下回的失败又悄悄开始了,和她在一起有一种挫败 感,但懂情调,适合做情人。 危机女朋友确实让我深深爱过一回,不过我对四肢发达的女人天生没有兴趣, 只好转移目标,那时她爱我也是爱得死去活来。 在摆托她的时候,还着实让我和李君,黄豆,顶衣架他们费了不少脑子,我发 出豪言状:“谁能帮我想出摆托危机女朋友的方法,我给他在‘情奋’公寓包五个 晚上的临时房。”李君举手,黄豆举双脚,顶衣架脱掉裤子举老二在寝室里来回夺 着方步,样子滑稽可笑。 陈芳成为我的女朋友后,她给我下了家法,名为《陈家七训》:第一,从现在 开始不许碰其它任何女人,包括结婚的还是没结婚的;第二,看比我漂亮的女人不 能超过十秒,没我漂亮的不能超过三秒(这一点让我不是很了解);第三,跟女性 通话不能超过三分钟,跟男性通话不能超过三十分钟;第四,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 每月清查手机记录一次;第五,和我在一起,你必须在以我为半径五米之内;第六, 在约定的时间地点迟到不能超过一分钟,否则视为失约;第七,如果碰到需选择的 事情,大事由你决定,小事由我决定; 我坐在她对面,看着她一笔一笔记着这些条文,她问我这条可以吗,那条可以 吗?我心里想,你看吧,只要你喜欢,哪条都可以,在这个问题上,你的第七条不 是写得清清楚楚吗?小事你做主啊,对于大事,陈芳认为上得了报刊,下得了校刊, 去得了关乎生死的天堂,来得了关乎父母的双亡。 我装作很开心的答应,心里却在喊娘。 末了,她还拿出尼印一盒,照片俩张,对我痴笑说,印指纹吧,我把照片贴上 去。 她把我和她的大头贴贴左角上,我在印尼上狠狠地按下去,在白纸黑字上画了 鸭,心里空空的,心脏开始有点疼痛难受,原来把自己卖掉就这么简单。 后来,每次我一有犯规,她就用《陈家七训》说我,直说得我脸面全无,尊严 尽失,容颜扫地,好像一个刚掉进水里再被捞上来的狗,在那儿只顾喘气,忘记了 时间,忘记了内容,忘记了自己的清白,也忘记了爱的存在。 陈芳在我面前明显表现着王者的风犯,她是属于功心的女人,很多事情我还在 徘徊的时候,她已经拿定主意,向我进攻。 我计算了一下代价,追她的时候,花了六个月时间,从追到到牵手三个月,从 牵手到接吻五个月,从接吻到上床,现在已耗去二个月,还是没有成功。 每次由接吻到进一步的时候,她就开始拒决进一步发展,她说:“在新婚那一 夜,我将我把我保贵的东西献给你,我的爱人。”就像诗人在偿还自己一生的孽债, 这话她后来没有做到,但当时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心想娶到这样的女人,死了也心 甘。我也一直没明白,陈芳所说的‘最保贵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青春?爱情?还 是她那颗纯洁的心灵?我不得而知。 我转过身,吐了一泡口水,心里暗骂道:“这是哪个贼狗娘养写的诗。” 陈芳问我在说什么?我说月亮写了一首诗送给太阳来表达爱意。她骂了一句神 经病。 自从那时起,我就买了俩个手机,一个专给陈芳查记录,一个我跟外界沟通用 的。 我借故上侧所,陈芳愉快地点点头,我向侧所冲去,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 一小块斑痕从左脸上突显出来,心情一团糟糕,那些烦心的事情全部从记忆里浮云 漂过脑海,像一群饥不择食的狼狗,撕扯着我的肉体,吞噬着我的骨头。 我打电话给李君,悲天悯人的说:“李君,我他妈的把自己卖了。”然后挂了 电话,就跑出了洗手间。 回去的路上,陈芳跟我说:“你若违背你的写的承诺,我就死给你看。” 我笑笑,将她拥入怀里,说我哪敢,你的命肯定比我的值钱多了。 好久没有这么抱过她了,她就像长在我身上一块肉,让我在留与弃之间一直徘 徊不前。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