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根本就没有想到我和哲平的婚姻会成现在这样。 离婚进度已由协议离婚进步到了法院的诉讼,没有悲伤没有欢乐否定自己的所 有这是不真实的。愤恨之余痛哭和狂笑都有。但我从没有在同事面前显现出些许痕 迹。 那天郴云她说她明显地看到了我的难过。我微笑地对她,不置可否。 突然觉得这篇东西没有什么好写的,思念和痛苦习惯放在心底,像保护的炎症 的脓包。 我是怎么就离开了启贤了呢。放下笔我又在找。因为找到离开启贤的原因也就 找到了我当时和哲平粘上的原因。这似乎是挺重要吧。 他时常把我抱在他的怀里,我们俩无声地站着听对方的心跳。我闭着眼睛舒服 地享受男人的怀抱,虽然那时的我们的女人意识不强烈。从表面看是男人得到了更 多的幸福美妙的感受,其实我也一样。 他的那里常顶在我的小腹上。硬梆梆的。甚至还能感觉到他搞睾丸慢缩缩的像 呼吸一样的融动。只是他的这一融动多会让我产生出一种被亵渎的脸红,但是我没 有因此离开他的怀抱。 反正我是他的了。天真的自己这么样地以为。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只维持在这样的程度。或许是一种观念。 又进一步时,他开始揉捏我的胸。并试着隔着内衣品尝他对着我的滋味。 他的心跳总是很响仿佛一个人重重地从木楼梯上走上来。 十一月的某天。窗外小雨,天气却闷热,宿舍里那唯一的电风扇转着。 他跪着对我山盟海誓。 不要回去。我通红的脸盯着他血红的眼睛。怀疑又害怕的同时身体似乎也在等 待着某种…… 他的嘴此时很笨,男子的尊严让他似乎不好意思对我说:我爱你。我只好从他 的眼里去读。 当时我没有激动,有的是一种将死绝望。我忘了我是怎么在尖叫的同时重重地 打了他一掌的。他愣了一下。 第二天他跟我回家了。我满心都是对他的恨。这恨是因为他掠走了我二十年的 贞操。 频繁了。我们开始不日不夜。楼上就是宿舍。上楼的间隙也不放过,站着,他 肌肉的身背常在我的鼻眼下剧烈地融动。坐在他的腿上,他总让我情不自禁地叫喊。 每叫喊时他便体恤地放轻动作。我也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们坚决地不让他的精液进去。婚前的性生活已经是不耻的了,何况婚前怀孕。 第二年的夏末,婚前怀孕的可怕事终于发生了。 最理智的做法就是做掉那个孩子。 夏末的中午天气依然闷热,他为了这个动机奔走于仓瀛区的各个药店。 寻找着我们从书上读来的各种可以造成流产的药物。麝香风湿粘、红花等等, 那时的我总装着生了别的病,只有生了别的病他才能在单位的厨房为我煎药。 三个月过去了。我们所有的努力都没有用。 对了。我想要是没有这次怀孕或许我不会离开他。怀孕让我感觉自己不再说一 个女孩,虽然我的身体的模样还是那样的不成熟样子。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