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娜在吗 无论你看得起看不起我,我都是一个演员。 ——周星驰 《喜剧之王》 街边新开了一家美容美发店,宽阔的大厅装修的十分精致,可同时向数十人提 供服务,从而打破了隔壁美容美发店一枝独秀的局面。张有为两个月没理发了,头 发又长又厚,他见里面没什么人便走了进去。 一进门一位小姐便问:“先生,要洗头吗?” “我剪发。” “先洗一下好吗?” “剪完了再洗。” “请到这边。”小姐把张有为领到了里面的一把椅子前,“请坐,我去叫理发 师。” 此时,张有为透过镜子看到门口走进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留着一头长长的头发 显得很有型,穿着米色的西服,大花图案的裤子,足登一双黄色的皮鞋,一看就知 道是搞艺术的。 这人走进店里东张西望了一会,问旁边一位小姐:“丽娜在吗?” “不在。”小姐回答。 这人便走了。 理发师来了,问张有为:“先生第一次来吧。” “是的。” “您要剪短点还是长点。” “短一点。” “好的。” 理发师拿起喷雾器将张有为的头发弄湿,再打开工具箱取出工具包往台上一摊, 挑了一把大的剪刀剪了起来。 店门打开了,走进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大概三十多岁,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穿 一套蓝灰色西装,条纹衬衣上配一条暗红色领带,足登一双黑色皮鞋,一看就是个 经理。 这人在店里东张西望了一会,旁边的小姐告诉他:“丽娜不在。” “您看这样长短怎么样?”理发师用手指夹起一缕头发向张有为比划着。 “可以。” “您是做什么工作的?”理发师问道。 “你看呢?” “我看可能是老师。” “差不多。” “我再叫位小姐来看一看。”说着理发师叫来旁边的一位小姐,“你看看他是 做什么的?” 小姐对着张有为的脸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然后说:“不行,我得看下面才知道。” 说着小姐掀起了罩在张有为身上的围裙。 理发师笑着说:“我让你看看这位先生是做什么的,你却看先生下面,把先生 脸都看红了。” 小姐听理发师这么说连忙放下了围裙,说道:“你想到哪去了,我是想看看他 脚上穿什么鞋。” 正开着玩笑,一个男人探头探脑的从外面走进来,这个男人头发粘粘的贴在头 上,上身穿一件皱巴巴的黑色西服,白衬衣的领口敞开着,露出了脏乎乎的领边, 足登一双油光铮亮的皮鞋,一看就是个民工。 “你找谁啊?” “喂!你找谁啊?问你呢。”几位小姐向他问道。 这男人一言不发,只是在店里走来走去的张望。 过了一会,这男人用外地方言讲道:“我找丽娜。” “她不在。” 又一天的中午,一个中年人走进了这家美容美发店,他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看 上去很有风度。 一位小姐走上前接过了他脱下的外衣,“先生要洗头吗?”小姐问道。 “对。”中年人答道。 小姐把中年带到椅子旁边,中年人坐下后,她把椅子放平,自己坐在他身后开 始给他洗头。 “你的头发真好,又黑又亮,还挺浓密。” “是吗?”中年人听得有点高兴。 “你三十岁有了吗?” “开玩笑吧,我都快五十了。”中年人越发高兴了。 “你要不说,一点也看不出,你平时一定很注意保养。” “其实也没特别注意,只不过饮食方面注意一点而已。”中年人谦虚道。 “那你平时做不做运动?” “我倒很想运动运动,可就是没时间,再说体力也不行,运动一次要很长时间 才能恢复。” “那你应该试一试保健按摩,别人帮你做运动,效果更好。” “是吗?” “我一会帮你做一次你就知道了。” 中年人被小姐带到了里边的一个包厢,包厢内一张按摩床占据了百分之八十的 空间,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墙上一盏壁灯发出昏暗的灯光。中年人脱了鞋躺到了 床上,小姐把一块白床单盖在了他的身上,小姐先从头部开始按摩,然后双肩双臂 手指,最后小姐掀起了中年男人的 上衣,用手在他的胸口抹着,接着用手指在中 年人的乳头上轻触着,若即若离的摩擦着。小姐注意到在白色床单的下面有一部分 微微突了起来,中年男人脸上露出了既尴尬又兴奋的神情,他拉住了小姐的手,说 道:“不怕你笑话,我在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翘起过了,我还已为自已不行了,应 该谢谢你了。” “你肯定行的,你看上去身体很好,平时肯定是精神太紧张了,很多人都这样。” “你叫什么名字,下次我还来找你。” “我叫丽娜,给你敲两次好吗?” “什么是敲两次。” “就是打飞机啦。” “打飞机是什么?” “看来你真的是个好男人,把拉链拉开吧,马上你就知道了。” 丽娜紧握着手里这根长长的阳具,不停的上下套弄着,五分钟过去了,从尿道 口不断分泌出的润滑液把她的手掌都打湿透了,在摩擦时发出“哧,哧”的声音。 “你快一点好吗?我手都酸死了。”丽娜再一次对躺在按摩床上的年青人说道。 “我也想快点啊,可我自己也没办法。” 丽娜想了想站起身来,用纸巾把手擦干,便脱掉了上衣,把胸罩掀了起来,两 只圆滚滚的乳球蹦了出来,挺在那里,接着她解开了牛仔裤的袢扣,将牛仔裤连同 内裤一起推到了大腿下面,侧身斜躺在了年轻人旁边。 “护理人员被人们称作白衣天使,你们要象白求恩医生那样,发扬革命的人道 主义精神,救死扶伤、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要无愧于这个称号。” “你们要把病人当孩子看待,不能用要求健康人的标准来要求病人,要尽量满 足他们的各种要求。” 上卫校时校长的教导在丽娜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而此时躺在她身边的这个年青人,形容枯槁、面黄肌瘦、目光散乱、长发焦黄, 躺在按摩床上张大了嘴不停的喘着粗气,要不是象旗杆一样直竖的阳具破坏了气氛, 真是活脱脱一付耶稣赴难的样子。象对其他客人一样,丽娜把他当成自己的一位病 人,只不过他是一个危重病人,需要特殊的护理。 因此当病人把她的乳头含在嘴里舔尝时,用手使劲的挤捏她的乳房时,乃至手 指在她的阴部滑动时,她都默默的承受着,只是象握紧钢枪一样握紧了手中的阳具, 象纺织女工一样不停的移动着手掌,她一心想着快点满足病人将他的馊牛奶一样的 东西喷薄而出的愿望。而病人的手指却滑进了她的缝中,在她湿漉漉的金沟里探访 着她的阴核,之后便毫不客气的戳进了她那秘密的小洞。煞时间她浑身的皮肤都绷 紧了,她觉得她的心也被戳开了一个洞,象蒙克的呐喊者张大的嘴巴那样的一个洞, 这个洞越张越大快要把她整个人都吞掉了,从这个洞里发出了一声声悲凉的呐喊: “我只是一个护士啊,我是护士啊,我是一个人啊。” 病人的手指疯狂的进出着,她的阴道、子宫在无声的抽泣,一下比一下剧烈, 当泪水象倾盆大雨一样飞落时,她倒下了,因为疲劳过度倒在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但她的手里依然紧握着那支钢枪。 丽娜回到了家乡,那个生她养她的小县城。她走进了县人民医院,毕业后她和 许多小姐妹一起被分配到这里做护士。她回来了,一切是那么的熟悉,那里的一草 一木、一砖一瓦,那里的方言,那里的饮食。她走进了医院阴暗的长廊,长廊里回 荡着她的脚步声,她走啊走,走到了长廊的尽头,走进了一间办公室。 “你回来了。”办公桌后面一个愧悟的男人问她。 “是的,院长。” “回来就好,我早就说过你迟早会回来的。”那男人略显得意的说。 “我去工作了。” “先别急,你不在同志们都很想念你。”那男人停了停,露出了一点诡异的笑 容说道:“还有我,我也很想念你。” 说着那男人走到门口,将办公室的门从里面锁上,又走到了她面前。那男人一 下拉开了裤子上的拉链,从里弹出一根又粗又黑的阳具。她惊恐的往后面退去,连 声哀求道:“不,不,我不愿意,我不愿意。”那男人一步步逼了上来,冷笑道: “别假惺惺的了,你早就是我的人了,这次回来你休想再逃出我的手心。”这时外 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 丽娜被一串敲门声惊醒了,她从按摩床上爬起来,打开了包厢门。 “你怎么了,没事吧,那位客人走后你就一直没出来,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我没事,可能是太累了,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