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谁心疼 散步的鱼(9月8日19:40) 浸在unbreak my heart幽旋的曲调里。 纵是暑日。也不禁凉意渐侵。 那是发自心中的。 完了。她说。 她听见身体里的什么由于破裂而发出了吱哑呻吟。 这可真是个太过寂寞的世界啊。连故事都是不断重复上演。居然还没有演厌的 时候。她奇怪自己居然笑出声来。呵,这算什么呢,她应该老老实实的照本演出, 悲剧人物是不作兴笑的。便是笑也应是哀哀的从泪光中慢慢慢浮出的虚弱的笑。 完了。她不知应如何悲哀了。或者不如说是如何表达抑或表现她的悲哀了。笑。 笨女人。 为什么不。 女人,女人是天生就要感觉的。 女人不要理智。 她想她开始妄下定语了。含泪的微笑。 她算是吗。 在情字上女人都可称之为巫。 她就是巫。 她理解网路另端的女子切切追问她年龄婚姻诸事项。 只为她呼了他的名字。 在无尽的故事发生的聊天室里。 她就是巫。 匆匆回应了那女子。她借口仓皇逸去。 离去的是她自己居然不是她。 可怜的巫!她坐于机前低低呼。 空气是死寂的。喷射些许香水,香氛逐逐包围了她。在熟悉的味道里她不会重 温旧事。大理石纹路般的思维。你是个太过敏感的小东西。她失笑。这个世界有许 多东东可以谈。然,不许谈情。是的,不许。 将心声录为文字的人,总是有些真性情的罢。 她的邮箱里至今存有他的十三篇文字。 那是为她而写的。 重温那些文字。那是一次漫长的心灵之旅。穿越重重山水奔她而来。 全是她的错。 然,她要他,就要装糊涂就要容忍他的坏。人生在世,无非如是。真伪共存, 孰真孰伪?她为什么要在心中戳穿他? 总是这样的似水流年呵。不经意。那花红柳意便随韶光一一逝走了。尽管她是 年轻而且美丽着的。 谁说,让曾经的故事云淡风清罢。 袅袅细细的余情,总要用多少的时间去品诉? 她想,唯觉恍惚了。 那是一些淡漠的句子,一如辽远的辽远的小山顶久积的些微雪意。也是一支平 直小巧的曲子。淡漠的进行着进行着。渐渐发现一种新的心动的调子。 平微的世界里常常发现这样新的细细的悲喜。 已用太多太多的辞令作结尾了。 她说,纵再精彩的戏份,也是忍不住要疲惫的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