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情窦初开 初中就这么在欢乐的无知中度过,毕业时我们已是行影不离。 我们抱了同一所高中,我轻松的高出录取线30分,可他就惨了,比我低了70分。 还好,他从小踢足球,水平很高,这所学校很重视足球,他就成了特招生,被 破格录取,但必须参加校球队! 这下,我们又在一个学校了!我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军训时我俩还在一个队,一休息就又粘在一起,还象初中一样相互挖苦和打闹! 直到分班,学校按学生的考分来排班,我在二班,楠却给分到八班,我们都深 深的抱怨学校这样会打击学生积极性的。 不过,这也没什么,我们还是有空就在一起! 开学一个月后,校足球队开始训练,在每天的放学后。 训练的第一天,他放学后跑到我们班,在门口大声的叫我。 我跑出来他就嘱咐:“你等我训练完,咱们一起走!” “好!我就在这儿写作业,我等你就是了” “那也帮我写写吧?”他搂着我的脖子开始撒娇。 “咳!我的作业也很多呀!” 我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假意推脱。 “我一会儿请你汽水!好嘛!” “这还差不多!” “等我”他边跑边嚷。 看着他背影消失了,我等他们打扫完教室,便开始写我和他的作业。 大约快7 :00的时候,他满头大汗的走进来,话也不说,拉出两个椅子一头躺 下,大口的出气! “运动员”我开始收拾东西问“怎么拉?小小的活动累成这样?” 他不理我,看来累的不轻。 我收拾完东西,走到他跟前看了看他。把他的书包扔到他身上。 “你的作业我写完了!走吧!” 他一听,眼睛一亮,露出了两行白牙,“恩,不错,寡人给你口头嘉奖五分钟!” “别贫了!都7 :00了!”我伸手去拽他。 “哎呀!太累了,全是体能!帮我按两下吧!” “可得再加一瓶!” “加十瓶!” “谁稀罕你的汽水!”我笑着帮他按摩。 “腿上多用点力”我照办,他还有力气耍嘴皮。 “不错,比上次有进步,看来,我可以办按摩训练办。小三,你的学费什么时 候交?” “交你个头!”我最后用力拍了他一下他的屁股“起来吧!” 他翻了个身,还了我一下,站起来。 “哎!我发现,咱俩现在一样高!”他比了一比。 “我还是比你高点!”我实在不服气。 “比比”他也不甘示弱。 我踮了一下脚跟“比你高” “我会超过你的!” 其实他已经比我高了,只是没发现我在作弊。 咳,不知怎么回事,我已经两年没有长个了,可能是早熟的原因,我在初一就 已经165CM ,到现在就长了两公分。 这家伙可是一个劲的长,让我好不羡慕。 “走拉!想什么呢?喝汽水去,我有点渴了。” “三瓶汽水!” “我说着玩儿,我就喝一瓶!” “我知道你说着玩儿,是我喝两瓶!” “兔崽子!”我踹了他一脚,他笑着躲开,将一口汽水吐在我身上。 “你疯了!这么粘!”我有点烦,皱起眉头,不去理他。 他还是那副德行,而且会把则任推倒我身上。 “我因为躲你,才不小心吐出去的!” 他总是皮皮脸,我也没脾气。我知道对付他的最好方法就是沉默,就不去理他。 果然,一会儿,他就忍不住了,开始他的赔不是大法。 现在他一用这个,我就会不由自主的笑起来,没辙! “啊!”他大叫一声,突然满脸堆欢的看着我。 “老三,对不起,带钱了吗?” “毛毛!”我大声喊着用书包砸了过去。 他揉着自己的头,一副受委屈的模样“太狠了吧?” “狠” “我有你狠?!替你写作业,当按摩师,等你训练最后,你还居然让我买单!” “那我亲你一口,补偿一下!”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来了一口,虽然只是亲了脸颊,我还是被惊住了。 我脑子嗡的一下,心跳突然加快,象要蹦出来一样,脸上烫的厉害,手心却攥 出了汗“怎么拉!” 天已经半黑了,他没看出我的窘态。我虽然尽量使自己平静,但还是说不出话 来。 “怎么了?”他又问了一遍。 “没事”我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 “那脸怎么红了?” 我的脑袋又是一嗡,脸更加的烫,就更加支吾。 “到底怎么了?说句话呀!”他一再追问,我已经快上不来气了。 我指指自己的胃,作出要呕的样子。他一看,忙跑到我身边,给我捶背。 我弯下腰,大口的呼吸,等到心情平静一点,推开他,把头仰上天空,长出了 一口气“好点了?” 他关心的问。 “恩,可能是汽水太凉了!” “下次,别喝的太猛!” 我勉强的笑笑。 “我带着你回去吧!” 我点点头,坐到他的车上,他一手牵着我的车,一手扶着车把,又讲一些小故 事来逗我开心。我什么也没听进去,感觉浑身无力,便靠在他的背上。 他的背,湿漉漉的,一股泥土和汗水混合的味道。我可以听到他心脏在有力的 跳动,听着这心跳声,闻着汗和泥土的气息,我渐渐神往,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说不上来是什么,但我知道我喜欢!我又抱紧了一点。 “好点了吗” “好多了。”我一下又不紧张了,反而轻松起来。 他把我送回了家,我第二次目送他消失在夜幕里,心里若有所失,空荡荡的。 家人看我一副少气无力的样子,又不吃饭,以为我病了,让我早点休息。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脑子一团糟,好象想的很多,但什么也记 不起来,直到我听到楼下卖早点的已经起床,眼睛才犯困。 “快起床!怎么搞的。毛毛都来找你了!快!”家人把我从梦里叫醒。 楠已经上楼来了,一听到他的脚步声,我的心跳又加速了,我忙到水洗脸间用 冷水洗洗。 楠走过来问我:“我看看你好点没,不然,我还带你吧?” “好了,我那有那么娇气!走!” “还没吃饭呢!” “没事,不饿!” “开什么玩笑!”我妈极为不满“不想活了,吃了再走!” 我硬塞了几口,实在吃不下。老妈便要我带着去学校。 一路上,我没有太多的话,总是出神,他说我可能中邪了! 第一节课是语文,我整整一节课都在发呆,老师过来摸摸我的头,问我是不是 不舒服。我说有点,不然,非挨讯不可。 一连几天,我都神情恍惚,饭也吃的少了,也睡的少了,只有见到他时,才有 精神。我还是每天帮他写作业,等他一起回家。 我还是和他象以前一样,只是在分开的时候,开始想他。 我二姐最先发现我的异常。一天,我刚回家,她就叫住我。 “我想问你点事。” “什么事?” “跟我老实说,是不是谈恋爱了?” 我的脸“唰”的红了,我自己都奇怪。 “没有。”我的回答十分勉强。 “哼”我姐翻了我一眼,十二分的不信,她就是在高一开始恋爱的。 有丰富的经验“别糊我,你那点演技!” “真的没有!” “少来!” “随你便!”我自己心里开始琢磨:我恋爱了吗?不可能,他是男的。 男人那会爱男人,真是神经了。 我突然觉得轻松了很多,很快,我就恢复了以前的状态,二姐也就没在在意, 放了我一马。 转眼一个学期就过去了,第二学期刚开学没多久,一年一度的梅花杯就要开始 了,学校要先在校内热一下身,就组织了三个年级进行比赛,校队的大多在三年级 的,二年级大多是业余水平,三年级都是要毕业的,学校想通过这次比赛,一是热 身,二是想找点新人。不然青黄不接就完了,我们学校是历年来的三甲,足球也是 我们学校的一个招牌! 第一场是二三年级的比赛,势力悬殊太大,被搞了个5 比0 ,校长只有叹气: 这一届毕业了,怎么办! 到一三比赛的时候,楠可算露足了脸,上半场,他当守门员,楞是一个球没放。 到了下半场,他被换到锋线开始展现他高超的球技,单刀突破,连他们的队长都被 晃过。下半时仅7 分钟,就攻进一球。全场顿时沸腾。我喊的更是起劲。 楠进球队快一年了,一直都是替补,谁也没注意过他。我一直都为他鸣不平。 今天,他总算为自己挣了口气。由于新上的守门员,水平太低,被高三给扳了 回来。对方乘胜追击,不到5 分钟,又灌了一个。我们一年级的人,都开始骂我们 的守门员。 楠立刻作出反应,调整了一下阵容,我们的后防实在太弱,球没过过中场,锋 线一被顶死,根本没戏。楠又开始打拖后的位置。这一招,果然有效。高三的无论 如何也敲不开这道铁门。全队稳住之后,楠开始向前方送球,可是一年级除了他, 还没有其他厉害的角色,尤其是临门,很多机会都送掉了。我们最后1 :2 负于三 年级,可是虽败尤容,他一下成了学校的新闻人物。 回家的时候,我一个劲的夸他,又不停的骂守门员是头猪,不然一定能摆平高 三的。 “大家还小,有技术没意识,有意识也没体能,以后一定行的!” “没有你这个核心任务,也不行!”我是发自内心的赞美。 他听了也是美滋滋的,今天毕竟露脸了! 我俩走在路上,一路上,我们学校的看到他是,都对他投来了赞许的微笑。 他一定有一种当球星的感觉。 第二天课间操的时候,我买了面包去他们班找他,他还带了几根香肠,我们就 站在教室外面吃。 这时,一个粉笔头砸到了我头上,我们抬头一看。一个二年级的女生,又是一 个粉笔头扔了下来,砸中了楠。她看我们看见了就从二楼下来,对楠说:“你叫张 楠?” 楠点点头。她取出一个信封,放到楠的手里就走了。 “是情书!”我一把抢过来,拆开就看。 “ 张楠:你好! 我是高二五班的,我虽然是个女生,但我十分喜欢足球,我每天都会看你们练 球。昨天,你的风采,让我对足球更加喜欢。 希望我们可以认识一下,作个朋友! 要是你愿意,下午—6 :30 到 小松鼠 0 郭玲“ 随信还伏了一张照片,不是刚才那个女孩,还有一张心型的小卡片。 “去吗?”我问的时候,觉得心里酸酸的。 “不去!”他的回答干脆利落,我的心里一阵快意。 “照片怎么办?” “还给她 !和我一起去吧?” “好!”我也十分爽快的答应了。 我俩来到高二五班,他推了我一下,我伸头问:“郭玲,在吗?” “郭玲!有人找!” 从后排走出来一个挺漂亮的女孩,个子比我还高一点,她还没来的急问,楠就 把信递到她的手里,郭玲本来一张笑脸,立刻沉了下来,牙齿紧咬着下唇,把手里 的信,握成了一团,生硬的吐出几个字:“没别的事了?” “恩”他只是恩了一声。 我看到郭玲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楠忙拉着我离开。 “她好象哭了?”楠有点歉疚。 “那你去哄哄她!” 他还没回答,上课铃就响了,我们赶忙回到教室。 我也有一丝的歉疚,好象太过火了点。 回家时,我们路过“小松鼠”,都不自觉的看了对方一眼。 “她长的还可以!”我客观的评价了一下。 “就那样!”他满不在乎。 “不错了,你还想要什么样的?”我到很想知道他的标准。 “长的一般就行”他看了我一眼“和你差不多就行!” “呵!敢情儿我就是一般的!”我嘴上不负,心里还挺高兴。 “在男孩里是不错,要是女的就太粗糙了!” “恩”他还挺有见解。 “要和你一样,饭要做的好。还要比较会玩的” 他神秘的看看我,嘿嘿一笑。 “照你在造一个女人就满足了!” “那容易,拔我条肋骨就行了!” “不错,你的排骨就是好吃!” “你才有排骨呢!”我甜蜜的骂了一句。 “明天星期日,陪我去买个模型吧!”快到家的时候他问了我一句。 “什么好处?”每次我都欲擒故纵。 “包你满意,我会牺牲一下色相!”他含情脉脉的看了我一眼。 我的心跟着跳了一下,真希望他不是在开玩笑! “怎么会这个这样?”我问了自己一句。 “怎么样吗?”他很会撒娇。 “好” “拜”他到了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就回去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脑子又有些糊涂。 晚上,我们一家人在看电视。国外的,是一个谋杀案,在警察的侦破下,是女 主角的情人杀了她自己的丈夫,她的情人是个女的,我隐隐觉得很不舒服。 “同性恋!”大姐说了一句。 虽然声音不大,对我却象如雷灌耳,我的心跳的厉害。 “女的还有同性恋!我以为只有男的才有呢?”二姐在旁边十分的好奇。 “女的才多呢!我上幼师的时候,就见过好多!”我妈也在一边补充。 她们三个对此开始讨论,我在旁边听着,每一句都象针一样,一下一下刺在我 的心上。 “同性恋!同性恋!我是同性恋吗?原来男人可以爱上男人!” 我不知是喜是忧,又不敢问,反复思索这个问题,我一夜未眠。 第二天清早,便来到书店,翻看一些心理学的书籍,发现我好象真的和书上写 的一样。 “天那!我是变态?!这么会这样?” 我的心情一落千丈,只觉的嗓子眼发干。我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家里,脑子里 乱的很。 “张楠找了你一上午,哪儿疯去了,快给他回个电话!” 老妈一边做饭一边朝我喊。 我不知该怎么办,拿着电话的手象灌了铅,怎么也提不起来。 “呤呤呤!”电话又开始响,我忙抓起电话。用颤抖的声音问:“谁?” “老三?”是父亲,我心里稍静了一下“我今天还回不去!跟你妈说一声!” “好!” “妈!我爸不回来了!” 电话在一次响起,我拿起话筒。 “喂!杨晨在吗?”是楠,我的心脏再一次承受负荷。 “在!”我很不容易才说出话来! “跑哪儿去了?我找了你一上午!” “我去书店买本书!”我只有撒个谎。 “下午,我去找你买模型,别乱跑!” “我” “别我我我的,昨天你答应了,就这样,一会儿见!”他没等我说不字,就挂 了电话。 “咳!” “叹什么气呀?”二姐不知什么时候到我身边,我都没有发觉。 我赶紧故做镇定“我看了一上午书,有点累!” “累就少出去野了!吃饭吧!”老妈听我下午又出去,一百二十个不高兴。 虽然我一点胃口也没有,我还是逼自己吃的很多,我总担心家里人看出我有心 事。 “杨晨!杨晨!”我既期待,又紧张的声音出现了,楠在楼下喊我。 “我马上下来!” 我出门的时候只听“呲啦”一声,我的T 恤给锁给挂破了。 “急什么?!”我妈皱起了眉头。 我没敢说什么,忙换了一件,下了楼。 “真慢!” “走吧!别罗嗦了!到哪儿?” “好象是中原集贸市场!”他想了一会。 “你不知道?!” “我表弟说的!陪我找找吗?”只要他一求我,我总是想也不想就会答应。 我们骑车一路上,我到不觉得别扭了,挺自然的,把上午的事给淡了。 到工人路的时候,他有点口渴,我却尿急,我们在文化宫的南门停下。 他要了瓶汽水,我去方便。 我放水后,心里也轻松了很多。回去时,却远远看见有四个痞子一样的家伙围 住了楠。 我的心一紧“是劫钱的!”我立刻躲到一边,心里仆仆的跳。 以前我也干过这事,都是劫其他学校低年级的,而且人多势重。 现在他们四个,我们两个,个子都比我俩高,力量悬殊太大。 我开始犹豫,不知该怎么办! 我又伸出头看看,一个家伙伸手掏楠的口袋,楠一挡,旁边的一个上去对着楠 就是一个耳光。 着一巴掌打的我顿时浑身发烫,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我随手抓起两块砖头,飞似的跑过去,什么也没说,对着那两个家伙就开了过 去,血一下溅了我一身。 那几个也是老江湖,反应特快,一个人举起旁边的一亮自行车,照我砸了过来。 我一下就被掀反了,耳朵也被撕了个口子。 我是那种开始害怕,一打起来就不要命的人,自己一见血,已经红了眼。 我滚了一圈,迅速爬起来,扑到汽水摊上,抓起两瓶汽水,就抡了起来。 “嘣”的一声,汽水瓶和自行车相撞时,便炸开了,澎了他一脸玻璃碴儿和汽 水。可能是汽水里二氧化碳的作用,对方什么也看不见了,举着自行车乱抡。 楠还和最后一个人扭打在一起,我冲过去,用力的把手里的汽水瓶把儿捅向他, 这人惨叫了一声,楠一脚把他踢开,我拽起楠,我们骑上车就跑。 只听到卖汽水的叫骂声。 我们一口气骑出很远,慌忙找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大口的喘着气。 “怎么办!我们没杀他们把?!”楠十分紧张。 “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追来?”我更怕这个,现在大家都红了眼,追上了, 不死,也得残! “好象没有!”他很紧张“我们报警吧!?” “不行!真出人命,我就完了!”我也开始害怕。 “他们是抢劫!我们正当防卫呀!”楠为我们找理由。 “你叫正当防卫,我呢!?” 楠沉默了。 “我们先回去在说吧!”我开始后悔自己太冲动。 “老三,你放心,出事了咱俩一起抗!”他憋了半天。 我惊异的看着他,觉得刚才“值!” 我上去抱紧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忽然觉得天地间,已经没什么好害怕的事 情了。 “先得收拾一下才行!” 我们彼此看看对方,忍不住都笑了。 楠还好,只是一身土,我可惨了,整个脸和上衣沾满了血污,裤子破了两个洞。 和杀人犯,还真象。 我们找到一个水管。 他说:“你先洗洗,我去给你买件换的衣服!” 我开始用水冲,只觉的手心一阵剧痛。原来,我的手也被瓶子划破了。 只是刚才太激动,没感觉到。 楠回来后看到,心疼的不得了。帮我洗洗脸,把衣服换了。 我们把血衣塞在垃圾桶的最下面。算是消灭了“物证”。 他又带着我,牵着车到医院。 我们从医院出来,我就成了十足的病号模样,双手缠着纱布,耳朵包了起来, 脖子上涂满了碘酒。 “你买模型的钱花干了吧?” “恩” “怎么对你家人说?” “想想你自己吧!我就说钱丢了!你一身伤怎么解释?”楠笑起来。 “笑什么?” “笑你泥菩萨过河- 自身难保,还管我?” “我要是想这个,刚才还会出手?” 楠一听,转身对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感激!把手搭在的的肩上,用力搂了我一 下,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我知道他不善于表达,但我可以理解他的心情。 他把我送到家,走的时候,转过身来说:“明天我来接你!” “好!”我微笑的向他挥挥手。他走了两步,又转回来。 很郑重的对我讲:“以后,我决不让别人欺负你!” 我的脸微微一热,心里甜甜的。 回家后,我对家人说我和楠的车挂在一起,我不巧摔在了碎玻璃上,才成了这 个样子。家人没对我的解释表示疑义,但还是训了我一晚。以前,我肯定会和家人 争吵,可今天心里却异常的平静。 我躺在床上开始的思索:这就是变态吗?这样也叫变态的话,实在太冤了! 管他那,只要开心就好! 可能是太累了我一会儿就睡着了,这一夜我睡的特别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