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场爱情 我吃掉第20片感冒药片,然后静静的躺在床上,像等待死亡的混世者。这时 放在枕边的电话响起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在空气那边一边边重复的告诉我:对不起, 你的电话以欠费,请速到移动公司交费或购买电话卡。 然后我头疼欲裂。 1 我在冥冥中发现了一个不成定理的定理,我觉得似乎每个月圆的日子,天空中 都是飘满扬扬怅怅细雨的。 而我在这场细雨中扮演一个观望者。 那些断断续续的水,不断的打在我靠着的车窗上,然后一点点的断裂,偶尔有 一条绵长的水线从顶端流淌下来,漫漫悠悠,好象在等待一场无望的结局。 雨水烟花不停地在天空中交换它们的位置,然后在我眼睛里缓慢的定格,模糊 的景象和混乱的心情,我像个乞讨的病态女人一样久久的站在马路中间。 我想,也许有一场大雨能够冲淡我心里的某个记忆。 2 我买了一件雪白色的披肩,周围有细长的绒毛呵护着我小巧而光滑的脖子。站 在镜子前,我一遍遍的梳理已经开始泛长的头发,把她们一根根的盘上去,再用一 个嫣红的中国结盘扣将头发安置在混乱的头上。 跨出房门的时候,我在镜子的反射下看见,洁白的桌布上布满了我长长短短的 碎发,像是蝉吐出来的丝,温柔的缠绕在桌子的一角。 他打了电话给我,通过空气的传播,我可以闻得到他的呼吸。 “干什么呢” “看雨,断裂的很漂亮” “那样会不会觉得寒冷呢” “不会,我很喜欢这样子” “为什么” “因为心里会觉得温暖多了” “还在看雨” “不,是蹲在墙角给你打电话” “呵呵。我在酒吧里,等你过来吧,要不会冻坏了” 我出奇的没有吭声,挂了电话径直朝酒吧的方向走去,沿途中全是看热闹的行 人和游客,我猜想着,为什么这样的天气会有如此多的人站在街上相互簇拥着,是 为了彼此取暖吗? 3 推开门的时候发现他一个人坐在那里。好象很惬意的喝着咖啡。 “你怎么来了?” “是你打的电话” “可你没说要来” “是啊,我也没说不来” 他定定的看着我,然后开始笑。 外面弥漫着暧昧的气息,空隙中不断流淌着王非细腻而圆润的嗓音:“嘴唇还 没有张开,已经互相伤害。约定不曾定下来,就不想期待。电话还没有挂起来,感 情已经腐败。恨不得你是一只蝴蝶来得快也去得快。给我一双手,对你依赖。给我 一双眼,看你离开。就像蝴蝶飞不过沧海,没有谁忍心责怪。给我一刹那,对你宠 爱。给我一辈子,送你离开。等不到天亮,美梦醒来我们都自由自在。” 4 我要了一杯热的橙滋儿,丝绸般的液体滑过喉咙,暖暖的舒服. 他在对面没有 言语的看着我微笑,那种微笑使我有种暖暖的安全感,我不避讳的让他看着,甚至 开始喜欢这种注视,我想如果爱情是一种缺憾的话,我宁愿久远的被一个人注视着, 不去爱! 王非的嗓音依旧在空气里传播着,细腻的声音如绳索一样紧紧的绕着我的心, 我和他就这样久久的互相观望,偶尔手指触动玻璃杯的响声显得格外的刺耳. “等 到风景都看透,只要你陪我看,细水常流” 我无法言语,只能沉默,有时候我发现沉默更能使我看清一个人,而身边的人 因为我的沉默几乎渐渐的远去,他们说,沉默使我看起来低迷而冷漠. 我忧郁的厉 害. 尽管我时常看起来清醇美好. 我想自己已经得了抑郁症. 好在我自己清楚. “你觉得冷吗”“不”“不冷怎么一直是瑟缩着呢” 我微笑着不出声,他的手温暖的覆盖在我苍白的手指上,小心翼翼的向上攀沿, 直到包裹住我冰凉的手掌. 我一直默不出声,只是看着他的眼睛,那眼睛里沉淀了 太多的东西,沧桑,岁月流淌的痕迹. “还会觉得冷吗” 我摇摇头,借着昏黄的灯光我轻轻的把头轻倚在他的肩头...... 5 我只想要一种温暖的停靠,我想这样会使我有暂短的停留,没有时间的流逝, 没有岁月的流淌,没有任何的打扰,也没有身边靠着的人的海誓山盟,有的只是一 个刹那的身体相依,有的只是一个瞬间的归属感. 我只需要一个温暖的肩膀,我说 所以我不打听他的一切,不想知道,也懒的知道. 他看着我笑. “你的头发软软的 拨弄着我”“你把我形容的像只懒猫”“如果真是这样,就得养着你了”“问题是 你养不起我这样猫,因为它娇贵,还会发脾气” 他开始大笑,我也跟着笑. “你愿意只做我的猫吗”“不愿意!” 我没有任何的表情一个字一个字的告诉他!“为什么呢”“因为我只能看着你 走来走去,最多的温存只存在于你的怀抱,我的存在只是满足你的空虚填补,我愿 意做猫,没有思想. 可不愿意只做一个人的”“你谈过恋爱了”“是的”“而且受 过伤害,这样使你看起来小心翼翼又充满敌意”“所以你要小心,没准哪天我会很 温柔的咬你一口”“会伤到我?”“不,我没那么大的打击里,我带给的也许没有 伤口也不流血. ” 他开始沉默. 借着灯光我发现他没有任何的表情,是的,我的话有一点点吓到 他,因为我带不到任何的新鲜感给他. 他觉察到了,我身上的气息迷乱而腐烂. “你知道我其实有点喜欢你”“因为我沉静不愿意多打听你的事”“可某一刹那我 又觉得不能喜欢你”“因为我敏感直接,因为我不是很愚蠢,你怕伤害我却又不得 不”“因为你知道我想说的想做的”“而你希望我是傻瓜什么都不知道”“你希望 知道什么. 我的背景工作”“不希望知道什么,没有希望,我知道你的一切都无关 紧要”“不害怕会有打击和伤害”“不”“为什么”“因为你打击不到我”“我渺 小?”“不,因为我的情感在上一场爱情中燃烧的彻底” 他点了一只烟,转过头问我是否需要,我摇了摇头!“不喜欢抽烟的人?” “不,没有反感” 他牵动了一下嘴角. 其实我下面的话没有说,不反感抽烟人的原因是因为我本 身也经常蹲在角落里,像只野猫似的一口口的吞噬. 烟雾在我的眼前不停的聚散. 谁会知道这样美妙的景象会出至于对身体没有一点好处的香烟. 而在这样的烟雾中, 我越发的低迷而苍白,我想这时候我看起来需要人呵护,让人觉得怜惜! 这样的感觉我叫它:“脆弱而顽强” 果不其然,他看着我,然后掐掉了烟,一把把我抱在怀里! 他的身上全是淡淡的茶花烟草的味道,我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6 认识他似乎是巧合又似乎是早就已经铺垫好的结局,只是一切一切从开始到现 在,他都无从知晓,或者说他故意装做糊涂。 他比我想象的可爱了一些,至少不像是已经爬到他现在那样地位的人该有的模 样,或许说他是在装模做样的给我摆一些亲近的姿态,只是这一切对我来言都无所 谓。 他的所有在我的心里都是既模糊又清晰,我也懒得去整理他在我心灵深处更重 要的位置,或许说我们只是为了派遣互相的寂寞和空虚而走到一起。这一步步看起 来自然又和谐。 我无法判断他的好坏,换言之,也许我从来没有想去判断过。 我也从未去打听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是情人还是女朋友,更或者说是未婚妻。 不想也没有打算去知晓自己的一切在他眼里看起来是否满意,也不问自己的心灵深 处究竟把他安置在哪条感情线上。一切一切混乱又清楚。 他很平静的说他的女儿,一个比我小6 岁的女孩子,我想他是在间接的告诉我 他是个有家世的人,而我的反映出奇的使他惊讶,我没有委曲求全的让他一定要说 清楚我和他老婆到底哪个更有魅力,哪个更适合他爱,更适合他大把的花钱,也没 有问自己是他身边的一个什么角色。 我只是低声的说了句:“哦,是这样啊~ !”便没了下文。 他希望我有更多的语言,可惜我多余的话一个也不说,我想他百费了心机算计 怎么安慰我。 后来我告诉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过程,而我和他不过是两条早先平行的直 线,现在偶尔交织在一起,今后是否还这样交织着无法预料,而因为我们彼此生活 的空虚和寂寞,更触近了我们互相许找归属的感觉。因此,我没有必要问,也没有 必要管理他的一切一切。我们只不过是在一和刹那间相识的动物,分开后,无影无 踪。 他最后问了我一句话:“那么,我是你现在的男朋友了” 我微笑着告诉他:“不,你只是我身边的男性朋友,我的男朋友也许什么都应 当具备,只是不能有老婆” 7 我依旧过着两点一线的上班日子,匆忙中很容易扬起淡淡的灰尘布满心脏. 长 久的计算,我就是严重的病人了. 因为灰尘粘粘的在心上揉成一团. 在扩散到身体 的各个器官. 最后连眼睛都是灰蒙蒙的浑浊不清. 我也无法说清楚每天工作的目的, 也许不仅仅是为了打发空余的时间,更多是为了每个月底的那一点微薄的工资. 而 我每日里站在窗前,都会很自然的看见他工作的地方,我们同样是围着想当年的 “鞍山大波”转圈的上班族. 不同的是,他已经稳稳地坐在政治家领导的位子,出 入也是专车接送,而我只是众多打工者的一个. 更重要的是,我时常冒着连这样的 饭碗也会丢掉的危机. 我奔波于各大商场的销售柜台,不断的重复那几句我睡梦中 也呢喃的广告词,行色匆忙中总会路过市中心的政府大楼,我扮演的角色不过是千 万行人中的一个女性劳动者. 他的专车离我不是很远,醒目的政府专用号牌在阳光 下闪烁着惨绿色的光. 我不断地看见他从楼里走出来的匆忙身影,不同的是他腋窝 下从未夹过任何代表他身份的皮包. 于是我很容易把他误认为是司机. 每次偶然间 的相遇,我都是没有任何表情的在他眼皮下悄然走过,一如所有的陌生人. 我们就 如是同一池塘的两片荷叶,偶然的触碰惊起的淡淡涟漪,分离后又恢复各自的平静. 8 我的生活并不因为他的介入而产生任何一点的波动,更确切说我甚至没把他当 做是生命中的过客. 我站在似乎离他很近的地方,可每次他走近我的时候,我又转 的离他很远. 而他的出现,最多给我带来的是手机话费的暴长. 我呢,我带给他的 是什么,我想最多也不过是寡淡生活的一根筷子,不适当的搅和了他从前的家庭生 活. 可使用这根筷子的人又是他自己. 他时常似笑非笑的打探我过往的生活,我谈 起来的样子就如和我无关,于是我的形象就在他身体里飞速上涨了,他以为我是怎 样的神秘和飘无. 其实我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 我的手机里开始不断的出现他的号 码,他说:“晚上要一起吃饭吗” 他说“周末去游泳吧” 他说“我家附近新开了一家很幽雅的音乐厅!” 他说“某某饭店的上海菜很好吃” 而我却懒得说多一句话给他,我最长用的词就是:“哦,然后在说吧” 我的反映更助长了他心目中我的形象,我开始变得更加的神秘和不可琢磨. 多 年的妻儿单位寡淡的生活一下子出现我这样的莫名其妙的人,他觉得异常的兴奋, 而我恰恰又不远不近的和他保持着距离,又使他觉得某种潜在的陌生和熟悉感相互 交替. 可他一旦表示出关心和满腔的柔情. 我便轻轻的趴在他身边说:“你爱人带 孩子挺不容易的~ !” 9 我们互相都不愿意过多的谈论自己。只是偶尔他略微试探的询问我一些生活的 状态,可惜的是,我每次都是满脸真诚的扯着没有边际的谎话。 我不想太多的让他知道现实中的我,或者说我是不想让他过于的了解。 而我恰恰又不愿意去打听他的一切,我的沉默和安静使他越发喜欢,是的,一 个已婚的人最愿意身边有一个不愿过多询问却又死心塌地的傻瓜。 可我却不是。 说起来也奇怪,面对这样一张成熟俊朗的脸和优秀的背景,我却丝毫不为所动。 当然不是因为我清高,也不是夸我自己是多么的与众不同。我只是少了爱情的细胞, 在上一场爱情中,我把最后也唯一的一点痴情的系数耗费在了一个不肯娶我的家伙 身上,从此,我再也爱不起来。 MD,这是我最不平衡的事,眼看着身边不停穿梭的优秀种子,我却像看面条一 样的面无表情,我甚至在心底里告诉自己“你要爱上他”。结果大失所望,整整3 个月的失恋日子里,我没爱上任何一个家伙! 也包括他。 于是他时常问我:我会不会伤害你我便回答:一点也不会这样就有了他不段问 为什么的下文我平静的告诉他:因为我一开始就不是抱着恋爱的心态注视他。我的 心里唯一的爱情刚刚凋零,而今,还没到含苞欲放的时候。 他说:我可以等你到你开放了我便小嘻嘻的说:那时候你也不想想,我开放的 愿意是什么他说:是什么“是有另一个我爱的人了” “那我是什么” “你是旁边愿意看着的人呗” 他点起一只烟,久久的望着我,我说:你大可不必用这样曾经深情注视你媳妇 的眼光来注视我,说现在爱我或者喜欢我的话都会另我笑掉大牙! 他狠狠的把烟仍在地上,用脚不断的踩,我就那样呆傻的忘着,目光充满了呆 滞,或者说是不屑。 他说:你用不着那样看着我,我看就来气。 我说:我也没叫你看我啊,再说,你这样子让我就觉得可笑。都多大的人了, 弄地像我们小孩子似的痴情,谁信啊! 他说:你洋洋得意的找着便宜骂我是不我很不自然的耸耸肩膀他接着说:你很 成熟。 我开始笑他说:你笑什么我说:我笑你,你其实心里话是,你其实心里话是, 你要是年轻的单纯点就好了,那样比较好到手他半天噎的说不出话,只是呆呆的望 着我,最后说:我身边可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说我。 我于是大声的告诉他我既不是他身边的下属需要拍老总的马屁,所以不敢这么 说,也不是他老婆怕他离婚又出去下搞不敢这么说,更不是他女儿畏惧他不敢骂他, 我再告诉他我不是他身边要靠着他养活的情人不敢顶撞他一句! 他马上问我:那你是我身边的什么人我一边看天上大朵大朵的云彩,一边恨恨 的说:我不是你身边的人 10 我穷的要死,总是不断的陷入经济危机中,所以这时候身边的朋友便把大把的 对象塞给我,美名其曰是为了帮助我解困。 于是我便开始了塞选,其架势不压于当初给林彪儿子选美,结果我塞来塞去最 后什么也没剩下,我看着那一张张油头粉面脸和肥得流油的肚皮,恶心的直想吐。 就这样,我告别再一次恋爱的机会。 我甚至奇怪为什么他会觉得我是他寂寥生活中的一剂强心剂。事实上,我每天 的日子比他还要寡淡和空虚,我没有大把的金钱可以像一样的买醉和消遣,我只是 蜷缩在角落里不断地看整段的文字来打发空白的时光,而更多的时候是回忆,像潮 水般的回忆席卷到整个心灵,一点点的上扬,再落下去,狠狠的不留一点余地,我 想,究竟为什么如此年轻的生命会有了大段回忆过往的时间,我没有步入暮年,可 岁月使我过早的衰老。 在深夜的时候,我时常觉得寒冷,那种冷来自于心灵,没有停泊的寒冷。而周 围的一切都引证着过往的一切一切,过往的幸福,过往的温存,过往在耳边的呢语, 过往抚摩我柔软头发的阵阵心舒。 可这所有的一切都遥远的不能看得到,那张平日里看起来不大的双人床,一到 了晚上,就会空的厉害,我没有那个可以枕着入眠的胸膛,空气里都是遗留的气味。 这一刻,我思念的想逃。 原来长久以来使我不能去爱的愿意正是因为我在爱着。 是的,在爱过去已经完了的爱情。 而今,我分不清楚自己是爱那个曾经爱过的人,还是爱爱情,或者是爱自己对 爱情的孜孜不倦。 我忘记了,麻木了,微笑了,疼痛了,他说我是妖精,琢磨不透的妖精。 11 他更加小心起来,我知道他怕我从他身边溜走。可我注定要走,不是溜,是堂 而皇之的离开,在那样有着温心家庭的男人面前,我无法释放出自己的爱情,是的, 我爱不起来。 他说: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给你一个家,一个长久的呵护。 我只是微笑,我知道他能给予我,可在那样丰厚的报酬后面又会出现怎样的故 事呢。在他那里一套房子,一辆车,或是大把的钞票,不过是九牛一毛,他不在乎 把这些东西会给谁! 遗憾的是,我在乎他的来源。 所以我不能去接受,更确切的说,我无法接受这些东西的主人。 而他也一直疑虑我为何迟迟没有像其他小姐一样爱上他! 我很平静的说:因为那些人其实也从未爱过你,只是丰厚的物质使她们不得不 去爱,而我注定是这样漂泊的生命。我的爱情早在三个月前就垮掉了,从那以后, 我没了力气去爱上任何一个人,任何的东西,我时常试着去爱,去爱你,毕竟你是 比较优秀。可最后我发现我爱不起来,而我是那样的自我,我无法忍受自己和不爱 的人纠缠在一起,那样比我经历一场疼痛的爱情更为要命。 他看着,然后叹了一口气。 我接着说:我需要一场新的恋爱也许,或者是需要身边能有一个人来呵护和陪 伴。而你不是最合适的人选,任何一个人都比你合适,尽管他们贫穷,寒酸,也没 有你的高大俊朗和成熟稳健,可他们唯一有的也是胜出的是他们没有家庭,没有老 婆孩子,我可以堂而皇之的做人家的女朋友,在今后,我会稳稳的成为人家的太太, 而在你那里,我最终的命运是被遗弃,最好的称呼是叫情人。这一切,我无法接受。 他转身离开,没有一点的声音。 两天后,他在电话里告诉我,他去了武汉出了差。 放了电话,我无声无息......... 12 他离开以后,我的手机开始整天的平静,时常开机到深夜也不见有几个电话打 来。而他就像是空气里的水珠,一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又回到了过去的生活状态里,每个清晨早早的起床上班,夜晚的时常一个人 坐在窗前看满天的星辰,我也学会了《悟空传》里猪的语气:“每天看见星星是我 最大的愿望!” 窗台上摆着那个让我疼痛以久的人的照片,我久久的望着照片默不做声,我还 是不能从上一场爱情总爬出来,身边的朋友不段的让我忘记放弃,可我直到现在也 不能把过去全部的抹杀。 我有点念旧了。 而他呢,所有的人都说他未尝不是一个好的人选。有钱有模样又会体贴人,而 我不能接受的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家庭他的妻子孩子,更重要的是,我不能爱他。 是的,我不爱他! 在他离开后的第7 天,我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寒流而病到,那夜我挣扎着去拿 床头的照片,我望着照片上的人,心里忽然长久的疼痛起来,我打开电话,试图拨 响那个日夜想念的号码,手机里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对不起,您的电话以欠费, 请速到移动工资交费或购买话卡一张!” 眼泪终于在历经两个月后落下,我想起离开的那夜,我吻着我的额头,一点点 的向下移动,最后停留在眉毛上,我们只是互相拥抱着,我开始流泪,不断的,无 法控制,我死死的抱着他,然后问:吻上我的眉,会不会看见我的泪! 这一切一切都是过去很久了的。 他找不到我,因为手机关机,使他无发在千里之外联系到我,知道我的消息。 我也欣慰着,他在我的生命里就如一张风中的剪影,消失的时候没有一点的痕迹。 我想,也许当我们再见时,已经是人事而非。 13 我不知道为什么大段大段的把这些破东西打出来,不知道自己开始整理它的原 因是什么,或许说我需要的只是一种释放,而我再次的看这些东西,发现我并未有 整理它,反而使它更加混乱起来! 我的电话在昨天匆忙的交了费,他是第一个打来了电话,我知道他在遥远的南 方正在开会,他说只是中途出来,然后试探的拨了电话给我,没想到,我竟然开机 了,我听后久久的无语。 我无法在和他说任何的一句话,有的只能是沉默,我听见他在那边的呼吸声, 一点点的急促起来,我说:好了,一自己保重吧,回来的话,有什么不开心的,我 也许可以做到的只是做个听众。 他说;是的,出差这么长时间,我想我无法让你爱上我,因为这样很不公平, 你年轻,有激情,没有负担,而我已经进入暮年,我有家庭,我想物品也无法让自 己心平气和的接受你做情人的称呼,所以我想,我们只能是朋友,而做朋友也要看 你是否愿意有我这样没有激情没有活力的。 我说:不能我说:不能把你当朋友看待,面对一个成家也有那样背景的人的后 面,我只能是你曾经认识的一个人。 他重重的叹息后,默然的把电话挂掉! 我想,不会在有任何的机会能够再次从逢,我消失于茫茫人海,依旧低迷而冷 漠,依旧是这个城市里行色匆匆的一个角色,风起时,我的脸上满面灰尘。 上一场爱情在摩擦中没有痕迹的流逝,偶尔的怅惘还能燃起激情的火花。 而下一场爱情我想是无法期待的.........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