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情人 作者:照海 我把她称作情人,是因为我们相处八年多了。其实,更准确的应该称她小朋 友,因为我们相识的时候她还不满十四岁。也许是因为她学习太差,也许是缘分, 也许正因为我们的相识,她才能走进市重点高中,才能进入国家重点大学,才能 成为国内本专业的高才生。八年多,我们一直保持着我们的心灵之约……。 一、被迫相识 大学毕业后,由于种种原因我很快就出了成绩,在本单位也小有名气。第二 年,我就和我大学的恋人结了婚,并分到一套令人羡慕的单元房。也许是对我工 作能力的肯定,或许是对我工作成绩的奖励。因为很多比我工龄长,且结婚早的 同事都还在简易房里等待。 三月的江南已是春暖花开。一天,吃过晚饭正和我爱人在厂区公路上闲暇, 并不时的和来往的行人打招呼。忽然听到有人喊我,原来我的一位同事和他爱人 在路边的石凳上和我们打招呼。我和爱人过去并作以简单的介绍,我同时向他爱 人的介绍让我有点难免有点尴尬,说我有学问,有涵养,什么单位的人才……。 他爱人插话说:“既然这样何不让他辅导一下我们的孩子?”同事说:“对呀小 赵,我那孩子不知怎么啦,小学还挺好,一上初中一学期不如一学期,现在在班 里到数啦,你帮我们一把。”他爱人说:“小赵,我们不会让你白干的。”“大 嫂,你说哪儿去啦?”我说:“抽时间我去看看。”大嫂说:“现在不是没事吗? 走,到我家坐会儿。” 我们四人边聊边向他家走去。 说实话,分配到这儿快三年了,还没到谁家串过门。 说着就到了他们家,没想到他们家就和我家隔两栋楼。一进门我和爱人都惊 呆了。他们家太美了,可以说从家具到装饰,从沙发、床上用品到窗帘都那么和谐 美丽。我情不自禁的说:“你家太美了。”“什么呀?”大嫂说:“还不都是他 (她爱人),说什么人家都装修了,我们也装吧。这不十几年的积蓄,都花光了 也老实了。”说着边向另一房间喊到“小雨,来客人了,出来倒水!”一边又向 我们说“请坐,我去洗几个水果。”“别客气”我爱人忙说:“都不是外人?” 等大嫂洗完水果,另一个房间根本没人出来。大嫂嘟囔到“这孩子总是这么 不懂事。”又冲她爱人说:“你也不会去倒点水?”一边又朝我说“小赵来,看 小雨在干吗” 小雨的房间也同样是那么美丽。一张单人床和床边的小型写字台,在粉红色 窗帘的衬托下,显得那么温馨。可以说除了床上的大个玩具狗,没有一点多余的 东西。 我看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正趴在写字台上写着什么。我赶紧说:“大 嫂,小雨不是正在学习吗。”“什么呀”大嫂说:“你没看见茶几上的果皮和电 视?她是听我们回来了才跑过来,大人不在她才不学呐。”“小雨”又接着说 “这是你赵叔叔,人家可是大学生,你要好好向人家学。”“我小时候也这样” 我说“比她还淘哪。”“小赵,你给看看我去照顾大妹子。”大嫂边说边又回到 客厅。 小雨对我的到来好象并不欢迎,始终没有抬头。我尴尬的坐到了单人床上, 因为也没有其它地方可以坐。“听说你小学成绩不错”为打破尴尬局面我说“我 小时候很淘,甚至经常逃学。”“是吗?”小雨好象有电触动的说“那你怎么考 上的大学?” “我是偷着学” “偷着学?” “是啊,我内心也不甘心落后于别人。” “你坐着,我去倒点水。” 二、意外 对初中的知识我还真有点生疏了,为了不辜负同事和大嫂期望,我到书店买 了一些现行的初中课本和辅导材料。也许是爱面子,工作之余赶紧翻一翻书,怕 她提问题回答不上来免得尴尬。 过两天,按我们之约我又了同事家。这次小雨热情多了,也许我们初次谈得 很投机,她又是倒茶又洗水果。然后对我说:“你先坐,我去写作业。” 我在客厅坐着,大嫂不停的说“你走后,小雨好多啦,好象一下长大了。还 是你们学问人,一说她就开窍。我和她爸整天的说也不行,有时还和我们拌嘴。” “哪里?”我赶紧插话道“我只不过和她讲了一些小时候的事。”“不管怎么说” 大嫂又唠叨开了“她听你的,我们就把她交给你啦。” 坐了一会儿我就到小雨房间,“听他们唠叨干吗”小雨说“整天是那些婆婆 妈妈的事。”“你要理解父母”我说“他们也是望子成龙。” “可我不是儿子。” “你觉得女孩就应该不如男孩吗?” “那到不是,只是- ” “只是什么?总是唠叨个没完?” “对呀。” “其实我爸妈也这样。” “真的。” “骗你是小狗。” “哈哈,我就是属狗的。 我说她床上怎么总放只玩具狗哪。小雨给我得感觉很聪明,可她的学习为什 么不行那。可我又不好问,怕她不好意思。一开始她提的问题都是很基础的东西, 可能她就没好好学。这使我也很挠头,看来解决她的问题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就这样,我两三天到小雨哪儿去一次。一晃三个月过去了,小雨的进步不小, 上月期中考试就进入中等生。我对初中的公式、定理、单词也背滚瓜烂熟。她提 得问题也越来越多,越来越难。特别是几何题,有时一条辅助线就让我考虑一两 个小时。她也越来越“坏”,有时她本来会做确说不会,让我来做。等我的方法 还不如她时,就哈哈大笑“怎么样?还不如我吧?” 三、尴尬局面 江南的天气越来越热,我和小雨的待遇也越来越高。为了小雨的学习,她父 母给房间装上了空调。为了感谢我,她母亲不是切西瓜,就是冲鲜奶、倒咖啡。 母亲一走,小雨就偷偷地笑。有时她还训斥母亲“没事别老到我屋里来!”有时 我一到,她父母就赶紧到外面去乘凉。走时还总说一句别忘了给老师倒水。我也 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称呼,不过我慢慢也习惯了。 一天,刚学了没半小时,小雨站起来说:“我累了,歇一会儿。”“好吧” 我想谁总学也没意思,何况一个孩子。于是,我由床坐到椅子上。其实她也不闲 着,爬到我后背哚哚哚- 哚哚哚不停的说。一会儿,坐到床上停了几分钟也不说 话。我好奇的问:“怎么不说了?”一看,她低着头不停得摆弄手指头。“怎么, 生气啦?”“不理你了。”他低着头说。“我没说错什么吧?”我自问,又象是 问她。 “我没想到你很笨。”她小声说 “大学毕业,我不笨吧?” “我问你,结婚啦?” “结婚了” “是男人吗?” “我哪点不象男人吗?” “就不是!” “我觉得我哪儿都象男人。” “我感觉不是。” “为什么?” 她沉默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那,我刚才爬你背上,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有点生气“你还是个孩子!” “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我的好多同学都在谈恋爱。”她说着撩起本来就很短 的短裙。我一看,她根本没穿内裤。“你干什么?赶紧放下!”我马上转过脸并 生气的说。其实,我以前并没注意过他的穿戴。 “哼,连看都不敢看还什么男子汉” “你别这样” “你以为我们象你们那个年代,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不知处于什么心理,我还是把头转回去了。她的短裙并没有放下来,上身 也只穿了一件背心。也许因为天热,或许她总是这么穿戴,过去我已经习惯了。 看着看着,我也坐到了床边……。几分钟过去了,或许更长时间,“你做过 吗?”我小声的问。“做过”她很干脆的回答。我好象失去控制,…… 可是,我结婚一年多了,怎么和她做不成。我抬头看到她窗台放的一瓶洗面 奶…… 完事,我赶紧穿好衣服回家。到洗手间我才发现有血。 四、一场虚惊 我已经有十几天没到小雨家去了,应该说心里一直很害怕。我怎么能这样, 我还怎么见她的父母。小雨还会理我吗?是我把她毁了,她会恨我一辈子吧。这 几天我一直晃晃糊糊,晚间不是失眠就是恶梦,工作也是心不在焉。她要反悔我 不成了强奸犯吗?就是传出去我也受不了,我怎么在单位抬头,我的家庭……真 不赶在想下去。 “赵海在吗?”听到有人找我,我从窗户向下看去。完了小雨的父亲找来了。 躲起来,不行。迎下去,领他到外面去解释。不行,他要在楼下吵怎么办?来不 急了,小雨的父亲已经进屋了。“小赵你好”他问到,“好,好”我含混得答着。 看态度,听语气不象是来吵架的。不过,我的心还是在突突得跳。 “这几天一直在赶着完成上半年任务,你们也很忙吧?”他坐下来问到。 “不忙,不忙”我还是有点害怕。 “小雨她妈一直催我来看看你,一天到晚加班,真不好意思。” “没什么。” “听小雨她妈说,这些天你没过去,小雨也不象前些日子,总是把自己关在 屋里,很少说话,也很少出来吃饭。” “是吗?”我真有为她担心了,她可别出什么事。 “你要是不忙的话过去看看,她不听我们的,不然我们先给你点钱?” “你说哪儿去了,行,我过去。” “不,你嫂子也说,要么给你买点东西,要么给你点钱,真的,不会让你白 干的。” “不用,我肯定去,放心吧。”我还是有点心虚。 “那我先走了,车间里很忙。”说着他出门,快速下楼去了。 我的心终于落地了,看来他们把我不去想到是要钱了。不对,小雨尽管没把 事情告诉父母,但她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哪? 五、得寸进尺 已经几天的连阴雨,老天还没有放晴的意思。从北方来的我,几年了还是不 习惯。吃过晚饭,我不习惯象南方人那样踏着小雨散步。我爱人和几个人散步去 了,我只好躲在家里看电视。电话又响了,“怕又是找我打麻将的吧”我心里想, 干脆不接了。这些人真烦,我已经回绝几次了,可电话还是响个不停。“我已经 说了不去,你们嗷- 是小雨”我马上反口到,“跟谁说哪?”小雨反问到。 “不是,我以为又是找我打麻将的”我解释到。 “我今天返校,卷子发下来了,错了好多题,你来看看吧。”小雨说。 “好吧。”我接完这个电话,心里好象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是不是学 习又倒退了,要真是这样可毁了,我帮来帮去- 帮了倒忙,我可怎么办?看来我 得想办法尽快离开这儿,调得越远越好,不然事情一但败露,我的前途、命运一 切一切全完了。 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到小雨家地。小雨一开门就吐吐舌头,鬼迷得一笑“进来 吧。”我想先到客厅坐一会儿,至少看看她父母的反应好做打算。“别去啦,那 边没人。”小雨推开自己的房门说。“也好”我心里想,看看情况再作打算。 我坐下来,翻来覆去的看着放在写字台上的一摞卷子,数学、语文、英语… …我越翻心里越奇怪,没错多少哇,既是错几道题也都是些很简单的题,而且这 些题她不应该错呀,我有点不解看看小雨,“没你说得那么严重吧?”我问她。 见她坐在床上呡着嘴笑,我才发现我又上当了。“这不没错多少吗?”我又问道。 “是吗?”她故意反问道。 “而且好多都不该错呀?” “你知道老师怎么说吗?” “不知道?” “每个老师都大大地表扬了我一番,什么小雨同学这学期进步很大,小雨是 我们初二升初三的同学中进步最大的一名同学,小雨同学要注意,进步很大但也 出现了骄傲地苗头…我好高兴。” “还说那?好多题根本不应该错。” “你不为我高兴吗?你怎么不问我现在在班里排多少名?” “真是,告诉我。” “不告诉你。”她说着一下坐到我的腿上,搂着我的脖子说:“就不告诉你。” “你快下去,一会儿你爸妈回来看见不好。”我说着回头看看她的房门还开 着。 “放心吧,他们都去打麻将了,不到天亮是不会回来得。” “那,我把错题都给你讲一讲吧?” “不,今天不学。” “那就过几天,我先回。” “不,不让你走。” “不行,一会儿我老婆回家我不在,放假了我不能总过来。” “说你笨,你还真笨,你不会说打麻将去了?” “她知道我不爱打麻将。” “我不管,反正你我的,我好好学,我想玩就玩。再说,你还没表扬我那?” 真没办法。 她并不好好坐着,一会儿晃来晃去,一会儿摇摇我的头,一会儿摸摸耳朵, 要么捏捏鼻子…。她的手在慢慢得解开上衣,“你干吗?”我明知故问。 “我想玩?” “不行”上一次让我害怕了很长时间,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真不敢了。 “不,你答应我的?” “我答应你该学要学,该玩了玩。” “所以我今天要玩。” “你”我看着她,她看着我。一会儿,她趴到我肩上好象在抽涕“你耍赖”, 她喃喃得说。我抱着她,心里暗暗的想“我真不是个男子汉”。 一会儿,我有点支持不住了,慢慢得把她抱到床上。这时我才发现她只穿了 一件睡衣。我开始脱衣服,她伸手从枕头底下抽出一块小毛巾。“干吗?”我顺 口问。“我不想半夜洗床单。”她小声说“上次你走了,我一看床单上一片浓血, 我害怕了。星期天,我跑到书店偷偷地去翻书,一看才明白。” 我刚脱完衣服,她推着我的肚子说:“你轻点。上次可痛了,好像肿了,一 连几天走路都难受。”… 我的手慢慢地伸想她的乳房,索性把她的撩到她头上,这那是乳房,刚刚鼓 起一点,乳头粉红的还没有黄豆粒儿大。她伸手向床头一摸灯灭了,又顺手脱了 睡衣。… 一会儿,我发现她好象在抖,“冷吗?”我轻声问,“不”她含糊答到, “还痛”我又问,她没有回答,我停下来。“你做吗?”…… 六、荒唐的约定 吃罢晚饭,我怀着复杂的心情走向小雨家。“小赵,你可来啦,这些天很忙 吧。”大嫂紧忙和我打招呼。“是有点忙”我心虚的说。 “你看,总麻烦你。” “没事” “这孩子不知又怎么了,这几天一放学就把自己关到屋里,问也不理你。” “一会儿我去看看。” “又麻烦你,真不好意思。” “没什么。”说着我走向小雨的房间。我小声得敲了敲门,“门开着。”我 轻轻地进屋,“把门关上。”小雨站在窗前,凝视着窗外对我说。 我小心翼翼坐到床上,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谁也不说话。 “我”我想打破僵局。 “你什么?你还知道来?” “我不是” “你不是男子汉。” “可,你不说你做过吗?” “哼,我要说没做过,你敢吗?” “我” “你什么?做都做了。” “对不起。” “对不起就完了。” “那,怎么办?” “怎么办?总该来看看我吧?” “我这不是来啦。” “来了,多少天啦?” “我害怕。” “这就是你的本事?小时候的胆儿那去了?” “你还小,你不懂。” “算了吧,我不懂?怕我父母,怕你老婆,怕周围的人知道,怕丢了你的美 好前程!” “我真是一时糊涂。” “噢好遗憾。不过我告诉你,我是考虑很多天,才决定做的。” “为什么?” “过去我也想过,总偷看爱情小说,但朦朦胧胧的。你来了,起初我也没那 么想。看你那么认真教我,又讲你小时候的事哄我开心……。开始想,我要有你 这样一个知心朋友该多好哇。后来,我也说不清,用这种办法” “噢,原来是个圈套?” “你怎么能这么说,”她终于转过脸看着我说:“你认为我是那么卑鄙,那 么轻薄的女孩吗?” “不,我听说十三、四岁的女孩,好多都不是处女了。就从着点来讲,你不 是那种轻率的女孩。” “算了吧,你当时是这么想的吗?一听我说做过,想占点儿便宜吧?” “不是,不过我也说不清当时是怎么想的,事后,我好害怕,好后悔,吃不 好也睡不好,整天…” “现在还后悔呐?” “不,但我知道掉进一个温柔的陷阱里。” “不理你了,你坏死啦。”说着,她坐到椅子上,随意的从写字台上抽出一 本书,满无边际的胡乱翻着。 “事情已经过了,你还得好好学。”我赶紧提醒她说。我心里又担心她从此 不学习,或不好好学,成绩又下来,那样我就残啦。 “事情已经过去啦?你那么想吗?”她不满意得说。 “那” “那什么?我就不学。” “那样,我的罪过就大了。” “哈哈,知道错了。”她突然笑起来,吓我一跳。“有罪那就要赎罪”她接 着说:“其实,你刚来时,我以为是父母派来监视我的,可后来”她说着站起来, 边走边说:“你还不错。再后来,我发现你对初中的定理公式背得那么熟,我很 羡慕。又见你总是那么认真的教我,再说我从没跟一个男的单独相处过这么长时 间,是你使我对学习有了兴趣和信心。我不知道从那一天开始,你的一句话或对 我轻轻得一碰,我都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啦,不说了”“我觉得你不应该总 想这些,你的成绩到今天这样不容易。”我插话到。 “你以为我愿意想,你要是象以前常来,我会这样吗?你知道这几天我怎么 过来的吗?”她说。 “你得静下来,目前最主要的还是你的学习。” “你怎么变的和我父母一样了。” “不,我们以前不是说好了吗?” “好,我学。那我们得重新作个约定。我好好学,但你得长来,我想玩了就 玩,行吗?” “不行,不只这些,你得保证学习成绩不断上升。”我真怕她从此破罐子破 摔,更怕事情败露,那就残了。 “好,我保证。”她说着走到我跟前“来,咱俩拉钩。”边说边伸出小手指 头。 “来,拉钩。”我俩站在一起我才发现,她快一米六了吧。 七、可怜天下父母心 春节快到了,我和爱人商量“今年还回家吗?” “不回,你看我这样怎么回?”这些天她一直心烦。也是,她这些天正在妊 娠反应期,“再说,你家那么冷?写封信寄点钱行吗?”她一边频繁的换着电视 频道一边说。“好吧。”我擦着饭桌在想也是,尽管她家在这,我还是坚持农村 的老习惯,每年都回去过年。在说,我家在东北很偏僻的农村,生活条件又不好, 她这样的身体不回就不回吧。 有人敲门,我打开门一看是小雨的父母,手里还拎着很多东西。“请进。你 看,还买这么多东西干吗?”我说。尽管小雨的父母一直对我很客气,我还是有 些心虚。“没什么?你我平时都很忙,再说帮我们这么大忙,我和她妈商量,给 钱也不是那意思。这不,你嫂子听说小扬”胖了“,也没买什么。”小雨她爸说 着两人进了屋。 我爱人赶紧迎过来,“嫂子你看,这是干吗?” “大妹子,我们早该来。”她说着把奶粉和水果递到我爱人手里。 “快坐,小赵快起点水。”爱人说着把东西放进厨房。 倒水时我发现小雨她爸在掏烟,“你看,我不会抽家里连烟都没有。”我很 不好意思地说。 “抽什么抽?”她爱人指指小扬暗示到。 “好好,不抽啦。”小雨她爸说着把烟掐灭,瞅着茶几上下无处放。这时我 才发现,我家不仅没烟,更不会有烟缸。 “来给我吧。”我伸过手说。 “你看你们多好,有知识,有文化。嫁给他我算倒霉了。”小雨妈拉着我爱 人小扬的手说。 “人不挺好吗?车间主任,年年又是劳模。”我开玩笑说。 “狗屁主任,连自己闺女都管不好。”大嫂不满地说。 一提到小雨我就不想插话了。说不清处,我好像很敏感。 “小雨怎么样?听说现在学习挺好的。”小扬问他们。 “好一点,这次考试在班里排22名,还不得感谢你们家小赵。不过比小学时 差远啦,她爸啥也帮不上。这孩子又不听我的,还竟犟嘴。小赵,你可还得帮帮 我们哪?刚刚赶上来点,真怕她又滑下去。”大嫂乞求地看着我说。 “他那两下子我还不知道,整天像个小孩似的,瞎猫碰上死耗子吧。”小扬 不满地说。 其实我早知道小扬对我不满,平时不好说罢了。“你可别那么说?经过小赵 的辅导,小雨好多了。以前,我们一出门就跑到客厅看电视。你不走,她就躲到 屋里偷着看小说,把门插上还不让你进去,反正就是不学。现在好了,每天都学 得很晚,你什么时侯去看,都在哪里学。不过脾气更大了,又是嫌我们进去了, 又是电视声音大了,反正都是我们的不对。我们干脆躲出去,省得她烦。”大嫂 一唠叨起来就没完。 大年初四,我起得很晚。都快十点了,我正在做早饭,小雨来了。“你来干 吗?”我有点担心的问。不会有什么事吧我心里想。谁知道小雨根本就没理我, 竟直走进卧室对我爱人说:“阿姨,我妈听说你们没回去过年,今天让你们到我 家去。” “不啦,告诉你妈我这两天有点不舒服。”我爱人赶紧起床说。 “我妈说一定要把你们叫去。”她好像没有走地意思。 “小雨,吃了吗?在这吃吧?”我讨好得说。 “不,谢谢。我等你们,我妈说不去不行。”小雨像不认识我似的。现在的 女孩子真是捉摸不透,我以为她会不好意思,可她根本就没任何表情。 说实话,我吃过很多客饭,从没像今天这么难受过。快十一点了,我和小雨 爸坐在客厅里。“难得你们在这儿过年,平时也没时间,今天我们一起坐一坐。” 小雨爸说。 “这么客气干吗?都一个单位的。”我说。 “我真得感谢你,要不是这孩子就没指望了。”小雨爸想点烟又放下说。 “抽吧,小扬在厨房。” “不啦,装修完房你嫂子就不让我在屋里抽烟了,我要知这样真不该装修。” 小雨一会儿倒水,一会儿削水果,从不看我一眼。我心里真难受,我不知道 这顿饭该怎么吃。 “出来吧,凉菜好了,你们哥俩喝点。”大嫂朝着屋里喊到。 “来,咱老哥俩真该喝点。”小雨爸说。 “我不会喝酒。”我很尴尬地说。 “少喝点,你不来我自己也喝。再说这不过年吗。” 我跟着小雨爸坐到桌旁。“来,第一杯我代表你嫂子感谢你。”小雨爸说。 “我真不会喝。”我的手连杯都不赶端。 “小雨来,快给你老师敬杯酒。”大嫂端着喊到。 “算了大嫂,我自己来。”我端起杯,小雨并没过来。 八、这是爱吗? 冬天的早晨天还没亮,我被厨房的做饭声惊醒了。“妈,您又过来啦。”我 穿好衣服,向岳母说。“小海,你们年轻多睡会儿吧。反正我也没老人觉少,一 会儿我叫你们。”岳母并不回头地答到。也真是,岳父母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 真是掌上明珠啥也不让干。着不怀孕了,更是了不得,岳母放弃了几年的晨练, 要了一把钥匙,不是给买鲜奶豆浆,就是煎饼油条,要么就是过来给做饭。 这几天终于好了,小扬也不吐啦,饭也吃得多了,更不象以前总发脾气,有 时也帮着洗洗菜涮涮衣服。这天吃过晚饭,看会儿电视没啥意思。我向正在织毛 衣爱人说:“帆,我们洗洗睡吧。”“你先睡吧”她头也不抬地对我说。我冲个 澡,躺到床上看书。终于等到她来睡了,我搂着她刚想“不,不行。”她回绝到。 “怎么啦,不是好了吗?”我恳求到。“不行,这时候不能做爱,会对孩子有影 响的。”她翻身睡下。“什么臭理论,听谁说的?”我不高兴地问。她根本不理 我,起来从衣柜里又拿了床被子,蒙头就睡了。 现在开始轮到我心烦了。在小雨哪儿,曾我有过几次冲动,但还是不敢。因 为她毕竟还是个孩子,更何况我根本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也害怕一但翻脸,我连 这点精神寄托都没了。没办法,忍着吧。 这天没事,我又到了小雨家。我刚进客厅,“快去吧,等你哪。”小雨妈指 指小雨的房间说:“也不知又怎么啦?一会儿摔铅笔,一会儿扔东西。”我没在 客厅坐就到了小雨房里。小雨站起来把门关上说:“别理她,烦死了。” 一会儿,我听到关门声。我看看小雨,“没事,出去啦。”小雨向我解释说。 到九点多,小雨写完作业,拿着铅笔轻轻得敲我的头。这次,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搂过她坐到椅子上。她马上反身面对面坐到我腿上,我顺势抱起她,慢慢得放 到床上。“赖皮。”她捏着我的鼻子小声说。我脱去她的衣服,瞅着她。她把灯 关上,我又打开。她闭上眼睛,再不关灯了。她身上白白的,个子快一米六吧, 但还是瘦瘦的。说真的,我从没见过十几岁女孩儿的身体,因为在农村,七八岁 的女孩就开始不到村边的河里洗澡了。我看着看着“你快点,要么先把被子给我 盖上,有点冷。”她闭着眼说。我拿被子帮她盖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耻毛怎么是 黄的,象汗毛但又不黑,很少还短短的。… 我做着做着有点支撑不住了,趴到她身上,“好舒服。你以前怎么不这样?” 她喘着气说。“我怕压坏你。”我真这么想的,因为她太瘦小了。 “我还以为做爱就哪样呢?没事。”她说着双手搂上我的肩。我吻她,她只 是傻傻碰嘴,根本不会。“轻轻嘬我的舌头或嘴唇”我教她。…… 从哪儿以后,我隔几天就和她做一次。好象每次都是我主动了,她也不反对, 慢慢得我俩都习惯了。后来,没次做完了,她都不让我起来,总是说“抱着我呆 一会儿。” 九、十六岁 小雨顺利地通过升学考试,并以本市第三名的优异成绩,被第一中学录取。 由于一中是省重点高中,施行全封闭式教学,所以我听道这个消息,心里既高兴 又酸溜溜地。高兴的是她很优秀,心里始终记着我们的约定。而全封闭就意味着 她要住校,我们就得分手,所以心理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几天,我一直 在想她还会理我吗?还会记得我们的约定吗?两年多…她使我变得贪婪,甚至有 点离不开她了。人走茶凉,更何况她这种年龄的女孩子,正是多变的季节。新的 环境,新的交往…我怎么变得优柔寡断了,好了,不去想了。 暑假期间,公司为教师组织了一个疗养团,我爱人在工会,有这个便利条件, 她就带着我们不满周岁的儿子,跟旅游团玩去了。这期间由于小雨中考后在等通 知,我在也没有任何理由到小雨哪儿去。实话说,从初四开始,在学习上她也根 本用不着我帮忙。在说又怕爱人和小雨父母多心,我也不敢去。每天无聊得很, 我只好去打麻将,也算是消磨时间吧。 这天,刚看完晚间新闻,电话就响了。“你好?”我拿起电话,“不好。” 怎么是小雨?“噢小雨,我不知道是你。”我惊讶的说。 “早把我忘了吧?” “没。” “哪你怎么不过来?” “我现在去好吗?万一你爸妈…” “来吧,保你没事儿。”说着就把电话挂了。 去,还是不去?真碰上她父母在家我该怎么说?想来想去,还是去,真要在 家就说“听说小雨考上了,过来看看”。噹,我刚敲了一声,门就开了。“敲什 么,我早听见你上楼地声音啦。”小雨关上门说。我看看客厅,“别看了,不在。” 小雨走进她屋里说。 “都打麻将去了?”我问。 “回老家看我爷爷奶奶去了。” “你怎么没回去?” “他们本来打算带我来一起回去,我闹着不走,已经拍了电报,让家老去车 站接,没办法,他们早上就走了。那个破地方,连个交通车都没有,谁愿去?” 说着她转过身,双手搂着我的脖子问“你一个人在家里干吗?” “你怎么知道我一个人在家?”我想往常一样,我搂住她的后背,让她和我 贴得紧紧的。 “你为我是谁,都走好几天啦。所以我才死闹着不回去,懂吗?” “小笨猪”我还没说完,她的吻把我嘴堵上了。我抚摸着她的背,刚要伸手 撩起她短短的睡衣,她躲开说:“今天不急,我们有得是时间。走,看电视去。” 我跟着她向客厅走去。刚要进去,她挡住着我说:“你等会儿。”我不知为 什么,就站在客厅门口看着她。她走进去唰唰两下,把床帘拉上。机灵鬼,我都 没想到。“进来吧。”她说着打开电视,又在电视柜里拿茶具。这家伙又没穿内 裤,我坐再沙发上,她的睡衣太短,一眼就看到了。 她泡茶,我在换着电视频道。“你到底想看什么,换来换去晃得我都看不清 啦。”难怪,我们进客厅就没开灯,就靠电视这点光,所以她不满地说。她倒完 水,坐到我身边,我顺手把她搂过来。她更干脆,甩掉拖鞋,在沙发伸伸开腿, 半躺在我怀里。我们从来也没有这么放肆过,也许今天就我们俩,也许我们十几 天没见时间太长了,或许我们都意识到要分手。 她的睡衣太短,下身全露出来了,我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耻毛。长大了, 她的耻毛由黄变黑,由稀变浓变长。十六岁的她,已经完全是个“大人”了,特 别是她站着得时候,在穿一身牛仔服,一米六五的身材,美丽大方地脸,秀长的 头发,高突的双乳,后翘的臀,匀称修长的双腿,那真是一幅美丽的画。 “我走了,你会想我吗?”她含情带点害羞地问我。 “会。”我出自内心的回答。 我们在一起两年多了,还真没有象今天这样想谈情。也许要分手的原因,也 许过去我们都难以起启齿,或许我们都心知肚明,再说“条件”也不允许。我缩 回手,顺手把她的睡衣撩到腋下,捏捏她的乳房问:“这么大,同学不笑你?在 澡堂不怕别人看吗?”我好象有很多问题要问她。 “还说哪,还不都是你,总是在哪揉哇捏呀,她能不大?” “你应该感谢我,好多人想长还长不大哪。” “感谢你?我恨你。听说一中要住校,害得我学都不想去上。” “不,一定要上,我们不都盼着这天吗?” “可我会想你。” “不是每周都能回来吗?” “时间太长了。” “你别忘了,我们有约定的。” “是,我好好学,想玩儿了就玩儿。可想玩儿了我能回来吗?” “你不能太贪了。” “你不贪?前年,你象疯了似的,三天两头完儿,每次还都那么长时间。” “哪不是” “行啦,我知道,哪不是借口?要不是看你可怜,我”我吻她,心想,不让 你说了,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哎,我问你,我一直不明白,那么做你怎么一直不怀孕呐?” “你现在问,不是晚了几年了。” “告诉我好吗?”我一直怀疑她有不孕症,以前也不敢问,怕她知道了不让 我做了。 “说你笨,你还真笨”她说着回自己屋里拿过来几个小瓶“给你。”她扔给 我。 “这是什么?连个标签也没有?” “标签让我刮掉啦,留着让我妈收拾房间发现呐?” 噢,我一下明白了。“可你那么小,买药时不害羞吗?” “你以为呐,我都是星期天中午或下午快下班时去,那时候人少。” “售货员看你那么小也卖你?” “还说呐,不都是为了你。”说着我看她的眼泪流出来了。我马上说:“好 了,不说了。”我只知道做,哪知道她这么苦,我心里好难受。 我俩紧紧地抱着,深深地吻着她。… “把衣服脱了,这样不公平。她笑着对我说。我看着她,真是睡衣都卷成一 条,全裸。”好吧,反正也不凉。“我说着她坐起来,我脱去衣服,她也甩掉了 睡衣。光着身子,到外屋取了双拖鞋。”换上,今天别想走啦?“象下命令似的 说,把我们的衣服扔到另一个沙发上。拎起我的鞋向外屋走去。 一会儿,她端来两杯热咖啡说:“谗猫,不想喝茶也不早说。”我一瞧,只 顾说了,茶我一口都没喝。我们这时对着看,都笑了。“我们今天是原始人,谁 也不许笑。”她先开口道。“好,我现在就是原始人。”我也不甘示弱,一把拉 她到怀里。我顺势搂着她坐到沙发上说:“你刚才出去,屁股翘翘地好性感。” 我俩今天这是怎么啦,谁都没感觉到丑。 “还不都是你,人家还没长成呐,你每次做都时间长不说,还让人家腿翘得 高高地。完了,两条腿象抽筋似的,好长时间都放不下来。” “看来,你的美是我创造的。”我好象有点坚持不住了。 “去,没你我会更票亮。”声音有点微微的颤抖,她也快不行了。我抱起她, 她双手套住我的脖子,我们走进她父母的房间…… 十、满城风雨 小雨上高中了。她每个星期都回来,我也每个周六都过去。 小雨父母开始两周还很热情,后来慢慢就不行了,由热情到不热情,不热情 到冷淡,甚至出现不欢迎的局面。一次,小雨妈刚开门便问我:“有事吗?” “小雨找我,说有题不会。”我尴尬地说。 我几次跟小雨说“我不想来了,看你爸妈都不高兴。”“不管他。”她总是 把这事看得很简单。她可以,总是一家人。我是外人,她哪理解我的苦衷呵。 今天又是星期六,吃过晚饭,我正在看晚间新闻。电话想了,我赶紧过去接, 每次都这样,我怕小雨的电话小扬接了不高兴。“你好?”我拿起话筒问。“干 吗呢?”真是小雨。“看电视。”我说。“知道今天星期几吗?”她明知故问。 “知道,我不想过去。”我为难地说。“看你哪出息,你过来,我今天保证给你 一个满意的答复。”她象下命令似地说。 她想得太简单了。也好,总要有个结果。于是,我下楼向小雨家走去。 我刚到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门就开了,小雨站在门口。进门后我想直接到 小雨屋里,“来,到客厅。”小雨拽我一下说。 小雨爸在客厅里看电视,“看电视那?”我很难为情问道。“嗯。”小雨爸 不情愿地答道,也没看我,继续看电视。“妈,你过来。”小雨朝厨房喊道。 一会儿,小雨妈很不高兴地走进客厅。站在那里,不坐,也没和我打招呼。 看来,在此之前,他们家进行过一场“不小的战争”。 “爸,妈,你们太没良心了吧?”小雨说:“从今以后,我老师来(她第一 次这么称呼我),你们可以不欢迎。但,不许甩脸子,更不能指槡骂槐,你们别 以为我不知道。还有,我老师在,也不能象以前那样,一会儿一趟一会儿一趟地 进我屋。告诉你们,不行我就不给你们学了,我现在走,永远不回来。”“小雨, 你这是干吗?”我怕事情闹大赶紧说小雨。 “走,到我屋去。”小雨并没听我的,拽着我到了她屋里。“你惯的,任命 吧”背后,小雨爸无可奈何地嘟囔一句。 我这是干吗?我在做孽呀。我小时候,谁敢这样跟大人说话。现在的孩子怎 么这样,也许这就是代沟吧。 “怎么,你也不高兴?”小雨看我坐在床上不说话问道。 “不是,我们这样好吗?”我担心地问道。 “有什么不好,哪你还要我怎么样?”她不满地说。 “不是,父母也不容易。”我解释说。 “当处他们求你的样儿哪去了?没有你也没有我的今天。再说,我们都三年 多了,你不来了我还能变回处女是吗?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她无可奈何地说。 她把我从床上拉起来,紧紧得抱着我,深深地吻我。她哭了,眼泪流过我们 的嘴角…… 十一、爱 这几天我的压力太大了。每当我走过一群人时,他们都对我指指点点,嘀嘀 咕咕。连我们单位,我们机关办公楼也是一样。等我过去他们就不说了,其实我 知道他们说啥。 这天,我坐在小雨床上,“我听过你的歌,我的大哥哥…”小雨倒着鲜奶轻 轻唱着。她本该是一个天真浪漫的年代,都是我。几年后她真地长大了,我该怎 么面对她?“灌吧。”她笑着对我说。我知道,这是她小时候,她妈让她喝奶时 常说的一句话。 “小苯猪,占我便宜。”我被逗笑了,“小苯猪”是我给她起得,因为我俩 都属狗,我说你不能是狗,你就叫“小苯猪”吧。她当时打着我说,你是个“大 苯猪”。 “大苯猪,行了吧。”她刮着我的鼻子说。 “我告诉你件事。”我搂过她说。她背靠着我,坐在我腿上。 “什么事?”她问。 “最近,我发现有人议论我们。”我双手伸到她背心底下,轻轻揉着她的乳 房。自打上次摊牌后,她父母再也没进过她的房间。她也更加放肆,我每次来她 都是刚洗完澡,不是穿一件透明的短睡衣,就是穿个半截的背心,再配个超短裙, 既不穿内裤,也不戴乳罩。我曾提醒过她,可她总是装着没听道。 “我还以为什么哪,我知道。”她不消一顾地说。 “人言可畏呀。”我提醒她。 “你站起来,坐到椅子上。”她先站起来说。 我迷惑不解地坐到椅子上,她齐坐在我腿上,面对着我说:“傻了吧,怎么 办?” “我不是在问你吗?”我不敢再说分手,因为上次我一提,她就跟我急了。 什么完儿腻了,什么又找着小情人啦,甚至还说:“你要敢,我就找你老婆。” “其实,我比你遭遇得早多啦。”她说着捏捏我的耳朵。然后接着说:“一 年前,我的波让你揉得越来越大,尽管我买最小号的乳罩,可洗澡时我同学都很 惊讶,关系好的还偷偷问我,是不是你的原因?”说着打我一下手“还摸,再摸 更大了。”我赶紧把手抽出来,她哧哧地笑着说:“你还真傻,傻得可爱。”她 吻我一下,接着说:“摸吧,不摸也缩不回去。”然后,她叹声气接着说:“今 年夏天,有一次跟我妈去洗澡,她开始围着我看,看着看着好象很生气,然后对 我说”快洗,马上回家。“回家后问我”你说,你是不是跟他(指我)?“我能 承认吗?我假装糊涂说”你说什么呀?“ “我说什么你知道。”她气愤地说。 “我不知道”我也死不承认。 “你看看你”她说着捏捏我屁股,指指我的奶接着说“十五岁的孩子,有你 这样地吗?” “我怎么啦?”我能承认吗? “好,你等着?” 你没见,打哪以后你一来,他们(指小雨父母)也不再出去了,还经常闯进 来。 还不都是你?“小雨说着使劲儿拧我一下。 “哪”我刚想说,她打断我,一边摇晃一边说:“管他呐,走自己的路,让 他们去说吧。” 她怎么啥都不在乎? “我还好说,可你将来怎么办?一个女孩子明声不好就完了。”我发自内心 的说。 她很镇定的说:“我也不是没考虑,名声值几个钱。没有你,我真的不知会 怎么样。我上初中后,之所以学习下降很快,是因为我成熟早。尽管我的同学好 多都开始谈恋爱,可我还没那么草率,但也总是在想。我开始看小说,甚至为小 说中的情节而痴迷,上课经常走私,有时在桌堂里偷着看,干脆不听课。这不, 在我迷惘和彷徨的时候,你走进我的生活,走进我的心里。自那以后,我好象一 下长大了。当然,我必须好好学,我知道一但我学习不好,我们就再没有理由在 一起。其实,你也别内疚,我的那些同学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她们不是和同班 就是和高年级,你在初中找处女已经不多了。”说着她又使劲拧我一下,接着说: “还不都是便宜了你?你也真坏,当时我还那么小,你总是使劲地玩儿,要不我 能这样?” 听到这儿,我好象有一种冲动。“你站起来。”我说着。她站起来,我脱了 裤子扔到床上。心想,反正她父母也不会进来。“来。”我看看叉腿站着面前地 小雨说。“你坏死了。”她害羞地说着,坐在我腿上。我拽她的裙子,她想站起 来,“不,你坐着。”我小声说。我吻她,她好象明白了,她闭着眼睛慢慢伸下 手去… 一会儿,她头搁在我肩上喃喃地说:“你以前为什么不这样?” “我也是第一次。”我咬着她的耳朵说。 就着样,我们静静地拥抱着。 “我们有个老师挺坏的。”她微微抬了一下头说。 “过去还是现在的”我有点吃醋地问。 “现在,是个语文老师。特别是上晚自习,他有事没事的就走到我哪儿,假 装问问题,还时常把手放到我肩上,讨厌死了。”她很认真地说。 这下我醋意消了,我逗她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吗?谁让你长这么漂亮。” “好哇你?”她说着要站起来,“嗷”她抖了一下又坐下。她这一动,我也 感觉好爽。“你再动一下。”我乞求她。她脸红红红的看着我,呡嘴笑了。 我们吻着,舌头在不停地缠绕。我一只手在她双乳上来回游动,一只手伸向 她的后股沟拖她,她也配合着…… 十二、幽会 我和小雨的传说在单位越来越离奇,我和爱人的关系也越来越紧张,彼此都 明白,可谁也不说破。就在小雨临近高考的最后一个学期,我被派到公司在S 市 的办事处。尽管办事处主任和我在单位的科职是一样的,但我很清楚这是为什么。 其实,我最担心的是小雨,她能否因此而受到影响,会不会给她的高考带来负面 效应。可是,从谈话到报到只给我两天时间,我没来得急和她见一面,就匆匆赶 到S 市报道。 后来,每到星期六我就给小雨家拨个电话,可每次都是小雨妈接电话,我一 听只好悄悄地放下。 高考日子越来越近,可小雨的消息一点没有,我开始失眠,开始焦虑不安。 没办法,我在一天中午拨通了一中的电话。 “喂,你谁呀?”小雨在电话里问道。 “是我,小雨你怎么样?”我急切地问到。 “你别急,我挺好。”小雨赶紧说。 “最近模拟考试…”我还是急着问。 “不错,别总问我,你哪?”她的声音开始哽咽。 “我很好,放心,只是我走时…”我想解释。 “别说,我都知道。你也放心,我会考一个让你满意的成绩。就是有点想你” 她说着要哭了。 “小雨,坚强些好吗?不然我会不放心的。”我也有点难受。 “好吧,我怎么跟你联系?”她说。我把手机号告诉了她,我怕办事处的电 话让别人接了,又要掀起一场风波。 高考结束了,我每天在办事处的网上盯着哪一天公布成绩。结果,小雨以全 省第十三名的成绩,考进了我的母校AA大学,而且和我同一个专业。小雨哭着告 诉我,她拿到了通知书,这天我喝醉了。 春节,办事处没什么事,我们就轮休回家过年。回家这几天,我有事没事地 总在楼下转,想见小雨一面。半年多了,我们每个星期天在网上聊天,聊思念, 聊学习,聊感想……。她曾几次邀请我到北京,我没去,不是我不想去,是因为 我支付不起几千元的机票费。回来后,我不敢打她家的电话,因为我不知她什么 时侯在客厅,我知道她母亲对外来电话已经很敏感。她曾打过一次我的手机,可 没说两句她就挂了,看来是被意外情况打断了。 大年初二,我和爱人带孩子到岳父家呆了一天。因为孩子小,我家春节又太 冷,我们已经三年没回家了。吃过晚饭,我在哪呆着拘束,而孩子非要在那儿玩, 我只好自己先回家。尽管离我家不到一公里,但我今天走起来确觉得特别长。 手机响了,一看是小雨家,我赶紧接“喂?” “喂什么?马上到我家来。”小雨说。 “你爸妈?”我问。 “不在。”她说着把电话挂了。 我走在小雨家楼道里,好象做贼一样,怕碰到熟人,两脚轻轻得快步上楼。 刚敲一下门就开了。在过厅里,小雨就紧紧得住着我,使劲得吻着我,泪水绕过 嘴角往下滴。不知过了多久,我搬她的额头才分开,可我看到得却是一张带泪的 笑脸。 “快把大衣脱了吧。”她说着扔过一双拖鞋。 “不用,一会儿你爸妈回来”我怕弄得太尴尬。 “他们今晚不回来。今天我们一起到M 市大舅家去看姥姥,他们要住两天, 我下午自己赶回来地。”她说着帮我把大衣脱了。 我想进客厅,可她拽着我的直接走进她的房间。“好热。你把空调开得太大 了。”我说,因为进屋一股热浪就向我扑来。小雨看都不看我,自己在那里一件 地把衣服全脱了。“看啥,笨猪。”她冲我喊道。“噢”我好象刚明白过来,我 也赶紧脱光。这一次我们都太疯狂了,很久很久才平息下来。我慢慢坐起来,瞅 着她的私处。“看什么看,坏毛病。”她躺在那里嘟囔道。 一会儿,她也慢慢坐起,光着身子从床下拽出一个小盆,一边倒开水一边说: “你说你怪不怪,一开始让你看,假装正经不敢看。干不进去了,你在哪儿摆开 看,后来不知使了什么坏招,一下进去了。都疼死我了,也不敢喊。就惯出你的 坏毛病,没次完事儿,你就在哪儿瞅哇,看那。有什么好看的?给,快洗洗。” 说着她把水幌凉了递给我。 “谁让你不起来?”我作个鬼脸儿说。 “那还不是你?”她说一半我把她嘴堵住了。“呸”她吐一下说:“你的手 脏死了。” 我接过毛巾擦一擦,刚要吻她,她推开我说:“等我洗完,只管你自己。” 我穿上短裤,她惊讶得看着我问:“你干吗?” 我马上解释说:“我得回去。” “你走吧!”她很生气地说。 “你看,隔着两栋楼,我不回去”我无可奈何地说。 “你说,是真想回去,还是想留下?想回,马上走,永远别再来。不想回, 就把手机关了,躺下。”她打断我说。 “我” “你什么?痛快点。” “我其实也不想回,可” “行啦,我也知道。只是你怕,你也笨,明早回去说去打麻将了,不就行了?” 她披件上衣,把水倒进厕所。 回屋拿起遥控器,“现在不需要那么高温度了。”说着她把温度调低了。扔 掉遥控器,吻我一下说:“海,不是我不讲道理。你看这么长时间没在一起,我 真不想让你走。” “我也不想走。”我搂着她说。 她爬到我身上,两眼直直得瞅着我,一会儿压得受不了啦。“我们到大屋去?” 我建议说。 “怎么啦?”她问。 “我有点受不了啦。”我说。 “不,你压我哪么多次,我才压你一次,你就受不了啦?就不。”她嘴里这 么说,但手还是支起来。我乘势一翻身把她压到身下,差一点让我们从床上滚下 去。 她动动身,我们一起往里挪一挪。她抚摸着我的背,我低下头吸她的奶,她 的手慢慢往下挪,她抖抖腿我才明白,我赶紧欠起身,进入后她说:“就这样睡 好吗?”…… 十三、心灵之约 小雨快要放暑假了,尽管我天天晚上加班到很晚,为挣钱给人家翻译资料或 校对搞件,但挣得钱却只够往返的机票。但我总不能到学校见一面就回吧,我要 开房,要住几天,可工资又不能少交,怎么办? 小雨一直催我去北京,总问我第二职业挣了多少钱,不行回来的机票由她买。 我怎么能用她的钱,这么多年我没给她买过一件礼物,也没给过她一分钱。我不 同意,她就让我坐火车,可我不敢离开那么多天。没办法,小雨最后说:“你等 着,放假我过去。” 为了掩人耳目,我把两位同事安排在一个月休探亲假,我要和小雨好好的聚 一聚。这天,小雨乘坐的火车就到了,我提前两小时就在车站广场上蹓。 今天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我不时得看看表,再看看已被我捏皱的站台票。 火车终于要进站了,我从检票口快速地向站台走去。由于心急不时的和赶着 上车的旅客碰撞,尽管我不停的喊对不起,但还是招来阵阵不满。 我总顺着铁路线向小雨来得方向看,“你这人怎么回事,几次警告你了,很 危险知道吗?”站警很不耐烦地向后推我,并一直站在我身边。 火车终于进站了,我跟着小雨乘坐的三号车厢跑。小雨刚出车门,我伸手去 接她,她顺势扑到我怀里。紧紧得拥抱和长时间地吻引来旅客的议论声。 小雨穿了一件淡绿色的丝绸上衣,再配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背着一个乳白 色的背包,我拎着她的行李一起出站。很多人看我们,其实是在看她。 “到CC宾馆。”我对出租车司机说。 “不,去你哪儿,你不说他们都去探家了吗?”小雨说。 “我哪儿条件不行,再说我已经开了房,不去也是浪费。”我搂着她,拍拍 她的脸。 “那好,今天先去宾馆,明天回你哪儿,我想要一种家的感觉。”她深情的 看着我。 “好吧,听你的。”她好象很累,闭上眼靠在了我怀里。 到宾馆,我纂着她的双手,看着她太美了。“我先洗一下,好吗?”她用乞 求得目光看着我。 “好,你看我,我去放水。”我松开手走进洗刷间。 她洗完我也顺便冲了一下,我俩躺在床上。“刚才为什么不跟我一起洗?” 她深情地看着我。 “我不敢。”我很后悔的说。 “你我之间还存在不敢吗?”她爬在我前胸,嘴唇几乎挨上了我的耳朵。… … “明天我们去买点日用品,你们哪儿有炊具吗?”喘息平静下来,她说着, 又问我。 “有,可是你能呆几天?”我反问道。 “一个月,或更长。行吗?” “那你不回家啦?” “我给家里打过电话,说要考研究生,暑假不回去了。不过我也真是在准备 考研,因为我的几篇论文发表后,引起国内很大轰动。MBA 的好多前辈,亲自到 学校找我,都争着要我考他们哪儿的研究生。再说,你在读研,我不能比你差。” 她说着,甜甜的一笑,像挑衅又像回报。 “哇,我的宝贝成才啦。”我喊着捏捏她的鼻子。 “谁还是你的宝贝?我早就长大了” “你,还没谈朋友?”我想起刚才那久别胜新婚的感觉脱口而出,说完我就 后悔莫及,真扫兴,我问这干吗? “你说什么?”她马上坐起来。 “没说啥。”我矢口否认。 她不再理我,站起来穿衣服。“雨,别生气,我随便问的。”我非常内疚地 解释,并忙起来阻止她。她停下来,坐在床上抽泣。 “对不起,我以为我们已经可以随便,你看我这嘴。”说着,我煽了自己一 把掌。 “这也是随便说地吗?” “雨,我错了,我真该死。别生气了,好吗?”我开始乞求。 “你们男人都该死。” 我拽起她,她趴在我肩上,哭得更厉害了。 一会儿,她渐渐平息下来。“赵海,你坐下。”她推开我坐到沙发上说。我 穿上短裤,坐到另一个沙发上。她接着说:“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告诉你, 你不该小瞧我。不是没人追求我,我好赖还是公认的校花。同学不说,在北京比 你有钱,比你有权的多得是,我没动过心。自从跟你有了第一次,我就是你的人 了。你先别说?”我预言又止。她接着说:“我并不保守,也不守旧,我就是我。 开始,我是报恩,后来我爱上你,而且越陷越深。” “可我” “我知道。”她摆摆手制止我:“你有家庭,有儿子,有事业。可我从来就 没有想拆散你的家,这也是你和其他人所不能理解的。你不该说出来,当然这一 点我也感到你的诚实。”她说着,指指她的右臂:“你看,我为了这次和以后不 再吃药,不再担心,我作了避孕药种植。” 我站起来,为了掩饰内心的…,我来回地走着。 “你坐下,我头晕。”她接着说:“为了你,为了和你在一起,我放弃了很 多优越的研究生院,我和这里的工商管理研究生分院签了协议,这里的高院长倒 是受宠若惊,可其他的研究院所纷至沓来,表示不理解,劝我再考虑考虑。我明 年就毕业了,我可以独立生活,我本想等我有了经济条件,把避孕药取出来,我 们要个孩子,我养着也好有个寄托。” 说着她站起来,走到窗前,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我走过去,试探着扶她的 肩,她顺从得靠在我身上。“以后别再伤害我好吗?我希望我的爱完美无缺。” 她像是对我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 第二天,我们搬到办事处。我们还打算租个房子…… (也许本不该结束,今年她就毕业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