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以后的事就顺理成章了。 丈夫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把房间收拾的井井有条,给了他一个意外的惊喜。晚 上,我们做爱,我异常亢奋,算是应了那句很俗的话“小别胜新婚”。 但我自始至终不敢睁开眼睛,我怕看到的是那个灰头土脸的民工。 一周后,人们陆陆续续地搬进来。楼上不那么冷清了。 有件事捎带提一提,我的美术作品《呼嚎的面具》获得一等奖。就在我获奖的 当天夜里,我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嗵嗵嗵嗵——急促,沉重。我俩都还没睡,我 推他一把,让他听,他却一点也听不到。 脚步依然停在我家门前。 我没有告诉丈夫。“朋友,无论你是谁,你帮助了我,我会记住你并且感激你 的。” “你说什么?”丈夫侧过身惊异地望着我。 我把头枕在他的胸膛上,叹了口气。 “没什么,抱紧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