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你静静地喝着咖啡,一曲《RED HOT》听得如醉如痴。 你没有注意她的到来,当你看见她时,你冲她微微笑,问:“画眉她没来?” 她不及时回答你的话,她黯然地点燃了一支烟,缓缓地吐着烟圈,那种如男人 的落寞悄悄弥漫开。她目光逼视你说:“你为什么抢我的女朋友。”你感到很茫然, 你只知道她是她闺中密友,合租一套两房一厅的房子,住在一起。 你呐呐地说:“我是她的男朋友,不妨害你作她的女朋友。” 她没说话,迅速地抓起了桌上的咖啡杯,泡得浓浓咖啡霎时泼了你一头。 你愤怒地站起来,举起了拳头,而看着眼前的美人,你又把拳头松开。你抹去 脸颊上的咖啡,试图用纸巾擦净头发上的咖啡汁。而她大声说:“她是我的女朋友, 就不能做你的女朋友。” 服务员拿手巾递给你时,她叫服务员去拿扎啤了。 你看着她激动地坐在那里。你说:“我回去了。” 她没吭声,却一口干了一杯啤酒。干完之后,她又倒了一杯,再喝时,不知是 不会喝酒还是呛了,她不停地咳嗽。娇靥如花的脸更是人面桃花相映红。 你把她的酒杯抢下,她说:“我不要你管。” 在朦胧的烛光下,你看见了她的泪珠。你的心骤然一痛。她说:“我待你如兄 弟,你竟然背我抢我的女朋友。” 你说:“我……”此时你不知该说什么好,看她娇娇滴滴地身体羡煞了多少男 人,而她却浪费着天生的女人资本。你说:“她没来,她去哪里了?”见你关心的 言语,她说:“你不要自作多情,她不会喜欢你。” 你不想纠缠些,你说:“你把她怎么了。” 她轻描淡写地说:“我揍了她一顿。”你想着温柔似水的她被她揍了一顿,你 的心难受极了。 你说:“你怎么这样?她是一个温顺的女孩,你竟然去欺负她。” 她说:“她乐意,你管不着。”她抓起扎啤缸喝着啤酒。你知道她的心情很难 过,起初你还想追求她,而她不作女儿态,让你无任何机会。当你看见那个女人她 (画眉)时,你突然迷上了她而她亦是柔情似水,抵挡不住你那男人的气概。你抱 住画眉时,她有些渴望有些胆怯。到现在你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她是她 的女朋友。她叫柳絮,一个冷冰冰的美人。 你看着还在叫服务员上扎啤的她,你不忍心一走了之,说:“我送你回去。” 她神情悲伤,说:“你会跪下来求她跟你走吗?但我已跪下来求她留下。” 女人不停地喝,不停地说话。周围的人开始用奇怪地眼光看着,后来他们就不 理会了,各自玩着乐着。 你扶着喝醉的男人她(柳絮)回去。而先前你在她的要求下喝了一扎啤酒。不 知两人最后聊了些什么。反正,她很悲伤。 你打的送她到家,她在的士上已吐了你一身。你从她的手袋里找出钥匙,开门, 里面空无一人。画眉不在。你想她去哪里去了。你脱掉自己的脏衬衣,光着上身帮 着她擦试吐在衣服上的酒水。而那污秽已流进了她的内裙。你脱下她的连衣裙,解 开她已脏的胸罩,你看着尤物的她。你心怦怦跳,她还在说:“你会不会跪下求她 跟你走?” 你清洗着她胸前的污秽。后来,你借着酒意轻轻抚摸着那销魂的乳房。那时的 她,猛然抱住了你。在经过一番挣扎后,赤裸裸的她,穿上衣服,略微羞涩地看着 你,没说话。 你说:“做女人是不是很好。” 她低着头长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