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施美人计 都说东北出美女,见到她们后,感觉此言真的不虚。这两个女孩子长得是要身 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还都是十七八岁的在校学生。随便在网上一钓,就能钓 出这样的成绩,实在是好得不可想象!今天这是怎么啦?算走桃花运么? 我们先是吃了火锅、喝了白酒,酒足饭饱之后,打车去了本地最豪华的一家迪 厅。她们看来是这里的常客,轻车熟路,迅速地溶进纷乱的人丛中,远远地看过去, 只见两张稚嫩的脸蛋在镭射灯光的映衬下,像一块块破碎的玻璃,不断地组合着各 种奇异的造型,令人迷醉。 借着酒劲,我和庄天道随后也挤了进去,各自搂着一个女学生的腰,随着她们 的身体一起左摇右摆,跳着仿佛贴面舞一样的肢体动作,相当劲爆、火热。我的身 体可以随着身边的女孩此起彼伏、时上时下,然而我的大脑,却怎么也跟不上这欢 快的节奏,它依然无比清醒,想着毫不相干的事情,真是讨人嫌恨啊。 舞池里人的越聚越多,场面也是越加地热烈,及至午夜时分,已是地动山摇, 高潮连连了。我们一行四人,跳累了就下来歇歇,喝点啤酒,等到休息得差不多了, 再接着将各自的身体送进疯狂的人丛中。这一晚,可能是我酒喝得太多了的缘故, 不断地内急,不断地要往侧所赶。一次小解出来,无意中发现庄天道与他共舞的女 孩子躲在侧所旁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正搂在一起疯狂地接吻,动作之热烈,比一对 热恋中的情侣恐怕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匆忙地走开,不敢再看下去,怕自己也控制不住。 接下来的两天,情况又有了新的变化。庄天道要故伎重演,再施美人计,让东 北女孩也变成下一个周天乐,成为我们打通领导的杀手锏!但另一方面,他也害怕 这女孩真的成了另一个周天乐,那他便又* 烧身了。于是,与女孩的关系就成了很 难拿捏的问题,这火候一定要掌握得恰到好处,才能即为我所用,又不至于为日后 埋下隐患。 显然,庄天道吸收了上次的教训,从一开始便小心翼翼地将主动权掌控在他的 手心里。我虽然每天不离他左右,但还是不能全面地了解他的手法。只是知道那女 孩子被他弄得或笑或哭,反复无常。 女孩哭的时候,庄天道便用他极富磁性的嗓音,耐心地安慰她,讨好她。没过 多久,女孩的哭声就会渐渐停止,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咯咯咯”的欢笑声,笑得 像个孩子似的天真无邪。刚才还是倾盆大雨,转眼间就阳光灿烂,女孩子的变幻莫 测,由此可见一般! 庄天道有时向我诉苦道:“你这下知道我有多难了吧?即要让她认为我喜欢她, 心甘情愿地为我所用,又不能让她过度地依恋我,将来无法脱身,你说这个分寸多 么难把握啊!” 是的,这个分寸真的不好把握。不仅如此,还有另外一个分寸也要他去把握, 他又怎么对得起远方新交的那个女孩呢?也许,这是我多虑了。但愿吧! 当新的一天第一屡阳光透过窗户小心地照进房内时,我终于迷迷糊糊地进入到 了梦乡里。自从陪庄天道去了一趟芜湖后,我就开始了黑白颠倒的生活。“铃铃铃”, 一阵刺耳的手机铃音将我从睡梦中惊醒。在中午起床之前,应该将手机关掉。我想。 但只能下次了。 我极不耐烦地拿起手机,很气愤地朝手机里嚷着:“谁啊?” “是我。”从遥远的上海传来,很轻柔,我都怀疑是不是香妹打来的电话,但 事实上就是她,她的声音我没有理由听不出来。她说:“小诺,你快来上海看我吧。 我最近都郁闷死了。求你了,就求你这一回,好吗?” 香妹肯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给我打电话。这次更用 请求的口吻要我去见她,她的用意再明白不过了,我还没有笨到是非不分的地步。 我真的很感激她。 见我在犹豫,她突然话锋一转,大声命令道:“从沈阳到上海有很多班飞机。 如果你还当我是你朋友的话,你晚上七点钟之前务必赶到我这里。否则我们之间的 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说音未落,手机里便传来“嗡嗡”的声音,不让我有丝毫 反应的机会。 要我去上海,却以朋友之名相威胁,估计也只有她才能做到吧?不一样的女孩 子,难能可贵啊!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