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招妓 无论如何,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也无法去面对这样的事实。这一切都来得 太突然,不可思议。 此后的很多天里,我都在回忆中度过。不断翻开过往的零碎而模糊的记忆片断, 试图将它们重新组合,拼接成一幅巨大的卷轴,好让自己重新认真审视过去数年间 发生的一幕一幕。但结果总是徒劳的。因为我不知道爱情的参照物是什么,我不知 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过去的那些道德伦理观念已经很难再适用于现代这个社会了! 不是说,爱情没有对和错吗? 何况,即使能找到对于错又能怎样?时间不会倒流,人生不可以重来,爱情岂 能例外! 明媚香儿庄天道和我,可能还要加上大海,在我们这些人之间发生的纵横交错、 剪不断理还乱的爱情纠搁,任我怎样胡思乱想,终是枉然。 我学会了抽烟,我喝酒,我失眠,我无缘无故地动怒——为了一件小事向客户 发火,丢掉快到手的生意。然后,我去酒吧喝酒,跟小姐* 。我喝了很多,居然没 醉。我笑嬉嬉地跟着小姐去开房——生平第一次跟小姐去开房,跟第二个女人性 交,面对面看到的第三个* 女人。这个女人的年龄看起来比我还要大几岁,口音像 是东北人,体格健壮,衬得戴一副黑框眼镜的我更像个在校学生似的,即瘦弱又羞 涩。 尽管喝了不少酒,酒可以壮胆,但从不招妓的我,还是感到浑身不自在,有些 忐忑不安,还有些无所适从。对* ,我天生的排斥,不是看不起她们,是我不想让 神圣的男女之事变得如此肮脏。同小姐上床,以前想都不会想,庄天道怎么劝说也 都是徒劳,但这天晚上我只是对“性”笑了笑,呵呵,不就是这么回事么,和谁做 不是一样? “小弟弟,你不会还是处 男吧?”小姐可能看我拘束的样子,边* 服边笑着 说。 “怎么可能?”我朝她吹了口酒气,摆出一副久经沙场的样子,“我玩过的女 人,要用车皮拉。”吹牛不用上税,想怎么吹就怎么吹。 看着身边的* 女人,怎么看都像是某部A 片中的女主角,身体丰满,三点发黑 ——毫无疑问,是过度性事留下的战果。这样的肉体怎么能跟香儿的娇躯相比呢? 她是多么地* 细滑啊!真是鸡与凤凰的对比!可是这又怎么样呢?香儿不也…… 我躺倒在陌生而肮脏的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任这个经验丰富的女人用舌头 和嘴唇在我身上的敏感部位上下求索……这样的动作对她来说,肯定是家常便饭了。 对多少男人做过同样的动作,她肯定也无法数得清了吧。 香儿曾经也对我做过同样的动作。那还是在看过A 片后,我要求她做的,美其 名曰“学习一下”。香儿开始还很扭捏的,不愿意。终是经不住我的鼓动和要求偿 新的愿望,才迫不得已的“学习了一下”,真的只是“一下”,毫无技巧可言。抬 起头,粉脸已然红透,像喝了很多酒。 可是这个女人就不一样啦。她是在工作,而且很认真负责的工作。技巧也是娴 熟得叫我随时上天入地,欲罢不能,一切都只在她的唇舌之间。这就叫“功夫”! 庄天道曾经跟我说过的,和小姐上床也是另有一番滋味的,不同就在这里。 我现在才知道他是对的。 他曾经跟我说过的很多话,现在想来都是对的。而以前,不是这样想的。 还是他活得潇洒快活,还是他会享受人生,品味人生各样美味——美色也是可 餐的。不是吗? 有多少美色曾经被他享用?我知道的,和不知道的,无以计数。多么会“珍惜 大好时光”啊,用他的话说。 是的。相比较他来说,我这些年过得实在是太浪费了,将大好青春都无声地浪 费了,除了香儿,还有谁留过我的印迹?嗯,至少现在这个女人可以留下一点吧! 管她是小姐还是大姐呢。我翻身骑上,用力进取……我感到头晕得要命。我越是用 力,头越是晕得难受,但我不想就此放弃,我继续努力地“享受人生”——这也是 庄天道曾经说过的话。好像还是一句名言呢,不知道出处,但用在此时,应该也很 贴切吧。 小姐长得丰臀肥乳的,这跟香儿相似,只是腰肢不似香儿般纤瘦,当然皮肤的 娇嫩程度更是没法比啦,但香儿已经是过去式,而眼前这个女人却是真实存在。我 忍不住将脸颊贴上去,轻轻地磨噌,就像以前我经常在香儿的胸乳间所做的一样。 感觉不太一样,但有总好过无。万事不能强求完美。 我听到小姐的嘴里不断地传出“啊呀啊呀”地叫声,叫得有些夸张和做作。香 儿是怎么叫的?我不知道怎么述说出来,感觉像音乐吧?或者像唱歌?嗯,都有可 能。反正很好听。总是能够催我奋进,总是能够令我倍感荣耀和自满。 我感觉我的喉咙里好像有什么异物要出来,真的很难受,感觉都控制不住啦… …真的控制不住啦,“哇”……吐了女人胸前一堆……我想避开的,但我的动作显 然慢了,不偏不倚地吐到女人的胸前了——这下可糟了。 我听到女人一声惊叫:“啊呀,你这是干什么啊?” 我的思想还有些清醒,知道这下闯祸了。第一次招妓就干出这样的事来,实在 是糗大了。女人愤怒地一把将我推到一边,嘴上不停地骂骂咧咧起来。我想说什么, 但已经说不出来了,大脑不受控制。酒劲终于上来了。我趴在床上,对着地下狂吐 不止,直到吐得肚内空无一物,实在是吐无所吐为止。吐过后,人也清醒了许多, 尽管浑身上下依然难受得很。 后来,唉……还说什么呢!反正糗大了,平生第一次如此狼狈! 我出来的时候,听到这女人愤懑地说:“只听说过有晕车晕船晕机的,没听说 还有晕逼的,我日……” 我何尝听说过呢。 (连载完)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