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诗之争 从矮人国返回后,我写了二首诗,一首是写海湾的《夜色》,编进了《伊水文 学》纸刊和收进了诗集《南国行》。 另一首是与这次经历和与诗会有关的《事件:矮人国的秋雨及尴尬的情形》, 收进了诗集《矮人国诗行》,文章《可能》—《南国诗会》的情况和几点思考,放 在家里。 第二天河马打来电话,问我在矮人国有什么收获?我说只写一篇文章和二首诗, 他说:“贴到《诗之天明》看看。” 我想,没什么原则性的东西,就说:“贴就贴吧!”随后,我在《诗之天明》 贴了此文,文后还附了(以上是本文作者一已之粗浅看法,得罪之处,希望大家凉 解)。 贴出后,众多诗人都肯定了此文,还与我的几首诗,作为《矮人国诗草》论坛 的诗会纪念刊发和被转到《同志诗歌网》网刊发。 但是被“规”和“深”看到后,他们先是在《诗之天明》和《矮人国诗草》论 坛大肆攻击,后来还在《伊水文学》等众多网络上骂,还骂我是小人。我很不客气 地回敬了他们。 这时,虎虎又站了出来了,说:“你象没有家的游魂一样,到处被骂,还嫌不 够吗?” 第二件事是,同年11月,我参加了2513年闽国青年诗人交流会,这次会议给我 带了致命的打击。我原先没接到邀请,但不知谁向正义教授推荐,说我身上附有小 精灵,可以引出新闻效果。 有一天,我在楚国采风,接到了他的电话,叫我参加会议,并叫我不要传出去。 我本来就对正义夫妇很敬重,听到他的电话,很乐意去,就向小精灵请了私假。但 是我没有料到这次诗会之行会给我带来无法挽回的伤害。 在诗会中我遭到皮皮、飞飞、深等人的攻击,以及后来他们的疯狂报复给我带 来的恶运,我将会一一道来。 11月11日上午启程时,我接到城的电话,说他无法参加诗会,要我转达向正义 和梁总问好,随后跟朋友的车到天明城坐火箭,原想路过沙秋国时在老诗人方方家 吃饭,而且还讲好了——真对不起他,让他忙了一个上午。我因朋友要赶去天明, 只好随朋友去吃午饭了,到了天明我还叫了虎虎一同去吃饭。席间,我看见虎虎对 我不信任了。 他说:“我无法参加诗会,叫施施带队,皮皮代我发言(而他是没被邀请的人), 我要先去拿分写的材料给皮眼,你叫了车送我。” 他用领导的口气,强调说:“这次会议不比其他的会,你不能随便乱说话,你 只能回来后写一篇文章给我。” “遵照执行。”我说。 午后,我在火箭发射场等他们很久,才看见鬼鬼、施施、飞飞和皮皮。飞飞也 是没被邀请的,虎虎器重橡皮,在他眼里诗之天明只有虎虎和阿三。施施又是虎虎 叫带队的。这个冲锋炮,自然处处只有听皮皮和施施的指使了。 火箭上他拿了他自己编的诗集给我们看。我仍然觉得他全然一副老学究的样子, 他曾从AA调出到BB组,与社会格格不入,又调回AA. 路上他要我帮他的忙,我心想 在民国开笔会时,他的头儿请我吃饭,我叫他去,他都不去。这回又来了,我只好 随便应付他。路过安安,上了聂蹑。鬼鬼他们打牌去了。留下我在听飞飞和聂聂在 相互吹捧。随后小精灵,请了我们六人吃晚饭。 到了夏国已是九时多了,河马在火车站接我们,朋友们为我们接风洗尘。我想 到朋友家住,施施不肯说:“要集体住,晚上还要开会。” 我听了奇怪说:“白天开会我都怕,晚上为何还要开会?”因累,我匆匆洗刷 一下,就睡了。他们叫我开会,我也没有听到什么,反正施施是把虎虎的讲话稿给 改了,只要让橡皮在大会上念“诗之天明诗群”这部分;而不让他念《诗之天明》 网络这部分,因为他只承认“诗这天明诗群”而不认《诗之天明》网络。 会上,当我听到紧张的皮皮没念到网络部份。我等到所有国的代表都念完了, 才补充分了这部分,并完全按照虎虎原稿念,也得到了河马的赞同,但却得罪了施 施、皮皮和飞飞。我只好从头到尾都不说话,只与几位老朋友和浪行天下在一起。 但是,在最后那天午后总结时,因主持人要我说说,我因《诗国选刊》松柏主 编主动收我为学生,高兴而多喝了几杯酒,也只是谈了有关诗的话题。飞翔和皮皮 就公开在诗会上,当着各国诗人和十大诗刊掌门人的面指责和羞辱我,高声嚷嚷 “你不代表《诗之天明》。” 这一骂,真让自己跑来的“深”等人认为有机可趁。“深”就与他们等一起围 攻我。我想了想,也为了不再让自己太孤立,主动就走向了“深”说:“对你的进 步表示了祝贺。”可他还是在网络中无端地侮辱我。 会后,施施说阿雷到了夏国就不认朋友了,我听了这话,婉转地转告他——阿 雷,他就请了“诗之天明”的朋友在海边就餐。飞飞又在晚宴上公开与我作对,说 :“你是搞关系发稿的,我要向你开刀。”并极尽挖苦和抵毁我。 我非常恼火,大声说“批我的作品可以,但如果侮辱我的人格就劈了你。” 我们吵得不欢而散。就这么不自量力的人,说他从来不投稿,又说《星光》不 讲信用,但却私下里求《星光诗刊》主编发稿被我撞上,真是无聊没趣之人。 而我也发现聂聂则是一个爱暗地里打小报告的人,这种人有一天却打电话给我, 想来看我,被我一口拒绝了。我带懊悔的心情,独自一人乘车转道福国,看望在福 国总院因病住院的岳父大人。而福国总院的个别主任医生要收大礼,又出医疗事故, 还拒病人于院外的医德医风,让我面对世风日下而伤心不已,繁忙联想自己的一生 经历,遂萌发了写诗《患者》的强烈意愿。我回家后,连夜写的通讯:闽国诗歌的 上空飞翔——“2513年闽国青年诗人交流会侧记” 这篇通讯我明显是在虎虎的要求下,从大局出发,隐藏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情感 而写的,我心里非常明白,但是我考虑到虎虎的多次批评,只好将苦水往自己心里 流,想让虎虎高兴,而我越是想委曲求全,越是弄巧成拙,心里越是后悔此次成行 而造成了的不良后果。 次日上午我第一个贴在“诗之天明”,虎虎很快跟贴:拟同意用稿。但此稿当 晚就被橡皮以论坛有黑客破坏的名义给删了。他贴上他自己写的文章,而大部份是 抄袭我的,且通篇更象流水账。“立意”上也没有我写得有高度。这样我的文章没 有上,而《天明日报》堂而皇之地上了他的文章。我将这次经历以《出发》为题, 写了八首诗,它们反映了我当时的心态。现贴如下献给亲爱的读者: 出发时我总是叫火车 踩出一身痛。向南。一直向南 直到一座波动浪花的绿岛 我无心欣赏。是的 脱轨的心,颤栗一下 只颤栗一下 我和爱我的人都冲向了海湾的黑暗 ——车厢里及时传来一声尖叫 沉下去 沉下去,让词沉下去 梦也不醒,火光冲天的夜里 石头离我很近,点燃了孤寂 城南。北峰。小草。只是一些意象 他们飞,飞到我的内心 时间的重量至从被谁撕开 它的面目就非常可狰 伤口贴在夕阳的脸上 那张笑容,凝成琥珀 与星星和月亮交谈 梦中的石头,扯断了风筝 坠入深渊也将绽放 阳光总想和我说句话 细碎的光芒,透过密封的窗口 总想和我说句话 夜色一再向我逼来 断枝断树也得向前滚动 冷雨飘向低矮的门 失落成一面镜子,光有音节 沿着走廊转向另一片天 弯腰的是谁?哭泣的是谁? 血液与阳光总会 灌注我孤独的青春 …… 我在一次虎虎接待我的时候,公开谴责了皮皮这种行为。这个尖嘴猴腮,眼睛 贼溜,集商人于一身的小人还想抵赖。欺人也,可笑也。而我这么说他一点也没过 分。 第二天,我因要开同学会在天明留了一夜,刚好北国的诗人乐乐陪夫人来天明, 因天乐是天明的女婿,他们在网络上认识,乐乐帮他写过肯定他的诗的评论,因此 天乐自信认为到天明理所当然要找他,但他却对人说了乐乐不少的坏话,说乐乐来 天明光吃他的,而他到北京,乐乐只见见面说可以推荐他见有名的诗却不请他吃饭。 但乐乐这次来天明又发短信给他,让他讨厌了。如果是不接待,也就算了,可他偏 又接待了,中途将乐乐夫妻晾在酒店,自己却带着几位坐台小姐与几个诗人跑到包 箱去了,我因为从同学会上赶过来,所以目睹了全过程。当我们剩下的几人送走乐 乐夫妻时,可怜的乐乐被人羞辱了,竟然不明就理,让我好一阵心寒。 但事情还远没有结束,首先飞飞、皮皮他们几人合谋者化名“问”等,在《诗 之天明》论坛公开抵毁我。我不知是他们几人在搞鬼,虽然我也以真名反驳过他们, 但我还是以大局为重。 不久以后我通过伤痕的帮助,还在《伊水文学》纸刊上,做了诗“诗之天明” 专版选发了包括橡皮、虎虎、河河等十多人的诗。可他们编的《诗之天明》时,开 头是我接到橡皮的电话,要我负责编国外作者的诗,并贴出了我也是诗之天明年刊 的编委。 此时,我刚好在“楚诗”论坛看到了楚国都市报诗人游鱼、北国诗人梗哥和川 国诗人通通三人几首不错的诗,便转贴了过来。没想到刚一转过来虎虎就不高兴了, 打电话骂河河。河河连忙删了我的跟贴。过后他们就把我和其他几人的编委给撤了。 我与虎虎理论,说贴出来的东西不能随便乱更改,会造成负面影响。他不听反而教 训我,还说有头有脸的人要封杀我,还说我被骂的还不够了吗?其他人不敢批你, 我可以批你,俨然一副上司的派头。不久我和几位最好的“诗之天明”值班版主都 给撤换了。 没过多久,我与兰接等与雷雷时,听到飞翔打电话向我道歉,我问他:“你何 以道歉,他说他被虎虎训了,诋毁你,是我和皮皮几人干的。” 虎虎的居心很清楚,就是要做诗之天明的老大,我还知道在天明,谁要是被虎 虎政训了,就别想在天明报发稿,而在我之前就有沙国隐被他讨厌并被他训过,后 来就再也没发稿了,这个不争气的隐原来号称江南才子,被这么一打击,从此在诗 坛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还有几位,具体的人,我就不说了,也因为见解不同被他训 后,没有发稿的,还有记者也怕他象怕魔鬼一样。 同样怕他的还有本报的编辑知名小说家于于,被他贬得象小媳妇一样,这样一 位有名的小说家都无法明哲保身,也他老死不相往来,让人感到心寒,而他就是谁 办笔会叫了域,他就对你没完,有一次在天明我看到如此情形,本着我的善良和直 爽性格,憋不住心里话,就对虎虎说:“我看于于这人挺老实的,你为何与他合不 来。” 他很不高兴地反驳道:“你才与他认识几天,你就知道他很老实?”让我张口 结舌,再也说不出话来。 于于虽然有点木枘有点老实厚道,而又胆小怕事,但十多年来的接触,我始终 认为是个有才气且内心充满激情的人。从这点上看,他真是有些与我相同,我不能 让一个有才华的作家受到如此不公的冷遇,而我明知他们有矛盾偏要为之,为什么 呢?一是作为诗人的良知,二是对出于对有才华的人的崇敬和爱戴。 基于此,我会不计后果地主动帮助于于,每次开笔会都叫上他,也因此得罪了 他的上司虎虎。 记得有一次笔会,我叫了于于,虎虎知道后很不高兴,我叫越胜打了电话给他, 却被虎虎骂一通,最后他以不来作为抵制。还有一次,我举办的笔会,又叫了域域, 因这次有好多重量级的作家和报刊编辑来,他虽然来了,还是迟了一天。与河河、 兰兰三人离开集体在兰溪边喝酒,我和宇哥请他与集体就餐,都不肯。酒后打牌至 在下半夜2 时,输给了我和雷雷后,就在酒店外摔茶杯,响声震动整个小小山庄, 影响了他人的休息。 在天明地区仍至众多报界大部份人都知道他与域域的关系紧张,而我却敢与于 于来往,而且还敢帮于于说话,这让虎虎心头是有多少的恶气要出? 这一天迟早要到来,我有一个不祥的预感,一旦皮皮与虎虎勾结在一起,我就 死定。而我这人一旦认准了的事,就死不回头。可这回看飞翔这么诚肯就原谅了这 个信佛的飞飞,但我一直想听听皮皮是如何解释的,却至今没有得到他的电话,而 明显他经常请虎虎这个趣味相同的酒鬼。而虎虎处处护着他,与他臭气相投。想来 我对“诗之天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便气而不去“诗之天明”。但我一直在关注 它,发现批评的人少,点评的人也少了,最明显的是有实力的国外诗人少了,以前 随我来的诗人更看不见了。看它一天天走下坡路,我也很揪心。 刚好2514年3 月河马在“诗之天明”看到自己也被嫉妒,生气地在“诗之天明” 发了个贴:“是时候了,哥该要出来了。” 他还打了电话给我,说“皮皮不搞了。给我搞,你要出来帮我,现在是长期值 班的,不随便撤换。”我看根河河很真诚,经不住他的好意劝说,便同意了。但是 又让当了。 可是事情并非如我想象的如此,善良的我又一次被骗了。皮皮又化名叶叶在诗 之天明出现了。 8 月我偶然打开一年多没上的《扬名天下》论坛,看见有人化名“大力学习” 于2514年7 月30日转我的诗,先说:“推广唐大哥的好诗歌,首首都是精品,给大 家” 然后在跟贴处以“去他妈的”和以“大力学习”跟贴:“好诗歌?精品?大词 成堆,虚假做作!可惜水水,又一个人被骗了”漫骂和污辱我。 接着又另化名以“警告一下”于2514年8 月04日15:00:40《扬名天下》发贴 :“假如扬名天下继续允许一些人对我搞匿名漫骂,别怪我心狠手辣!找茬谁都会 的,只是不到关键时刻不想用损招!到时候就不是一个论坛的问题了,应该是这台 有着众多诗歌论坛的服务器,请到GA叔叔那里去喝茶!要不好好玩,大家都没得玩, 别说我事先没打招呼!那些点名漫骂诋毁,人格侮辱的贴,天天都在,相信你们也 看的到!准备明天上午联合相关部门在这论坛取证,采取行动!”发贴,恐吓“扬 名天下”论坛。这时版主坐不住了,说:“有人攻击,这还得了。” 他查了查ip说:“是天明的。”因我刚被人骂过,他不知我不是天明人而是护 国人,所以他就怀疑是我干的,在跟贴处点了我的姓名。好在我的朋友伤痕及时向 他提出不是我威胁他的根据,帮我解了围;我也据理力争,声明自己从来不发匿名 贴,并要他重新再查。他查后发贴说:“我查了IP,此人是天明的。我想天明的只 有唐被骂,故有此问。如此看来,是有人故意冒充唐了”。不然这盆污水倒到我身 上,让我成为被告,我就遭大灾了。 我非常愤怒,在《诗之天明》发了贴,声明:“请天明攻击扬名天下的人自己 站出来:请虎虎兄/ 河马/ 皮皮查查,这种不道德行为,与天明文明国远去甚远。” 发完贴我马上打电话告诉虎虎和河马,但他俩不但不帮我查,反而批我,说:“你 不该那样发贴,有辱天明人,会得罪一大片人的,何况还有很多元首会看,会不利 论坛的。” 我觉得他们盛气凌人,一鼻孔出气,说出的话都像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一样, 对我横加指责。虽然最初虎虎对我有过帮助,用他自己的话是受制于总编,我也应 当感谢他,——但做为天明日报主任的他总拿这点来——就认为可以随便教训我, 加上他性格粗暴,嗜酒如命,多次醉酒后会在酒店当从摔酒杯。并且他还圈子化严 重,与这种人相处,我感到莫大的冤屈和侮辱。带着悲愤的心情,我当即向诗之天 明提出辞呈;他们根本也没有挽留我的迹象。第二天值班版主上就没有我的姓名出 现了。 就这样,我离开了让我爱又让我恨的“诗之天明”——这个曾经花了我很多心 血,并做出很大贡献的论坛,终于可以无愧地对它说声再见了!但是过了一个月我 接到虎虎的电话,要我选几首诗给他,说要编诗之天明年选(显然是他担心少了我, 年选必有损失)。我选了几首诗给他,同时我给他说我写了个长篇想贴出来,他说 :“好呀!你有长篇就贴出来” 我说:“你不要有意见就行” 他说:“我没那么小气。” 第二天,我就一章章贴了出来,可贴了几章出来,竟然没人回贴,就感到奇怪, 心想没人回贴的原因,是否虎虎没回贴,其他人因摄威于他的,不敢回贴了。我便 没有继续发在诗之天明了,而此时其他论坛正风风火火地评我的长篇,除了林林和 大胡子提出几个建议和深想与我和好外;我也同意和好,论坛上好声一片。 过几天的一个晚上,我因病提早上床休息,却意外地接到虎虎愤怒的电话,他 在电话中破口大骂我40多分钟,还扬言要告我。我基于种种原因考虑,电话中答应 他删掉有关章节,随后便打了长途给伤痕帮我执行了。尽管伤痕说橡皮已在《当代 论坛》已经在攻击我,因为都删了,我也不知橡皮攻击我什么?我也没问伤痕,我 这人就是这样,一遇事就会替别人着想,哪怕这人是我的敌人。 第二天,我还将所有发贴的论坛有关章节都删了。以后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我给虎虎的诗,也没上诗之天明的年刊,这种结果对天明诗歌界真是莫大的讽刺, 而所有这些听说又有人在捣鬼。以后我再也没有与他们打过交道了,我的诗也从此 被他踢出他口口声声说发行160 万份的《天明日报》了,只是听说他和橡皮在《诗 之天明》仍是那么霸道,人们被他俩无端地刁难和训骂。 “这种情况,在我们精灵界也是经常出现的。你要冷静对待,要用一颗平常心 对待你周围的一切,只有这样,你才能在前进的路上一往无前。”小精灵对我说: “这也许是好事,可以让你得到磨练,也许你还应当感谢他们,与他们交个朋友。” “是的,你说的话,我当重新做出评估,然后付之行动。”我反省的口气说。 说完,我们就飞往南国了。 -------- 梦远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