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何时穿透我的灵魂 写这篇文章是因为一封近日来自北京的匿名信,在信中他是这么对我说的:阳 光打透过你的灵魂吗?关于文学,它其实是人学;关于孤独,它是灵魂的栖息之所; 关于流浪,它不仅是身体游荡的过程,更是心灵漂泊的过程;关于作品,对于一个 成熟的作家来说,衡量作品的尺度是看自己的文字表达了多少自己真正想要表达的 东西,至于读者是一个人、几个人或是很多人,这无关紧要;关于与众不同,它其 实是无法看到的,我们在人群中看到的那些在发式、服饰或装饰上的“与众不同” 其实是对它的误解,他(她)们就象水池中被风吹起的水花,而真正的与众不同属 于思想与灵魂,他(她)们就象一个深潭表面平静,而在深处激流勇荡;关于《我 本纯情》,我无法确定那个双手托腮的女孩子是否是本文的作者,照片无疑是美的, 但它不该用来诠释或点缀作品,文字是物质的,而照片属于物质;关于向你说这番 话的人,你无须知道我是谁,也不要试图去知道,我只是希望这些文字能够让你亲 眼看到,希望你看完它之后将它付之以炬,燃点什么,或什么都没燃起,无关紧要, 要紧的是一定要燃了它们。 来自北京的信让我惊讶又不安,惊讶的是《我本纯情》正版发行正在积极酝酿, 可是手抄本已在民间流传;不安的是读者总是将我与《我本纯情》中的人物对号入 座。我真的不是小说中的张宇波,虽然她的思想在一些方面与我是那么得相象。 《我本纯情》的出版命运坎坷不平,历经一年才终有结果,即将在今年夏天由中国 工人出版社强力推出。为了专心从事写作我放弃了很多,很多的时候我都是坐在电 脑前从清晨到夜晚,卧室里的落地窗帘总是拉得严严实实的,将我与窗外的灿烂阳 光隔得远远的;电脑旁那盏台灯也总是从早亮到晚,若不是在键盘上敲击得疲倦至 极转动一下脖子一抬头看见墙壁上的石英钟,才发现原来这又是一个感知不到的清 晨,我会继续将黑夜当白天。我对自己总是很挑剔,不允许我笔下的文字来得半点 马虎敷衍,所以在创作首部长篇《我本纯情》的过程中就仿佛遭受自虐一样,我忍 受了长达一个月的身心煎熬。这时正值“十一”长假,周围的人们都在尽情出游娱 乐,我却终日从早到晚地守在电脑前创作。而这时我的生活除了这部作品已经一无 所有,当我决定放弃时我就没想再回头,可是当我逼得自己没有后路时,我的前方 仍旧是茫然一片。虽然在创作过程中尽兴得近乎忘记了身边的一切,可是每当第二 天的阳光在我的窗口向我问候时,我感到了时光流逝得无情和冷酷。我的青春就在 我无尽的等候中悄然流逝,二十五岁时我终于写出了《小姐,你好》;二十六时它 终于历经一年的等候被《雨花》刊发;二十六岁的下半年我决定创作十五万字的长 篇,起初将书名定为《碎片》,意欲借此总结和回顾我这二十六年来痴迷文学事业 的象碎片一样等待成功和认可的生活片段;二十七时终于我等来了我生命中的灿烂 的阳光,而此时我仍旧在人们尽情休息游乐的“五一”长假中应出版社的要求最后 一次修改《我本纯情》。 这时,卧室里的落地窗帘仍旧拉得严严实实的,将我与窗外的灿烂阳光隔得远 远的,电脑旁的那盏台灯也将从夜晚亮到清晨,我仍旧将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到小说 的创作中,而这时我的心情是如此得平静和安宁,因为我知道这一天一定会到来的。 在这里我要感谢所有在我文学事业和人生路程中真诚帮助和指点过我的人,谢谢你 们对一个将文学刻进自己生命中的女孩的支持,希望继续支持《我本纯情》的正版 发行;谢谢那些在《黄金书屋》为《我本纯情》捧场的网友们;感谢我的家人和朋 友;最后一定要深深感谢提携我的《雨花》的梁晴总编、江苏文艺出版社的于奎潮 主任、北京著名的书业策划人昝爱宗先生和本书的责编中国工人出版社的李阳编辑。 如果没有你们的支持,我将无法坚持到现在。 假如有那么一天洒落在我窗口的阳光穿透了我的灵魂,我一定会告诉你们我的 刻骨铭心和无法用言语表达的东西,那一刻我将如实袒露我的心声,告诉你们我究 竟是怎样熬过无尽的阴霾终于等来窗外阳光灿烂时。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