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医 晨娘躺在床上,越娆看了看婴儿,孩子长得也不错,晨娘笑着道“这院子还是 我出阁住的,却是没有想到没有变样。 晨娘曾经有个姐姐早年夭折,便成了这个家里唯一的女儿,又因自己的爹娘死 的早,老太太当宝贝似地疼爱,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越娆笑了笑道 “这也是你的福气。” 晨娘看越娆面上带着凄凉,不由问道“姐姐,我一直有句话想问,却又怕提着 你的伤心事,越越的爹呢?” 越娆苦笑一下,越越的爹,自己都没有见过,哪里知道,仅是凭着原有的记忆 有些印象,越娆不想谈论这个问题,笑着道“这到了家,吃的用的都是好东西,也 好好补补,按照我开的方子吃上几次,你这身子不要饮茶,我已经写了你要吃的膳 食,好好静养。” 晨娘见越娆避开话题,也知道她不想讲,也忙笑着道“姐姐你也累了,赶紧的 睡吧,越越又要喊娘了。” 越娆说实在身子也真是乏的很,再说这儿子一见自己离开便是哭闹,越娆有心 想锻炼他,然一见越越哭闹有心疼的不行,越娆知道这孩子离开家便是极为没有安 全感,尤其是自小没有爹爹教导的孩子,到了隔壁的屋子,见越越哭着趴在月香的 怀里,一看见越娆委屈的扑到越娆的怀里道“娘,您去那里了?” 越娆歉意的给月香道“真是麻烦你了月香。” 月香笑着道“越大夫,说这话倒是让我不知道所措了,越公子年幼,我也不麻 烦什么的。”月香是晨娘的贴身丫头,也极喜欢越越,有时候越娆忙的时候帮着照 看一二。 自打知道赵昀有可能停妻再娶便不让赵越姓赵了,改姓越,只因不知道名字有 什么忌讳,便叫越越,虽说简单倒也不犯忌讳。 越娆抱着儿子沐浴干净,换上干净的衣物,躺在床上小眠,不知道睡了多久, 睁眼的时候天已经暮色,越娆睁开眼睛看了看熟睡的儿子,心里感慨万千,手上轻 轻的抚mo着儿子的额头,心里说不出的幸福,如今自己吃什么苦都不怕,突然听到 外头一阵吵闹,越娆不明白怎么回事儿,穿好衣服给儿子盖了盖被子,出了门见丫 头们站在院子门口张望,听见有人议论道“三公子那边又闹了?” “可不是,三公子说要自刎,让顺子给拦住了,顺子也受了伤。” “三公子也可怜本有大好的前程,如今受了伤,听说可能要一辈子要躺在床上 了。” “这也真是,头上受了伤,腿上也就是断了,怎么会没有知觉呀,真是蹊跷。” 越娆一听这话知道这位三公子可能是受了重伤,越娆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真是 可能是上了头,坏了神经,这在现代也是难治疗的,只盼着是血块压迫,以后血块 散了便也有行走的希望。 晨娘拉着刘文荃抹着眼泪道“三哥怎么会瘫在床上了?”说着不由的大哭起来, 刘文荃红着眼睛道“这是受了伤,别难过,如今正在做月子,越大夫不是交代让你 好好养身子吗?这么哭伤了身子如何是好?” 晨娘一听,忙擦了眼泪道“越姐姐医术高明,说不定就能治好我三哥哥的病, 我去求她。” 刘文荃一听忙拦着道“越大夫擅长妇科和气管之症,不擅长骨症,再说家里请 了那么多名医都不行,你想想,你要是让越大夫去医治,医不好家里人会怎么想, 越大夫也不好意思再这里住下去了,你补身子怎么办?” 晨娘一听,拿着手帕哭泣起来道“三哥哥的病,居然这么严重?这···这如 何是好?” 刘文荃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心里乱如麻,眼见老太太的诞辰就要到了,到时 候家里还是这样老太太焉能不知道,这个家已经够乱了,要是老太太在气病了,这 又该如何是好呢。 陈家大厅里坐着议事的人员,陈家大公子陈平诚道“我们这几日广罗名医,来 的人也看了,都是摇头,也无计可施了。” 自打陈平卿受伤以来家里也忙着请大夫,却无一能医治得了,陈家二老爷自打 儿子受伤以来也老了十来岁,强打着精神不让自己倒下,老妻已经病了,如果自己 也有个好歹,这又该如何是好,自己好歹还是儿子的安慰,要是自己病了儿子怎么 办,陈二老爷红着眼睛叹息道“难不能老天爷要绝了我二房吗?” 陈家大老爷忙安慰道“这三小子受伤,家里就算是倾尽所有也要给医治好,天 下有许多的能人异士,说不能机缘巧合就能治好,莫要太担心了。” 陈家二公子陈平贤想了想道“我上几个月在南边行商时候,经过徽县听说有个 赛观音的女大夫,姓越,本有个小儿已经被当地的都名医束手无策,然而她却开了 方子,听说吃了半个月就有起色,许多人的陈年老病都是她治好的,不妨我们去请 她来试试。” 陈家二老爷一听,忽然有了精神忙道“真有此事?” 陈家二公子点头道“当时见许多的人去她那里看病,这不管行不行,不如请来 看看,要是不行也就再请旁人,这请了才知道呀。” 刘文荃一听这话,忙道“你确定是姓越?” 众人听了这话忙问“你也知道?” 刘文荃想了一下道“晨娘在路上遇见一个女大夫就是姓越,救了晨娘母子,如 今这个越大夫就在府上,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徽县的越大夫。”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