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 钱家三娘把两个娃娃拿在手里一看,吓得浑身发抖,一个娃娃上写着越娆的大 名,带着一个生辰八字,有血迹针刺,带着一个符咒,一个是写着自己名字,却无 生辰八字,也没有贴符咒,而且用的也是极为平常的皮娃娃。 众人看了这,都吓的不能言语,大公子见了摸了摸冷汗,冷冷的看着跑过来的 丫头道“这是哪里发现的。” 那丫头是钱家的,见陈家人面目有些狰狞,吓得忙跪下,才交代了,原来这钱 家三娘听说陈家要与孙家议婚便恨的真想撕吃了月娘,今个儿索性大闹了起来,拿 着鞭子狠狠的给了月娘几下,因众多下人拦着,便是月娘带着丫头跑了,这个小丫 头有些张精,便悄悄的跟着月娘,指望能听点消息好给钱三娘通报,这钱三娘虽说 不好伺候却打赏银钱绝对舍得,装成一个小丫头悄悄的跟着,因院子的人都出去看 热闹,院子没有多少人,倒是让这钱家小丫头得了巧宗。 月娘打发了跟随的婆子丫头出了院子,只留了灵心说话,这钱家小丫头趴在窗 口听,迷迷糊糊听到说是什么算命的给的蛊不管用,只说是埋在自家后墙角朝西放 着,不出百天便昏迷不醒,再过几日便是死期,这丫头听了极为吃惊,却是没有想 到这月娘心思如此歹毒,这般诅咒三娘,自己拽着裙子往后院跑,把月娘说的墙角 翻了个遍,却发现有个写着旁人的诅咒,又往左挖了一会见另一个蛊,却只写了名 字什么也没有的普通皮娃娃。 越娆听了外头议论蛊,心里有些担心,便站在门口听,却听见有两个,其中一 个便是诅咒自己。 越娆原先却是不信这些鬼鬼神神的,如今穿越却是无法解释,不由自己不信, 越娆也等不及,出来一看只见大公子手里一只带着血迹针刺写着八字的巫娃,娃娃 表情极为狰狞,就连钱家人见了也是留着冷汗,越娆看着这娃娃上面写着自己的八 字。 钱家公子一颤道“这就是你们府里的家风?三娘咱们走,这狼窝咱们可是不敢 嫁进来。” 越娆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大公子手中的巫娃,陈平卿见状,忙走到越娆身边扶 着她轻声问道“越大夫,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如此苍白?” 越娆这才惊了醒,吓得脸色发白,这娃娃太可怕了,大老爷忙使人管上大门, 不许任何人出入,又叫了一个亲信小厮去请一个大祭司来。 钱家虽然恼怒,却知道钱家的诅咒娃娃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写了名字,却没有 生辰八字,没有什么大碍,而这狰狞的巫娃却是带着阴森。 越娆扯了一个笑道“无事儿的,这也没有什么。” 五公子听了越娆这话,奇怪的看着越娆道“越大夫,感情你不知道这是什么诅 咒?” 越娆迷茫的摇了摇头,五公子道“这是诅咒你百日死,百日以后不得好死,死 了生生世世不能投胎的。” 越娆听了脸色苍白,这谁跟自己又这么大的仇恨,越娆转头一想,月娘,绝对 是月娘。 大公子直觉羞愧这诅咒越大夫的却是自己嫡亲的表妹。 越娆跌坐在椅子上,自己从来没有想过害人,也从来没有当过什么谁的路,但 是如今却被人这般诅咒,越娆想着想着心里却有个什么一闪而过,如果是月娘不应 该这般诅咒自己,为什么却如此歹毒。 大厅里静寂的很,没有人说话,半个时辰小厮进来传话说祭祀来了,大老爷和 二老爷亲自迎接,进来一个四十多岁面带慈悲之色的中年男子,穿着锦袍。 陈大老爷使人把这诅咒拿给祭祀,祭祀一看,脸色一凛,问道“这是谁做的? ” 陈大老爷摇了摇头道“这是在家里翻出来的。”不能把月娘的名字是说出去, 不然孙家名声可就全完了。 大祭司轻叹了一口气道“无事,这诅咒虽说最为歹毒,却无碍。”众人问什么 折祭祀却再也没有说什么,钱家的人慌忙把写着钱家三娘名字的皮娃娃拿给祭祀, 祭祀看了看笑着道“无事,这没有什么,只是皮娃娃,没有一点妨碍,再说连个生 辰八字都没有,莫要担心。” 大祭司因看了那个诅咒之后话语极少,拿着刻有那个巫娃扔到火盆里,收拾完 立刻告辞。 陈大老爷深深给越娆鞠躬道“家门不幸,连累越大夫了。” 越娆那里能受这个,快快避开,笑着道“这关陈家什么事儿,再说也没有大事 儿,倒是我想知道,月娘子为何这般的恨我。”越娆本想把栽赃之事说明,然当着 钱家人的面倒是住了嘴。 陈家大老爷看了看钱家的人道“我们两家本是世交,却因为儿女婚事闹成这个 样子,你们钱家已经退了婚,如今再来纠缠也是无益,但希望莫要把今天的事情说 出去,毕竟是非曲直大家都没有调查清楚,凭白诬陷了谁倒是可怜了。” 钱家三娘本想说什么,却被自家叔父瞪了一眼也不敢言语,拱了拱手道“罢了, 我们也不用说什么,自后我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吧,今天的事儿跟我们钱家没有 什么关系,我们也懒得管。”说罢带着钱家三娘转身走开。 越娆这才看清,陈家和钱家却不是真的交恶,这中间的曲曲折折谁能说清,陈 家有兵权,钱家有后宫贵人,这两家却是不能太过交好,越娆笑了笑,这样的家庭 确实累人的人,倒是不如一家人和和美美不用费心想这么复杂的事物。 送走钱家众人,陈大老爷怒道“去吧大夫人和孙家月娘叫来。”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