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虽然知道此时的丁澈肯定已经洗过澡了,可是秦悦羚对于挑- 逗调- 情这种事, 毕竟还是生手。虽然天性聪慧大概很快就能无师自通,可是遇事皆愿做到最好的她, 宁可手中有事可以忙着,可以让她细细想好下一步。 丁澈的身上,有一种特别吸引她的气味。有点像很久以前,她去法国参观香水 制造过程时,闻到的天然龙延香气息。 在他动情时和现在被蒸气一蒸,若有似无的气息更浓厚。 她当然不会知道,这是丁澈在一年多前就已经收买了她的美体师,在替她做身 体护理时,点燃起各种熏香,来察看她的喜好。在做卵巢护理的时候,哪种气味更 容易让她情动,美体师很容易清楚。 再加上丁沛在四年前曾经听过她随口对秦楚说,龙延香果然是世界上最迷人的 气味…… 所以她只是带着欣喜,一心一意地为这个在面前为她情动欲涌的男人,擦拭着 壮硕健美的身躯。 对比起热腾腾的蒸气房,其实在她手下,他的皮肤摸上去也有些发凉。 胸前有微卷细碎的绒毛,不多,如果不用手去摸几乎感觉不出来。慢慢地毛巾 被他扯住放弃,现在她只用手指去感觉他的心跳,抚摸他膨胀贲张的肌肉。 她的男人很美,那种阳刚之美,在这样裸- 裎相对时份外清晰。 有一种骄傲的心情在膨胀,以前怎么就不懂得去欣赏这种阳刚呢,有多少女人 能有这种幸福,嫁人之后发现所拥有的是份瑰宝。 在这种骄傲、欣赏、感恩的心态下,她虔诚地吻上他的胸膛。 她学着他曾经的动作,用舌头在他的胸前来回打着圈儿舔- 弄,丁澈暗自呻吟 一声,心里有种冲动,想将她拉起狠狠地吮吻这张磨人的小嘴。又有另一份更深的 欲- 望,想将她的头往下轻推,让她到达他最渴望她的地带。 在两种渴望的挣扎中,他暗自咬牙仰头,承了被她带出一波一波的快感,捏紧 双拳外忍耐着。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还是想看看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虽然他努力不去动,可是那身体在她吮吻下一紧一缩,已经告诉了秦悦羚,她 的诱惑是多么有力。 于是她一点一点向下舔- 弄,放弃被她打着圈儿湿润疼爱,以至于已经微微突 起的胸前两个本来是凹进去的小点。他和那儿和她一点都不像,只有绿豆大小而且 颜色是褐色的。在细吻细摸索之下,才发现他的胸膛上和些细碎的小伤痕,不深不 显眼,微微的隆起浅色的小疤。 以前他吸吮她的胸前总会说甜,现在换她,只尝到淡淡地水的味道。感觉很新 奇,更为取悦她的是他的反应,他让她感觉自己是世上最迷人的女人,一举一动牵 动着他。 顺着她一点点往下,他咬着牙腹部紧抽,忍受和享受着这份甜蜜的折磨。 她尝到了他的味道,略带微微咸味,不难闻只是充满属于他的味道。 她在慢慢回味,他却快忍到爆炸了,早在她进来时就体谅她刚病愈不能蒸桑拿, 已经关了蒸气。现在充斥在内原有的雾气几乎消散得差不多了,她美好的身体还有 她的动作行为,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视角和身体上触觉带来的双重刺激,让他很 想直接推倒她掌握主控权。 推倒她,进入她,那是最美好的归依。 就算是这样,快感也不断不断地冲击着他,在她生涩但简直让他被电击一般的 吸吮舔- 弄下,他感觉自己快忍不住了。 他想拔出来,生怕亵渎了她饱含着爱,带着奉献般的行为,更怕呛着她。 她感觉到他更热更胀,看到他的惊慌知道他快要到达极限了,双手坚定地稳住, 更深地张大嘴巴去吸吮容纳他。 终于他在她的嘴里爆发,而她在早有准备之下用舌根抵住,并没有被呛到。 在他退出以后,她闭着嘴仰着头,带着满足的笑意和显而易见的爱意,做了吞 咽的举动。 被秦悦羚这个动作彻底刺激到的丁澈,突然有一种感动和想哭泣的幸福感。他 拉起她狂乱地吻上她的唇,粗鲁地顶开她紧闭的唇齿,去吞咽这一份幸福和爱的感 觉。 她的口腔中已经咽得十分干净,只留下颇为浓厚的气息,那是属于他的气息, 沾染了她。 吻得火热唇舌不离,他一把将她抱起,仍然胶着不舍地吮吻着她。拉开玻璃门 赤着脚踩过她掉在地上的丝袍,踩上房间的地板,再吮吻着不离地将她放在房间的 大床上。 秦悦羚早就在床上铺好了大大的浴巾,他草草地裹过两人的身体,擦干水迹。 像忍受不了片刻分离一般,马上又俯身盖在她的身上。 他吻遍她的全身,发现她早已情动泛滥,随时可以迎接他进入她的体内。 在这样疯狂的接触中,他早已雄姿再现、粗硕昂扬蓄势待发。除了和她合为一 体外,几乎没有一种形式可以再取悦他。就算吻遍、抚遍她全身,听到她为他情动 呻吟,也不能解除他体内对她的渴望。 这样他才能深深地感觉,她完完全全属于他。 他拥有了她! 她同样的无法思想,不断被快感折磨着。 本来就已经沙哑的嗓音,在一波一波的叫声中更添妩媚,像慵懒的猫咪,又像 是求饶般的嘶鸣。 他因为用力身体紧绷,肌肉收缩贲张拉伸,汗珠凝聚在古铜色的皮肤上,就着 灯光有一种力量的美感。 他黝黑高壮更显得在他身下的她娇小雪白,他在不断动作中紧盯着她的迷乱、 她完完全全无法掩饰伪装的脸,见证着她为他情动着迷。 很快她的全身泛起一种桃绯的粉红色,脸颊也出现异样的嫣红,从她不断收缩 紧绷的身体他知道她快要到达快乐的顶端了。 “还不成,跟紧我——”他低喃着加快动作,逼使她睁眼迷蒙地看着他,然后 吻下。 她的尖叫声没入他的口中,死亡一般的快感击溃了她,眼泪涌出紧紧咬着他的 唇她弓身到极致。 而丁澈在秦悦羚紧致的抽动收缩,以及热液的涌现中也到达了同样的快乐极端, 将他无法分清和言明的爱意以及精华一起没入她的体内——静静地拥着她躺了一会 后,他翻身下床取来热毛巾为她清洁身体。 而她已经累到迷糊了,在他的热敷下仅是舒服地呢喃了几下,翻身睡去。 精力太过消耗,第二天秦悦羚睡到自然醒时,有点讶异地发现,丁澈还陪在自 己身边。 她身体还虚,又是蜜月刚结束没多久,很多事情在副手丁沛的处理下一直是井 井有条地进行,上不上班倒不是太重要。可是丁澈为什么总是这样闲?他是生意人, 就算之前是为了婚事休假,可是记忆中他总是将重心放在她身上,而很少提及公司 事务。 她没有将疑问烂到肚子里,而是直接问了出来,想听听丁澈的说法。 既然已经决定了一生相伴,将爱情付托,她觉得不能像少年时期一样,心里有 疑问都放着自以为是体谅,实际上造成了两人之间问题被隐瞒,最终酿成了悲剧的 结果。 爱他,不仅要信任他,还要慢慢引导他也信任她。 夫妻双方的坦白和体谅都很重要,生活是要一辈子而不是一晌贪欢,他不懂, 她会慢慢地教他。 想到这里,她不仅问得直接,而且还整个人趴到他的肩头,带着撒娇的笑容。 丁澈很简单地告诉她:“我对于管理公司日常运作事务不太在行,所以一般是 去进行项目合作洽谈时会比较忙碌。之前我用两年的时间,全世界四处谈生意,开 拓业务。现在项目都已经开展,正常运作,就由更专业的人才来负责了。” 哦,这样说丁澈的公司一定有非常优秀的合伙人,而且这个人还必须是很值得 他信任。 她用手在他肩头打圈,引发一阵痒意,被他迅速抓在手中。 丁澈把玩着秦悦羚的手,忽略掉升起的**,打算只是延续温情一刻。其实他也 有事情想对她说,只是在心里反复斟酌着如何开口。丁洋回来了,以她的个性一定 不会安心地等待,在丁洋杀上来之前,他必须要在秦悦羚这边准备好说法。 谎言,一旦开始了,就需要不断巩固的基础。 就算再痛恨这样做,丁澈也必须要去构造好,否则后果只会更糟:“丁太太, 关于昨天晚归的事,感谢你对我的信任,其实我也需要向你坦白。” 哦?用到信任和坦白这么严重的字眼啊,秦悦羚来了兴趣:“你是去见女客吗?” “嗯,”他用晨出的胡渣子轻轻磨着她的手背,感叹于她皮肤的细嫩,竟然迅 速出现几道红痕:“我昨天实际上是去机场接人了,接的正是女客。” 她笑吟吟只觉得手背痒痒的,但还能忍住,不打算接他带着打趣意味的这句话。 他继续往下说:“你知道我有个姐姐的,实际上我们婚礼上她不是有事情不方 便出席,而是根本上她是不同意这桩婚事……” 这倒是大出秦悦羚意料之外的回答,他的家人……竟然不同意他们的婚事?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