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秦风缓步走过去,从背后拥住赵芸。赵芸这才猛然察觉自己已然羊入虎口般。 双手挣扎间,见到秦风手中拿着的东西,全身一颤,不可置信的半转头问秦风: “你要做什么?” 秦风放开她,噙着淡笑答:“如你所见,当然我还是给了你选择,你要选择哪 一种,嗯?”说着将手里的东西提起在她眼前晃了晃,挑着眉问她。 像是个公平而可恶的上帝,他说,我让你死,但会给你死的选择方式。 六年前,就是在这个房间,他第一次要了她。而方式,是给她注射了药。 今天,他没有一意孤行,倒是给了她一个选择。但是,她怎会妥协。 赵芸摇头,向后退去,周围是她所熟悉的地方,甚至是最后一天,她从这里起 床离开后的所有物品的摆放位置都是熟悉的。 记忆这种事情,永远是不可低估的。曾经,她会依靠这里点点滴滴的甜蜜,支 撑她走下去。可是这一月里,她无数次的想要忘记,可是却没有办法。 向后走五步,右边亮黄色的柜子旁边,安放着的饰品盒里面有尖锐的刀器。 赵芸缓步向后退去,两眼悲凉的看向秦风,摇头:“你不能这么对我。” 秦风笑着摇头,然后低声似是反问自己一样:“为什么不呢?我们是夫妻不是 吗?”复又抬起头,“当年你有多享受,你忘了吗?” 赵芸心底砰砰不停的跳动,仿似心底被囚住很久的雄狮要破笼而出,女人的猫 性被扩大,恐惧不安,到了极点的害怕,怕他给她注射,怕他用那肮脏的身体碰她, 怕他进入她的身体却不带半点愧感。 走至酒柜旁,将手放在身后摸索着首饰盒,秦风却了然一笑,大步向前,一手 扼住她的下巴,讽笑:“想做什么?是对我用刀,还是对你自己用刀?威胁我?赵 芸你从来不懂我的爱,这房间里面每个角落的东西,我比你更清楚,你相信这些东 西我摸了无数次吗?你相信在意大利有一座和这里一模一样的酒吧吗?你相信这个 房间里面的所有东西在意大利都有相同的复制品吗?你相信这六年间我他妈的连一 次女人都没有碰过吗?” 说着,将注射器直插入赵芸的胳膊中,快速将液体推进去,然后将赵芸的脸撇 至一旁,收走首饰盒,退后坐到沙发中,将刚刚的一带药粉放进杯子里,拿起红酒 一饮而尽。 赵芸站在原地狠狠的瞪着他,明显的带着憎恶。 秦风拿起刚刚的酒瓶对着墙壁就是一扔,尖碎的声音自空洞的墙壁边角传来, 红色液体染上了白色雅墙,再流至一地。 若将他打至地狱,他不准备放她升入天堂,只要她和他一同堕落。 不过几分钟后,赵芸就感觉到身上有无数只虫子在啃噬着她,从敏感的胸前, 一路划过直至下方。燥热的心情一再的压制,才没能让自己伸出手拉开自己的衣服。 秦风也觉着燥热,但他并不控制自己燥热的情绪与欲念,伸出手将V 字领的T 恤更拉开一些,甚至觉着不够,抬手将衣服脱掉,露出精壮的腰身,六块腹肌明显 突出。怕是任何女人看到都会惊讶的喊出兴奋地声音。 地下套房里面,两个人四目对视。一个站立在房间中央垂目,一个坐在沙发之 上仰视。 两人都是面色潮红,仿似只需要一个做横梁的介质,就可以让两个人陷入意乱 情迷的阵法间,欲生欲死。 赵芸甚至觉着脚下都是酥麻的感觉,站立不住,退后几步,坐在了床上。然这 样的一个放松,更是让体内疯狂涌起的热潮火辣地传来。终于伸出手扯了扯衣领, 露出了白皙的颈项,让本就是半露的美胸露出更多。她想向秦风投以狠毒的责罚, 却露出了似嗔似怒的娇艳美眸。 秦风下腹一紧,哄的一声爆炸,从沙发上站起来,快走几步,迅速的将她扑倒 在床,覆在她的身体之上。两手胡乱的扯着她的衣服,赵芸还有最后的理智,不停 的伸手阻挡,却当碰触到秦风未着衣服的上身时,觉着全身一阵舒服袭过,不是燥 热的,而是雅凉的。虽然仍在挣扎,但力道全然变小。 秦风所有的理智都已消失,低头含住她的唇就是一阵的吸汲,像头渴望剧增的 恶狼,狼吞虎咽般将她口内的所有器觉全部吞噬。赵芸无力的溢出轻语的呢喃,令 秦风更是全身发烫。他听到她呢喃的一个字是——风。 秦风疯狂的扯着她的衣服,两个人不停的在白色大床上翻滚着,任衣服一件件 甩在床下。 探入带着香气的口中,反复的尝饮她的甜蜜,双手不停的沿着已经未着一缕的 胴体向下。赵芸大脑一震空白,只觉着每一个触摸都带着滚烫的舒逸情力,令她想 要更多。 秦风沿着她的脖子向下一路至峰顶,伸出滚烫的舌含住顶处,反复打圈按摩轻 咬,浓重的喘息着,赵芸无力承受但觉渴望受到灌注,拱起身子更让自己接近他, 同时碰到下面他火. 硬的物体。一个颤抖,脑里迅速的闪过一串不清晰的片段,女 人,孩子,但也足以让她瞬间清醒一些。 赵芸伸出手扳起覆在她身上的头,峰顶处还含在他的口里,拉扯间,让疼觉增 大,恍惚间,更清醒了几分。 赵芸咬住舌尖,让血液渗透出一些,使自己更加清醒。 着重着自己的音量,沉声制止他:“秦风,不要让我再恨你。” 秦风听到这句话,反是抬身覆在她身上,压得紧紧的,在她耳边暗哑着道: “既然你已不能原谅我,你能记住我,能恨我一辈子,我也甘之若饴。” 说罢,伸出手向下游移至她的腿心,对着那处最嫩的地方便开始反复揉动,或 轻或重,连让赵芸身体不停的发颤,刚刚让她清醒的理智又瞬间被卷入浪潮。再也 受不了的将所有的情绪释放,高声的喊了出来。 秦风眼见她再次失去神智,换成单手握住挺而硬的物体在那处反复摸索,赵芸 湿润的液体渐渐流出,秦风边啃噬着她精致的锁骨,然后狠狠一咬,赵芸痛的“啊” 一声挺身喊出,同时秦风挺起而进。 “嗯……” 两人同时自口中溢出满足的叹息。 秦风冒着火焰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赵芸绯红的脸颊,将她的推环至他精壮的腰上, 便开始大力的撞击。 六年前的,丹麦的,两人曾经美好的夜晚再一次重现,更是比以往更甚,窗前 的夜来香渐渐盛放,连着秦风赵芸两人也一同盛放。 赵芸受不了的“嗯啊”着,尽力的将自己贴近他,尽力的跟上他的节奏,但他 的速度已经快的让她无力承受,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让自己埋在他的身下。 房间里火热身体碰触的啪嗒声不停的传来,从有节奏的到速度逐渐增加,空气 中也传来绯艳的气味。 这种感觉,如此阵阵电流传来,两人身下已是一片的阴湿,但秦风只觉不够, 就用这一种体位反复的重重的抽压着。 不够,远远不够,他啃噬她的耳蜗耳垂,在她耳边喘着重气说:“小芸,小芸, 我放不开你……” 从下午至傍晚,再至夜深,秦风不停的折磨她的欲念,摧残她的理智,一遍遍 的要着,一遍遍的执着的说着要让她永远铭记的话。 是生亦是死。千百回游移在死亡边缘,再被他拉回一起坠落。爱,极致,妖娆。 这一夜,是专属他们的夜。 早上醒来时,不出意外的,赵芸已经离开。 秦风对着房顶发呆,床单上甚至还残留着昨夜的液湿,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里 她的香味,这一夜过去,不是挽回,便是失去。他早已做好了准备。 但当走到卫生间见到镜子上红色口红留下的字迹时,他还是倒吸了一口气,心 脏缩成一团发疼的难以呼吸。 ——我会永远消失在你眼前。 走出房间,下人恭敬的弯腰低头行礼,秦风疲惫道:“这个房间,任何人不准 进。” 再走几步时,见到陆彦横冲直撞的跑了进来,抓住秦风的衣领就是一拳:“你 他妈的做了什么?芸姐她走了!” 秦风摸着嘴角流出的血,苦笑:“这一拳打的真狠。我知道她走了,她是在我 这里走的。” 陆彦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她是从你这里走的?” 秦风点头:“嗯。会有人跟着她的,不会出事。” 陆彦讽刺的摇头:“不,你错了,你这次会找不到她的。秦风,你不知道芸姐 她听不到了,自从她在医院醒来的那一刻她就听不到了,你所有的解释都是枉然。” 秦风被震在原地,呆滞,所有血液全部涌上脑顶,心也被提起悬至高处。 听不到了?她从未听到过他的解释?在她不知道他的解释时,他对她做了什么? 是**? 秦风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眼一黑,险些摔倒,被陆彦眼疾手快的拉住。 他的声音变得暗哑难听,呆愣的,一字一顿的:“她走了?” 陆彦见他如此,没再说任何话刺激他,只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