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很纯情 我要给你讲叙一个真实的故事,这个故事在我看来好象应该是很纯情的,只不 过得看你以什么眼光来看它了,可故事该从哪里开始呢......? 那天雨点告诉我她比我小二岁,所以我想我一岁的时候,雨点还只是一堆液体, 但当时我和雨点还没有熟到可以开这种俗玩笑的程度,所以我只是一个人偷偷地笑。 其实我和雨点早就认识了,那是在一个炎热的漫长的夏季,印象中那个夏季我 的眼前满是白晃晃的一片肉色,因为我们这个城市的女孩子们都穿得前所未有的暴 露,以白晰的大腿肌肤交织成一片雾般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但对我来说那却是一个 没有丝毫性欲的夏季,我的所有的感觉器官都捐献给了足球,我的能充血的部位也 只剩下了眼睛。白天我象行尸一样在单位里晃荡,站着都能睡着,但一到晚上球赛 开始时我的所有的精力都会在一刹那汇聚起来,我以为倘我以这般旺盛的精力去对 付一个女孩子的话,事后她一定会软得象一滩泥。走起路来柔软得象一滩泥一样的 女孩雨点就是在那个夏季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看见她象这个城市大多的女孩一样穿 着一条极短的裙子,露着两条白晰硕壮的大腿,我以为这可以算是色情或是性感, 于是她的出现使得我有了平常的十分之一对于性的幻想,但说实在的,那个夏季我 对自己以往极度感性并引以为豪的东西前所未有地失去了趣味,所以当后来我和雨 点说起一种每个男人都感兴趣的蓝色药片时我想起了那个夏季,所以我说那个夏天 自己是个"萎哥"。 再见雨点时,我对她的那张床的很感兴趣,我看到她那张床大得出格,即使二 对情侣在上面疯狂地翻滚着做爱也绰绰有余,当我那么想的时候我发现雨点正敏感 地看着我,从她的眼神里我能够看出她一下子便体察了我的心思,我感觉自己的脸 一下子就有点热了,纯情得象没发育的童男。但当我看到她的眼袋的些浮肿时,我 还是忍不住地往习惯的痞子思维去想象,倘若她不说自己昨天通宵上网的话,我会 以为那是纵欲过度的缘故。我看见身旁的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这些书在我 看来都是有学问的人看的,因此我武断地认为她至少应该是个比我好学的人。 间或有阳光透过窗棂散落在屋内,把我们的谈话分割成段。雨点很爽朗的笑声 穿透了阳光,我感觉她的笑就象一个年迈的老太太在一步一步地上台阶似的错落有 致,并带有韵律的尾音。这样的笑声贯穿了我们后来的接触,比如后来在我家里, 当我说起一个个保留的笑话时她也是这么笑的,不过比刚接触时还要来得轻松,她 时不时笑得象迎风摇曳的花儿。我以为正是她的这种宽容的笑声所营造的氛围使得 我们在后来的接触来得更为轻松并不落于世俗,用句时下最流行的话来形容就是雨 点的'不设防'使得我们可以毫无保留毫无顾忌地聊天聊地聊爱聊性,聊一切可以聊 的。而这在我曾经所认识的女孩子中都是不可能的,我想如果我也对她们说这样放 得开的话,她们的脸一定会一下子比性爱高潮时还要红,或是嘤地一声逃出五里以 外。我想直觉告诉我:现在我对雨点的印象不再象以前那么糟糕了,尽管雨点是个 长得并不出众的长发女孩,尽管雨点现在已经发胖并且越来越长得象女人而非女孩 了,尽管雨点的脚的肤色出奇得黑,黑得就象她最喜欢喝得那种液体的颜色,而且 她的形象在我的某些病态的标准上不能投合我所期望的范畴,但她身上的那种很放 得开自由状态恰到好处地弥补了这些,让我感觉和她在一块的大多数时候都是很快 乐。每一次见到她都好象是昨儿才认识她似的,我总是感觉很难在几天内把她摸透, (当然我摸她也是几天以后的事,长久地抚摸着,但却无论怎么抚摸都仍些意犹未 尽,到后来我实在是很难再找到适当的理由把手停留在她的身体上或是更进一步, 可我并不认为我是占什么便宜或是认为她是一个很随便的女孩)。 我有理由认为我们的相遇相处和所做所为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事情,我是个极其 喜欢顺应自己感觉的人,尤其是在感情这一点上,我一直都在追求着一种'柏拉图' 精神方式,性爱相对于感觉来说是无足轻重甚至是可有可无的事情。身处在这个物 欲横流的时代,不可否认我也会对自己心仪的女孩有过种种性的幻想,但我却依旧 对情感保持了一种古典的完美想象,只要是我自己有感觉的女孩,我会相当执著地 去与她保持心灵的默契,我很在乎这一点,并固执地认为有时候尽管已人在江湖, 但却完全可以以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所以我希望我和女孩雨点的感情能如闲云野 鹤,淡若尘外,不应该以世俗的标准来评判什么,只不过要让一个女孩做到这一点 好象有些困难。可我还是觉着:她给我的印象是她身上能够不断地闪现一些特别的 东西让我感觉舒服或是新鲜,我以为一个女孩子倘能让男孩子有这种感觉,至少可 以说她是一个让人感觉有劲的妞儿。 如果你在晚上十点钟的时候接到一个女孩子的电话,告诉你可以去她家时坐坐 喝杯咖啡什么的,你会想到什么?我知道你会想到什么,毕竟这是电视剧里的俗套。 可我不是一个俗人,我可以向江总书记保证,我当时绝没有这么想。 在路上的时候我一直在想着:我们会在深夜里聊点什么做点什么呢? 我觉着雨点的确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她所做的事情有点让人难以预料但感觉 很不错,适合我某些时候的想法,这样的女孩在我的心路历程中只出现过一次,但 那个女孩已远离了我所在的这个城市。雨点是第二个,但好象一个月后她也马上要 离开这个城市了,难道冥冥之中,这世上的事情真得就相同得这么莫名其妙,FUCK! 我到她家的时候她已经为我敞开了所有的大门,所以我很轻松地便进入,我说 进入只是说我进了她家的门而不是别的什么'进入'──(到目前为止,我请你还是 耐心地以看纯情小说的兴趣来对待我以下的文字吧!不然的话你会因为看不到你想 看到的东西而失望,我向你保证我会在适当的时候以翔实的文字和真实的内心感受 告诉你一些色情的东西,但不是现在,而且但愿你不会想得太'深',因为我自己现 在也还是不知'深浅')我看见她在长时间地打着电话,这让我有些尴尬和手足无措。 过了很久很久在我就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她终于给我倒来了咖啡和红茶,也就是说 她给我非常发达的排泄器官加了一些催化剂,这样做的结果是后来我一趟又一趟地 跑洗手间。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听命于她,她总是非常客气地为我倒了一杯又一杯, 而我就象个刚上门的毛脚女婿面对丈母娘一样傻呵呵地喝了一杯又一杯。我想我可 能只是在对她讲起我的一个又一个女孩故事时不知不觉地喝了一杯又一杯,就象是 她放给我听的那盘天籁之音,我也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听了一遍又一遍却丝毫没有感 觉到它的存在。然而每每在我感觉到即将要进入某种状态的时候,总是有该死的电 话打进来,而她聊起电话来好象比接吻还要得动情。她的这种做法让我稍感不适, 我以为这是忽视我的一种表现,但有什么办法呢?这是她的家,她爱干什么就可以 干什么,哪怕是她站着睡觉撒尿或是躺着聊天吃饭这都是她的自由,我所能做的只 是老老实实地喝我的咖啡或是红茶,然后老老实实地一趟接一趟去解决。 我是个不太讲究什么的人,我想到了就会直说,我从不会对别人隐瞒我的一些 观点或想法,这是我的所有朋友都对我有好感但有时又很难接受的一点。当然这一 点并不表现在现在我对雨点说我想吃些东西这一点上,雨点很乖顺地为我去做夜宵。 我看见她在厨房里忙进忙出,我看见一个很圆润的臀部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似乎比 地球还要沉重,有点毕加索画中人物的抽象风格,但我喜欢这种沉重的风格,所以 你能够看见我的眼睛一下子便穿越了空间呈望远镜的圆筒状直射'圆润',我想当时 要没血管和神经连的,我的眼球子能立马飞过去吸附在上面小憩,有一刻当我想象 着自己倘能够盈盈一握时会是什么感觉时,我几乎要伸出手去,但我还是很好地控 制了自己的动作,因为我看见她已经端了食物进来了。可是我还没吃就已经饱了, 因为我看到她尽管穿着很宽大的衣服,但仍有些同样圆润的东西在跳动着进入我的 视野,那一刻我第一次理解了'秀色可餐'这个词的真正含义。我想有的时候,我写 作的种种思路或是对于某些本来不甚了解的事物正是通过这样一种特定的条件得以 深刻理解的。 我以为那个深夜在女孩雨点家里,连空气里都似乎流动着一些欲望的东西。我 承认我不是一个老实的人,其实从小我就是奔着坏人去的,只不过后来自己觉着实 在是当坏人的先天条件不够,所以愣给逼成好人了。但我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发育健 全的人在某些时候也会很正常地想入非非,每当我看见一个自己有所感觉的女孩时 我就会想象。其实我对于我所想象的东西并不陌生,我甚至能很清晰地在一秒钟之 内想象成像,预测那些可人的东西是大还是小?是紧还是松?但对于未知领域的好 奇感和探索欲是我的永无止境并且想要活到老学到老的一门课题。我后来又看到雨 点挂在门背后的那件红睡衣,于是你可以猜到我想的是什么?对了,是当她裸着身 体置十足的丰乳肥臀于这件睡衣的朦胧遮掩之中走过来时会是怎么一副春色撩人的 景象。我当时这么想了一想,只是那么想了一小下,就立即甜蜜地晕了过去,等我 醒过来时,我发现自己竟在雨点的床上睡着了,我象个保守的处女一下感觉了一下: 衣服还在。抬头我看见女孩雨点坐在写字台前看书,我以为这一姿态未免有些迁强, 深夜二点的时候还一本正经地看书是不是有点夸张?除非她看的是《阁楼》或是 《花花公子》之类的,那倒是情有可原,所以我想,有的时候,一个人真的不会是 十全十美的,不做作的女孩总偶尔也会表现出一些做作的举动,这在我们后来的接 触中我渐地有了这种感觉,不过倒也无伤大雅,我以为人吗,就这么回事,在一些 地方出色了在别的一些地方便会有所欠缺。 ......女孩雨点笑如水上梨花,眸子宛若雨中海棠,她缓缓地站起身向我走来, 极为轻盈地往后拢了一下长发,不知什么时候她竟然换上了那件红色的睡衣,她晶 莹透明,肤若蝉冀,她朝我伸出手来,手指触到我的脸庞却震撼了我的心灵,在我 的心灵上产生了如痴如醉的剧烈反应,仿佛在向我的心传递了一连串的梦呓,这梦 呓在她和我的触觉间徐徐不绝地流过,在那儿发出一阵阵馥郁的气息,于是我的意 识涣散了,我的目光呆滞了,我觉着自己的心跳就象是练过盛装舞步的马儿一样, 的个的个地跳得木纳并有间歇性的节奏,我的目光缓缓地穿过她逐渐裸露的身体踏 过山峰沿淌过河流走过草地,我听到了鸟儿啁啾,听到了泉水叮咚,听到了自己气 喘吁吁,我所想象的一切在此时想愈来愈清楚,愈来愈硕大,愈来愈近,伸手可及, 我急切地迎上去拥住了她那温热而又柔软的身体, ...... 我不得不对你说,我又一次不由自主地在撒谎了,但这是一种无法克服的'意淫 '使然,就象你想吃香蕉之前不得不先把皮拔开一样。尽管我一再对自己说要告诉你 一个真实的事故,可我想说真话的愿望有多大,我潜意识里所受到的干扰就有多大, 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凭空地写出上面这一段并不存在的事实,可我就仿佛是真就有那 么回事似的,讲得极其地生动而又纯情,甚至有一刻连我自己也不清楚这是真的发 生了还是我自己有虚幻的想象,所以我只能说一旦你想听我讲叙下面这个故事的话, 你就不得不承受我的谎言,而我也不得不顺从我的思维,即使它是假的,我也请你 相信,并且请你注意,我很有可能在下面的文字中再次出现这样的意识偏离,这是 我所不能自主的,谢谢你的宽容。 现在请允许我先打个冷战...... 我们和衣而卧,窗外皎洁的月光轻盈地洒在我们身上,我看到雨点赤裸的手臂 比月光还要皎洁,泛着幽蓝的光泽,她睡得平静而又安祥,好象身旁睡的也是一个 女孩而不是一团一点就燃的干柴似的,她的呼吸和她的胸一样均匀起伏而又充满了 肉欲,呼出的气体轻轻地触及我的脸颊和发际,让我很难心静如水。有一回她翻了 个身,她的唇一下子与我相对毫厘,我不知这是她出于本意的诱惑还是熟睡中的无 意识,但如果她此时睁开眼的话一定会吓得尖叫,因为我就那么一动不动地躺在她 身边,瞪着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她,我可以想象自己的充满了欲望的眼睛在月光的映 照下是多么地放肆,我的手有点蠢蠢欲动,可我却出乎意料地清醒地告诉自己不能 动,因为我知道自己一旦伸出手去哪怕是触及雨点的一个细胞也会引发一件意想得 到的事情,尽管那些事情可能在那个夜晚是我们在脑海里已经预想过千百遍的,无 需热身或是单方引导而只需有一点点哪怕是皮屑与皮屑的触及便会发生的。尽管我 对自己的纯洁很恼火,但我却还是一动没动,这不能证明我就是胆小或是个阳萎的 柳下惠。有时候你不能做你想做的事情只是因为没有把握,也可能是因为出于对既 成的理性的尊重,而这种理性一旦产生即使你有一万条理由去驳倒它你也会老老实 实地不去越雷池一步,这是我做人的原则,虽然这是一条狗屁原则,遵循它的后果 是你得不到你所想到得到的东西,但没有办法,我就是这么特立独行的一根筋。所 以一晚上我就象一只千年老乌龟一样凝置不动,后来好象连呼吸也停止了。 再后来我就睡着了。 非常对不起,又让你枉费心机了,我仅仅是失去了一个机会,而你失去的则是 你的耐心,其实我和你一样也想抛开他妈的矫情直奔主题,可能以你想法中的那种 暴力的行为去做的话,事情就会变得简单得多,而且也可能更富于挑逗性和可观性, 但我知道现在我的心情平静如水,我的思路就象杯中的清水一样明澈,所以我现在 还不想撒谎,我想做的只是:希望你了解,我尽管有着这样那样的不良念头,但还 是脱离不了一个好孩子的本色,别骂我,别说我长得象教育,我再次向你保证,这 个故事中绝对有色情的一段,但还不是现在,为了弥补你情绪波动后所产生的愤闷, 我给你讲一个雨点讲给我听的黄色故事 雨点说......算了,现在还是我自己来说吧!我有点醉了,虽然雨点给我讲过 许多黄色的笑话,但我现在却一个也记不起,可能是我现在已经没有了自我复述的 兴致,因为我已经醉了,一个酒鬼能做些什么呢?一个上海的高三女孩曾经告诉我: 男孩子喝醉的时候一般都喜欢想女孩子,我觉得这句话真她妈的在理。所以我将在 接下去的时间里想我所接触过的每一个女孩子。但当我这么做之前,我不得不先想 一想与女孩雨点的事,刚才我说过我醉了,刚才我没说我醉了以后去了雨点家,所 以我得补充一下,女孩雨点看见我醉了她好象也醉了,每一次晚上我们的接触几乎 都会是这么个结果,雨点说她现在看见我就想睡觉,我说那咱就睡吧!所以后来我 们就象两个对性事已经厌倦的老头老太一样又一次和衣而卧了...... 现在我请你发挥你的想象,你能想象到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只能说,等你想 象完了,我要向你讲的事故也该结束了。倘若你因为看了我前面的文字,对我的纯 情有所了解的话,我想你一定会说我牛B哄哄的,因为你压根不会相信。是的,我 自己也不相信,就好象我不相信现在我就要结束这篇东西一样,我本来有好多东西 要写,我和雨点也本来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还有许多快乐的时光要共同渡过,可我 以为我要所讲述的故事只能到此为止了。故事毕竟只是故事,生活又会是另一个样 子,我说过有时候你不能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同样有时候你不想做的事情你也不得 不去做,就这么回事,就好象女孩雨点说得那样:一切还是顺其自然的好,而用我 的话来说就是随遇而安,我从来没有刻意地为未知的东西去设定什么步骤,我只喜 欢在经历过真实后感受一小会,并且能够通过感受去慢慢地重新回味一些快乐的感 觉,我喜欢这种感受,对我来说这种感受就是我和女孩子交往的目的。我从来没有 强调过非得有肉体的感受,尽管常常有这样的机会出现,但我从来都没有去刻意地 把握过一次,所以有一次一个女孩很恼火地说,我真得怀疑你是不是有点阳萎啊!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但我知道八年运动员生涯使我的某些器官发育得极其正常并且 性能优良,只不过我并不认为它是某些场合的客串工具,但它会相当执著地听命于 我并且在该出手时就出手,从不疲软,硬要找碴的话我可能有点性格方面的阳萎吧! 也就是说我是一个对别人负责的男孩子。 我不知道我和女孩雨点在将来的日子里会发生什么事,也或许当她身处于另外 一个城市面对另外一些男孩子的时候会马上忘了我,也或许我们会在接下来有限的 日子里很精彩,而这种精彩可能让她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对我充满好感并偶尔会想起 我,但我想,有些事情是你无法预料的,正如同我无法预料当女孩雨点远离了这个 城市后,我会不会还记得她,或是会不会再有一个象雨点那样的女孩来介入我的'柏 拉图'式的精神生活。但我以为在这个自闭的城市里,我也会慢慢地变得自闭起来, 我的青春状态不可能总那么自由自在,我所能做的事情必须是好好地把握现在的一 分一秒一丁一点。所以我说:其实我和女孩雨点的故事从现在才算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