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好 你真的不会再打来传呼了吗,终于得不到关于你的一点消息,正如一位网友说 的,也许我们连愿活在梦中,活的太傻。但我会依然写那些没人看的文章,然后寄 给你,直到有一天你去远行。我的初衷没人能够理解,那就是你离开这种环境。尽 管这话对你说了千遍万遍,我也知道那也并非你的本意。你怎么又能让你的诺言如 一张泛黄的纸,丢在风里,可是那曾经的心悸又在为你而蠢动,几次拿起电话又放 下,打电话会不会让你觉得受纵容,你依然不会醒悟;可是说过的话怎肯轻易就忘, 握过的手怎肯轻易就放,那游丝般的牵挂又重新编织成一张网,网住如秋叶般萧萧 飘零的心。曾经怎样的信誓旦旦,说无论世事如何变故,那份情都不会因未知的变 量而不再坚守,我们都做一生一世的最最好的朋友。现在的我,拒绝你的任何解释, 对你是不是一种伤害,我不知道,那也许会黯淡你初涉社会的祈盼理解的眼神,由 此而消沉下去;现在的你,真的不在意我了吗,不再找我述说那内心的苦恼,我的 话真的刺伤了你吗,如果是,你也不是真正了解我的人,我也会为你的善变沉默。 生活是一杯乏茶,你不得不喝,而浪漫是一杯酒,我们的错误就在于沉迷于那 些微醉的虚幻中。好多人说我不现实,也许我这个年龄并不是做梦的年龄了,我的 不现实就在于试图用我的一点真善去把你唤醒,也不是所有的人会对你说这些话, 那些漠视生命、奔波名利的人,是不屑这些话的。钢筋水泥的结构建起了一个个蜗 居,也筑一起了一堵堵心墙,那些内心深处的交流已是很遥远的从前,远亲不如近 邻也只是放在历史的字典里。看到有篇文章说,两个小女孩去照看她们哥哥的房子, 她们的哥哥出远门了,房子里也没装电话,半夜听到敲门声,继而是撞门声,两个 小女孩吓坏了,跑到阳台上大喊有窃贼呀,有几个人出来望了望又呆在屋里了,这 一喊倒是让整栋楼亮着灯的人家都熄了灯,那时还是深夜十一点半。那一晚两个女 孩是怎么过的可想而知。第二天她们的哥哥回来了,一打听,原来是楼上的一位晚 上喝多了酒,开错了房间,以为是他的妻子不让他进屋,继而撞门。 她们的哥哥于是搬出了这栋楼,他说这是一群漠视生命的人群。 男人的话一定千斤,真的发誓不再去那种环境找你。但是无论你坚持怎样的决 定,我都不会怪你,我依然会坚守那份情,把那深深的挂念浓缩成一只冰凌,因爱 即是包容,包括她的优点与瑕庇,纵容她所做的一切。明知我们是没有结果的。我 只想在你孤寂的时候,有我的话在你耳畔响起;在我忧郁的时候,有你的温软的手 在抚慰。你说过不祈求拥有我生命的全部,只想成为一种点缀。我又怎能祈求你活 在如童话般纯净的梦里,“我不想说,我很纯洁……”,那首歌在我耳边响起,现 实残酷而无奈,我不能抛开尘世的纷扰,也不能为你营造一个富裕的生存环境。我 又怎能祈求你活在我的梦里。 你说顺其自然的结局就是这样吗,这是你第二次说这话。当时我真的很烦,如 果不是在电话里,也许我的话语会刺耳,我的语调会更激动,你明白吗,我所做的 一切努力都如那“茂盛的泡沫”。作家陈染说过:“我已不再为自己身处少数人这 一尴尬的地位而自卑,不再为得不到多数人的呼应赞同而感到寂寞,恰恰相反,我 以为浴缸中那些覆盖整个水面的爽身泡沫并不能洗掉身上的污渍,而倒是涂抹在身 体上的那少少的几滴浴液清洗齐起着本质的作用。多数人很多时候就是那茂盛的泡 沫,是一种虚弱而空洞的力量。我必须接受在较长的时间里以及较高的层面上独自 承担一切。”我骨子里的那些傲气、一点善念、固执还没有被世俗消磨殆尽,注定 今生我的命运多舛,没有你我真的很孤独,因再也没有人能理解我。只有用一种自 戕似的生活方式来折磨自己,也许这样心里才得已平衡。真的不是刻意要去伤害你, 去说那些断绝情缘的话,你的犹豫、徬徨也注定你以后的路会坎坷,我只想用我的 关爱去扫除你前路上的那些石块与飘浮的落叶。 我会象原来一样,在每天下午十三点打电话给你,虽然你曾经说过,白天你不 在那里;也幻想有一天在街上遇见你,几次路过我们曾邂逅的长街,却只有你耳际 的发香还在。也许相思真是一种灾难,无论我用理智的磐石去筑起一堵防护墙,它 总是席卷着我的疲惫的思绪,让我的大脑空洞。 我会在咫尺之外的某个长街的转角,默默地为你祝福,一路走好,别让自己迷 失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