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呀的音乐 作者:杨过 人的生物形态总是在时间的延伸或者停顿中有着极多的伸缩或者变化,这点 当然不是光指的是物质形态,在人的母性或者根本源的潜意识的思维状态中,这 点体现的也是犹为重要的。在人类脱离母体渐渐成长为一个真正的思维性有机生 物时,它的思维定向或者方式总是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周围或者更多大众的习惯 性观念,社会也是由此而开始进步的。 人在根本源的性格或者思维转变的基因或者因素有太多,其实本身所自生的 染色体没有多大的关系,而外界的整体因果导致了人在成长过程中观点思维和辩 晰能力的成熟或者分裂。这就在说明了一个问题,人在实行人文主义关怀或者在 善意的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时其实很可以预见他的内心正在处与一种极大的矛盾 和恐慌之中难以避免。 音乐在某些人永远的思维方式中只是一种流动的或者抽象的表达和意境的抒 发。其实音乐在很多固定的时间或者氛围里会逐渐向一种特殊的物质形式靠拢。 它在某些或者很多时候可以以一种物质的形态作用于人,并使人产生一些或者很 多心理和生理上的反映。 音乐对我自身的理疗就是音乐以一种物质形态向人们展示或者表达的技巧性 和融合性的一种最简洁的接受方式。 最早的柴可夫斯基的《六月船歌》就是在向人们以一种物质或者其它更容易 接受的方式来在旋律中释放音乐本身的色彩,至使人们总可以在一种非正常物质 的安抚下轻易的进入睡眠,当然你可以否认或者驳斥,因为《六月船歌》其实跟 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催眠旋律,但它却让人在倾听或者享受时把睡眠当做了对音 乐最好的释放。 我怀念给我最初带来幸福感受的乐曲,把我对人生及人文主义的理解提高到 了另一个层次。那是一种在寂寞干渴的时候送上一碗水的恩德。那个恩人叫巴勃 罗·卡萨尔斯。关于他的音乐还有他那种特作的,瓦格纳的半音合弦和勃拉姆斯 对音乐的理解而挖掘出的精致结构,那种淋漓尽致的合二为一。让我受益匪浅的 同时终生难忘。 1939年,巴勃罗·卡萨尔斯为抗议勃朗哥政府,离开西班牙,听说远去了法 国的一个小镇,总之那以后我再很少知道他在那以后还有可以让人忘乎所以的作 品问世,于是我那充满怀念的期待也最终落空。 其实总在感觉中生存的滋味是以一个向往色彩生活的人感性观念想反驳的。 我就是这样一个理性驾驭感性,却有时候在感性时段把理性压制在自我以外的人, 所以我做理解的音乐并是那种很理智的表达或者表现浅薄的感情及思考的冲突的 音符,最早的时候,这样的音乐会让我感到苦恼和烦躁。 所以我所做初理解的音乐总是在以一种固定的模式出现在我的视野和耳朵里, 我可以提及的是一个名字,贝多芬,我其实并不愿提起贝多芬太多的成名乐曲, 因为那种大雅的美感在世世代代流传至今已经成了大俗,比如《命运》,比如 《献给艾丽丝》比如《蓝色多瑙河》我所欣赏的是贝多芬那写最早期的不为人知 的作品,比如《希拉组曲——降E 大调》正因为有了它,其实一样经典一样美伦 美奂的比才的《卡门组曲——走私商进行曲》才在今天仍被压抑得在普通人家鲜 为人知。 这时候的我已经被整体的人文主义观念所感染。并且深受其害,因为音乐的 作用力总是在得与不得的对立面之间,我所承受的却是不得。在我在音乐中体会 到那种人善人终的反传统主义观念后,我对生活起始的变化及人对周围事物的反 映都感觉出了另一种状态的表象的诠释。 忽然挖掘的是一种积聚以久的与生俱来的亲切,那种感觉是音乐所能表达的 最初境界和最真的思想模式了。 也就是在我产生了人文精神主义的初步反感时,我迎来了波兰人希曼诺夫斯 基给我的《圣母悼歌》,我终于被彻底的感动了,也终于明白人为的世界的渺小 或者可笑,或者在我潜意识中忽然知道人并非音乐的创造者,真正的音乐无法追 寻,无法考证,真正的音乐是没有边际的,没有界限的,只有去聆听才会真正了 解音乐的伟大或者浩瀚。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音乐让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谷,我好像在也找不到从前 那种可以让我窒息生命以外寻号的天坛里的闪光了,音乐好像忽然之间对我没有 了吸引力,在这段其间除了维瓦尔第的《F 大调小提琴和管风琴协奏曲》以外, 好像再没有哪段音乐足以让我垂泪或感叹了。 我在困惑中几乎过了整整一个夏季和秋季。 万幸的是冬季来了,我以为雪花的表现主义色彩会冲淡我对音乐或者美好旋 律的倚赖,没想到那种非人非匿的感觉重新袭来搞得我把混乱的思维状态调正到 直谈的自我思考依然毫无效果。 我在企盼有人可以把我拯救,所以我总在默默祈祷上帝可以把我拯救出我自 己营造的万劫不复里出来。 终于那个人出现的时候,我是以一种景仰或者惟命是从的角度去迎接他的到 来的,我是一个彻底的懦弱者,我还怕把我从欺上瞒下的角落里挖出来给世人展 览,所以我极力的阻止接近和到来的每一位靠近者,这就是我在那个失去音乐美 好感觉的时候的萎靡不振。 柏辽兹说:巴赫就像巴赫,正像上帝就像上帝一样。 在认识了巴赫和巴赫的音乐以后,我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我在无意中遇见了我的上帝,当我听见巴赫的《马太受难曲》后,我知道了 音乐的诠释美有多么的深邃和无垠。那旋律真的就像是眼泪流在键盘上一样的感 动。虽然那次的唱碟质量不高,但我的陶冶丝毫不受影响。我知道天籁终会反复。 于是,当我听着1829年加德纳在柏林的那根指挥棒对巴赫的《马太受难曲》 做出了那么精美绝伦的解答后,我终于欢欣鼓舞,激动得想拥抱我所看得见得每 一个人。 于是那段时间里,我很欣喜的从我爱好的音乐里读到了死亡,爱情,无奈, 苦恼和无助。我最喜欢的,还是音乐里的死亡的感觉,比如纳亨格尔顿的《绝别》 或者塔拉的《苦恼的时刻》,都让我从中领略到那种欲死怀生的莫名的激动和感 伤。 让我把一切都忘却以后把整个人浮现在思想空间最上层的表面,把一切世俗 一切困扰都化淤泥,接下来的舒曼的《玫瑰》和苏佩的《轻骑兵序曲》让我领略 了一种层面以外把潜化物质的美感与抽象主义观完美的结合的体现和唯美或者唯 中心的表示。 最后,在高雅或者博雅的音乐范畴内我说说我最喜欢的音乐,你不能以喜好 或者另外任何一种内心世界或者心理姿态来评价它,那是天籁之音,你别去试着 理解它所要表达的中心思想,你只要看懂或者聆听它能够带给你的关于你自身生 活的感动,或者慢慢品尝它可以带给你的关于你所向往或者仇恨的味道。 他就是勋伯格,这个瓦格纳的信徒,这个勃拉姆斯的后生,这为伟大的音乐 语言的缔造者,让我们在有生之年去听一听他的《升华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