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苍鹰 水。 不要钱。 不谢。 这和尚不错。 不是? 为什么光头? “醒啦,又做什么好梦了?” “她呢?” “她,躲着你呢。” “躲就躲吧,有你我也不在乎她。” “哦,是么,这话该和那放火的说。” “咱们又走几天了?” “六天。” “没问你。” “我就说。” “妹妹记的清楚。” “是啊,我一直记着呢,还记得这不是原来的我,我要去找,呵呵呵。” “学谁呢,不是我吧,那句你怎么不学?” “姐姐,苍蝇又来了。” “嗯,来找食儿。” “哼,你说吧,就欠把你往火里一扔,我可真傻,救你气自己。” “姐姐,这苍蝇傻。” “我再傻也没你傻,苍蝇有什么不好,我有一堆话想替他们说。” “欧?我也想听听。” “姐姐别听,都是胡扯。” “这可不是扯,我以前听一只苍蝇说……” “对,胡扯。” “小菲别和她一样,她不听你听,那只苍蝇是这么说的:我是一只苍蝇。尽管 体态比翅膀笨重,但我依然飞上了天空。人们认为我的眼睛难看要命,但我比人看 的更清。 我只会不停的“嗡嗡”,停在一个能歇脚的地方,摩擦着自己的小手,又飞到 腐烂的东西上,寻觅着我那美好的志趣,最后终于找到了一摊,某种动物的粪便。 你们的垃圾是我丰盛的晚饭。你们的晚饭是我不屑的破烂。但我还是怀疑自己, 人多伟大,和人相反,岂非傻瓜? 反也无法。这毕竟是你们无偿的奉献。谢谢!人真伟大!总能让我找到食物。 真幸运,我能来到世上,自豪,我是一只苍蝇。看呀,尽管体态比翅膀笨重, 但我依然飞上了天空。人们认为我的眼睛难看要命,但我比人看的更清,所以我是 这样的活法,悠闲啊!停,和蜜蜂不同,飞,和小鸟一样。 在每一个温暖的日子,我,打扮的美丽于每一只苍蝇,正在尽情的嗡嗡,却第 一次看见同类被人类杀害。 那是一种网状的猎枪,由此,我开始躲避人们的目光。 听说,苍蝇在某个国度,受到人们的推崇。 ——兴高采烈!千山万水,我飞去了,就在这里,我,尽情的“嗡嗡”。谁知, 在这里!我还是要逃亡! 仔细一看,这里的苍蝇都有金黄的身躯,和翅膀。 我不是那种苍蝇!为什么! 心痛。不再喜爱自己的模样,不再自豪我是苍蝇。人分黄白黑,苍蝇也分?为 什么我黑! 我……“ “停。” “姐姐干嘛叫停呢?” “妹妹不知道,丝阳这些是背别人的。” “我就知道他没那本事。” “嗯?你怎么知道?” “我不想说。” “没问你,小菲快说。” “嘻,后面这只公苍蝇找到了母苍蝇,正在交尾,不防备让人打死了,然后是 一大段陈词,问道是谁让我们诞生,又是谁让我们死亡,对不对?” “是啊是啊,小菲你,你太,太聪明,太好了。” “姐姐,交尾是什么。” “就是丝阳最想和你做的。” “嗯……姐姐讨厌——。” “小姐,前边儿就到荏苒城了。” “知道了!我看见了,下车。” “光阴荏苒,百代过客,不到暮年,后悔未惜。” “是呀姐姐,这几句话我到现在还没想懂。” “这都不懂,就是说时间过的很慢,却又很快,人还没老,已经后悔没有珍惜 时光了,也就是说,这里的主人专门把字题在城门上,教导大家的。” “我问你了么。” “我又没回答你。” “妹妹,我要说几句了,丝阳这次是好意,他以前虽然有过不对,但你若是也 这么说他,就不好了。” “噢,我知道了。” “小菲呀,我是和她说着玩儿呢,你没习惯,习惯就好了。” “是么,唉,不知我什么时候才能好了。” “看你又乱想,以后我和小轮对骂,你就当是看戏,看戏应该起哄,不能劝, 越热闹越好嘛。” “我乱想?我乱想的是妹妹占上风的时候,我才起哄。” “这里有点儿怪似的。” “是么?妹妹以为呢?” “我?不怪。” “那就是丝阳累了,心不稳,妹妹,咱们先回房去,让他消息一会儿。” 烛光客栈,大概是“留驻时光”的意思?这儿的人都这么赶时间,节奏快真好? 我想慢就慢。 唉,都已经那样了,还分什么房,三个一起呗,说好过的。 ……不躺了,你们不来找我,我还不会等着。 “小菲你,你太好看了!……嗯?这么香哪儿的,你身上?” “你来闻闻。” “小轮不在?” “去洗澡了,啊——!” “我洗完了。”……人呢? 也不在这里,这俩上哪儿了? 怎么还不回来。 不好,出事了? …… 敲门声。 “谁啊。” “我,水丝阳。” “怎么变声儿了,啊?你,你们是谁。” “这娘们是够骚的,我先干。” “你,你说什么!你们要干……” “绑住她!” “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大哥,放了我吧,放了我吧,丝阳快来,丝阳快来!” “赛她的嘴!用枕巾。” “妈的,这么大一块枕巾都塞进嘴了,让你婊子的再叫,瞧你丫屁股大的,这 他妈不是长大的,是欠操欠的这么大。” 枕巾,难受,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哽在嗓子里,快要死了,恶心,酸水,丝 阳呢,丝阳呢! “别东张西望了,小骚货,没人来救你,哎哟,这么多眼泪,都流到你奶子上 了,我来给你擦擦,不过是不是用手,哈哈哈!” “呼,呼,好大,好嫩,呼,爽,啊,呼!呼!” “哇——!好紧,好紧!爽死我了,爽死我了!操,操!操死你!干死你!” “呼——,喂,该你了。” “哼,便宜你了。” “便宜你妈!她他妈不是雏儿!就是丫水丝阳鸡巴细,霍不大,里面紧的和雏 儿差不多,你一试就知道了,快点儿,我他妈还要多干几回呢,丫屁眼儿里肯定更 爽,我非把丫操出屎来!” “我时候长,两个时辰也不一定。” “去你妈的,找割是不是,要不然咱俩一块儿。” “算了。”走到床边去看小轮。 衣不附体,反抗无力,姿态丑极,却更诱人无比。 喉咙里,心和身体,痛绞着,血管暴起。 泪血浇汇,污水满身,五脏六腑不觉。更想起往日欢愉,顷刻化为灰烬。 “小婊子晕了,我他妈也累了,唉,宰了她还有点儿于心不忍。” “不如抬回去慢慢用?” “我呸!这骚婊子也配,刀呢?” “在这儿。” “哼,我,……快他妈拿来!” “……让我来吧,你躲远点儿,别让血溅到。” “呵呵,你妈的,这婊子血是太脏,……行了,快动手!” “嗨——!快走!” “操,你丫真恨,我都不敢看,走!” “这办法太好了,以后还这样儿,找个别的客栈,让她等着去吧。” “丝阳,我有些头疼。” “头疼?” “嗯,你摸摸,看烫不烫。” “有点儿,是不是着凉了。” “没事。” “有事,找大夫去吧。” “不用了。” “不,还是看看去吧。” “……也好,你先回去,别陪我了。” “啊?那可不行。” “行的,我自己去看,你听我一回,小轮正在等你,不是等我。” “那……” “去吧,……别亲我了,小心传染。” “丝阳!出什么事了!” “咳,呵呵,哈,没事。” “没事,你的脸色这么难看,小轮呢?” “她,哦,别管她,我想喝点儿酒,你和我去。” “真的没事?让我进去看看。” “别进去!……她刚才说,太累了,也该休息了。” “是吗,那就别打扰她了。”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