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吟唱出万种风情 我已经几近哭喊,抓住床单的手不断地用力,这使我已然感觉到疼痛,但却欲罢不 能,因为肌体里有另外一种热浪灼烧着我,也许唯有疼痛方可以消解 2005-05-03 21 :15 和着醉人的月光,Adaro 的《Es ist ein schnee gefallen》,暖洋洋的和声,诗 化的歌词,有一点封闭,但是又很open mind 的唱法,倾泻而出的音符緾绕着他的抚摩, 在我的身体上深沉击打。我将手蜷缩于他的手心,柔软的舌触和着他的节奏吟唱出万种 风情。我的呼吸已显急促,试着将他的舌轻轻吐出,陶醉的耳语流淌于他的发丝。 “Papa我爱你。” “嗯。” “我要给你,只你一个人。” “好。” 他将我的两个乳房轻轻托起,俨然出现一个并不深的乳沟,借着昏黄的灯光,粉嘟 嘟的乳头早已抛却原有的羞涩,放射着待舐的光芒。在他不同力度的揉捏中,我已无法 自控,娇弱地喊着“Papa”。他胡乱地答应着埋头在我的怀中尽情吸吮。我拥抱着肌体 带给我的幸福触觉而倍感新鲜,贴紧他的双腿肆意扭动着腰肢,伴随着他或紧裹或撩拨 的双唇,无数个瞬间发射全身的冰凉战栗带给我一股股水液热情而放浪的流淌。我渐渐 地感觉我的肌体已不堪重负,有种挣脱的欲望。由全身的血液飞扬聚集的搏动正在拉扯 我每一个细胞,我需要一种力量将它们重新粘合。他的嘴开始渐渐逃离我的乳头,使我 体内有一股无从发泻的力量疏于引导而四处乱撞。我忙乱中抓住床单不断用力,放纵着 大喊要他亲亲我亲亲我。可他全然不理,应付似的答应着,任凭我腰肢更加有力地扭动 以发散我的能量,他的嘴唇一路下滑,渐行渐远。我急切地求救似的喊着Papa,他索性 放开了紧握着我的双乳的手。我已经几近哭喊,抓住床单的手不断用力,这使我已感觉 到疼痛,但却欲罢不能,因为肌体里有另外一种热浪灼烧着我,也许唯有疼痛方可以消 解。他的手抚过我的小腹,给我一丝微弱的瘙痒。他用手指梳理着我的体毛,半是调侃 的口吻叫着“润儿”,半是挑逗地将之缠绕。在他的温情叫唤中,我渐渐平静下来。刚 要格格笑出声,试图坐起来,一股更大的力量瞬间击入我的体内,使我失去扶持的身体 重重地摔下来,激起水床层层的波澜。他用嘴吸住我的身体并用舌尖轻挑,在他的作用 下,柔软的我变得坚硬并一次次弹起。每一次弹起都给我带来无比的快慰,那是一种强 力消散后的酥麻与棉软,还有一浪接一浪的水流溢出后大面积的潮湿与润泽。 我的身体开始不能自控的轻颤。他渐渐停下来,并用手指按摩我的腰际。蓬勃而来 的激情一时无法接受不曾预期的平静,眼泪潸然而泣。这使他有短暂的不知所措,他拉 过被单将我裹紧,抚摩着我的眼睛,“润儿。” “嗯,Papa,我定要你,这已是我的心魔。” “润儿,我心疼你。” “不。” “妖精,魔力。” “我要你将我蜕变成仙。” “神仙无心。” “神仙有情吗?” “神仙,情止于眼光遍于众生,众生于肉体忘我。” 我看着他的目光,突然间感觉好委屈,用力推开他,一把扯掉被单。身体的波浪在 夜色中随着抽泣起伏,裸露着我的妖娆情致,挑战他的淡然,“我不要盖被单,我要盖 神仙。” “润儿,我爱你。”他温情脉脉地撩拨着我的头发,将整个身体压在我的身上。 这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嗯,Papa,会痛吗?” “嗯,会有稍许,怕吗?” “不怕,做爱就是爱情的极致对吗?” “嗯,站得很高,看得很远,飞得上天。” “如果跌落,会摔伤吗?” “不会,跌入厚厚的鹅毛团,还有紧紧的拥抱。” 他将我的手牵引着握起,我本能地害怕得将手一缩,重又大胆地将之握起,贴近我 的身体。它有着柔软而又颇有力度的坚实,我感觉到有一种胀满的雍塞抵住我的躯体并 试图穿越。我紧张地不能呼吸,深怕那一刻全无准备的撕裂的痛楚,汗水浸湿了我的额 头及胸口。他缓缓地深入,每一步都极尽轻柔。我无助地看着他怜爱地帮我擦拭汗水, 努力说服自己平静下来,力求舒展地配合他的艰难。他将CD关掉,俯身在我耳际讲绵绵 的情话。于是被禁锢已久的水再一次无休止地溢出,使一切变得较为顺利。稍许的疼痛 并不似先前所预想的难以承受,更多的是伴随肿胀而来的挤兑感觉。我紧抱着他的腰, 绵软的身体醉倒在他的浮动中。先前的肿胀化为充盈,随之而来的是更深一层的骚动与 战栗。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开始轻微地收缩,聚集全身的力量将他裹紧。这种收缩渐趋 激烈,我大声地叫喊着奔向高潮迭起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