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爱变成了剑 时光转眼间飞到了初二下学期。 “林茜,悦霖他是真的喜欢你。”此时滨滨和王希正在跃跃欲试地再向林茜 “告白”。 “不许你们对我说这样的话!”林茜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愤怒的站了起来,然 后又叫道:“我不相信他!不用再骗我了!” 这两个“玩笑家”如同两只小熊一样摇摇摆摆的来,看到她这副反应,又像触 了电似地摇摇摆摆的走。 “不用替他说情,没用的!”接着林茜又补充了一句。 她不喜欢悦霖,尤其是讨厌听到那些“虚伪”的话,他只会让她感觉恶心,只 会口头上说喜欢她却拿不出一点行动来。两年多来,没给她打过一次电话,没有送 给她一件礼物或贺卡,没有邀请过她一次出玩,在她哭泣伤心难受的时候眼睁睁地 看着她痛苦,自己手里却还在玩着游戏;在她孤独无助时从来不会主动走到她身边 和她说话;在她受欺负时也不会主动来保护她……这就是一个男孩对女孩的追求吗? 他们之间连友情都没有,更何谈爱情?难道喜欢一个人就是回避她。忽视她? “让他做梦去吧!”林茜把一本书拍在滨滨的脸上,让他退步。 “以后别对我说这样恶心的话!” 在林茜心里,Crane ,violet和晔欣在她心中的地位已远远超过了悦霖,她认 为只有那样的男孩才有足够的风度和气概,才会让一个女孩感觉到关爱和保护,虽 然没有任何语言,但足以博得她们最大的好感。也许那时女人本性,她们难以感知 男孩积存在心里已久的感情,只对现实中的陪伴。用行动表示出来的关怀敏感。 “林茜,你看看这些诗,歌词,都是他写的……”滨滨一边向后慢退,一边举 着手中的本子向她展示。她一把夺过那个本子,把那几页歌词撕下来,又立即“噼 啪”的撕成碎片,然后甩给他……她那锐利的大眼睛愤怒的注视着他们,此时的她 像一只被激怒的豹子。 他讨厌那么虚伪的方式!两年多来,她承受了多少“痛苦的蹂躏”,来自家庭 的,同学之间的,他何曾感知?何曾给她一丝安慰。鼓励和爱?尽管随着不断调桌, 他早已被调到教室里太平洋的那一岸。况且悦霖是个不学无术的堕落者,整天就知 道疯玩。沉迷,连学习都没有保证,又何谈恋爱? 这时整个教室都沸腾起来了,他们起着哄,看着这个疯狂的女孩肆意地发泄着 自己的愤怒与不满…… 这次算是闹绝了…… 悦霖坐在座位上,一身的沮丧,他用手臂支着额头,头也低着,一句话也不想 听…… 一个男孩到底怎样去爱一个女孩? 当一个女孩触动到了他的心里,从此便成了逃不掉的猎物。此时他多想让自己 为自己解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是他感觉他的血液变得比黄河里的水还浑浊,怎 么也沉淀不下来,理不出头绪。他知道,那个本子被撕碎以后,她也把自己的心伤 透了! 两头后,虹疑正从一班的教室路过,一般这个被一至四班占领的楼道对楼上的 同学来说是很少经过的,她正要找二班的一个班委,却发现吴锋。明华和几个外班 的男生站在一班的门口围在一起,好像在商量什么。她走近一些放慢脚步想探个究 竟。 “那个女的老爸在哪工作,她都有什么靠山?” “她老爸不在这里,听说是浙江的,她妈也不在这,把她留在舅妈家寄养,听 说她舅妈对她也不好!”明华回答着。 “那就好办,这回。”站在中间的那个一眼就看出使他们的“老大”,从那霸 横的神情就能看出很有攻击性,他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继续说:“就是把她揍扁 也没人奈何得了!” “兄弟,这回得回去告诉悦霖,这下我们哥们几个一定得把这只不知好歹的鸟 给射下来!”他又把手拍在吴锋身上,得意地说。 “不仅要用武力,联合你们班的男生攻击她去,不信有多大能耐攻击不下她!” 旁边一个男生又横眉怒稍地说道。 “敢得罪我们悦霖,不想活了!” …… 虹疑立即像触电似地吓住了,她躲到楼道拐弯的墙角处,生怕他们发现了自己, 杨龙他们到底要想把林茜怎么样? 几天后,正当林茜走在放学的林荫路上,对面横接着几个男生向她逼来…… 她看得出来,这几个人都是外班的。其中一个是悦霖的哥们,好像是二班的。 他横眉怒发地指着林茜时候:“你有点自知之明吧!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这种人就 是欠抽欠打!今天没有人会帮你!” “你们想干吗?”林茜带着恐惧的目光望着他们,她顿时感觉不妙,立即往回 跑…… 这帮野性冲动的男生随时都有想打人的准备,在这个危险的青春浮桥期里,又 有很强的攻击欲,说不定林茜很快就成为她们手中的烂鱼…… 她转过身,使出全身力气往回跑,他们那种挑衅和攻击的态势让她好惊惧。 但是她跑得哪有那些男生快,很快她就就被一个男生抓住了,他揪着她的头发, 林茜害怕极了。她被他们押着,她多想挣扎,可是却一点都逃脱不了。 那个很霸道的男生凶猛地抽打了她一个耳光,她的头被甩开,头发立即散乱下 来。 “我警告你,以后你没好日子过!今天先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说完后他们 就把她甩到地上,然后一路散走了。 林茜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她的泪,又流了出来。 可是,这里没有别人,即便她真的被他们重重地打了一顿,也没有人很快发现。 她的泪,又滴落下来,滴落在回家的路上,还有血红色的残阳…… “受伤的孩子不要哭,一个人坚强的走出来。” 为什么爱偏偏成了伤害?如今变成了刀与剑留下的破碎残墟伤痛,随着时间总 会渐渐地被埋葬,正如葬花吟中的情调,埋掉青春不成熟的时光里留下的伤痛…… 让记忆中不愉快的事都渐渐隐没,时光拂过红尘,伤痛总是成熟得开始。生命 中总会有一个真正爱你。适合你的人在等你,而在没有找到他(她)之前,只能默 默地承受着伤害。 可是这场风波并不会那么容易就结束,如果那天的事是一场突如其来的袭击, 接下来的“长期战”则是大范围的精神创伤。这个躁动还很不成熟的年龄,他们太 容易被煽动。 下一星期刚回到学校,她隐约地能闻到一股战火硝烟的味道,可是她还没有多 少在意。 中午去饮水机打水时候,当她打开水杯的瞬间,她吓了一跳!一只僵死的蛐蛐 似的虫子!谁这么缺德放虫子到她水杯里!旁边还有一张纸条:“你知道吗?你让 人厌烦德就像这只虫子!”这字体没有什么特点她认不出那是谁写的,可是她的心 立即阴沉了下来,“我让人厌烦?”她的鼻子一酸,泪水又不止的流了出来,她不 住责问自己:“我让人厌烦?!……” 自从在家里自尊被伤害。被剥夺以后,在学校里,也有人这样认为?!她抹去 了眼角的泪水,又苦笑了笑。此时的她已不再像刚入学时那样,任凭泪水不住的湍 流,现在的她感觉每一滴泪都流的有分量,或许她还会苦笑着:“世间的事好滑稽!?” 她趴在桌子上,那种感觉好痛苦!然后,再也忍受不住了,她,又一次飞出教室, 向外面冲去,她要跑到那个她曾经伤心过的地方,花园后的灌丛里。 果然,那里还是没有人,微微的风还正吹着未发萌的柳条,绿意还未开始装饰 这春寒料峭的校园。 这个年龄的孩子啊,心,依旧那么脆弱,遇到伤害,还未看清背后的意图,就 任凭伤心的泪水不断涌出,那被刺伤的自尊就像涂盐的伤口,越添越痛,越想越伤 感。 她又抹去了那炙热的泪水,坐在柳条下的长椅上。此时,她只想平静一下,她 知道自己不在这的时候,也会有其他的女孩来到这里哭泣过,总之,校园里成长的 酸痛有太多。 学校的午间广播又响起来了,“真心英雄”,是那风和雨的慰藉,“要让你忘 了所有的痛”,好幸福,好温暖的话,“如果有人也对我这样说该多好!”可是剩 下来的依旧是孤单,依旧是没有遇到的缘分,没有热度,没有人理解的孤独。“冰 厚的世界,有谁会主动来到我身边,给我一个肩膀靠一靠?”她又笑了笑:“现在 的学生不会那么主动而又热情,还是现实点吧!” “放开我,我要和他讲理去!这个背信弃义的家伙!”楼道里,晓露正气愤愤 地冲向教室,后面方伟紧紧的跟着她,想要把她劝回。 “哎呀,我说就算了吧!反正以后他也走了,离开我们组了!”方伟也不知道 该说什么话了,他知道晓露可能是一时冲动,“你听我说,你现在又能把他怎么办 呢?” 显然晓露心里很别扭,尤其是当自己的付出变成一坛灰的时候,不仅得不到什 么好处,反倒被反咬一口。 “让我说,那只能怪你,怪你不该帮他!” 晓露停下了脚步,此时出现在她面前的是六班的朱楠,她正婷然的站在那,背 靠着墙,一只手背叉着腰。晓露瞪住她,她又漫不经心的仰起头,用下眼皮看着晓 露,然后甩了一下头,“哼”了一声,再仔细的看她,虽然才上初二,发型早已拽 得相当时髦了,亏得学校对杜绝化妆品查的很严,不然估计她连彩妆也拽上了。 几次晓露给元凯补课的时候见过她来找元凯,不过晓露对这些还没有点多上心, 可今天,她又出现在她面前,并且还是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又刺了她一句,显出那 么傲慢的神情。 晓露鄙视了她一眼,又朝自己的教室走去。 后面的方伟也在怀疑:“以她那温柔细腻的脾气看她能怎么闹?” “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家伙!你说你为什么不给我印那份资料?你不用再骗我说 你忘了,我早就看透了你是什么人!你可以把我以前对你的所有帮助都忘记,因为 我对你的帮助一文不值!反倒成了你伤害我的理由!的确是我错了,错在我当初不 该那么好心!以后我这组长也不会当了!”她一字一句地说着,说完以后她就扭头 走出教室,也许是心情太糟了,她趴到窗台,果然哭了。不过元凯也真是素质太差, 他依旧若无其事的坐在那翻着一本彩图杂志,还吐出一句话:“神经病!”然后不 屑的朝她瞟了一眼。 “她到底怎么了?”周围的同学也围上去问方伟。 “前天她没来,也不知道那天的作业,昨天元凯正要给后排的那几个没买资料 的同学一起复印,晓露也让他帮忙印一份,元凯没给她印,后来文印室也关门了, 来不及了,结果昨天晚上只有晓露一个人没有交上作业,今天老师就把她就走了… …”方伟还是很公正的说。 窗台这边,晓露还是很难受,她旁边又来了一个女生来安慰她。 “我就知道他那是诚心没把我放在眼里,以前帮了他那么多,现在连顺便给我 印一份资料都不印,我要是早知道作业我还用他给我印!” “不只是这一次,我知道上次他还在几个男生背后说我的坏话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知道轮到他帮我的时候不但不帮还要损我一顿……” 晓露慢慢开始平静下来,发泄完以后她确实感觉好多了。“忘恩负义!真没素 质!”旁边的那个女生也不住的臭骂他。 也许是上天这几天的心情也很郁闷,它已经弄哭了两个女孩。 听说没有流过泪的女生不可爱,那泪水,仿佛是天使的甘露,让她们滋润。美 丽,泪水过后,是一片冲刷得清澈。新鲜的快乐。 林茜还坐在那长椅上。她仰望着苍穹,失意过后就喜欢看着广阔的蓝天,感受 着它包容万物的博大,心里又多了几分安慰。 “那么大的天空,那里,还有自己放飞的梦想,自己长大了,还有自己的事业 ……”每当她悄悄的说出这句话,一种欣喜与期待就渐渐的驱散了那一刻的痛与烦 忧。 她平静了,是暴风雨过后平静的湖面。 她知道回去以后依旧能闻到那股敌意与战火,但是,她决定,不管怎样平静的 挺过去。 从那以后她又收到了几张纸条条,上面无非也是写着一些攻击人的话。 “野狼,你知道你在别人的眼里有多垃圾吗?” “有点自知之明吧!你以为你是谁啊!” “连你爸妈都不要你了,把你扔到你舅家,谁还要你!?” 她越看越痛,索性以后再收到那样的纸条连看都没看就撕了。她用力的捂住胸 口,一种深沉的气息就注入她的全身,让她的一举一动都显得那么深。那么静。 无论是在餐厅。教室还是操场,都会有男生一看到她就像躲瘟疫一样的躲开了, 完全把她视为一个怪物——这无疑是一种“集体性”的攻击。可以想象在人群中一 下子多出了那么多双充满敌意的眼神,那眼神里带满了鄙视。憎恨与冷漠,那是一 种一心想要把它像兔子一样逮起来狠狠欺负一顿的敌视。可一切都是在她毫无任何 预防和抵抗的前提下发生的。曾经打她的是外班的,现在欺负她的是本班的。赤手 空拳的她望着昔日的同学一个个拿着兵器向她进攻,不仅是言语上的伤,还有举动 的——她,成了一个被攻的孤立者。可他还丝毫未意识到他们的企图。虽然不是所 有的男生都那样,只是一少部分,他们都是爱随风被哄动的,跟着一起攻击助威, 但是那足够强烈,让她受不了。 她不想再浪费时间沉浸在那种痛心。伤感。脆弱的自我折磨中,为了今后这样 不值得。她一次次的牢牢的握紧自己的心,不让它被狂狼卷走…… “他们那样对你到底怎么回事?”淇阳或许发现了事情很怪,可是他还没有意 识到在那些的背后林茜默默流泪的心,是的,她还没有把那些写着恶言的纸条给淇 阳看。 “没事,他们只是觉得好玩。”林茜低着头,缓缓的语气中还夹着几分无奈。 淇阳抚了抚她的头,然后又站起身,去找晔欣。 “你说他们那几个男生得什么病了?干嘛对林茜那样?” “我哪知道?这段时间我都在走校,又不住校,他们那得事我就更少听说了。” 显然,晔欣这样的好男生是很少涉进来的,毕竟班里很多男生对她还没有任何举动。 “那你说怎么办?” “我说啊,乌烟瘴气总会散尽的……”晔欣实在没有别的话再去应付了。 “林茜,你过来一下!”李豪又叫出了她,他的目光很是镇静,一直以来,林 茜都是让他钦佩的人,他当然也知道她的很多事。 林茜望着班长,这个总是照顾她的人,现在,他又有什么话他要和她说吗? “林茜,最近不要难过,其实他们也是没处起哄了,以后会好起来的,还有那 天外班的那几个男生,你不要理会,以后他们不敢会对你怎么样的。” 林茜抬头望着这个巍然的班长,她的心好热,可是,自己已经学会了坚强。 一阵吵闹声又让她惊然回过头,是滨滨,在被几个男生拉扯。 “我可不想那样做啊!……”看到林茜后滨滨又一边捂着嘴,一边向他们摆手。 李豪一眼就看出,准是那几个男生又在拉帮结派,平日里,他作为一个班长, 是处处顾全大局,照顾每一个人的面子,既不能“同流合污”,又要和每一个人打 好关系。 林茜又转过头,没有理他们。沉吟了许久,她才开始缓慢而又坚定地开口: “谢谢你,在我的世界,我决不让眼泪掉下来!”那一刻,她没有把自己的脆弱寄 托在一个班长上,尽管他对自己说了这样的话,她知道,路还要自己一个人挺下去, 同伴们的关爱是自己的陪伴,却不是寄托。她感激他,更仰望他,那一刻,一种新 的生活的动力又潜入她内心…… 时间磨砺一个人的坚强,听说挫折都会转化为一个人的财富,我相信,闭上眼 睛,经历以后,“我,依然安然无恙”,它们都会转化为财富的,“虽然我现在无 法知道,那是什么样的财富。”每天,她都这样祈祷着,也许那是让一个人在挣扎 中平静下来的最有效的方式。 她默默地承受着外界的一切,心,依旧盯住学习,盯住更广阔的知识。此时的 她,已经不再和男生争电脑。打游戏了,也许多了一份成熟,多了种责任。 悦霖自从那天撕破书本事件后,心里也开始有一点点恨她,也许他的哥们还没 有直接告诉他他们正在实行的“围攻计划”,可是当他面对班里那些男生的一系列 “恶举”,或许更多的也是带有几分憎恨的报复心理在作怪吧。 想当初,他也有过众人捧赞的辉煌,也有被那么多的粉丝追捧过,并且现在的 哥们都为他打抱不平,自从一开始被林茜冷漠拒绝以后他心里就一直安宁不下来, 如今对他的喜欢全都变成了恨。也许爱与恨总是会紧密的联系在一起吧,人们总会 由爱生恨就是这个道理吧! 不知怎的,他又逛到了初一的那个文学教室,记得曾经,他们就经常来这里上 课,在那清新美妙的轻音乐中阅读美文。欣赏诗歌,后来也不知是哪一天就没看见 她来这里上课,到初一下学期,他也离开了那个教室,那个位置……曾经他们还能 说上几句话,而现在却变成了冤家敌路。 他走了进去,老师没变,学生的数量也没变,唯一变了的是再也找不到林茜的 身影,找不到过去…… 老师又在和大家坐在一起讨论哲文,依旧是你一言我一语。 也许对一些同学来说,这问只能一时地修复心中的残缺,却不能永久地筑建心 灵的细胞,但是对另一些同学来说,他们做到了,把自己年轻时领会的智慧精华铭 记在心里,一生难以忘怀。其实这关键就看不同的人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了。 而属于悦霖的也许是那种尘世的浮躁与喧哗。在他的梦境里,曾经梦到了一个 穿白色衣服的天使,他想要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却怎么也抓不到,然后他们之间的 距离被拉大,天使消失在远方白茫茫的世界里,而他滑到了一个所谓的人间的“花 花世界”中……那个梦境好美丽,也好遗憾。可是他终究不肯反省自己的行为和心 理。 一个不愿意承认自己。反省自己的人怎么会有进步呢? 起初他们还站在同一地点,拥有相同的实力,或者他比他们强出一块儿,可是 后来,因为掌控不了自己的方向,真正的差距就产生了。一个越来越优秀,一个却 越来越俗套。 青春期,学生分化的时期,可关键的只有那几步。 对悦霖来说,还有一点,也许他就是那种“爱江山更爱美人”的那一种,陷入 感情太深却不能自拔,一旦爱情神箭射到了他头上,就全盘开始混乱,然后越来越 乱,直到爱情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对感情也麻木不仁,才发现自己完全变了一 个人。 因此,悦霖还不算男人中的“精品”,一个精品男人有没有他那样高的智商不 重要,重要的是他一定有非常高的情商。这样无论遇到怎样的挫折失意,面对怎样 的冲击,失恋也好,被辱骂也好,父母干扰也好,他们都能很好的稳住自己的情绪 和方向,继续追求所设定的坚毅的目标。 也许这就是林茜抗拒他的原因吧! 但是“年少知情重”,在那魅力十足的女生面前,有谁能逃得出那种诱惑?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