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英文 如今英文很重要。前些年商品市场上的国货敢于直面炎凉的消费观念,英武果 敢地为自己标上"中国制造"的字样,结果蒙羞商场。穷则思变,法人们为商品标上 了"Made in China"的字样, 一时间这商品就等同于Made in Jap an"、 "Made in USA"。当然,国人聪敏,很快明白其意,产品又滞销,可法人们又会变戏法,很快 又来了"Made in PRC"(中华人民共和国制造) ,产品又处热卖中。由是可见,英 文的份量不是一两口大破钟可比的。 英文被许多人称为二十一世纪三大宝,另外俩是电脑和汽车。我现在所接受的 填鸭教育--也就是应试教育,原本因为传授了我丝毫英文而让我对其有只言片语的 感激,最近翻了一下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新英汉词典》,发现应试英文课本里 的英文很片面,五意不全,像被剁下了四肢的话人,也如瓷水罐打破了所支离下来 的瓦片,毫无作用可言,只有碍手碍脚的功效。至于能否从这样的英文书中看出人 生生命生活的哲理,我劝诸位白日梦别做海了,做海了空死脑细胞,且让它们死得 糊涂。 现在人的性别很是受用,大到选人民代表,小到被判决为人中败类,都会让你 填张履历表,标明性别位置在汝名之后。当前无论中西方,明了性别都是当务之急。 也许那留长发进男厕的或那剃板刷进女厕的人类已波音之速蔓延,分清类别乃成社 会主流。畅游史海,拨开一百多年前的一页,中国正处封建社会的穷途末路时,那 时还存在一种"eunuch"(太监) ,区别于男性女性。可英文书中未尝学到,只分" man"和"woman"或者"male"和"female"。 做任何事,都要有个理由,那编书者总不 能说此物出现时间太短吧!?这"eunuch"至少也有二千多年历史,这些时间那乌龟 王八都更新好几代了。 说到性别,我再联系着异物言之,原来的初衷是为了查阅一些社会问题的单词, 想不到却认识到人性的残忍造词法。首先阅历到一词"unemployed",译成"失业"。 我专研精神充足, 又对"un"的意义存有屏障,故续而查阅。这"un"一词可解释为" 废除、夺去",译者恐读者不求甚解,热心地举例"unsex"(使某人性无能)。可惜 中国把太监消灭了多载,可此乃文化必有后继人,特别是泰国,人妖一片一片,尽 情享用"unsex"。 又翻到了"sop"一词, 意思是"懦夫",另一解为"贿赂"。从社会的角度讲,此 词解得好,把"贿赂"和"懦夫"联系,不愧为绝伦之处。又有一词,为"skyscraper", 译为"摩天大厦"。我将其身首异处,"sky"为天空,"scraper"为吝啬鬼。这么看来, 人吝啬到九层天的尺度,才能把摩天大厦给盖起来。 我也广阔地理解了嘴(mouth) 的作用。英文词典上解释多冗,上面言说话种 类很多,可以愤怒地说平静地说微笑着说疑惑地说……反正咱中国人少些理智,说 着说着就会咽了气, 可英文一个"mouth"便把纠纷化解,实为妙奇。而后,此典又 把此词解义深入到"吻", 惟恐大众只顾着"kiss",而不知"mouth"乃吻之源。这好 解释,无嘴即再有浓茂的感情也欲吻不能。中国民间有俗语"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说话和屁都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此言差矣--那臀部和臀部或嘴和臀部是接吻不得 的。 我原先很爱吹牛,心想吹牛也顶多对不起牛老弟,且牛兄又以任劳任怨著长, 便愈加肆无顾忌。可最近终知正打歪着,吹牛为"talk horse"。马兄弟被我得罪许 久,牛兄弟(bull,cow,ox)正咧嘴对我笑,良心遭谴,又哀叹英国人眼力不济,指 马为牛。我因此与"talk horse"绝别。 既讲到嘴,已牵累到人的身体。西方英文中对肉体有两词造作,一为"pulp"; 一为"clay"。前者低等,译为动植物的的肉体,并译作黄色杂志,可见没有肉体就 没有黄色杂志的产生;后者为人的肉体,却也译成"粘土、泥土",深度中化,传说 女娲揣土造人,当然我在此仅是为弘扬中华文化而进行的一番对西方文化的绞杀, 可为一种"talk horse",其实那上帝造人之源也来自泥土。 说到人体,又掘出一词"pollution"。译为"污染",也译成"遗精",确有道理。 如若此物非能用于正道,而只能三更半夜"遗"出,确实是一种污染。妙哉! 爬格子至此, 让我们遐想未来的社会只存在着君子和淑女,和善相处……"未 来"一词"future", 美国俚语解析为"未婚夫"、"未婚妻"。堂堂美国,怎么把未来 与未婚夫、未婚妻并联,从美国未成年少女频频怀孕的情况看来,美国人的成家意 识偏强。 英文中, 君子的构词形态为"gentleman",但此词也可解为"男厕所"。我所见 过的各类君子们的厕所的味儿可让男子们破口,无论大骂也好,吐痰也好。我打小 深受外国名著的影响, 书中所描写的"君子"们的品行恶臭,厕所不如,可见对"君 子"(gentleman)一词的解析根据牢固。 与君子相对的是"淑女"(gentlewoman) ,可也查到这也是对在贵族宫廷里打 杂的下等女仆的称谓。 这让我联想到吸烟(smoking)。在西文国家,女士吸烟是 一种下等的表现;而在中国,女士吸烟者往往是上等人。从各自的影片影视的各特 写镜头即可觐见。外片中,那吸烟的女人往往是妓女、女贼;中片里,那吸烟的女 人却是些女强人、白领。可见这些中国女人的骨子里是下等的。我这里只是对嗜烟 者的痛恨,我讨厌吸烟,恨之入骨。说起痛恨的缘由,是因为我常作被动吸烟者。 吸烟者们吞云吐雾,展示其烟技,而我黔驴技穷,不止地兼收,为烟雾所毒害。 最后讲一讲人与人的关系。 英文中,对人 类爱情、友情、亲情的词类构造还 是非常纯真的, 毕竟感情不欢迎污浊。"Valentine"、"love"解作"爱情",没有曲 意。"friendship"解作"友情",其词包含了"ship",依我之见此有象征意义,它象 征了朋友就应同舟共济,共拓未来,而与什么"一条绳子"、"两只蚱蜢"没亲戚关系, 实令人庆幸。而"relative"代表亲情,其义广泛,有子女与父母、兄弟姐妹等等感 情, 未有污染,令人欣慰。可以说,这些充入真挚情感的人际是"priceless"(无 价的),如"无价"玩中文的文字游戏,定会转成一文不值,令人坠汗珠子。 以上是我对英文的仓促之言,也是学生们的英文课本中学不到的。姑且认为我 言之有理,是因为我倡导多方面看问题于人于事,此善也。 感谢两位编者。一位是译文出版社的编者,他编译的这本《新英汉词典》很不 错,面面俱到又不失重点,很中口味;另一位是现今学习的英文书之编著,之所以 要感谢他,是因为他将英文书编得如此苍白无力,让我有心去见识一下真正的英文。 我的英文学习已将近六载,可谓江河日下,从最初的百分水平一直降到现在的 浮于及格之上尔尔。 可见我苗子不错,却施错了肥。不必追究施肥者,因为那劣根已如骆驼刺的根 系,发达拓展蔓延,请之不净,铲之不完。它和世物联系深,就如我家附近着火, 我虽能安祥地坐在阳台上欣赏雄壮的火海,但晾着内裤却避免不了被烟醺黑的后果。